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沉重的木门闩被罗隐用尽全力插上,发出一声闷响,仿佛斩断了与外界所有牵连的退路。
院子里清冷的月光被彻底隔绝,只剩下屋内一盏昏黄灯泡摇曳出的、令人心慌的光晕。
他半扶半抱地将脚步虚软的母亲搀扶进她那间弥漫着熟悉雪花膏香气与一丝酒气的卧房。
母亲林夕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靠在炕沿边,低着头,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明显的心虚与试探:
“你……你刚才在院里……是不是……都听见了?”
罗隐站在她面前,身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笼罩着她。他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动作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种冰冷的审视。
母亲像是被他的沉默刺痛,急忙为自己辩解,语气带着一丝委屈与慌乱:“我……我也没想到……那个老刘……他……他居然是那样的人……看着挺斯文的……”
罗隐忽然俯下身,脸凑得极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鬼魅的耳语,直刺母亲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那你呢?你……心动了吗?嗯?”
母亲娇躯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慌忙抬起眼,眼神闪烁不定,急声否认:“没……没有!怎么可能!你把你娘当成什么人了!”
罗隐看着她那副犹自狡辩的模样,心头的怒火如同被浇了油,“腾”地一下烧得更旺!
他不再废话,猛地伸出双臂,如同铁钳般紧紧搂住母亲柔软而丰腴的腰肢,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直挺挺地、重重地将她整个人压倒在冰凉而硬实的炕席之上!
他的动作迅捷而粗暴,一只手如同灵蛇般,直接探向母亲腰间,在那柔软的裤腰处急切地摸索着,寻找着通往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幽谷的布料缝隙。
母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惊得低呼一声,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双手死死抓住了他那只正在作怪的手腕,试图阻止这僭越的、危险的探索。
她的指甲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陷入了他的皮肉。
罗隐却不管不顾,他由上至下,用自己挺直的鼻尖,近乎凶狠地顶住了母亲的鼻尖,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目光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死死地钉在她那双写满了惊慌与一丝隐秘渴望的眸子里,那里面没有丝毫属于儿子的温顺,只有属于一个被激怒的、充满占有欲的男性的侵略性。
母亲在他的逼视下,眼神一点点溃散、退缩,那抓住他手腕的力道,也如同退潮般,一点点松懈、消失……最终,她像是认命般,彻底松开了手,偏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着她内心的波澜。
没了那微不足道的束缚,罗隐的手畅通无阻地、带着一种报复性的急切,猛地探入了母亲双腿之间那片早已被他熟悉的、此刻却因外人觊觎而显得格外不同的火热之地。
指尖传来的,是布料之下,一片惊人的、黏腻湿滑的触感!
罗隐的目光依旧近距离地、如同鹰隼般锁定着母亲紧闭双眼的脸庞,声音冰冷而充满嘲讽,逼问道:“为什么这么湿?嗯?告诉我!这里……为什么像刚下过雨的烂泥塘?!”
母亲被他这直白而羞辱的问话刺激得浑身一哆嗦,眼睛猛地睁开,里面充满了羞愤与无措,嘴唇哆嗦着,支支吾吾,语不成句:“我……我……我……”
罗隐心中的不爽与一种被背叛的刺痛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压抑的低吼:“如果我不去!如果我再晚去一会儿!会怎样?!嗯?!你告诉我!会怎样?!”
母亲看着儿子那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年轻脸庞,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护食般的凶狠,她的眼神先是呆愣愣的,仿佛被吓住了。
但随即,那眼底深处,竟奇异地掠过一丝极其隐蔽的、如同狐狸般的狡黠光芒。
她忽然不再慌乱,反而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带着挑衅与勾引的、沙哑的嗓音反问道:
“怎么?我的……‘小丈夫’……你这是……嫉妒了?”
“小丈夫”这三个字,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瞬间击中了罗隐!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开,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清晰地意识到,母亲……已经再次将目光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那层勉强维持了没多久的、脆弱的“正常”母子关系的薄冰,在此刻,伴随着这句熟悉的称谓,正式宣告彻底破裂,碎成了齑粉!
看着母亲眼中重新浮现的、那种他无比熟悉的、混合着戏谑、掌控欲与赤裸裸情欲的眼神,罗隐心底五味杂陈,说不清是后悔、是紧张,还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扭曲的兴奋!
既然伪装已被撕破,那他也无需再伪装什么了!
