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白日的喧嚣与冲突悄然掩盖。
当王寡妇再次敲响罗隐家的门,言说晚上要去邻村亲戚家吃席,央求罗隐过去照看一下李思怡的功课时,罗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应承下来。
此时此刻,能暂时逃离家中那令人窒息的、混合着情欲与暴戾的诡异氛围,哪怕是去面对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片子,也显得如同喘息般珍贵。
踏进王寡妇家收拾得干净却难免透着一丝冷清的小院,李思怡正趴在炕桌上,对着作业本愁眉苦脸。
一见到罗隐,小丫头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像是注入了星星。
这一回,罗隐倒是干劲十足,许是为了排遣内心的纷乱,他格外耐心地坐在一旁指点,三下五除二,便领着李思怡将那几道绕人的算术题攻克了下来。
作业完成,王寡妇还未归来。
李思怡没了课业压力,立刻恢复了活泼本性,缠着罗隐要玩过家家。
她自封为“妻子”,指派罗隐当“丈夫”,又将两个掉了漆的旧洋娃娃塞给他,权当是他们的“孩子”。
罗隐心绪繁杂,对此等稚童游戏实在提不起多少兴致,只是碍于情面,勉强陪着这小丫头片子进行着这角色扮演,动作敷衍,心思早已飘回了那个令他既渴望又畏惧的家。
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带着些许酒气的王寡妇回来了。
她脸颊泛着醺然的红晕,眼神比平时更显迷离些,脚步也有些虚浮。
她先是进屋,柔声细语地哄睡了还在嘟囔着游戏的李思怡,替她掖好被角,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来,带上了里屋的门。
“豆丁,今晚真是多谢你了,”王寡妇走到外间,倚着门框,目光落在罗隐身上,带着酒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寂寥,“陪婶坐会儿,说说话吧?家里……怪冷清的。”
罗隐正求之不得能晚些回去面对母亲那未知的“怒火”,闻言立刻点头,痛快地应道:“好,王婶,我陪您。”
王寡妇笑了笑,在罗隐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下,双臂环抱着膝盖,这个姿势让她显得有几分脆弱。
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有些飘忽,开始断断续续地诉说开来。
“豆丁啊,你是不知道……以前你李叔还在的时候……”她声音带着回忆的暖意,又混杂着现实的苦涩,“家里水缸永远是满的,柴火垛得比墙还高。他还会打上二两散酒,跟我唠唠村里的新鲜事……哪像现在……”她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去,“现在里里外外都得我一个人张罗,挑水劈柴,像个男人一样。这空落落的屋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罗隐听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搜肠刮肚,想用些熨帖的话来安慰她,却只能笨拙地说道:“王婶……您别难过……日子……总会好起来的……您这么能干……”
这蹩脚的安慰,却让王寡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
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罗隐的头,语气带着由衷的欣慰:“豆丁真懂事,还会安慰人呢?”
或许是酒精卸下了心防,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眼神也愈发柔软。
她望着罗隐清秀却难掩疲惫的小脸,忽然带着几分醉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来,豆丁,让婶抱抱你……婶这心里头空得慌……”
罗隐不好拒绝,只得有些僵硬地往前挪了挪身子。王寡妇伸出双臂,将他轻轻揽入怀中。
一瞬间,一股与母亲身上截然不同的气息包裹了罗隐。
那是一种淡淡的、带着阳光晾晒过的皂角清香,混合着一点点劳作后健康的汗味,以及女性身体本身温软的暖香,质朴,干净,莫名地让人感到心安。
这种陌生的、属于成熟劳苦女性的气息,让罗隐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王寡妇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半大的小子,笑眯眯的,又深深叹了口气:“唉,婶一直想着,要是能再有个儿子就好了……早些年有个算命先生说过,俺们家要是能凑个‘龙凤呈祥’,往后必然吉祥安泰,顺风顺水……可惜啊,你李叔走得早,这个念想……算是彻底断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难以实现的遗憾。
罗隐仰起头,试图安慰:“王婶,您……您还可以再找一个啊……”
王寡妇却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下来:哪有那么容易……俺那公公还硬朗着呢,早就立下了规矩,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只有思怡一直跟着姓李,将来才能继承老李家遗产。
我要是改了嫁,思怡肯定得跟着改姓……这不行,绝对不行……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无奈:再说了,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年轻大姑娘了,带着个孩子,又有谁要呢?
