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污染

荒诞之家
荒诞之家
已完结 边缘行者

黄昏的暮色如同掺了灰的淡墨,悄无声息地浸润着村庄。

一股粘稠而燥热、混合着泥土腥气与某种不可言说期待的气息,在山雨欲来的沉闷空气中不安分地流转、发酵。

就在泰迪那带着一肚子牢骚和不情愿的背影,刚刚消失在自家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旧木门之后不久,罗隐的身影,便如同蛰伏在阴影里的幽灵,从泰迪家门前那个堆得老高、散发着干草霉味的陈年草垛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半个脑袋。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狂跳,撞击着肋骨,声音大得仿佛能震破他自己的耳膜。

他极力屏住呼吸,将耳朵尽可能伸得老长,如同最警觉的野兔,捕捉着从那座低矮土坯房里传来的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锅碗的轻碰、模糊的对话、脚步声……每一丝声响都牵动着他紧绷的神经。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如同陷入泥沼的老牛车,缓慢得令人心焦。

大约煎熬了有吸完两袋旱烟那么长的功夫,就在罗隐蹲得双腿发麻、几乎要按捺不住心底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时——

“吱呀——”

一声干涩刺耳的摩擦声,如同开启魔盒的钥匙,猛地划破了傍晚的寂静!

泰迪家那扇斑驳的木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一道缝隙。紧接着,泰迪和他娘一前一后,从门里走了出来。

只见泰迪肩上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用旧布打成的包裹,脸上写满了心不甘情不愿,脚步拖沓地走在前面,活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

泰迪娘跟在他身后,身上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裳,她一边走,一边不放心地叮嘱着,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拔高的、仿佛要说给谁听的自然:“路上当心点,别毛手毛脚的!把这包东西给你奶奶捎过去,她牙口不好,里面是俺特意蒸的软乎馍……到了那儿别急着往回窜,多陪她说说话,解解闷……忘了你小时候发烧,是谁整宿整宿抱着你,给你擦身子、喂你喝糖水了?不就是你奶奶最疼你?”

泰迪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脚步却丝毫没加快,依旧磨磨蹭蹭地朝着村口的方向挪动,始终没有回头。

泰迪娘就那样站在大门口,手搭在眉骨上,做成凉棚状,目光一直追随着儿子那越来越小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远处蜿蜒土路的拐角,被一片稀疏的林木吞没。

她并没有立刻转身回屋。

而是依旧守在那里,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朝着儿子消失的方向,又静静地伫立了好一会儿,仿佛在确认那只不情愿的“鸭子”是否真的游远了,不会再突然折返回来。

直到暮色又浓重了几分,四周只剩下风吹过草叶的簌簌声,她这才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地、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又混杂着别样情绪的颤抖,转过了身。

就在她转身的刹那,那张平日里被劳苦和愁闷刻满痕迹的脸上,竟奇迹般地浮起了一层异常鲜艳的、如同晚霞燃烧般的红晕!

她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仿佛要按住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

另一只手则紧张地攥着衣角,目光如同受惊的小鹿,带着几分慌乱、几分期待,还有几分豁出去的决绝,开始急切地、左右逡巡着,在愈发昏暗的光线里搜寻着那个与她有着秘密约定的身影……

躲在草垛后的罗隐,将她这副情态尽收眼底,看着她那如同怀春少女般既羞怯又渴望的模样,体内那股压抑了许久的邪火“轰”地一下直冲天灵盖!

他哪里还忍得住?!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如同猎物终于现身般的从容与得意,从散发着干草气息的垛子后面直起了身子,将自己完全暴露在了泰迪娘的视野之中。

泰迪娘的目光甫一触及到他,仿佛瞬间被点燃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混合着巨大惊喜和如释重负的光芒,竟没有丝毫犹豫,如同扑火的飞蛾,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

那速度快得惊人,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蛮劲,在罗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之际,便张开双臂,将他结结实实地扑倒在了草垛旁松软的土地上!