他的手指不再满足于停留在入口,而是更加大胆地、大张旗鼓地在母亲那丰腴的阴部左右拨弄、揉捏起那两片肥美柔嫩的阴唇,指尖感受着那惊人的湿滑与热度,进一步逼问,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说!”
母亲似乎很享受他这副被激怒的模样,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像是故意要气他,用一种带着炫耀与自嘲的、黏腻的语调说道:“摸到了吗?俺下面这……这多的能划船的水……这就是……给那人准备的‘谢礼’……你要是不来……俺现在……估计正被那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着呢……他还答应给俺手表、戒指……还有他包里那厚厚的三万块钱……你爷爷……你爷爷撅着屁股在地里刨食,一年到头……才能挣几个子儿?”
这番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罗隐被她这毫不掩饰的、近乎无耻的挑逗与比较,刺激得怒火中烧,理智彻底被燃烧殆尽!
他低吼一声,不再有任何怜惜,粗暴地、几下便将母亲的裤子连同里面那件单薄的小裤扯了下来,胡乱地扔到炕下。
紧接着,他也急躁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胯间那根被泰迪娘“污染”过、尚未来得及清洗、显得有些脏兮兮却依旧坚硬如铁的白嫩阴茎,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顶端那湿润的龟头,凭借着过往无数次的经验,熟练而精准地、深深地陷入母亲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温热湿润的嫩红色裂口之中。
他的动作,熟练得如同回到自己阔别已久的领地,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占有。
母亲感觉自己身体最隐秘、最重要的部位,重新被儿子的火热与坚硬紧密贴合、填满,那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充实感瞬间席卷全身。
她终于收起了脸上那故意为之的挑衅,表情重新被一种真实的慌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所取代,声音带着颤抖:
“儿子……你……你可想好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忘了?你忘了之前……你是怎么被俺活活榨干……最后像条死狗一样昏过去的时候了?”
罗隐却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腰部微微用力,让那粗壮的龟头在母亲湿滑紧致的肉壁内里,开始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滑动、摩擦起来,发出“滋滋”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那黏滑的爱液,仿佛是最好的润滑剂。
他感受着体内那奔腾汹涌、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力,那是连续一个月“海鲜”滋补与这段时间休养生息积累下的底气。
他嘴角勾起一抹带着野性与自信的弧度,声音沙哑而坚定:
“那是以前!娘……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儿子我……早已今非昔比了!”
母亲听着他这充满底气的话语,看着他眼中那不再闪躲、反而充满了跃跃欲试的侵略光芒,她的眼神也再次变得直勾勾的,一股久违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侵略性与火热欲望,重新在她眼底浮现、升腾、燃烧!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那眼神,仿佛盯上了再也无法逃脱的猎物,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温柔的残酷:
“小蚕蛹……看来你是真的……完了……你又不知死活的……来招惹俺了……既然如此……今后……你就再也别想从俺身边跑掉了……俺会一直缠着你……缠得紧紧的……直到你长大……找到对象……娶了媳妇为止……”
这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又像是甜蜜的枷锁,让罗隐的心猛地一沉,一阵发慌。
母亲这话,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好像真的……再也不打算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要将这悖德的关系,一直持续下去……
然而,经历了与母亲之间这段复杂关系的几度转变,从最初的沉溺,到被迫的“正常”,再到此刻的彻底崩坏与重新链接,他内心深处,竟生出一种诡异的明悟——无论自己今后会不会真的如她所言,在某一天“精尽人亡”,对于他这样一个早已病入膏肓、恋母情结根深蒂固的问题少年来说,这扭曲的、危险的、不被世俗容纳的关系,或许……就是他所能得到的最好,也是唯一的归宿了。
没有之一。
想通了这一点,罗隐反而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豁达与无畏,他迎上母亲那势在必得的眼神,梗着脖子,硬气道:
“来呀!谁怕谁!看看到底是谁先求饶!”
然而,还没等他那逞强的话语完全落下——
“呃——!”
他猛地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愕的闷哼!
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被一处异常温热、湿滑、紧致而富有吸力的肉壁空间,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彻底地吞噬了进去!
那感觉,如同被一张贪婪的小嘴,瞬间囫囵吞下!
他茫然地、下意识地低下头——
只见母亲的腰胯,不知何时已然主动地、充满力量地向上挺起!
她那丰腴的臀肉紧紧贴合着他的小腹,毫不客气地、几乎是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占有欲,将他那根尚且稚嫩的“白杆子”,连根吞没,吃得一干二净!