罗隐窝在她怀里,忍不住开始搜刮肚子里那点有限的词汇,笨拙地奉承起来:“王婶,您挺好看的……一点也不显老……”
这话逗得王寡妇咯咯直笑,眼角的鱼尾纹都漾开了花。
她抱着罗隐,只觉得这孩子越看越招人疼,越看心里越软,最后又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唉……你要是我儿子该多好……婶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好好疼你……”
罗隐听着这话,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顺着杆子往上爬,脱口而出:“王婶,要是您不嫌弃……我……我可以当您的干儿子……”
王寡妇闻言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哈哈笑了起来,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傻小子!这话可不敢乱说!婶可不敢跟你娘抢儿子!你是不知道,你小时候啊,长得那叫一个俊,粉雕玉琢的,跟年画上的娃娃似的!你娘那时候,把你当眼珠子似的护着,宝贝得不得了!我想抱一下都得看她脸色。”
罗隐仔细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王寡妇。
她梳着一头利落的短发,身材苗条匀称,胸脯不算特别丰硕,却也弧度优美,一双眼睛细细长长,不笑的时候也像是含着三分笑意,总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
说起来,她也只比母亲林夕月大三岁而已,却因生活的磨砺,显得更沉静些。
罗隐嘴里像是忽然抹了蜜,继续说着讨巧的话:“王婶,我是说真的……您要是愿意,我以后隔三差五就来,陪您说话,让您抱个够……”
王寡妇被他逗得眉开眼笑,心里那点阴霾似乎也散去了不少,她捏了捏罗隐的脸蛋,笑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不过……这事儿可不能让你娘知道,她那个脾气哟……婶可怕她来找我算账!”
两人正说笑间,院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下清晰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他们无比熟悉、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冷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豆丁?在里头吗?天不早了,跟娘回家,有点事儿。”
是母亲林夕月!
罗隐的心脏猛地一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刚才在王寡妇这里获得的片刻安宁与异样温暖,瞬间被这声音击得粉碎,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王寡妇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些,她拍了拍罗隐的肩膀,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快回去吧,豆丁,你娘喊你了。”
罗隐点了点头,从王寡妇温暖的怀抱里有些不舍地挣脱出来,低低地应了一声:“嗯,王婶,那我先回去了。”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每一步都感觉格外沉重。门外,如狼似虎的母亲,以及那个永远充斥着欲望与压抑的家在等待着他。
……
跟在母亲身后,踏着胡同里坑洼不平的土路往家走,罗隐全身的神经都如同拉满的弓弦,绷得紧紧的。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无形的硝烟,预示着一场无法回避的“风暴”。
而他那尚且稚嫩的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裤裆处迅速支起一个倔强的帐篷,硬邦邦地抵着布料,如同嗅到血腥味的幼兽,本能地进入了临战状态。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锁在前方母亲那随着步伐左右摇曳的丰硕臀瓣上。
那两团在昏暗光线下依旧轮廓惊人的软肉,像熟透的、饱胀的果实,充满了成熟的弹性和诱惑。
一股邪火猛地窜起,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决定不能坐以待毙,打算先发制人。于是快走两步,整个胯部不由分说地紧紧贴了上去,精准地嵌入了母亲双腿之间那道柔软的股沟凹陷处。
“嗯……”林夕月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哼吟。
她没有推开,反而像是某种默契的回应,那肥硕的臀丘微微向后撅起,带着灼人的热度,开始上下小幅度地、充满挑逗意味地摩擦着儿子那早已剑拔弩张的裆部轮廓。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这条被夜色吞噬的狭窄胡同里,如同连体婴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伴随着压抑不住的、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诡异地蠕动着,扭动着,每一步都踏在伦理的悬崖边缘。
罗隐双手从后面环住母亲柔软而充满韧性的腰肢,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她微凉的后背上,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变形,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老婆……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想……想要你!”
