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酸痛唤醒。
昨夜,母亲如同不知餍足的饕餮,接连压榨了他三次,直到他精疲力竭、意识模糊才肯罢休。
他挣扎着穿衣起身,只觉得头脑昏沉,眼前发花,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像是被抽干了骨髓。
抬眼望向墙上那座老旧的挂钟,时针已然指向了上午十一点。空瘪的胃袋开始发出抗议的鸣响,一股强烈的饥饿感攫住了他。
厨房方向传来叮当作响的烹饪声和滋啦啦的油爆声。
他循着声音,脚步虚浮地挪过去,只见灶间油烟弥漫,母亲林夕月正背对着他,在灶台前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一股混合着油脂与调料的浓郁香气扑鼻而来,勾得他腹中馋虫大动。
经过昨夜淋漓尽致的宣泄,母亲此刻容光焕发,面色红润得如同涂抹了胭脂,眼波流转间水光潋滟,连眼角细微的纹路似乎都被熨平了些许。
她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被充分滋养后的、慵懒而饱满的雌性魅力,像一枚熟透的、汁水丰沛的蜜桃。
她回头瞥见儿子,眼神倏地一亮,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亲昵:
“哟,小老公……总算醒啦?快去拾掇拾掇,这就开饭。”
罗隐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蹲在门槛上,机械地刷着牙,冰凉的水刺激着口腔,让他混沌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许。
不一会儿,母亲端上来一个硕大的海碗,里面堆着小山似的、呈现出乳白色的肉质食物,块头饱满,散发着奇特的海腥气。
罗隐愣住了,用筷子拨弄了一下,好奇地问:“娘,这是啥玩意儿?”
林夕月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催促道:“甭问,你先尝一个试试。”
罗隐依言夹起一块送入口中,仔细咀嚼。
口感异常弹牙,肉质紧实而富有韧性,需要费些力气才能咬断,带着一股属于海洋的、淡淡的咸腥气息,味道算不上绝顶鲜美,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母亲双手捧着脸颊,肘部支在桌沿,笑眯眯地望着他,问道:“咋样?好吃不?”
罗隐又塞了一块进嘴里,含糊地点头:“嗯,还行……挺有嚼头。”他四下张望,“饭呢?光吃这个?”
林夕月指了指那海碗:“这就是饭,吃吧。”
罗隐“哦”了一声,虽然觉得奇怪,但腹中饥饿,也没多想,便一口接一口地吃了起来。
母亲自己只象征性地尝了几块,便放下了筷子,只是静静地、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狼吞虎咽。
当碗里的食物被消灭掉三分之二时,罗隐感觉有些饱腹,甚至开始腻味,刚想放下筷子,却听到母亲用不容置疑的、带着一丝威压的语气吩咐道:“剩下的,都吃完,不准剩!”
罗隐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都……都吃完?”
“对!一个都不准剩!”林夕月斩钉截铁,眼神里带着警告,“吃不完,看我怎么收拾你……”
罗隐被她话里的寒意激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言,只好硬着头皮,强迫自己继续往嘴里塞那已经有些难以下咽的肉块。
终于,在母亲如同监工般的注视下,他艰难地咽下了最后一块,肚子撑得滚圆,几乎要凸出来。
他打着饱嗝,再次好奇地追问:“娘,这到底是啥啊?怪顶饱的。”
林夕月这才轻描淡写地说道:“海鲜,你爹从乡里托人捎回来的。”她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啊,对了,赶紧收拾一下,等会儿跟我一起去看看你爷爷。”
“爷爷?”罗隐一愣,一股对爷爷的思念之情悄然涌上心头。
不知道他一个人住在那个孤零零的田间小屋里,眼看天气一天冷过一天,他有没有足够的柴火取暖?
吃的穿的够不够?
一个人会不会感到寂寞难耐?