一个冰冷而惊恐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罗隐混乱的脑海——
坏了!
自从下午在泰迪娘那里……被那黝黑潮湿的“沼泽”污染之后……他光顾着忐忑回家……还……还一次都没有……仔细清洗过自己这杆刚刚征战过的“武器”……
那上面……或许还残留着……不属于这个家的……陌生而污浊的气息……
罗隐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罪恶与极致欢愉的舒爽感,如同电流般从两人紧密相连之处猛地窜遍全身,让他不受控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那根尚且稚嫩的男性象征,被母亲那湿热、紧致、仿佛拥有自己生命的幽深通道彻底包裹、裹挟着,随着母亲腰肢的落下,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嵌入其中,仿佛本就该归属于那里。
一切挣扎、犹豫、伪装,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尘埃落定,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与早已扭曲的羁绊。
母亲林夕月显然也感受到了这份久违的、深入骨髓的充实与契合。
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颤音的哼唧,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充分填满后的慵懒与掌控感。
她微微睁开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挑衅与品鉴的意味,红唇轻启,吐气如兰:
“来吧,我的‘小丈夫’……让娘好好瞧瞧……你这段时间……到底长了多少‘真本事’?”
罗隐咬紧牙关,将心中那丝关于“污染”的慌乱强行压下,全部转化为动作的力量。
他年轻的腰胯开始发力,臀部一下、一下,结实而有力地,在母亲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上耸动、撞击起来。
那动作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却也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噗嗤……噗嗤……噗嗤……”
清晰的、带着湿滑水声的撞击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规律地响起。
罗隐感觉自己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陷入了一片温暖、宽阔、泥泞而吸力惊人的沼泽,与之前在泰迪娘那里感受到的、那种带着野性束缚的紧致挤压感截然不同。
母亲的内部,更像是一片被精心滋养、等待征服的丰饶之地,包容而又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嗯……嗯……呃……”
母亲被他这带着年轻人特有冲劲的、一下下扎实的深入撞击,弄得娇喘连连,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
她那饱满的红唇微微张开,泄露出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那张平日里带着几分泼辣与精明的脸庞,此刻布满了情动的红潮,显得既性感又充满了母性的诱惑,构成一种极其矛盾而刺激的画面。
大约持续了有三分钟那么久,罗隐猛地将阴茎大部分抽离,只留下那最为敏感的、湿润的龟头部分,依旧浅浅地陷在母亲那不断翕动、挽留他的温暖入口处。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只见那根之前在与泰迪娘交合时被沾染得有些斑驳污浊的命根子,此刻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原本的白皙光洁,表面那些不属于这里的痕迹,仿佛已被母亲那滑腻紧致的肉壁,如同最柔软的丝绒巾帕般,从里到外,细细地、彻底地擦拭、吞噬一空,不留丝毫痕迹……
母亲与泰迪娘,这两个年龄、身份、气质截然不同的女人,此刻竟以他的身体为桥梁,以一种极其隐晦而悖德的方式,间接地产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联系。
这个念头带来的诡异刺激感,如同细微的电流,再次窜过罗隐的脊髓。
为了向母亲证明自己早已“今非昔比”,洗刷掉之前被“榨干”的“耻辱”,罗隐开始更加卖力地挥洒着他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精力。
他的臀部快速地起伏、耸动,甚至挥舞出了残影,一次次沉重而深入地夯入那片温暖的沼泽。
母亲脸上的表情,也随之从最初的享受,逐渐变为了一种沉浸其中的、近乎迷醉的陶醉,喉咙里溢出的呻吟也变得越发绵长而失控。
这无疑给了罗隐巨大的鼓舞,让他更加斗志昂扬。
他一边保持着迅猛的攻势,一边喘着粗气,带着一种重新确立关系的亲昵与试探,低声询问道:
“老婆……这段时间……俺没在你身边……你有没有……偷偷想过俺?”
母亲微微张开迷离的眼睛,娇喘着,却故意用带着一丝不屑的语气回答:“不想……哼……一根还没长开的小……小蚕蛹而已……嗯……有啥……有啥可让俺惦记的……呃啊……”
罗隐被她这口是心非的回答激起了好胜心,进一步用言语挑逗,动作也越发孟浪:“那……你倒是说说……是俺这根‘小蚕蛹’弄得你舒服……还是你自个儿用手指头……偷偷弄自个儿舒服?”