此时的泰迪娘,仿佛彻底挣脱了所有世俗的枷锁和身份的束缚,进入了一种异常亢奋、近乎癫狂的状态,表现得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充满了原始而赤裸的饥渴。

她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温顺与克制,如同一个初次品尝禁果便沉溺其中的少女,胡乱地、毫无章法地、却又带着一种贪婪的急切,在罗隐的脸上、额头、鼻尖、下巴……任何她嘴唇能够触及的角落,印下一个个滚烫而湿润的亲吻。

那亲吻密集如雨点,带着微微的刺痛和麻痒。

她的口中,不停地溢出如同梦呓般、黏腻而火烫的呢喃,气息灼热地喷在罗隐的耳廓和颈侧:“小心肝……我的……我的宝贝小心肝……你可来了……想死婶了……”

罗隐清晰地感受到她语气中那份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他融化的火热与浓烈喜爱,这让他本就亢奋的神经更加战栗!

一种巨大的、扭曲的征服感和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低吼一声,不再满足于这被动的承受,主动出击,用自己年轻而有力的嘴唇,精准地捕捉、封堵住了泰迪娘那两片不断开合、吐出炙热气息的唇瓣!

他的舌头,如同训练有素的侵略者,迅速地、强硬地撬开那几乎不设防的齿关,长驱直入,闯入那片温热、湿滑、带着生活苦涩与此刻甜蜜交织的陌生口腔,开始大力地、近乎粗暴地搅动起来,贪婪地汲取着那份独属于成熟妇人的、带着沧桑味道的甘霖。

“呜……!”

泰迪娘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却充满了极致亢奋与满足的闷哼。

她的双手,如同柔韧的藤蔓,立刻缠绕上罗隐尚且单薄却异常坚定的后脖颈,用力地将他的头向下按,同时她自己也疯狂地仰头迎合着,仿佛要将自己整个灵魂都通过这个吻渡给对方。

两个人的身体,在傍晚冰凉的泥土地上,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贴在一起,仿佛要嵌入彼此的血肉。

他们如同两条脱离了水域、在干涸河床上绝望纠缠、扭动的鱼儿,四肢交缠,身体用尽全力地挤压、磨蹭着对方,试图从这紧密的接触中汲取更多的慰藉与快感。

粗重的喘息声、衣物摩擦草屑泥土的窸窣声,交织成一片淫靡而狂乱的乐章。

“滋滋……啧啧……吧唧……”

令人面红耳赤的、唾液激烈交换与搅动的粘稠水声,不断地从两人紧密连接、不断变换角度的唇齿缝隙间溢出,在这寂静的黄昏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大量的津液来不及吞咽,从他们紧密结合的唇边被挤压出来,形成一股粘稠的银亮丝线,顺着泰迪娘微微仰起的、线条柔韧的脖颈,蜿蜒流淌而下,最终没入她胸前那件旧衣衫的领口,在那片起伏的沟壑间,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湿痕……

暮色如同打翻的砚台,将最后一丝天光也吞噬殆尽。在那散发着霉味与干草气息的角落,两具被欲望点燃的身体如同藤蔓般死死交缠。

罗隐的双手,带着一种近乎蹂躏的急切与贪婪,在泰迪娘那瘦削却异常温热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揉捏。

那力道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仿佛要通过这粗暴的接触,在她那被生活磨砺得粗糙的肌肤上,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更深切地感受这份来自于“仇人之母”的、带着禁忌温度的臣服。

泰迪娘在他的揉捏下,身体如同风中细柳般不住地扭动、战栗,然而,她的眉宇间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被冒犯的不快与痛楚,反而荡漾开一种奇异的光彩。

那双平日里盛满愁苦的眼睛,此刻半眯着,眼波迷离,仿佛沉浸在这种带着些许痛感的、近乎凌虐的抚弄中,从中汲取到了一种扭曲的、受虐般的心理快感与满足。

这粗鲁,这贪婪,恰恰证明了她在这个半大孩子眼中,依然具备着足以令他疯狂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原始魅力。

两人如同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疯狂地、不顾一切地交换着唾液,啃噬着彼此的唇瓣,直到肺里的空气几乎耗尽,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了那早已湿润红肿、如同熟透浆果般的嘴唇。

一道银亮的唾液丝线,在两人分离的唇间被拉长,最终不甘地断裂。

泰迪娘微微喘息着,抬起眼,目光如同黏稠的蜜糖,牢牢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浓烈爱意,胶着在罗隐年轻而亢奋的脸上。

那眼神,不像是一个长辈在看晚辈,更像是一个深陷热恋的女人,在凝视着她甘愿为之付出一切的情郎,带着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决绝与疯狂。