林夕月回过头,眼波在黑暗中流转,媚意横生,声音娇滴滴得能滴出水来:“讨厌……急什么……先……先回家……回到家,娘随你怎么……折腾……”
罗隐抬眼环顾四周,胡同里乌漆嘛黑,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吞噬了所有的光线和声响,死寂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没人……”他喘息着,如同宣判,站立着调整姿势,扶稳母亲的腰,那硬挺的轮廓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更深地陷入她股沟的温热凹陷,疯狂地摩擦着内里那片早已泥泞的火热。
“不行……绝对不行……”林夕月的抗拒听起来软弱无力,声音带着颤抖,像是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这是外面……万一……万一哪个杀千刀的撞见了……咱娘俩就全完了……”
被欲望和黑暗环境双重刺激的罗隐,此刻色胆包天,岂肯就此罢休?
他继续软磨硬泡,声音里带着哭腔般的哀求:“娘……亲娘……求你了……就这一次……这黑灯瞎火的,就算有鬼影子飘过,也认不清谁是谁啊……”
“你……你这个小色中饿鬼……真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债,这辈子来讨债了……”林夕月又羞又气,最终,那点可怜的坚持在儿子滚烫的攻势和自身汹涌的情潮下土崩瓦解。
她像是认命般,又像是带着某种破罐破摔的放纵,伸手抓住自己的裤腰,猛地往下一褪!
布料滑过雪白丰腴的大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最终堆叠在纤细的脚踝处。
霎时间,两瓣肥硕白腻、如同刚出笼的暄软白面馒头般的臀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浓稠的黑暗里,那惊人的白皙仿佛自身会发光,晃得罗隐眼花缭乱,呼吸骤停。
罗隐低吼一声,如同急躁的困兽,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裤子。
那根尚且白嫩、尺寸青涩的男根,却倔强地昂首挺立着,直指前方那片神秘的幽暗之地。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母亲两瓣雪臀中间那片浓密的、如同原始森林般的黑色阴影。
从那阴影的最深处,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一股混合着成熟女性体息和情动分泌物的、浓郁得化不开的、仿佛能吞噬人心魂魄的危险气息。
这股气息如同无形的浪潮,一波波冲刷着他那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稚嫩根芽,让他头晕目眩,几乎要窒息在这极致的禁忌快感中。
他向前挺身,那敏感的小头立刻抵在了阴影中心的柔软凹陷处,前端被一片温热、湿滑、仿佛有生命般微微翕动的软肉紧紧包裹住。
黑暗中,传来母亲压抑到了极致、反而更显魅惑沙哑的诱哄:“进来呀……小老公……进来……看看你当初……是从哪个门里爬出来的……”
这句话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摧毁了罗隐最后一丝理智!他低吼一声,腰肢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前一顶!
那根白嫩的物事,瞬间冲破层层湿滑褶皱的阻碍,挤入了一片无比温热、紧致、四面八方都在疯狂蠕动挤压着他的奇妙空间深处!
“嗯哼……!”
林夕月发出一声婉转悠长、带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哼叫,那声音甜腻入骨,听得罗隐浑身骨头都酥了半边。
罗隐瘦削的胯部重重地撞击在母亲那丰满如磨盘般的翘臀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肉响,在那白腻的软肉上撞开一阵诱人的臀波。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死寂的胡同里显得格外响亮、刺耳,带着一种亵渎神灵般的罪恶快感。
“轻点儿……小祖宗……你轻点儿……”林夕月压低声音,带着嗔怪,更多的却是难以掩饰的兴奋。
罗隐却感觉异常的刺激,他咬紧牙关,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扶住母亲柔软腰肢的两侧,胯部开始不管不顾地、疯狂地前后耸动起来!
“啪……啪……啪……啪……”
清脆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连绵不绝,如同战鼓般敲打在寂静的夜里。
林夕月上半身情不自禁地向前俯去,双手撑住自己的膝盖,将臀部撅得更高,把那最私密、最风骚的部位完全暴露给身后的儿子,任由他在后面肆意挞伐,疯狂耕耘。
这从未有过的、在户外野合的极度刺激与羞耻感,让她浑身战栗,忍不住微微张开红唇,像离水的鱼儿般,不断地吐出灼热的气息。
“吧唧……吧唧……”
粘稠的水声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不断传来,那是罗隐的根部在母亲早已泥泞不堪的肉洞中疯狂搅动时,挤出的丰沛爱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罗隐喘着粗气,动作不停,在母亲耳边断断续续地说道:“老婆……以后……你里面不要穿裤头了……这样方便我……随时随地干你……”
林夕月回过头,黑暗中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欲火,她吃吃地笑骂:“小蚕蛹……口气倒不小……行啊……老娘以后里面什么也不穿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小牛犊子……有多大能耐……”
说着,她臀部故意向后猛地一撞,结结实实地拍在罗隐的胯骨上,将他撞得腰身一弓,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与舒爽的呻吟。
罗隐稳住身形,重新用胯部将母亲的臀瓣顶回原位,一边奋力冲刺,一边带着一丝担忧问:“老婆……这次……又没戴那个……你……你不怕……搞大肚子吗?”