母亲的呼吸猛地一滞,仿佛被说中了什么隐秘,脸上红晕更甚,在罗隐又一次有力的深入中,终于破碎地、诚实地吐露:“当然是……是你这……冤家……弄得舒服……自个儿弄自个儿……总归是……是缺点啥……心里头空落落的……每次……每次都不痛快……不得劲儿……”
罗隐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一个更加恶劣的、带着炫耀与隐秘比较的念头涌上心头,他俯下身,贴近母亲的耳朵,用气音问道,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那……老婆……你说俺这算不算是……算是借了别人家地里……刚弄出来的‘肥水’……来……来给自己家的‘田’……行云布雨……图个方便?”
“呜——!”
母亲闻言,身子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显然被这句极其混账而悖德的话语刺激得不轻!
她面色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眼神却异常娇媚地横了儿子一眼,那里面没有愤怒,反而荡漾开一种近乎赞许的、带着母性纵容的波光,声音又甜又腻,还带着一丝嗔怪:
“小坏蛋……你可真是……从小就坏到了骨子里……这心眼儿……这歪念头……啧啧……长大了还了得?以后……以后准是个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小坏蛋……”
罗隐感觉自己的命根子被母亲体内那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滑腻而温热的粘稠爱液浸泡着、冲刷着、熨帖着,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极致舒爽。
他继续用言语调情,目光灼灼地盯着母亲:“外头那些野花……哪一朵……能有俺娘这朵家花……娇艳?嗯?”
母亲被他这直白的、带着乱伦意味的奉承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带着满足与娇羞,嗔骂道:“小混蛋……净会捡好听的说……”
看着母亲这副眼波流转、媚态横生的“骚样”,罗隐哪里还忍得住?
他猛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精准地捕捉、封堵住了母亲那两片不断吐出诱人呻吟的娇艳红唇,开始“滋滋”有声地、贪婪地品尝、吮吸起来,仿佛要将这段时间分离的空白,全都通过这个吻弥补回来。
母子二人久未进行如此亲密无间的连接,此刻重逢,都显得异常兴奋与投入,如同干涸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疯狂地汲取着彼此的气息与温度。
随着罗隐几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小兽般的低吼,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有节奏地剧烈抖动起来,臀部肌肉紧绷到了极致,又猛地放松,将一股股滚烫而浓郁的生命精华,强劲地、毫无保留地喷射、灌注进母亲身体的最深处,仿佛在进行一场沉默而激烈的献祭。
极致释放后,他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地趴伏在母亲柔软而汗湿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着那熟悉的温热与心跳。
温存了片刻,他直起有些发软的腰,缓缓地将那根刚刚完成“使命”的命根子,从母亲那依旧微微痉挛收缩的温暖巢穴中拔了出来。
然而,就在他抽离的瞬间,一股浓郁的、与他记忆中不太一样的、混合着石楠花气息与一种……隐约的、仿佛来自别处的、淡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罗隐的心猛地一沉,瞬间被一股巨大的慌乱攫住——坏了!果然还是……
母亲的鼻子极其敏感地抽动了一下,原本慵懒闭着的眼睛倏地张开。
她撑着手臂坐起身,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凑近了些,仔细地嗅了嗅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气味,秀气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迟疑地、用指尖沾了一点罗隐那根尚且湿漉漉、挂着粘稠液体的阴茎上残留的混合液体,然后放到自己挺翘的鼻尖前,轻轻一闻——
“嗯!”
母亲的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适与困惑,她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儿子,语气带着责备与不解:
“小混蛋……你……你是不是尿裤子了?这……这怎么有股子……尿骚味?”
罗隐的心跳如同擂鼓,脸上瞬间烧了起来,他尴尬地别开视线,不敢与母亲对视,声音支支吾吾,试图蒙混过关:“没……没有啊娘……可能……可能就是每次尿完尿……没……没抖干净吧……不小心沾上的……”
母亲显然不信他的鬼话。
她又伸出另一根手指,探向自己依旧泥泞的下体,沾了一些两人混合的分泌物,再次放到鼻端闻了闻。
这一次,她的表情明显变得更加不适,甚至带上了一丝恼火,她瞪着儿子,语气斩钉截铁:
“小邋遢鬼!你看看你!把娘这里面……也弄得一股子怪味儿!难闻死了!”她顿了顿,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命令道,“今天太晚了,就算了!明天!明天你必须跟娘一起,好好洗个澡!里里外外都得给俺洗干净喽!听见没有?!”