这种毫无保留的、炽烈到几乎要将人灼伤的情感,让罗隐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刺激与征服感。

它比母亲林夕月那种掺杂着母性、挣扎与算计的复杂情感,来得更加直接,更加猛烈,也更加……令人沉溺。

它仿佛是一剂最烈的春药,彻底释放了他心底那头名为欲望的凶兽。

泰迪娘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如同羽毛般,轻轻地、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野性,拨弄着罗隐那微微肿胀的唇瓣。

那动作,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一个事实——此刻,在这个被暮色与欲望笼罩的角落里,他,罗隐,可以对眼前这个名义上的长辈,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任何悖逆人伦、淫邪不耻、挑战道德底线的事情!

她都会欣然接受,甚至……引颈就戮。

“走……跟婶进屋吧……”泰迪娘的声音沙哑而温柔,仿佛被情欲浸泡得快要滴出水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这里……终究不安全……万一有人路过……”

两人如同连体婴般拥抱着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那座低矮的土坯房。

罗隐看着泰迪娘动作麻利地,先是“哐当”一声插上了院门那沉重的木头门闩,将那扇通往外部世界的通道彻底封锁。

接着,她反手关上屋门,又是一声落锁的“咔嚓”轻响。

最后,她拉着罗隐进了她那间小屋,回身,将房间的门也从里面牢牢插上。

“咔哒。”

最后一道门闩落下的声音,清脆而决绝,如同斩断退路的铡刀。

她一步步地,亲手毁灭了自己与罗隐所有可能的退路,将所有的选项、所有的犹豫,都筛选、剔除得干干净净,最终只留下了唯一的一条——携手迈向那深不见底的、充满了罪恶与欢愉的欲望深渊。

罗隐被泰迪娘温热的手牵着,有些踉跄地上了那铺着硬实炕席的土炕。

两人面对面地站在上面,在昏暗的光线里,如同即将进行某种古老仪式的祭司与祭品。

然而,到了这最后的私密空间,泰迪娘反而奇异地平静了许多。

她看着罗隐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带着风尘气息与豁达意味的微笑。

她没有丝毫羞涩与迟疑,当着他的面,开始从容地、一件一件地,宽衣解带。

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外衫被她随手扔在炕角,接着是里面那件简陋的、打着补丁的贴身小衣。

她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饿狼般贪婪的眼神,不仅没有躲避,反而带着一丝近乎自豪的笑意,轻声询问,声音里带着撩人的沙哑:“傻小子……光看着婶脱?你自己……不脱吗?”

罗隐如梦初醒,仿佛被这句话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他再也按捺不住,手忙脚乱地、带着急躁的笨拙,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衬衫的扣子被他生生拽掉了几颗,裤子被他胡乱地蹬踢到炕下。

很快,两具截然不同的身体,便在这昏暗的斗室里,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坦诚相见了。

一具是少年人特有的、白皙、纤细、尚未完全长开,带着青涩光泽的躯体;另一具,则是被岁月与劳苦深深烙印过的、肤色呈健康小麦色、瘦削却带着成熟妇人韧性与曲线的身体。

肌肤的色泽、肌肉的线条、乃至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都形成了无比鲜明而刺激的对比。

泰迪娘没有丝毫想要遮掩自己身体缺陷的意思。

她反而微微挺起胸膛,仿佛要在罗隐面前,尽情地、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那平日里被视为“风骚不耻”、“难以启齿”的、最真实也最原始的一面。

她的双乳因为生育和岁月的流逝,已然有些松弛下垂,不再挺拔,如同两颗失去水分、微微干瘪的果实。

顶端那两颗乳晕宽大、色泽黝黑深沉、表皮粗糙起皱的乳头,在昏暗光线下,更显得有些不符世俗审美的“不美观”。

她的下体,那片茂密的黑色丛林,因为疏于打理而显得异常凌乱、卷曲,如同未经修剪的野草,肆意生长。

两片小巧却同样呈现出深黝色泽的阴唇,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露出了中间那一片湿漉漉、泛着晶莹水光、不断翕动的嫩红色媚肉。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刺鼻尿骚气与女性特有腥膻的味道,如同有了实质,从那片幽深之地蒸腾而起,毫不客气地钻入罗隐的鼻腔。

这味道粗粝、原始,带着一种野蛮的生命力,与他母亲身上那种精心修饰过的、带着撩人甜香的气息截然不同。

罗隐非但没有感到厌恶,反而像是闻到了最醇厚的烈酒,被这股强烈的气息刺激得浑身微微发抖,一股混合着恶心与极致兴奋的战栗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脊髓!