……而且,爷爷当初之所以搬出去住,罗隐隐约觉得与自己有关,这种想法让他心里时常萦绕着一层愧疚的阴云。
毕竟,从小到大,爷爷待他是真心实意的好。
母子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下。
林夕月挎上一个盖着蓝布的小篮筐,里面装满了自家腌制的、油光锃亮的腊肉。
罗隐则拎着两瓶用草绳系好的白酒,默默跟在母亲身后。
他们走出村子,踏上一条蜿蜒在田野间的土路。
深秋的风带着寒意,吹动着枯黄的野草。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眼前出现一大片收割后显得空旷寂寥的田地。
又往田地深处跋涉了十分钟左右,一座低矮的土坯小屋孤零零地矗立在田埂边,像被遗忘的孤岛。
相比上次来时,小屋外围多了一圈歪歪扭扭、用树枝和木棍扎成的简陋栅栏。
小院里堆满了劈好的干柴,码放得还算整齐。
房顶上晾晒着几串小鱼干,黑黢黢的烟囱里正冒出缕缕带着柴火味的黑烟。
罗隐跟着母亲踏进小院,打眼粗略一扫,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看来爷爷独自生活,基本的温饱还能自理,日子不算太糟。
房门敞开着,母子二人拎着东西走了进去。
一股混合着霉味、烟火气和隔夜饭菜馊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
外间只有一个泥土垒砌的灶台,一张布满油污的破旧木桌,几个充当凳子的树墩子,墙角堆着几个腌咸菜的大缸。
桌子上还摆着早已发硬发黑、显然从早上就没收拾的残羹剩饭。
就在这时,里间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林夕月以为是爷爷在收拾,便径直走了过去,嘴里说着:“爹,我们来看你了……”
然而,当她掀开那挂着破布帘的门洞,看清里面的情形时,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瞬间僵在了门口,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如同煮熟的虾子!
里屋炕上,爷爷罗基竟然全身一丝不挂!
他正背对着门口,弯着腰,用一块看不出颜色的湿布巾,费力地擦拭着古铜色脊背上劳作留下的汗渍和泥垢。
他那精瘦却结实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硬朗的线条,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胯下那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物事——
那东西与他精瘦的身形形成了骇人的反差!
如同一条沉睡的、黝黑发亮的巨蟒,软塌塌地垂坠在双腿之间,长度惊人,粗壮的程度更是远超常人想象,上面布满了虬结凸起的青紫色血管,显得狰狞而充满原始的压迫感。
下方的囊袋如同两个沉甸甸的、布满褶皱的黑色绒布口袋,松垮地悬挂着。
听到动静,爷爷猛地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儿媳妇,他脸上的表情瞬间从茫然变成了极度的慌乱和窘迫!
“哎呀!夕……夕月!你……你们咋来了?!你看这……我这……”他手忙脚乱地想要寻找什么东西遮挡,视线在狭小的屋子里焦急地扫视,可他的所有衣物,包括裤头,都晾晒在院子里的绳子上。
情急之下,他只能下意识地伸出那双布满老茧和裂纹的大手,试图去捂住自己那骇人的命根子。
然而,那物事的尺寸实在过于惊人,他那双粗糙的手掌拼尽全力,也只能勉强遮住一小半,大部分依旧坦荡荡地暴露在儿媳妇灼热的视线下,显得更加尴尬和不堪。
他窘迫得无地自容,黝黑的脸膛涨成了紫红色,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寻思……这方圆几里地就我自个儿……所以就没……没在意……夕月……要不,你去院里……帮爹拿件裤头来……”
林夕月猛地回过神,强自压下内心的剧烈震荡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她别开视线,不敢再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爹……你……你的衣服都洗了吧?这天气越来越凉,穿湿的容易作病……我看……就这样吧……反正……反正也都是自家人……”她最后一句说得极其勉强,声音低若蚊蚋。
爷爷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找到了台阶,悻悻地点头,讪讪地放下了手:“好……好吧……那就……听你的……”
站在母亲身后的罗隐,早已将爷爷胯下的“壮观景象”尽收眼底,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畏惧和震撼。
他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将手里拎着的两瓶白酒奉上,试图打破这凝固的尴尬:“爷爷……给……给您酒。”
爷爷见到酒,如同见到了救星,脸上瞬间多云转晴,绽开憨厚而欣喜的笑容,一把将孙子抱起来,放到炕沿上坐下,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一些赤裸身体的窘迫。
“好孙子!还记得给爷爷带酒!哈哈!”