罗隐挠了挠头,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充满了做贼心虚的愧疚与后怕,只能闷声应道:“……听见了,娘。”
母亲烦躁的说道:“唉,前段时间金会计他媳妇问我还有没有安全套,我寻思我之后也用不上了,就全给她了……早知道我给你这小滚蛋留几个好了……”
罗隐小心翼翼的询问:“老婆……那……那咱俩以后全部都肉贴肉……你不怕怀孕吗?”
母亲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我还是那句话,就凭你还想把你娘搞大肚子?你还差的远哩……”
罗隐不清楚母亲到底哪来的自信,但觉得母亲总归有把握的吧?
……
晨光熹微,如同稀释了的蛋清,透过窗棂上糊着的旧报纸,斑驳地洒在炕上。
罗隐从母亲那床带着熟悉体香与昨夜旖旎气息的被窝里挣扎着醒来,眼神先是茫然地涣散着,如同蒙着一层薄雾。
紧接着,昨夜里那惊心动魄、悖德放纵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入他尚未完全清醒的脑海——母亲的诱惑、自己的失控、那混合着陌生气味的交合、以及最后被识破的慌乱……
他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捂住了阵阵发胀的额头,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呻吟的叹息。
从今往后,那如同在刀尖上跳舞、痛并快乐着的、扭曲而熟悉的日子,看来是注定要再次上演,并且……恐怕再难有回头之路了。
他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厨房里,母亲林夕月果然已经在灶台前忙碌开了,锅里传来米粥咕嘟咕嘟的翻滚声。
她听到动静,回过头瞥了罗隐一眼,那双漂亮的杏眼里没有丝毫温存,反而带着明显的不满,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显然还对昨夜被他那“不洁”之物“污染”的事情耿耿于怀,语气硬邦邦地:
“小邋遢鬼,醒了?还不赶紧去拾掇拾掇你那脏兮兮的脸和牙!磨蹭啥?马上开饭了!”
饭桌上,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罗隐扒拉了几口寡淡的米粥,突然抬起头,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老婆……今天……你还打算去王婶家……凑那个麻将局吗?”
母亲夹咸菜的动作几不可见地顿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起眼,目光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反问道:“咋了?你希望俺去?还是不希望俺去?”
罗隐低下头,用筷子无意识地搅动着碗里的粥,想了想,闷声回答道:“我……我也说不好。你想去……就去吧。就是……就是多留个心眼儿,注意着点……别……别让那个刘叔,再找到机会占你便宜就行。”
母亲眨了眨眼睛,看着儿子那副明明在意却又故作大度的别扭模样,脸上忽然绽开一个带着几分戏谑与玩味的笑容。
她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那语调仿佛带着钩子,充满了蛊惑:
“其实吧……豆丁……娘昨儿个夜里后来想了想……其实……真要是被他……‘弄’那么一下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罗隐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母亲却仿佛没有看到他的震惊,继续用那种算计的、带着一丝兴奋的语气分析道:“你想想啊……就那么几分钟,撑死了也就十几分钟的事儿……眨巴眨巴眼就过去了……可咱家呢?能凭空多出这个数——”她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三万块!现钱!还有他手上那块亮锃锃的手表,我瞧着,少说也得值个两千多!还有那金灿灿的戒指!这林林总总加起来,都快奔着四万块钱去了!四万块啊,豆丁!你想想,这得买多少斤肥嘟嘟、油汪汪的猪肉?够咱娘俩吃多久?”
罗隐彻底愣住了,张着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下意识地顺着母亲的话去思考……四万块……在农村,赶上收成不好的年景,他爷爷累死累活一年,刨去开销,最后落到手里的,可能也就这个数了。
而母亲……只需要付出短短的几分钟,至多十几分钟……他们家就能凭空多出一整年的收成钱?
这……这……
他那个尚且不够成熟、容易被巨大利益冲击的小脑袋瓜,瞬间有点迷糊了,像是一团被搅乱的浆糊。
但紧接着,一股寒意猛地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让他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摇头,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声音都带着急切的颤抖:
“不行!绝对不行!这……这不一样!再多钱也不划算!这……这怎么能一样呢?!”