他低吼一声,如同被本能驱使的野兽,快速贴了上去。

两人面对面站立在炕上,他胯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微微颤抖的稚嫩男根,顶端那湿润的铃口,直勾勾地、精准地顶在了泰迪娘下体那片杂乱潮湿的毛发丛中,感受着那里的温热与湿意。

他喉咙剧烈地滑动了一下,重重地吞咽下一口唾沫。

然后,他低下头,将脸埋向泰迪娘那不算丰腴的胸脯,张大了嘴巴,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饥渴,一口便将其中一颗黝黑、沧桑、带着淡淡咸涩汗味的乳头,连同周围那圈深色的乳晕,整个儿地含入了湿热的口腔之中,开始用力地、发出响亮“啧啧”声地、如同婴孩索食般,贪婪而专注地吸吮起来!

“嗯……啊……”

泰迪娘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一道强烈的电流贯穿。

她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关节,试图压抑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但喉咙里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又一声满足的、带着颤音的轻吟。

她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脸上呈现出一种近乎迷醉的表情,仿佛一只终于找到了归宿的、无比温顺的羔羊,正敞开自己的一切,尽情地承受着、享受着罗隐这带着占有意味的、粗暴而又直接的“品尝”。

罗隐在她胸前贪婪地吮吸、舔舐了许久,直到那颗“黑葡萄”在他的唇舌下变得更加坚硬肿胀。

就在这时,泰迪娘却主动伸出手,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力道,将自己的乳头从他湿热的唇间扯了出来。

紧接着,在罗隐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她猛地俯下身,将自己那两片同样火热的唇瓣,带着一种急切的、近乎掠夺的贪婪,重重地印在了他刚刚离开她乳尖的、还沾着她体液的湿润嘴唇上!

她的舌头如同灵蛇般迅速探入他的口腔,急切地搅动、探索着,仿佛要通过罗隐的口腔,间接地、迂回地,去品尝、去感受她自己那颗刚刚被他如此“珍视”过的乳头,究竟是什么滋味……这是一种极其怪诞、却又充满了情欲张力的亲密,将两人之间那悖德的纠缠,推向了一个更加深入、更加扭曲的境地。

暮色如同厚重的丝绒帷幕,将小屋内外彻底隔绝。

炕席上,两具被欲望蒸腾出细密汗珠的身体,如同水草般交缠。

泰迪娘仿佛已经厌倦了这无止境的前奏与隔靴搔痒般的亲密,她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缓缓分开了与罗隐那如同磁石般吸附在一起的、不断交换着唾液的唇瓣。

她的眼神迷离如同蒙上一层水雾,呼吸灼热而急促。

她伸出那双带着劳作的粗糙痕迹却异常温热的手,紧紧抓住罗隐那只尚且稚嫩、却充满了侵略性的手,牵引着他,一同缓缓地向后倾倒,最终双双跌落在硬实的炕席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泰迪娘仰面躺着,微微喘息着,目光如同黏稠的蜜糖,胶着在罗隐那张因亢奋而涨红的年轻脸庞上。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混合着一种近乎母性的纵容,以及一种即将彻底沉沦的、带着献祭意味的疯狂。

接着,在罗隐灼热的注视下,她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而放浪的举动。

她伸出双手,绕过自己那并不丰腴的大腿,用手掌牢牢托住了自己的腿弯,然后,用尽腰腹的力量,将自己的下半身,朝着罗隐的方向,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掰开!

一个充满了原始诱惑与不堪风情的、双腿大大张开的“M”形姿势,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呈现在了罗隐的眼前。

那片幽深、黝黑、散发着浓郁刺鼻气息的三角地带,如同一个散发着腐熟芬芳与危险信号的沼泽,彻底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等待着最终的探索与征服。

罗隐瞪着双眼,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得如同一个罹患了严重肺痨的病人,每一次吸气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被眼前这具毫不设防、主动献祭的成熟女体刺激得血脉偾张,再也无法忍耐!