林夕月的表情十分不自然,眼神飘忽,始终不敢落在公公身上。
她将篮筐放在桌上,声音有些发紧:“爹……我给你带了点我腌的腊肉,你先吃着,吃完了我再给你送。”
她像是急于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立刻转向儿子,“豆丁,好好陪你爷爷说说话,我去把外头收拾一下……”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这间弥漫着老年男子体味和尴尬气息的小卧室。
罗隐和一丝不挂的爷爷并排坐在冰凉的炕头上。
他的目光总是不受控制地、偷偷地瞟向爷爷胯间那条安静蛰伏的“黝黑巨虫”,眼神里混杂着孩童本能的畏惧,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清晰察觉的、深藏的羡慕。
爷爷为了缓解气氛,干咳一声,找了个话题:“豆丁啊,最近在学堂里,功课咋样?”
罗隐收回心神,描述了自己最近月考取得的优异成绩。
爷爷听了很是高兴,布满皱纹的脸上笑开了花,连声夸赞。接着,他又貌似随意地问道:“那……最近有没有惹你娘生气啊?”
罗隐心中猛地一跳,垂下眼睑,低声回答:“没……没有……”实际上,他何止是惹母亲生气,他简直是夜夜与母亲在炕上“贴身肉搏”、“殊死较量”,将母亲“得罪”得彻彻底底。
爷爷并未察觉孙子的心虚,只是欣慰地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那就好……要听话,别惹你娘生气……她一个人,不容易。”
他注意到孙子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扫过自己的胯下,不由嘿嘿一笑,带着点老不修的得意:“咋?瞅着了?吓到了吧?没事,等你小子再长大些,没准儿也能这样。”
罗隐心里暗自嘀咕,他可一点也不希望自己那地方长得如此……狰狞可怖。
爷爷忽然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神秘感,对孙子说道:“其实啊……豆丁,爷爷告诉你,村里那些老娘们儿,别瞅着脸啊身上啊白净,她们下头那地方啊,颜色也深着呢……跟咱们老爷们儿差不多,都是黑黢黢的……”
罗隐闻言,心中深以为然。
他想到了母亲,母亲全身肌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可偏偏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却是深沉的棕褐色,浓密的毛发卷曲着,充满了野性的、与外表截然相反的诱惑力,反差极大。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爷爷那虽然略显沧桑、但尺寸骇人的物事上,忍不住将其与记忆中泰迪那根同样颜色深、却更显脏乱年轻的“凶器”进行比较。
爷爷的显然更干净些,但带着岁月磨砺的痕迹,尺寸也似乎更胜一筹。
经历了最近与母亲频繁的“战斗”,罗隐懵懵懂懂地开始意识到“尺寸”在某些事情上的重要性。
一股强烈的羡慕和好奇促使他鼓起勇气,小声问道:“爷爷……你……你这里……怎么长得……这么大?我……我以后也能长成这样吗?”
爷爷听到这个问题,先是一愣,随即像是被勾起了往事,嘿嘿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我一猜你小子就得问这个!嘿,你爹小时候,也偷偷问过我……”
他陷入了回忆,声音变得悠远:“说起来啊……可能跟我小时候经常吃后山的一种野菜有关系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反正打那以后,就跟吹了气似的,越来越大……”
“那时候家里穷啊,经常揭不开锅,饥一顿饱一顿的。有一次,我饿得前胸贴后背,眼冒金星,实在没法子了,就壮着胆子跑到后山去挖野菜。那后山,可不是啥好地方,老辈子人说有狼,还有熊瞎子,邪性得很,村里人平时都不敢去。但你爷爷我那时候年轻,胆子肥,再加上饿急眼了,就豁出去了。许是祖宗保佑,运气好,我在后山乱石堆里,愣是找到了一条被荒草埋着的小路。顺着那小路往里走上个把时辰,就能到一个隐蔽的山谷,里头就长着那种野菜。”
罗隐听到这里,精神猛地一振,眼睛里放出光来,急切地追问:“爷爷!那……那地方你现在还能找到吗?”
