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隐那番带着少年人炽热又笨拙的抚慰,像是一小簇微弱的火苗,勉强烘暖了泰迪娘那颗被生活冻得僵硬的心。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表情里带着几分被哄骗的嗔怪,又有一丝久违的、属于女人的娇憨:“净挑些糖水里泡过的话来哄俺……你这张小嘴啊,能把死人说活了……难怪你娘把你当成眼珠子似的疼着、护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罗隐立刻摆出一副再真诚不过的模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呀眨,仿佛容不下一丝杂质,语气急切地强调:“真的!婶,我要是骗你,就让我天打五雷轰!我要是你男人,我肯定……肯定把你供起来!啥重活累活都不让你沾手,有好吃的紧着你先吃,晚上给你打洗脚水,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谁要是能摊上婶你这样又勤快、又知道疼人的女人,那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偷着乐还来不及呢!”
这番话,若是从一个成年男子口中说出,或许显得油滑。
但从罗隐这个半大孩子嘴里,用那种清脆又带着点奶气的嗓音说出来,却莫名地有种撼动人心的力量。
泰迪娘听着,看着他那张俊俏得不像话的小脸,那双清澈见底、写满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的眼睛,她这个在苦难和压迫中挣扎了半辈子,早已习惯了冷眼和拳脚的普通农妇,心里那潭死水,竟真的被投下了一颗石子,漾开了层层涟漪。
一种混合着酸楚、温暖、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的情绪,如同藤蔓般悄悄缠绕上她的心脏,让她那颗枯萎已久的心,忍不住重新跳动起来,甚至开出了一朵小小的、名为“欢喜”的花。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白嫩脸蛋,那皮肤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见,像刚剥壳的煮鸡蛋。
一股冲动涌上心头,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近乎发泄和汲取温暖的渴望,俯下身,在那光洁如玉的小脸蛋上,结结实实地、发出响亮“啵”的一声,亲了一口。
她发出了十分欢喜的声音:“你这小家伙……就会哄人……”
这一口,如同在罗隐心湖里投下了一块巨石!
他只觉得被亲的那一小块皮肤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一股麻酥酥的热流瞬间从脸颊窜遍全身,心跳骤然失序。
他抬眼,撞进泰迪娘那双此刻仿佛蕴藏着水光、亮得惊人的眸子里,那里面的情绪复杂难辨,有感激,有慈爱,或许……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朦胧情动。
罗隐体内那股被“海鲜”滋养、又被眼前情境催化的邪火与冲动,如同被点燃的干柴,“轰”地一下烧光了残存的理智。
他几乎是本能地,也将头凑了过去,原本只是想学着样子,在她那带着岁月痕迹、肤色微深的脸颊上回亲一下。
可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心底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在作祟,他的嘴唇在半空中偏离了轨迹,最终,不偏不倚地,带着少年人青涩又莽撞的力道,“啵”的一声,紧紧印在了泰迪娘那有些干涩、却异常柔软的嘴唇上!
双唇相贴的瞬间,罗隐浑身猛地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
他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清晰无比——完了!
闯大祸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亲到那里去?!
可嘴唇上传来的陌生而柔软的触感,以及鼻尖萦绕的、属于她的那股混合着汗酸与草药的气息,却又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僵硬的身体无法立刻撤离,只能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保持着这个僭越的、危险的姿势,一动不动。
泰迪娘的身子也跟着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收缩,难以置信地呆呆盯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属于“别人家孩子”的俊俏面孔,大脑像是瞬间被抽空了所有思绪,一片茫然。
房间里,那勉强维持的、带着悲悯色彩的温馨氛围,被这突兀的、石破天惊的亲吻彻底击碎。
一股粘稠而暧昧的、带着禁忌气息的暗流,如同无声的潮水,迅速弥漫开来,将并排坐在炕头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紧紧包裹。
一个半大孩子,脖子伸得老长,带着稚气的执拗;一个中年妇女,僵直着身体,眼中满是惊惶与无措。
两人的嘴唇,却紧密地、错误地挤压在一起,构成一幅诡异而惊心动魄的画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泰迪娘率先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一丝神智,她惊慌失措地、如同做贼般飞快地瞥了一眼泰迪房间那紧闭的房门,仿佛生怕那扇门会突然打开。
她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起来,气息灼热地喷在罗隐的脸上,带着一种慌乱而又……隐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火热。
罗隐僵硬地维持了几秒钟,预想中的耳光或者厉声斥责并没有到来。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发现泰迪娘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混乱和茫然,似乎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中完全反应过来。
这种沉默和默许,像是一桶油,狠狠浇在了罗隐心中那团早已熊熊燃烧的欲火之上!