林夕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其轻蔑的哼笑,声音随着撞击而颤抖:“哼……小蚕蛹……想把你娘我……嗯……搞大肚子……就凭你这……还没长开的……小嫩芽……还差得远呢……嗯啊……”
这话深深刺痛了罗隐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他立刻羞怒地回击:“那……那我今后……每次都要……狠狠地……全都灌进去!”
林夕月似乎被他的狠话逗乐,嘻嘻一笑,语气带着纵容和挑衅:“行呀……你就可劲儿灌吧……反正……就你这长度……哼……也顶不到……最里头……”
“你……!”罗隐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股邪火混合着强烈的征服欲轰然爆发!
他下体使出吃奶的力气,更加凶狠大力地撞击起母亲那弹性惊人的翘臀,每一次都仿佛要用尽生命的所有力量。
他的声音随着身体的猛烈撞击而震颤,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宣誓:“老婆……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彻底……塞满你……填饱你!”
“噗呲……噗呲……”
两人交合处粘稠的液体越来越多,随着罗隐不知疲倦的疯狂搅动,发出更加响亮而淫靡的水声。
林夕月在情欲的浪潮中载沉载浮,发出一声如梦呓般的、带着无尽诱惑的回应:“好……我等着……那一天……”
空旷死寂的胡同,被浓重的黑暗彻底包裹。
中央,一对母子赤裸着下身,以最悖逆的姿态紧密连接着。
少年单薄的腰肢疯狂耸动,不断撞击在成熟女性丰腴的臀丘上,发出清脆的肉响和粘稠的水声。
女人压抑的娇喘与少年稚嫩却凶狠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如同鬼魅的低语,为这个初秋阴冷的夜晚,涂抹上了一层最为荒诞、最为黑暗、也最为炽热的底色。
而漆黑的胡同也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囚笼,将一切声音与光影都吞噬殆尽。
罗隐如同陷入泥沼的困兽,从后方徒劳地冲撞着母亲那两团丰硕如磨盘、却又充满惊人弹性的臀丘。
他敏感的、尚且稚嫩的棍状器官,用尽全身气力,疯狂地捣入前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火热的柔软巢穴深处。
极致的舒爽如同电流般一阵阵窜上脊髓,让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汇聚成流,沿着鬓角滑落,昭示着他体力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逝。
到了最后,他那瘦削的腰肢已然酸软无力,再也无法支撑主动的耸动,只能僵在原地,全靠母亲那充满力量的丰臀主动向后迎合、一次次结结实实地拍打在他的胯骨上,才勉强维持着这紧密而淫靡的连接。
局面,竟又一次毫无悬念地滑向了被动。
母亲林夕月带着喘息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那语调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戏谑:“嗯?怎么了,小蚕蛹?刚才不是还威风凛凛,又是放狠话要填饱我,又是主动出击的吗?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
罗隐忍不住龇牙咧嘴,倒吸着凉气。
母亲那幽邃的生命通道,此刻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意识,化作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正不知疲倦地、一圈圈地吸吮嘬弄着他敏感的命根子,尤其是顶端那最为脆弱的铃口。
一阵阵蚀骨的酥麻感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关乎男性尊严的精关已经开始松动,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他死死咬住下唇,连大气都不敢喘,拼尽全力强忍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额头上青筋都微微凸起。
他最后只能咬紧牙关,连括约肌都下意识地绷紧,像一只将头埋进沙子的鸵鸟,不敢搭话,生怕一开口,那压抑的呻吟和求饶就会不受控制地冲出口。
母亲见儿子沉默抵抗,反而更加来劲,臀部的撞击力道不减,口中的挑衅也越发尖锐刻薄:“呵……小蚕蛹……东西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知不知道,当年老娘生你的时候,下面被撑开了多大一道口子?那可是能让你整个小脑袋瓜钻出来的宽度!就凭你现在这根还没长开的小嫩芽,也敢在你娘面前大放厥词?嗯?”