爷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以前倒是熟门熟路。后来我还带你爹去过一趟,但那小子嫌那野菜苦得钻心,咽不下去。也是,不是饿到那份上,谁乐意吃那玩意儿?苦得你直跺脚,舌头都能麻半天。”
“等他后来娶了你娘,不知道咋的又想起这茬了,非要我再带他去寻。可那时候再去找,才发现那条小路早就被山洪冲出来的小河沟给截断了,加上年头太久,塌方的塌方,长树的长树,早就封死了。我带着他找了好几回,都没找着入口,最后他也只能死心了。”
见孙子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神色,爷爷又补充道:“你要是真想去……等哪天得空了,爷爷我再带你去找找看。就怕你这小身板,进了那大山,没走多远就得累趴下喽。”
罗隐一听还有希望,急忙用力点头,像是生怕爷爷反悔。
爷爷脸色转而变得严肃,郑重地警告他:“不过咱可得说好了,到时候我告诉你大概方位,你自个儿可千万不能偷偷去!那山里头情况复杂,你不熟悉,万一迷了路,十天半个月都转不出来!里头不光有狼,听说还有熊瞎子,太危险了!听见没?”
罗隐连忙保证:“听见了,爷爷,我一定不自己去!”
这时,母亲林夕月在外间收拾好了灶台和桌子,端着簸箕走了进来,开始收拾里屋炕上散乱的杂物和被褥。
自打母亲进来之后,罗隐就敏锐地察觉到,爷爷的注意力似乎不再完全集中在他身上了。
他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余光总是不由自主地、悄悄地追随着母亲忙碌的身影。
罗隐甚至注意到,爷爷胯下那根原本软塌塌垂着的“黝黑巨虫”,似乎……似乎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变化,正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趋势,逐渐抬头,展现出些许苏醒的狰狞迹象。
虽然母亲始终背对着炕沿,或是侧身忙碌,刻意避免与爷爷对视,但罗隐还是捕捉到,在她偶尔转身的间隙,那眼角的余光,总会以极快的速度,难以控制地扫过爷爷那愈发显眼的胯下之地,随即又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脸颊上刚刚褪下去的红潮便会再次泛起。
屋子里弥漫开一种无声的、粘稠的、混合着尴尬、禁忌与某种暗流涌动的暧昧气息。
罗隐被这诡异的气氛弄得心神不宁,如坐针毡,只觉得屁股底下的炕席仿佛长出了钉子。
母亲手脚麻利地收拾了一会儿,终于直起腰,像是完成了某种艰巨的任务。
她尽量不与爷爷对视,目光落在空处,声音带着刻意维持的平静:“爹……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改日……改日我再和豆丁来看你……我们……我们先回去了。”
爷爷坐在炕上,一只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自己那已经半抬头、愈发显得骇人的命根子,仿佛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他看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涩:“好……好……你娘俩回去……路上慢点……家里有啥需要出力气的话……记得来告诉我一声就行……”
回家的路上,夕阳将母子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罗隐默默地跟在母亲身后,敏锐地觉察到,母亲的呼吸远不如来时平稳,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紊乱的急促,胸膛微微起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剧烈地冲撞着,无法平息。
还没等他们走出那片空旷寂寥的田地,走在前面的母亲林夕月猛地刹住了脚步。
自从在小屋中窥见了公公那骇人而原始的雄风,一股无名邪火就在她体内左冲右突,烧得她面颊酡红如醉,气息紊乱得如同刚跑完十里山路,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膛而出。
她突然回过头,那双平日里或泼辣或妩媚的眼睛,此刻却像是两口沸腾的深井,直勾勾地钉在儿子罗隐身上,里面翻滚着赤裸裸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欲望烈焰。
罗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如同母兽盯上猎物般的眼神吓得腿肚子一软,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在干硬的土坷垃上。
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假装平静地开口,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怎……怎么了……娘?”
母亲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那双燃烧的眼睛死死地锁住他,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穿、吞噬。
过了好一会儿,那紧绷的气氛几乎要让罗隐窒息时,她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去地里……解个手……”
说完,她不再看儿子,径直转身,毫不犹豫地踏进了旁边那片刚刚收割完、只剩下枯黄根茬的田地。
干燥松软的泥土瞬间淹没了她的鞋面,她却毫不在意。
紧接着,让罗隐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她竟然就站在地垄沟里,毫不避讳地、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急躁,双手抓住自己的裤腰,猛地向下一褪!