火山,彻底喷发了!
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遵循着某种无师自通的本能,试探性地、将自己那灵巧而湿润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能否撬开那看似坚固的唇齿关隘。
然而,让他完全意想不到的是,想象中的、属于成年人的警惕与抗拒并没有出现。
那两排他以为会紧紧闭合的牙齿壁垒,竟然……竟然是敞开的!
他的舌头,如同一条归家的游鱼,毫无阻碍地、顺畅地滑入了一片温热、湿滑、带着淡淡苦涩烟草味(或许是她丈夫沾染上的)与生活辛酸的陌生口腔之中!
“呜……!”
泰迪娘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极其压抑的、仿佛呜咽又似叹息的呻吟。
她的身体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几乎是瘫软地靠向了罗隐那尚且单薄,却在此刻显得异常坚定的怀抱。
罗隐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欲望的洪流淹没!
他仿佛一个突然被赋予了神力的战士,瞬间进入了全副武装的“战斗模式”。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双臂,紧紧搂住泰迪娘那瘦削而颤抖的身子,那条闯入禁地的舌头,开始熟练地、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老练和贪婪,在她口腔中翻搅、探索、撩拨起来,贪婪地汲取着那份独属于成熟女性的、带着苦涩与沧桑的津液。
“滋滋……吧唧……吧唧……”
令人面红耳赤的、唾液交换与搅动的粘稠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回荡着,如同最淫靡的乐章,敲打在两人早已失衡的心弦上。
泰迪娘这个常年生活在压抑和痛苦中的女人,何曾经历过如此直接、如此炽烈、如此……带着少年人不管不顾热情的亲吻?
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所有的挣扎和理智都在那灵巧舌头的攻势下土崩瓦解,只能被动地、生涩地承受着,偶尔从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压抑不住的哼吟。
这场惊世骇俗的、跨越了年龄与伦理界限的激吻,持续了足足有吸完一袋旱烟那么长的时间。
直到肺里的空气几乎被耗尽,泰迪娘才仿佛从一场迷离而危险的梦境中骤然惊醒!
她猛地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紧紧缠绕着她的罗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脸颊上布满了如同少女般的酡红。
由于两人分开得太过仓促,一根晶莹的、象征着方才亲密无间的唾液丝线,如同蛛丝般,在两人微微红肿的嘴唇间被猛地拉长,在空中颤巍巍地停留了一瞬,才不甘心地“啪”一声断裂,消失无踪。
泰迪娘张着嘴,眼神慌乱地看着罗隐,仿佛想说什么,嘴唇哆嗦了半天,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软弱无力、毫无威慑力的责备:“豆丁……不……不行的……咱不能……不能这样亲婶……这不对……”
罗隐原本悬到嗓子眼、等待着雷霆暴雨降临的心,却被她这句如同棉花般轻飘飘的、带着羞怯而非愤怒的拒绝,撩拨得更加蠢蠢欲动,胆子也如同吹气球般迅速膨胀起来。
他立刻切换成他最擅长的、无辜又可怜的姿态,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撒娇与让人心软的祈求,甚至挤出了几滴并不存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婶……好婶婶……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就是……就是控制不住地喜欢你……看见你难过,我心里就跟刀绞一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让你高兴……我……我想……”
泰迪娘面色羞红,像是熟透了的桑葚,她眼神躲闪着,不敢看罗隐那灼热的目光,只是无力地摇着头,声音细若蚊蚋:“不行……真的不行……豆丁,婶……婶也喜欢你,但那是长辈对晚辈的喜欢……不能是这样的……你快清醒清醒……听话……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一星半点……婶……婶在这村里就彻底没脸见人了……脊梁骨都得被人戳断……”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火候,亲也亲了,舌头也纠缠了,罗隐那被欲望填满的胸膛里,早已是烈焰滔天,岂能让这已经到了嘴边的“熟鸭子”就这么飞走?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上前,一把紧紧抓住泰迪娘那双粗糙却温暖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又夹杂着磨人的撒娇和孤注一掷的哀求:“婶婶……我的好婶婶……求求你了……我保证!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让这事儿烂在咱俩肚子里!好不好?求求你了……就……就依我这一回吧……我好难受……”