罗隐双手死死扣住母亲柔软而韧性的腰肢两侧,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她那如同打桩机般不断向后拍打的丰臀。
然而,母亲仿佛早已洞悉他的意图,腰肢一拧,臀部的力量骤然加大,那两团充满弹性的软肉带着千钧之力向后顶来,根本不是他这单薄力气所能抗衡的。
他的阻挡如同螳臂当车,徒劳无功。
渐渐的,在母亲一波强过一波的凶猛撞击下,罗隐忍不住痛苦地弓下了身子,整个脊柱都弯成了虾米状。
那濒临爆发的极致快感混合着难以承受的酸麻,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四肢百骸都开始发软、颤抖。
他终于再也招架不住,从齿缝间挤出了破碎的求饶:“老婆……等……等一下……让我……让我缓缓……就一下……”
林夕月闻言,臀部猛地向后一顶,紧紧抵住罗隐不住颤抖的胯部,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她微微侧过头,气息同样急促不稳,声音里却带着胜利者的嘲弄:“怎么了?小蚕蛹?这就不行了?刚才不是还说……要狠狠灌满我吗?”
罗隐死鸭子嘴硬,强撑着最后一点面子,找着拙劣的借口:“不……不是……我是觉得……在这里……还是太危险了……万一……”
“噗嗤——”母亲发出一声了然的娇笑,打断了他的辩解,那笑声在寂静的胡同里显得格外清晰,“好……那就回家……我倒要看看,回到窝里,你这小蚕蛹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话音未落,她臀部向前微微一收。
“啵——”
一声轻微而暧昧的声响,罗隐那根早已被蹂躏得有些通红、沾满粘稠爱液的白嫩家伙,瞬间从那片温热紧致的巢穴中滑脱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地微微跳动。
林夕月甚至懒得弯腰,直接抬腿,利落地将那双堆积在脚踝处的裤子彻底踢掉,抓在手里。
顿时,她下半身完全赤裸,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在浓稠的黑暗中白晃晃地闪着诱人的光泽,如同暗夜里悄然绽放的优昙。
罗隐看着母亲如此大胆放肆的模样,眼睛都直了,喉咙干渴得厉害。
他也想提上裤子,但那极度敏感的、湿漉漉的小头刚一接触到粗糙的裤料,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索性,他也心一横,学着母亲的样子,将裤子扒下抓在手中,同样光着下半身,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前方那具白得晃眼的胴体,一路小跑着返回家中。
“咔嚓!”
身后传来母亲利落上门闩的清脆声响,仿佛一道无形的结界落下,标志着这个家彻底与外界隔绝,也预示着接下来,她将再无顾忌,可以放开手脚,为所欲为。
“哦……”
罗隐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直挺挺、依旧硬胀的命根子被母亲回身一把握住,那微凉而柔软的手掌触感,与方才内部的火热紧致形成鲜明对比,带来一阵战栗。
他就这样被母亲牵着自己的“把柄”,如同牵引着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步步走进了那间被他们视为“婚房”的卧室。
“嘭!”
房门被紧紧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彻底隔绝了最后一丝来自外界的可能窥探。
昏暗的灯光下,母子二人面对面站立着,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与汗水的浓烈气息。
林夕月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将上身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的衬衫脱下,随手扔在地上。
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将身上剩余的衣物尽数除去,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大胆地站在儿子面前,展示着自己完全成熟的、如同白玉雕琢般的曼妙胴体。
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嫣红如同雪中红梅,傲然挺立。
平坦的小腹之下,那片浓密卷曲的乌黑森林,因为方才激烈的“战斗”而显得更加湿润,上面沾染的晶莹爱液在昏黄灯光下反射出暧昧的光泽,无声地诉说着之前的疯狂与接下来的索取。
林夕月的耐心早已被体内翻腾的欲火烧成了灰烬。
她如同一头发情的母豹,眼中只剩下赤裸裸的占有和征服。
她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尚在愣神的罗隐粗暴地扯到跟前,动作迅捷得不容反抗,三下五除二,便将他身上那点可怜的布料撕扯下来,扔在一旁,让他如同初生婴孩般彻底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
紧接着,她手臂一用力,竟像拎起一只毫无重量的小鸡崽般,轻而易举地将儿子整个提起,然后毫不怜惜地再次扔向了那张承载了无数悖德疯狂的土炕。
罗隐瘦小的身躯砸在硬实的炕面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像风中残叶。
他知道,在这间彻底与世隔绝的“婚房”里,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无助地等待着母亲接下来更凶猛、更无情的“鞭笞”与索取。
带着一丝微弱的、近乎本能的求生欲,罗隐颤抖着声音,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试图争取一点点可怜的主动权:“老婆……这……这回……能不能让我……在上面……”
话音未落,林夕月如同被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斩钉截铁地驳回了他的请求,声音甚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刺耳:“不行!”