布料滑过肌肤,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最终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处。
霎时间,两条雪白、丰腴、充满健康力量感的大腿,以及那两瓣如同成熟蜜桃般肥美圆润的臀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苍茫的田野和昏黄的天空之下。
她背对着罗隐,缓缓蹲下身,那个姿势,使得两瓣雪臀中间那道幽深的缝隙被迫裂开,如同熟透的果实自然绽开,隐约可见其间两片饱满的、呈现出深棕色的厚实肉唇,如同未经打磨的古老贝壳,微微向外翻开,露出内里一丝娇嫩湿润的绯红。
四周浓密卷曲的黑色毛发,如同未经修剪的原始丛林,充满了野性而蓬勃的生命力。
她就那样蹲在田地里,臀部刻意地向后高高撅起,将那处女性最私密、最风骚的裂口毫无保留地朝向儿子,空门大开。
那微微湿润、不时自主翕张一下的穴口,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正在无声地发出最原始、最炽热的召唤。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像是被体内奔涌的洪流冲击得难以自持。
罗隐看得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
他何曾见过母亲如此放浪形骸、如同野外发情雌兽般的模样?
一股混合着巨大震惊、强烈刺激和无法抑制的征服欲的邪火,猛地从小腹窜起,瞬间席卷全身,将他方才还感觉虚弱不堪的身体强行点燃!
那根原本疲软的命根子,如同被注入了狂暴的能量,迅速充血、膨胀、坚硬如铁,再次进入了蓄势待发的战斗状态!
母亲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极其古怪,混合着极度的渴望、一丝羞耻和一种近乎崩溃的迷乱,像极了村里那些在春天夜里绕着墙头凄厉叫唤、寻求配偶的母猫。
她看着儿子,眼神迷离,红唇微张,从喉咙深处挤出断断续续的、如同梦呓般的哀求:“豆丁……快……快来……干娘……娘……娘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这直白而疯狂的勾引,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罗隐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他被刺激得血脉偾张,之前所有的虚弱和疲惫瞬间不翼而飞,仿佛被打了一剂强心针,满血复活!
他低吼一声,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直撅撅、白嫩却充满力量的阴茎如同出鞘的利剑,在微凉的空气中傲然挺立。
他一个箭步冲下田地,冲向那个正对他撅着雪白肥臀、发出无声邀请的母亲。
他甚至无需用手扶正,直接扎下马步,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抓住母亲那两团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臀肉,腰肢猛地向前一送,一扭!
“啵——!”
一声轻微而清晰的没入声响起!
那坚硬的白嫩阴茎,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精准无误地刺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火热湿滑的腔洞最深处!
“啵啵……啵……”
更令人心惊的是,母亲的幽邃通道仿佛真的拥有了独立的意识,内里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壁,竟然开始自发地、一圈圈地、贪婪地蠕动、收缩、嘬弄起来,如同无数张小嘴,拼命吸吮着闯入者敏感的表皮,尤其是那脆弱的顶端。
“嘶——!!”