泰迪娘看着他这副泫然欲泣、仿佛得不到满足就要立刻碎掉的模样,感受着他手心传来的滚烫温度,她的心防在一点点崩塌。
她的脸色羞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里充满了极度的娇羞与为难,嘴唇嗫嚅着:“诶……你……你这孩子……你让婶……让婶可咋办啊……”
罗隐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虽然嘴上拒绝,但态度并不坚决,眼神里甚至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和……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隐秘渴望。
他心中顿时大喜过望,知道情况远比他想象的要乐观!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他决定,抛出最后一个,也是最具杀伤力的筹码。
他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泰迪娘的耳朵,用那种带着魔力的、磨人的撒娇语气,低声说道,仿佛在分享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婶……你看……李大伯他……他刚才不都……不都同意了嘛……他还让我……让我……”
泰迪娘的身子猛地一震,如同被一道冰冷的电流穿过!
她目光有些茫然地,下意识地转向刚才被丈夫翻得一片狼藉的柜子方向,那凌乱的景象,仿佛是她混乱内心的写照。
她脸上的表情剧烈地变换着,羞耻、愤怒、委屈、长期压抑的怨恨,还有一丝……被丈夫如此“慷慨”地“转让”所带来的、扭曲的报复快感,如同走马灯般在她眼中飞速流转。
最终,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带着绝望和疯狂气息的决心。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重新看向罗隐。
眼中之前的迷茫和挣扎,如同被风吹散的迷雾,逐渐被一种清晰而危险的、升腾的欲火所覆盖、取代。
她突然笑了,那笑容不再带有之前的苦涩和无奈,反而染上了一丝她这个年纪、这个处境的女人本不该有的、近乎妖娆的媚意,声音也带上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沙哑而诱惑的语调:
“豆丁……原来……原来你是个这么坏的小家伙……婶真是……真是看走眼了……被你骗得好苦啊……”
这句话,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空气中最后一丝阻碍也烟消云散。
罗隐看着泰迪娘那双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眼波流转间泄露出与她年龄不符的、被压抑已久的媚态的眼睛,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洪流猛地从丹田处炸开,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凶猛地涌向双腿之间。
他那尚且稚嫩的命根子,如同嗅到了猎物气息的幼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硬度,迅速充血、膨胀、挺立,将单薄的裤料顶起一个倔强而羞耻的帐篷。
这眼神,他曾经在情动时的母亲林夕月眼中见过,但母亲的眼神更加炽烈、更加外放,如同熊熊燃烧的野火;而泰迪娘的眼神,则像是埋在灰烬深处的炭火,看似平静,内里却蕴藏着同样灼人的高温,只是被生活的苦难层层包裹,显得更加隐晦,也更加……诱人深入。
他激动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牙齿都忍不住磕碰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他笨拙地挪动了一下屁股,将自己那尚且瘦小的身躯,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在了泰迪娘那瘦削却异常温暖的身体上。
他伸出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扶正了泰迪娘有些瘫软的身体,让她正面朝向自己。
接着,他的头如同被磁石吸引般,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凑了过去。
粗重的、带着少年人特有清冽气息的喘息,混合着如同擂鼓般急促的心跳声,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他的嘴巴,如同寻找水源的沙漠旅人,目标明确地、颤抖着向泰迪娘那两片微微张开、还残留着方才激吻痕迹的干涩嘴唇印了上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泰迪娘似乎也被这禁忌的氛围彻底点燃了内心那簇压抑已久的火苗。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被动承受,更没有闪躲,反而像是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枷锁,带着一种豁出去的、近乎悲壮的决绝,主动迎了上来!
“啵——!”