母亲见他反应激烈,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那语调也越来越具有蛊惑性,仿佛恶魔的低语:
“这有啥不一样的?傻孩子!俺就当……就当是被只讨厌的蚊子,‘叮’了那么一小口!痒一下就过去了!事后,你娘我身上又不会少一块肉!而且他不是也保证了嘛,就弄一次!一次而已!到时候……到时候,他要是敢赖账,不给钱?哼!老娘我就豁出去,告他个非礼强奸!看他一个城里来的干部,是要脸面还是要钱!不怕他不认账!等钱一到手……咱娘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也不告诉……”
罗隐浑身剧烈一震,瞳孔都放大了几分!他……他好像……真的被说动了!
他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早熟并不意味着真正的、历经世事的成熟。
不算那块手表和金戒指,光是那三万块现金,如果真能平分,那他小小年纪,岂不是瞬间就拥有了一万五千块的巨款?!
这……这简直是他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
要知道,在学校里,谁能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那都能在小伙伴中间“呼风唤雨”好一阵子了……
但是……但是……
他的表情变得异常纠结,五官几乎都皱在了一起,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疯狂打架,让他思绪混乱不堪,语无伦次:
“我要是……我要是同意了……让你被……被刘叔那样……那我……那我成什么了?我岂不是……岂不是成了村里人背后嚼舌根说的……那种……那种把自己女人往外推的……窝囊废了?!我……我……我……”
母亲看着他这副天人交战、痛苦挣扎的模样,脸上非但没有怜悯,反而泛起了一层更加明显的、带着奇异兴奋的红晕,她舔了舔嘴唇,继续煽风点火:
“怕啥?我的傻儿子!他是城里人,还是个有头有脸的干部!八百年也不见得来咱们这穷乡僻壤一回!我打听过了,他这次来,主要是调研考察的,金会计这两天跟伺候祖宗似的跟在他屁股后头拍马屁献殷勤呢!那种人,最是爱惜自己的羽毛和前程!这种事,他捂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自己抖搂出去?等他考察完,屁股一拍走了,这事儿啊,就烂在咱娘俩的肚子里,神不知鬼不觉……”
罗隐只觉得心乱如麻,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糟糟的麻线,怎么理也理不清。
他纠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反复地、无力地重复着:“我……我……”
母亲见状,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狡猾的意味:“怎么?心里头还是舍不得?哎呀……我的小冤家……这事儿,你都不用直接掺和进去!就凭他昨天看娘那眼神,色眯眯的,跟饿狼见了肉似的!只要娘稍微给他递个话儿,留个门儿……这种事儿,还不是水到渠成,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成’了?”
罗隐彻底傻眼了,呆呆地看着母亲。因为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某个隐秘的角落,竟然……真的可耻地心动了!
有了那四万块,哪怕他自己一分不要,全都留给母亲,这个家,他,依然是最终的受益者。这笔巨款,可以改善太多东西……
然而,这种心动,让他对自己的人品和一直以来坚持的某种模糊的底线,产生了强烈的、近乎崩塌的怀疑!
他一直以为,自己虽然和母亲关系扭曲,但至少比泰迪那种混账东西要“正义”得多,有着基本的廉耻。
但在这一瞬间,这种认知被动摇了,甚至开始碎裂——因为泰迪再畜生,再不是东西,也绝对没有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下手!
更不用说……像他现在这样,竟然在心里权衡着,是否要将自己的母亲……“让”出去片刻,以换取巨大的利益!
这种做法,连畜生都不如!
饭后,罗隐浑浑噩噩地收拾着书包,动作机械而迟缓,脑子里依旧是一片混乱的战场。
母亲利索地收拾完碗筷,清洗干净后,又拿着抹布,开始跪伏在客厅冰凉的水泥地上,擦拭着地面。
她弯下腰,身体形成一个饱满而诱人的弧度,那丰硕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部,因为跪伏的姿势而高高撅起,紧绷的裤料清晰地勾勒出浑圆而肥美的轮廓,仿佛蕴含着强大而原始的生命力与生育能力,在清晨的光线下,散发着一种无声而强烈的、属于成熟女性的诱惑。
罗隐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母亲那散发着强大吸引力的臀部牢牢吸引,再也无法移开。
他的脸上,表情如同走马灯般飞速地变换着——挣扎、痛苦、迷茫、一丝被诱惑的贪婪,还有……那挥之不去的、对自己的深深厌恶与质疑……所有这些情绪,如同翻滚的乌云,在他年轻而尚未定型的心海上空,激烈地碰撞、交织、撕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