他快速地、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凑了过去,双膝“咚”地一声跪倒在泰迪娘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他那根尚且白嫩、却因极度兴奋而青筋微凸、昂然挺立的稚嫩男根,顶端那湿润晶莹的龟头,如同蓄势待发的蛇首,颤抖着,悬停在离那片气味浓郁、毛发凌乱的“沼泽”入口,仅有一指之遥的地方。

灼热的吐息与那蒸腾上来的、混合着腥膻与尿骚的原始气息交融在一起,营造出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淫靡氛围。

泰迪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落在罗隐胯间那根与她丈夫和儿子都截然不同的、白嫩干净、如同初生莲藕般纤秀的男性器官上。

看着这属于“小男人”的、尚且纯洁的象征,如此直勾勾地、目标明确地对准着自己那乱糟糟、散发着不堪气味的、最私密也是最“肮脏”的部位,她的脸上,刚刚稍有消退的红潮再次汹涌袭来,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

她的眼神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难以掩饰的贪婪,有一种想要将这件“洁净物品”彻底玷污、打上自己烙印的自私欲望,还有一种……长期压抑后终于得以释放的、扭曲的成就感。

她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而带着一丝勾魂摄魄的颤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在罗隐耳边响起:“豆丁……告诉婶……婶这里……是不是……特别骚?骚得让你受不了?”

罗隐被这直白而粗俗的问话刺激得浑身一颤,他用力地点着头,喉咙干渴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能从齿缝里挤出破碎的回应:“骚!骚得要命!骚得……骚得我心口发慌……像有一百只爪子在挠……”

听到他这毫不掩饰的、带着少年人直白欲望的回答,泰迪娘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奇异的光彩,像是欣慰,又像是自嘲。

她凑近罗隐的耳朵,用一种分享惊天秘密般的、带着羞耻却又隐隐自豪的神秘语气,低声呢喃道:“婶告诉你个秘密……婶啊……平时撒完尿,都是直接提上裤子就算完事,很少……很少像那些讲究人一样,找东西擦一下那里……这经年累月的……就……就积下这股子洗不掉的味道了……你要是……要是真进来了……你那白白净净的‘小家伙’……怕是……怕是要跟着婶一起……一起变骚了……你怕不怕?”

这话如同最烈的催情剂,混合着那扑面而来的、真实而粗砺的体味,狠狠地冲击着罗隐的感官!

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兴奋!

他腰部微微前送,将那颗白嫩的龟头,精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抵在了泰迪娘下体那处早已湿润泥泞、不断翕动的嫩红色媚肉入口处,将那两片黝黑小巧的阴唇挤压得向两旁翻开。

他俯下身子,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流里流气的挑逗,在泰迪娘那微微张开的、带着温热气息的唇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语气轻佻却又充满了占有欲:“没关系……我的好婶婶……这点‘骚’味,算个啥?正好……侄儿我用这‘二弟’,给您那里面……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好好地……‘擦’一遍!保准给您‘擦’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怎么样?”

泰迪娘被他这番混账又大胆的挑逗话语,说得气息猛地一窒,随即如同涟漪般紊乱开来。

她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挣扎也彻底消散,化作了一滩柔情似水的、完全接纳的春水。

她伸出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罗隐汗湿的鬓角,声音软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带着无限的依赖与托付:“豆丁……真会疼人……还想着帮婶‘擦’……婶谢谢你了……那……那婶这副身子……今晚就……就全都交给你了……随你怎么……‘擦’……”

罗隐闻言,深吸一口那混合着霉味、汗味与她下体浓郁气息的空气,仿佛要将这罪恶而刺激的味道深深烙入肺腑。

他腰部肌肉绷紧,开始蓄力,嘴上却还带着那副混不吝的调调:“婶……你看你……跟我还客气啥……这不都是……侄儿我应该做的‘孝心’嘛……”

话音未落,他眼中厉色一闪,蓄势待发的腰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前一挺,一送!

“噗嗤——!”

一声奇妙的、混合着突破阻碍与汁液挤压的、异常清晰而粘稠的水声,在寂静的小屋里猝然响起!

如同成熟的果实被猛然挤破,又像陷入泥沼的脚被拔出的声响。

他那根白嫩纤细的男性根茎,瞬间突破了那紧致而湿热的层层褶皱与抵抗,如同烧红的铁棍插入凝固的油脂,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地、尽根没入了泰迪娘那处幽深、火热、充满了野性与原始生命力的“沼泽”深处!