一声比刚才更加清晰、更加用力的撞击声响起!两人的嘴唇,带着各自的渴望与冲动,重重地撞在了一起,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也撞出体外。
紧接着,两条滑腻而火热的舌头,如同两条急于归巢的灵蛇,几乎在同一时间从各自的口腔中探出,迫不及待地想要闯入对方那片神秘的领地,搅动起里面甘霖与苦涩交织的津液。
然而,它们没有顺利地长驱直入,而是在狭窄的入口处迎面撞上了对方!
这一撞,没有退缩,没有犹豫。
两条舌头仿佛是天生就该纠缠在一起的磁石两极,在触碰的瞬间,便本能地、紧紧地缠绕在了一处!
它们互相摩擦,互相探索,互相吮吸,如同在进行一场无声而激烈的角力,又像是在跳着一支古老而原始的缠绵之舞。
“滋滋……吧唧……啧啧……”
更加响亮、更加粘稠湿润的水声,从两人紧密贴合、不断变换角度的唇齿缝隙间不断溢出,如同魔咒般萦绕在昏暗的房间里,将那股淫靡而危险的气氛推向了顶点。
在这股几乎要将人融化的炽热氛围烘托之下,这一对年龄悬殊、关系错位的男女,仿佛都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顾忌,彻底进入了最原始、最本能的“交合模式”,被情欲的潮水裹挟着,冲向未知的深渊。
罗隐凭借着年轻气盛的优势,一个翻身,便将泰迪娘有些绵软的身体压在了硬实的炕席上,自己的整个身躯也随之紧密地覆盖了上去。
他继续从上而下,如同君王临幸臣民般,霸道地、深入地吻着她,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气息和每一滴唾液。
由于地球引力的作用,他口中源源不断分泌出的、带着少年清甜气息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更多地流淌进了泰迪娘的口腔深处。
“呜……嗯……”
泰迪娘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仿佛被堵住的呜咽之声。
她那纤细的脖颈不由自主地、有节奏地上下滚动着,仿佛一个被迫不断吞咽着什么的提线木偶,被动地承受着这份来自少年的、汹涌的“灌溉”。
罗隐浑身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一只手下意识地在泰迪娘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衫上急切地摸索着,仿佛在寻找通往宝藏的入口。
他的指尖终于捕捉到了一排细小的、用旧布条搓成的纽扣。
他急躁地、近乎粗暴地,用颤抖的手指解开了一个,又一个……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最后一颗纽扣也应声而开,那件旧衣衫如同枯萎的花瓣般向两侧散开,露出了里面一件同样陈旧、颜色黯淡的贴身小衣。
他的手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触碰到了一层带有一定硬度的、简陋的罩杯。
他试图将其扯下来,却发现结构似乎与他母亲那些精致的胸衣不同,一时间不得要领。
急切之下,他干脆放弃了剥离,而是直接用手掌粗暴地将那罩杯连同里面包裹的软肉,一齐用力向上撩起!
霎时间,一对失去了束缚的、如同未经充分发酵便被人采摘下的瘦小果实般的乳房,颤巍巍地弹跳了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罗隐灼热的视线中。
罗隐猛地分开了与泰迪娘纠缠不休的嘴唇,带出一缕银丝。他急不可待地低下了头,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聚焦在泰迪娘那袒露的胸部。
只见那里,是一对并不丰硕、甚至有些干瘪的低矮山丘,静静地隆起在瘦削的胸膛上。
山丘的顶端,两颗与他母亲那嫣红蓓蕾截然不同的、呈现出深沉黝黑色泽的乳头,如同两颗经历了太多风霜日晒、表皮变得粗糙起皱的大号野葡萄,此刻却因为情动而隐隐有些发硬,倔强地挺立着。
围绕在那黝黑葡萄周围的,是一圈同样颜色深邃、几乎与周边皮肤融为一体的、宽大而色泽沉暗的乳晕,仿佛未经开垦的、带着原始野性的黑土地,透着一股与泰迪娘温顺外表截然不同的、惊人的生命力与沧桑感。
看着这两颗黝黑、粗糙、充满了岁月和生活痕迹的“野葡萄”,罗隐的喉咙不受控制地、重重地吞咽了一下。
这是一个已经完全熟透了的、甚至带点凋零前颓败美的身体,一种比母亲林夕月那饱满丰腴更具冲击力的、带着苦难印记的野性气息扑面而来。
这种强烈的、近乎亵渎神圣般的征服欲望,让罗隐兴奋得近乎发狂!