她恼怒地瞪了罗隐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挑战者。
随即,她腰肢一挺,身体由爬伏改为蹲姿,双腿在罗隐身体两侧大大地分开,如同扎马步般稳固。
那饱满肥硕的臀部带着千钧之力,沉沉下压,精准地对准了罗隐因恐惧和刺激而依旧向上耸立的、显得格外脆弱的命根子头部。
她双腿之间那片毛茸茸、湿漉漉、如同沼泽般深不见底的幽秘之处,牢牢地、带着滚烫热度抵住了他那稚嫩的顶端。
罗隐仰望着母亲那如同女武神般骑跨在自己身上、眼神灼灼如狼似虎的邪恶模样,一股深沉的无力感与冰冷的畏惧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的心。
他忽然间有了一丝明悟——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弱小的食草动物,距离进化成能与母亲匹敌的、强悍的食肉者,还有着漫长而艰难的道路。
而母亲,则是一只纯粹的、欲望永无止境的食肉猛兽。
现阶段,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物种的生物。
他妄图与母亲“匹配”,无疑是以卵击石,痴人说梦。
所以,在每一次与母亲的“激战”中,他才会如此不堪一击,一触即溃,这对他而言是何等的不公!
或许,村里那些觊觎母亲的糙汉光棍们,随便拎出一个来,体格和耐力都远胜于他,都不可能像他这样,遭受如此单方面的、碾压式的“欺凌”吧?
一股混合着绝望、屈辱和叛逆的邪火猛地窜起,他盯着母亲那张因欲望而扭曲的俏脸,不管不顾地嘶声叫骂道:“骚货……!”
林夕月闻言,猛地一愣,神色间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闪过一丝被冒犯的、病态的兴奋。
她像是被点燃了更旺的火焰,恶狠狠地怒骂回去:“小畜生!反了你了!敢骂你娘!”
话音未落,她那蓄满力量的丰臀猛地向下一砸!
“啪——!!”
一声巨响在狭小的房间里炸开,仿佛连墙壁都随之震动!
“啊——!!”罗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上半身被这沉重的撞击力砸得猛地弓起,又重重地摔回炕面,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林夕月看着儿子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近乎残忍的满足光芒。
她臀部高高抬起,悬停在半空,如同行刑的铡刀,然后瞬间再次狠狠砸下,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儿子那单薄得可怜的胯骨上。
如此循环,周而复始。
“啪……”
“啊……”
“啪……”
“啊……”
每一次沉重的臀击落下,都伴随着罗隐无法抑制的、混合着剧痛与一丝被虐快感的惨叫。
而林夕月则始终一声不吭,只是死死咬住自己娇艳的下唇,贝齿深陷,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中透着一股嗜血的陶醉。
她似乎觉得还不够,俯下上半身,在保持下身凶猛拍打节奏的同时,一只手粗暴地抓住自己胸前那团沉甸甸、雪白晃眼的硕大乳房,将顶端那颗已然硬挺、呈现出深红色的乳头,不由分说地朝着儿子因惨叫而张开的嘴巴强行塞了过去!
“呜……!!”
罗隐的惨叫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声沉闷的、被堵住的呜咽。
他睁开因痛苦而模糊的双眼,只看到一片雪白的、带着汗味的柔软死死挤压在自己的口鼻之间,几乎令他窒息。
他下意识地含住,开始本能地吸吮起来。
然而,刚一吮吸,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淡淡腥膻和另一种……属于陌生男性的、令人作呕的酸臭味道,猛地从那乳头上传来,直冲天灵盖!