直至根部,紧密地、严丝合缝地与她柔软的小腹贴在了一处!

“哦——!!!”

“呃啊——!!!”

两人几乎是同时,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被极致快感与充实感撑爆的、扭曲而悠长的呻吟!

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极乐的复杂交织,仿佛两个孤独漂泊的灵魂,终于在这一刻,通过这最原始、最悖德的方式,找到了扭曲的共鸣与归宿。

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紧致包裹感,如同无数张温热湿滑的小嘴同时吸附、吮咬,猛地从两人紧密连接的部位炸开,沿着罗隐的脊柱迅猛窜上头顶!

这超乎想象的狭窄与吸力,让他额角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呼吸都为之一滞。

他万万没有料到,泰迪娘这具看似被生活磨砺得粗糙松弛的躯壳之内,那最隐秘的幽深之处,竟是如此出乎意料地……局促而富有弹性,仿佛未经充分开垦的处女地,带着一种与外表截然相反的、惊人的生命力与束缚感。

罗隐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估摸着,是那个烂赌鬼酒鬼李大伯,常年不着家,不是在赌桌上挥霍,就是在酒缸里泡着,对家里这婆娘的身子怕是早就失了兴致。

再加上泰迪娘自个儿常年累月活在煎熬与压抑里头,愁苦都刻在脸上了,也没什么心思拾掇自己,姿色自然算不得上好。

这方方面面的缘由堆在一块儿,怕是让她那夫妻之间的隐秘生活,也荒芜得跟长了杂草的盐碱地似的,无人问津。

却没想到,这荒废了许久的“田地”,最后倒让他罗隐捡了个现成便宜,头一遭犁,就尝到了这般紧实销魂的滋味……

而被罗隐那根滚烫坚硬的“异物”猛地贯穿、彻底填满的泰迪娘,反应则更为剧烈。

她的嘴巴在那瞬间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仿佛离水的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过了好半晌,那嘴巴才像是找回了一点知觉,缓缓地、艰难地闭合了一下。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撕裂感与久违的、被彻底填满的涨麻感,如同潮水般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需要时间,来适应这具年轻而陌生的躯体,在她那早已习惯空旷与寂寞的隐秘通道里,如此霸道地宣告存在。

然而,还没等她从那混杂着痛楚与奇异满足的冲击中彻底回过神,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属于少年的、充满了生机与蛮力的“异物”,便如同苏醒的凶兽,开始不安分地躁动起来!

它不再满足于静止的占据,而是带着一种探索与征服的急切,开始在她那紧致湿热的通道内壁里,笨拙却又坚定地、一下下地搅动、抽送起来!

“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婉转悠长又带着哭腔的淫靡呻吟,终于冲破了泰迪娘紧咬的牙关,从她喉咙深处颤抖着溢了出来!

这声音与她平日里的温顺怯懦截然不同,充满了被原始快感俘获的、无法自控的放纵。

仿佛有一股强劲的电流,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从两人紧密交合之处炸开,瞬间窜遍她全身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沉睡已久的细胞都跟着苏醒、战栗、欢欣鼓舞地跳跃起来!

那是一种久旱逢甘霖般的、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极致愉悦!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近乎迷离的恍惚,落在罗隐那尚且单薄、却因为用力而肌肉紧绷、不停在她大腿之间快速耸动、撞击的臀部上。

看着那属于少年的、充满了青春力量的部位,如此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地冲击着自己,将自己那具早已被生活磨去了所有光彩的、如同枯萎草木般的身体,撞得如同风中的残柳般摇曳、颤抖……

一股极致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灼烧殆尽的羞耻感,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疯狂地舔舐、回荡、嘶鸣——

她居然……居然就在自己家里,在这张承载了她无数个孤寂夜晚的土炕上,在自己充满了熟悉气息的屋子里……被一个年纪足以当她儿子的半大少年……如此彻底地、疯狂地……占有着、操弄着……

这简直是……这简直是能让她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最坏最坏的事情了……

然而,伴随着这蚀骨的羞耻一同汹涌而来的,却是那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的、如同海啸般将她所有理智都摧毁殆尽的……肉体上的极致欢愉,与一种扭曲的、报复性的……解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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