他的脑海中,甚至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极其亵渎的画面——还是婴儿状态的、丑陋的泰迪,正饥渴地、贪婪地吸吮着这两颗黑葡萄中的一颗!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的理智。
他猛地张大了嘴巴,如同沙漠中濒死的旅人见到了甘泉,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贪婪的动作,俯下身,将其中一颗黝黑的乳头,连同周围那一大圈深色的乳晕,整个儿地、囫囵地吞入了自己湿热的口腔之中,然后开始用力地、发出响亮声音地、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一股与他母亲那带着奶香和雪花膏甜味截然不同的、咸涩中带着淡淡汗酸、仿佛浓缩了生活所有艰辛的味道,猛地钻入罗隐的口腔,强烈地刺激着他的味蕾和大脑皮层。
“嗯……!”
泰迪娘的身体如同过电般猛地一颤,一双粗糙的手下意识地抬起来,用力地按在了罗隐的后脑勺上,那力道之大,仿佛不是要推开,而是想要将他的头更深地、更狠地按进自己的胸腔里,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滋滋滋……啧啧……”
奇妙的、带着湿濡水声的吸吮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持续不断地响起,如同魔音灌耳。
罗隐如同一个不知餍足的婴孩,在一侧贪婪地品尝、吮吸了许久,直到那颗“黑葡萄”在他的唇舌下变得更加坚硬肿胀,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转而将另一颗也纳入口中,用同样的热情和力度“照顾”起来。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不老实的手,早已滑到了泰迪娘的裤腰处,如同最狡猾的探险家,急切地寻找着能够进入那片最终神秘领域的缝隙和入口。
泰迪娘显然察觉到了他这只手的意图和目标。
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仿佛想要躲避,却又显得那么无力。
她腾出原本按在罗隐头上的那只手,向下摸索,最终覆盖在了罗隐那只正在她裤腰处作怪的手背上。
她的掌心粗糙而火热,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用力将那只手按住、推开,但传递过来的力道,却微弱得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更像是一种无言的监督,和一种仅存于形式上的、象征性的矜持……
这种感觉,这种似是而非的抗拒,反而像是最烈的催情药,让罗隐兴奋得几乎要窒息!
他的手指更加坚定地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个通往幽深之处的布料缝隙入口。
他不再犹豫,猛地将几根手指,连同手背上驮着的、泰迪娘那只仿佛在为他“引路”的手,一齐强硬地探了进去!
他兴奋地、带着朝圣般的心情,向着那片对他而言完全未知的、属于成熟农妇的最终领域摸索下去。
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一些长长的、有些扎手、并且明显因为疏于打理而显得凌乱、甚至有些粘连打绺的毛发。
他无视了这些,继续向下探索,指尖很快触碰到了一个隐藏在毛发丛中、韧性十足、仿佛一颗被风干缩水的硬质“黄豆粒”般的小小凸起。
“呃啊……!”
泰迪娘的身子仿佛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呻吟!
她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激发了某种不甘示弱的报复心理,另一只空闲的手,也如同灵蛇般,猛地探入了罗隐早已门户大开的裤裆之中!
那只粗糙得如同砂纸般的手掌,几乎是精准无误地,一把就攥住了罗隐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烫得吓人的稚嫩命根子!
那粗糙的掌心肌肤,带着劳作的印记和火热的温度,如同最粗糙的磨砂纸般,摩擦着罗隐那极度敏感的、光滑的表皮。
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巨大舒爽的奇异触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扭曲而怪异的呻吟。
然而,罗隐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他的手指在泰迪娘那片幽暗潮湿的领域继续向下探索,越过那片茂密的“丛林”,指尖终于触碰到了一片柔软而微凉的、如同两片羞涩闭合的贝肉般的所在。
这两片“贝肉”比他母亲的要小巧一些,薄一些,触感也更加干涩粗糙,带着一种未经充分滋润的贫瘠感,却让罗隐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征服欲。
他再也无法忍耐这隔靴搔痒般的探索!他猛地将手抽了出来,双手如同铁钳般,分别抓住泰迪娘裤腰的两侧,用尽全身力气,粗暴地向下一扯!