这难闻的味道……有些熟悉……
电光火石间,白天胡同里那不堪的一幕猛地闯入脑海——泰迪那张肮脏的、散发着恶臭的嘴,正贪婪地啃噬吸吮着母亲这颗乳头的画面,清晰得如同昨日!
“呕——!”
罗隐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猛地吐出了口中的乳头,张大嘴巴,如同离水的鱼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惨白。
林夕月臀部的拍打并未停止,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罗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逼问:“怎么?不想吃娘的奶了?”
罗隐脸色苍白如纸,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虚弱地恳求:“我……我想吃另一个……可以吗?”
这句话仿佛瞬间刺痛了林夕月某根敏感的神经,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哭腔:“不行!就吃这个!就吃这个!!”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带着一种受伤般的偏执,“难道……你觉得娘脏了?!被那臭虫碰了一下,你就嫌弃娘了,是不是?!啊?!”
看着母亲瞬间泛红的眼眶和激动的神色,罗隐心中一慌,急忙否认:“没有!没有!娘……我没有嫌弃你……”他硬着头皮,闭上眼,带着一种赴死般的悲壮,重新将那颗曾经被泰迪口水玷污过的、仿佛带着无形烙印的乳头,再次含进了嘴里,强迫自己继续吸吮。
“嘶……”罗隐在心中疯狂地、无声地对着泰迪破口大骂:这该千刀万剐的狗贼!
他妈的八辈子没刷过牙吗?!
口水怎么他妈的跟毒药一样,污染性这么大!
操他祖宗!
他机械地、麻木地吸吮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异味似乎随着唾液的稀释和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淡了一些,但那种心理上的膈应与屈辱感,却如同附骨之疽,深深扎根。
林夕月低头,看着自己那颗曾被外人玷污、此刻却被儿子重新含在口中吸吮的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混合着兴奋、刺激甚至是一丝报复般快意的光芒。
她闷哼一声,臀部在又一次重重拍下后,不再抬起,而是紧紧抵住罗隐不住颤抖的胯部,开始用一种缓慢而磨人的力道,前后左右地研磨起来。
“咕叽……咕叽……咕叽……”
两人紧密连接处,随着这研磨的动作,发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粘稠无比的湿润声响,仿佛那里已经化作了泥泞的沼泽。
罗隐还是第一次被母亲用这种方式“伺候”,那被紧紧包裹、压迫、摩擦的极致触感,从最敏感的部位传来,混合着心理上巨大的屈辱与背德刺激,形成一种他根本无法招架的、毁灭性的快感风暴。
不一会儿,他只感觉那致命的奇痒如同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然后,身体猛地一僵,一股股灼热的生命精华,不受控制地、猛烈地喷射而出,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掏空!
他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抖动起来,呼吸骤然停止,眼前金星乱冒,意识都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在榨干了他最后一滴精力之后,林夕月仿佛也耗尽了所有气力,上半身重重地、软软地压在了罗隐同样虚脱的身体上。
母子二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蒸腾着滚烫的热气,汗水与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湿漉漉地紧紧挤压、贴合着彼此,只剩下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拉风箱般粗重而疲惫的喘息。
极致的疯狂与耗竭带来了深沉的疲惫。没过多久,罗隐感觉一阵困倦传来,仿佛身体被掏空。
忽然,罗隐感觉耳垂又陷入一片温热的空间。滋滋……耳垂被滑腻的舌头不断的撩拨舔舐着,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他的手紧紧的抓住母亲肥硕的臀部,手指深深地陷入那片弹性软肉之中。
疲软的、依然陷入母亲温热湿润通道的男根,又重新抬头。
母亲仿佛有所察觉,停止了舔舐儿子的耳垂,眼神一亮,本来逐渐沉寂的欲火,再次如火焰般燃烧。
她的身体重新挺直,双腿又一次变为蹲姿……
罗隐见状叫苦不迭,他改口称呼,试图唤醒母亲的母性来逃脱再次被榨取:“娘……娘……不……不来了吧……”
他话音未落,突然下体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砸中。
嗷……
他张开嘴忍不住叫出了声。
啪……啪……啪……啪……
新一轮的肉与肉的激情碰撞隆重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