一阵强烈到极致的、混合着尖锐快感和轻微刺痛的酥麻感,如同高压电流般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
罗隐被刺激得面目狰狞,倒吸一大口凉气,差点当场就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好在,经历了与母亲这么多场实力悬殊的“残酷战斗”,他早已不是那个一触即溃的初哥。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凭借着一股顽强的意志力,强行稳住了那即将崩溃的精关,开始在这片天为被、地为席的田野上,发起了一场注定没有胜算的、绝望而疯狂的冲锋……
罗隐全神贯注,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如同在驾驭一头骤然失控、变得极度危险的美丽凶兽。
他小心翼翼地耸动着瘦削的腰胯,动作带着一种如履薄冰般的迟缓与谨慎,每一次深入的探索和短暂的撤离,都仿佛在刀尖上跳舞。
他内心深处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恐惧,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整个人就会被母亲那仿佛化为饕餮巨口的幽邃巢穴彻底吞噬、消融,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咕叽……咕叽……”
令人面红耳赤的粘稠水声不绝于耳。
母亲那处生命的通道,此刻如同被春雨浸泡透了的沼泽地,每一次紧密的连接与短暂的分离,都会在那并不完全严丝合缝的交合缝隙间,带出些许晶莹滑腻的分泌液,滴落在干燥的泥土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呃……呃……嗯……”
母亲的反应异常激烈,远超以往任何一次。
她的十指死死地抠进身下松软的泥土里,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隐现。
她的喉咙里不断溢出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闷哼与轻吟,那声音不似人声,更像某种濒临绝境的雌兽发出的哀鸣与嘶吼,在空旷的田野间低回盘旋,带着一种摧毁理智的魔力。
罗隐心中雪亮,母亲此刻如同火山喷发般不可收拾的情态,根源必然还是在于之前在小屋中,爷爷那具赤裸身躯所带来的、过于强烈的视觉与心理冲击。
但这一次,母亲的反应之癫狂、需求之猛烈,显然已经超出了他贫瘠人生经验所能理解的范畴,像一场突如其来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山火。
他只能像一名势单力薄、装备简陋的救火队员,面对眼前这片熊熊燃烧、烈焰冲天的欲望森林,一次又一次地、徒劳地抱着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水源”,奋不顾身地扑将上去。
冰凉与炽热激烈碰撞,瞬间蒸腾起一片迷茫的白雾。
他头一次对自己在这个畸形家庭中的定位,产生了深刻的怀疑与动摇……表面上看,似乎是拥有恋母情结的他占尽了天大的便宜,年纪轻轻便已涉足并沉溺于这惊世骇俗的背德关系中。
然而,此刻筋疲力尽、仿佛被掏空般的他,却隐约感觉到,自己更像是父亲精心布下的一层“保险”,是那个无能丈夫为安抚、或者说暂时“堵住”欲望蓬勃的妻子,而准备的最低限度的保障品……一个随时可以被消耗、被替代的,可怜的“安全阀”。
在这股异常致命、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疯狂吸吮和挤压的触感持续攻击下,罗隐那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与意志,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
他并没有坚持多久,最终,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极致快感冲击下,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仿佛濒死野兽般的、混杂着解脱与绝望的嘶吼,将体内最后一点滚烫的生命精华,毫无保留地、彻底地灌注入了母亲那深不见底的身体熔炉之中。
连续的、高强度的纵欲,早已透支了他年幼的身体。
此刻,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眩晕感猛地袭上头颅,眼前阵阵发黑,强烈的困倦如同厚重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
他迷迷糊糊地、几乎是凭借本能,将自己那根已经软垂、沾满粘液的命根子,从母亲依旧微微痉挛的温热巢穴中抽离出来。
然后,他摇摇晃晃地、笨拙地提起裤子,系好裤带。
然而,双腿如同煮烂的面条般绵软无力,再也支撑不住他虚脱的身体。他眼前一黑,一头向前栽倒下去。
预想中撞击地面的疼痛并未传来,他落入了一个异常柔软、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一轻,竟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了起来。
他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地向上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母亲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那张脸上还残留着情潮未完全褪去的绯红,如同晚霞浸染,但更明显的,是那上面布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愧疚与心疼之色。
她的眼神复杂难明,看着怀中虚弱不堪的儿子,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他就这样被母亲以一种保护性的、近乎呵护的姿态横抱在胸前,行走在返回村庄的田间小路上。
深秋的晚风带着凉意,拂过他滚烫的脸颊,带来一丝清醒。
耳边,是母亲因为方才激烈运动而尚未平复的、带着火热温度的呼吸声,一声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膜,如同催眠的乐曲。
身体的极度疲惫与精神的巨大耗竭,让他再也无法抵抗睡意的侵袭。
在母亲平稳而有力的怀抱节奏中,在田野间独有的、混合着泥土与枯草气息的晚风吹拂下,罗隐彻底放弃了思考,沉入了无边的黑暗梦乡。
至于归途,至于明天,至于那隐藏在平静水面下的、更加汹涌的暗流,此刻都已不再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