“刺啦——!”
布料撕裂的脆响声中,泰迪娘那条打着补丁的旧裤子,连同里面那件简陋的裤头,被他一并扯了下来,胡乱地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处。
罗隐如同得了重度肺痨的病人,胸膛剧烈起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双眼赤红,用双手死死抓住泰迪娘的两个脚踝,如同摆弄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用力地将她的双腿向前、向两侧挤压,迫使她摆出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双腿大大分开的“M”形开腿姿态,将她身体最隐秘、最风骚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清晰地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下。
罗隐急不可待的、如同最终验收战利品般的目光,猛地投向了泰迪娘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这一看之下,罗隐的呼吸仿佛瞬间被人扼住,停滞了!
只见泰迪娘的大腿根部,肤色异常深沉,与他身体其他部位的小麦色截然不同,是一种近乎褐黑的色泽。
一根根长长的、缺乏打理而显得异常凌乱、野蛮生长的黑色毛发,如同干旱土地上顽强的枯草,纠缠在一起,很多毛发因为汗液和分泌物的浸润,已经粘连成了绺状。
而在那片杂乱无章的黑色丛林正中央,两片异常小巧、却呈现出惊人黝黑色泽的阴唇,如同被强行撬开的、干涸河床上的古老蚌壳,无力地向两侧翻开着,露出了中间一道深邃的、呈现出暗红色的、仿佛带着血丝的湿润缝隙。
那缝隙的深处,一个小小的、如同呼吸般不断微微开合的肉洞,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而一股浓郁的、几乎凝成实质的、混合着强烈腥臊气息与刺鼻尿骚味的、属于最原始、最不加修饰的农妇身体的味道,如同一个无形的拳头,猛地扑面而来,直冲罗隐的天灵盖!
这味道,比他母亲那带着情动芬芳的气息更加粗粝,更加原始,也更加……真实而骇人。
这让他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被生活重压和贫苦磨砺过的、最纯粹的、带着泥土和苦难印记的女性身体的气息。
他看傻了眼,如同一个第一次见识到世界奇观的愣头青,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失神地盯着那处与他认知中截然不同的、充满了野性与混乱的所在。
一股极其荒谬而强烈的、想要俯下身去舔舐、去品尝那处肮脏与诱惑并存的深渊的冲动,如同魔鬼的低语,突兀地从他内心深处猛地跳了出来,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粗暴地、三下五除二地扯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赤条条地、如同初生婴儿般跪立在了泰迪娘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他那根尚且白嫩、尺寸青涩的男根,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笔直地、青筋微凸地挺立着,带着一种不自量力的勇猛,颤巍巍地、目标明确地朝着泰迪娘双腿之间那处黝黑、野性、散发着浓郁气味的混乱之地凑了过去。
泰迪娘一直低着头,目光复杂地看着罗隐那根与她丈夫和儿子都截然不同的、白白嫩嫩、如同大号竹笋般的小尺寸东西,正一点点靠近自己那处连自己都时常嫌弃的、脏兮兮的、饱经风霜的下体。
她的脸上,先是涌起一片如同回光返照般的、不正常的潮红,那是情欲燃烧到极致的表现;但随即,那潮红中又猛地闪过一丝如同冷水浇头般的惊慌和恐惧。
她像是突然从一场迷梦中惊醒,双手猛地抬起,用力地抵在罗隐那平坦而紧绷的小腹上,试图将他推开,口中发出急切而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不要……豆丁……不要……这次真的不行……不能……”
罗隐此刻已经宛如一头彻底被欲望支配的、发了情的年幼公狗,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了最原始的冲动。
他不断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突破那微不足道的阻碍,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的祈求和无尽的渴望:“婶……我的好婶婶……亲婶……求求你……放我进去吧……我受不了了……我好难受啊……快要炸开了……”
泰迪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那根近在咫尺的、白嫩诱人的“大号竹笋”上,眼神深处竟然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合着好奇与贪婪的幽光。
