十二年的时光,对于凡人而言是漫长的岁月,但对一座初生的修仙宗门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灵花阁的规模,在东域这片正道林立的土地上,谨慎而缓慢地扩大了一些。
穗儿深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尤其她所经营的,本就是一门行走在道德边缘的生意。
因此,她婉拒了所有慕名而来、希望加入的散修女修。
在她看来,血统的“纯净”与可控性,远比快速扩张重要得多。
如今的灵花阁,加上新入门的弟子,总数也才将将过百。
弟子来源稳定而隐秘,每隔四年,作为附属宗门的北灵门便会通过他们在世俗界的各种渠道,寻来一批灵根合适的凡人少女送入谷中。
灵花阁,并非真的只是一座阁楼,这只是一个继承自西域的雅号。
实际上,它是在道法盟境内一处偏远但灵气精纯的小型灵脉上,建立起来的完整宗门。
宗门内,凡是修为达到筑基期的弟子,都能分到一座属于自己的、带有独立禁制的小院。
而那些刚刚入门、尚在练气期的新人,则会暂时居住在由天然溶洞改造而成的统一洞府中。
穗儿特意如此安排。
她不喜欢春花宫那种人与人之间相互孤立、除了任务再无交集的模式,那只会培养出一颗颗冷漠而麻木的“果实”。
她要的是凝聚力,是一种扭曲但牢固的集体归属感。
让新人们住在一起,朝夕相处,修炼同样的功法,经历同样的身体变化,能更快地加深她们之间的“感情”。
当然,几乎每一个被送来的新人,都会经历一阵长短不一的“叛逆期”。
她们或哭闹,或绝食,或用尖刻的语言咒骂这里是魔窟。
但在灵花阁那套已经日趋完善的教育方式下,这些棱角很快就会被磨平,最终都将变得乖巧顺从.
…
练气期弟子的洞府区,一处僻静的角落。
穗儿的身影隐在钟乳石的阴影里,气息收敛到了极致,像一缕无形的空气。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不远处正在进行的一场“教学”。
一名筑基期的弟子,名叫云袖,正半跪在一个练气六层的新人面前。
那新人名叫晚晴,是这一批里性子最烈的一个,来了快一个月,依旧不肯好好修炼《灵花经》,甚至打伤了一位前来劝导的师姐。
此刻,晚晴的双手被一道淡青色的灵力绳索反绑在身后,她倔强地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眼中却燃烧着不屈的怒火。
“你们这些妖女!魔鬼!有本事就杀了我!我绝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
云袖的表情却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她没有理会晚晴的咒骂,而是伸出了一根晶莹如玉的手指。
指尖上,一缕极淡的、暧昧的粉红色光华正在缓缓流转。
“师妹,你总说我们修的是邪术,可你从未真正感受过这功法的美妙。”云袖的声音很轻柔,“阁主慈悲,才赐予我等长生之机,你却如此不知好歹。今日,师姐便让你明白,你抗拒的究竟是什么。”
话音未落,她那根萦绕着粉色光华的“采补指”,便轻轻地、不带一丝烟火气地,抚上了晚晴穿着薄薄练功裤的双腿之间。
那并非真正的采补,而是一种模拟的秘法,仅仅是让《灵花经》中那颗深植于子宫的血朱花种子,释放出一丝最原始的欢愉。
“唔……!”晚晴的咒骂声戛然而止,身体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仿佛带着无数只小蚂蚁,从那被触碰的一点瞬间炸开,沿着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陌生、羞耻,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不……不要……”她的反抗变得软弱无力,身体却无比诚实地起了反应。
双腿不自觉地发软,腰肢也塌了下去,一股热流在小腹中乱窜,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又在对方手指的轻微动作下,不由自主地放松。
云袖的手指只是隔着布料,在那敏感的花唇上轻轻地、缓慢地画着圈。
每一次的划过,都让晚晴的呼吸急促一分,脸上的红晕也加深一分。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可身体的战栗和喉间压抑的呜咽,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溃败。
食髓知味,一旦品尝过,便再也无法忘怀。
穗儿在阴影中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
眼前的一幕,让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春花宫,在她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时,天音师傅给自己上的第一堂课。
同样的手法,同样是让她在极度的羞耻与无法抗拒的快感中,理解并接受自己的“命运”。
这就是一脉相承的感觉啊。
穗儿在心中感慨。
她将师傅教给她的东西,经过了自己的改良和优化,变得更加“人性化”,更加高效。
她相信,如果尚在天上的天音师傅能看到这一切,看到《玄天玉宫录》的“精神”以另一种形式发扬光大,想必也会感到欣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