但她残存的理智和作为母亲的警觉,还是让她用力地摇了摇头,用带着喘息的声音,苦口婆心地、近乎哀求地劝道:“听话……豆丁……听婶的话……这次真不行……算婶求你了……泰迪……泰迪他就在隔壁呢!那混小子耳朵灵得很……婶害怕……害怕到时候让他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动静……那……那咱俩就都完了……”
“泰迪”这个名字,如同一声惊雷,在罗隐被情欲填满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他猛地一个激灵,如同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带着冰碴子的冷水,满腔的欲火和冲动瞬间被浇灭了大半。
他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猛地僵在原地,随即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彻底蔫儿了,脸上写满了巨大的失落和沮丧,连那根原本精神抖擞的“竹笋”,也仿佛失去了支撑,微微耷拉了下来。
泰迪娘看着他这副瞬间从云端跌落谷底的失落模样,心里也跟着一揪,泛起一丝不忍和歉疚。
她连忙凑近了些,伸手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用带着安抚和承诺的语气,急切地低声解释道:“别急呀……傻孩子……婶又没说不给你……今天情况特殊,实在不合适……明天!就明天!你放学以后,早点来找我……就在我家门口,找个背人的草垛或者墙角藏好……我想法子把泰迪那小子支走,让他晚点回来……到时候……你想怎么折腾婶……婶都……都随你……由着你性子来……好不好?”
这番话,如同给即将熄灭的火堆重新添上了干柴。
罗隐的眼睛瞬间又亮了起来,失落被巨大的惊喜和期待所取代。
他兴奋地一把抓住泰迪娘的手,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嗯!嗯!婶!我听你的!我明天一放学就来找你!我保证藏得好好的,谁也不让看见!”
泰迪娘看着他这副急不可耐又努力保证的模样,脸上再次浮起那种属于少女般的、娇羞的红晕,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仿佛一个正在与情郎约定秘密幽会的、陷入热恋的小女生,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沧桑与麻木。
事情说定,气氛也稍稍从刚才那种一触即发的危险边缘拉了回来。
泰迪娘开始默默地、一件一件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动作间还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羞怯。
接着,她又如同一位最虔诚温顺的女佣,服侍着罗隐,将他刚才慌乱中褪下的衣物,仔细地、一件一件地重新穿好,甚至还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理了理凌乱的衣领。
那专注而温柔的神态,仿佛她伺候的不是一个半大孩子,而是她生命中即将降临的、尊贵的小主人。
临走之前,泰迪娘却突然又叫住了他。
她倚在门框上,脸上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混合着羞赧与撒娇的表情,微微撅起了那两片刚刚被激烈亲吻过、还显得有些红肿的嘴唇,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磨人的黏腻:“等等……亲我一口再走……不亲……不亲就不让你走……”
罗隐闻言,心头一热,没有任何犹豫,转身便凑了过去,再次深深地吻住了她那两片带着苦涩与诱惑的唇瓣,给了她一个缠绵而湿润的告别吻。
泰迪娘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幸福的、被填满的光彩,柔声叮嘱道:“去吧……路上小心点……明天……别忘了来找婶……”
罗隐用力点了点头,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推开门,融入了外面已然降临的暮色之中。
深秋的凉风,带着刺骨的寒意,立刻包裹了他还有些发烫的身体。
但这外在的寒冷,却丝毫无法吹灭他内心那团被点燃的、名为欲望与报复的熊熊烈火!
他把泰迪的母亲给亲了,摸了,差点就……!
他居然用这种方式,成功地“偷”了泰迪的家!
而明天,只要等到明天,他还要更进一步,去真正地“进攻”、去“占领”泰迪那混蛋的“出生点”——那个孕育了泰迪的生命源头!
这个念头带来的巨大刺激和扭曲的快感,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上了罗隐的头顶,让他浑身都激动得微微战栗起来!
太爽了!!!这种感觉,比他娘揍泰迪十顿还要解气!比他爹那些阴暗的安排还要刺激!
他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狂喜和激动,仿佛一个刚刚赢得了世界上最宝贵战利品的将军,在空旷无人的村路上,迎着凛冽的秋风,甩开两条细瘦的腿,不顾一切地、发疯般地朝着家的方向飞奔而去,恨不得立刻将这个消息,对着空旷的田野呐喊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