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指节在衣料下贪婪游走,指腹感受着那份独属仙子的弹性,好像永远玩不够。
酒井空无意识地轻哼一声,更刺激得他血脉偾张。
半盏茶后。
血雨降下。
小二本打算再进一步的时候。
酒井空自然醒来。
小二立于一旁。
趁着酒居-屋中佳人摇头晃脑,店小二踌躇半晌,再次壮着胆子上前,搓着手陪笑道:【这位老师er,醉的好生迷糊…怎么叫都不醒!】
【您这酒钱该…】
话音未落,绝美仙子转头,对着小二轻笑,眼波流转间有红心闪现:【小二哥,好生健忘呢,适才伦家不是已将银钱付清了吗?】
她轻拂发丝,置于胸前,巧笑嫣然。
小二登时神魂俱荡,只觉甚是有理,忙不迭点头失神:【啊,对对对…】
痴态毕现之际,掌柜听到酒钱,从楼下匆匆而来,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巴掌,直打得小二一个趔趄:【没出息的东西!见了女客便挪不动腿!】
骂罢又堆起满脸褶子,躬身谄笑道:【客官莫怪,这新来的伙计不懂规矩。只是…】
他搓着肥厚的手掌,眼中直盯嘴角,似乎还能闻到骚气:【方才确实未见银钱…】
酒井空不紧不慢转冷:【掌柜的这般心急…】
【是怕伦家不给?!】
她侧身斜倚窗前,脚踩桌凳,纱衣随风轻漾,一副奶凶的架势。
掌柜顿觉口干舌燥,但见仙子娇态,有摄魂夺魄之能。
待要再催讨时,竟鬼使神差地连连颔首,浑然忘了酒钱。
【不敢…不敢…】
酒井空见状呵呵一笑,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青瓷酒盏,黄液琼浆在盏中荡漾,映得她眸中骚光愈发动人心魄。
骚气满屋氤氲中,掌柜忽闻带着七分醉意三分蛊惑袅袅传来:【掌柜这,黄浆,当真是劲道十足,爽辣灼口,难压翻涌之势,真真是佳酿…】
【呕…爽…】
赞美话语,臊的掌柜下楼而去。
转角遇到小二,未在多言,准备专注酿精酒。
毁了招牌也在所不惜,因为淫娃仙子对他那黄浆玉液满意的紧。
酒井空瞧着血雨渐无。
心中的危机感,也消散了。
本打算就此离去。
却是没想到,略微一扫。
掌柜的还没放弃。
握着一根粗粗的东西,在那精酿。
当真是粗酿-精酒。
于是,剩余半坛黄浆玉液一饮而尽。
【咣当。】
一声落下,酒井空再次醉倒。
这次是故意从窗户内倒,恰好趴在了椅子上。
整个人还倔强的低呼着:【再来一坛!】
【我没醉,我没醉…】
骚眼朦胧。
小嘴大张。
【啊--再来。】
小二闻言,脑海骤然闪过一道灵光,出鸡的念头闪电般照亮了他的思绪。
他感到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在血脉中爬行,催促着他采取行动。
他手指微微颤抖着,却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裤腰,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鸡鸡释放出来。
鸡鸡昂然挺立,显得格外醒目,锋芒毕露。
小二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将鸡鸡径直抵向酒井空开启的唇瓣。
还好,醉酒的酒井空只是轻轻蹙了蹙眉,并未扭开头,而且顺势含了进去。
小二心跳极快,上一息害怕遭到拒绝。下一息心跳更快,为不可思议震惊。
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暗自庆幸。
他没想到自己竟如此胆大妄为,几乎是本能地采取了行动,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事已至此,他唯有进进出出,才能展示存在感。
小二微微调整姿势,让鸡鸡更深地探入她的口中。
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怎一个美字了得?
这会儿,他引导着事态发展,让酒井空喂他的鸡。
【老师er,你没醉,来再喝一口。】
【呜呜,嗯。】
【来,张大嘴,深喝一口。】
【呜,嗝。】
小二顶到喉咙,差点让酒井空把刚喝的黄浆玉液给吐出。
【老师er,这酒怎么样?】
【什么?听你给我吹?】
【慢慢吹…】
小二粗糙手指,缠起酒井空青丝,缓缓捋动。
感受着身下的娇躯,因他抽动传来战栗。
谁能想到这朵自持矜贵的小樱花,竟在他这市井粗人的鸡下绽放。
酒井空两片娇艳欲滴的樱唇,正吞吐着他的鸡鸡,不知是主动还是被动。
小二眼里映着仙子绝美吃鸡的容颜。
细长柳叶眉,含着春水的杏眼半阖,浓密睫毛颤动。
雪白脸颊红晕,鼻息随着深喉粗重。
小二痴痴地望着,如此绝色,直教人魂牵梦萦。
他甚至忘了他没动,都能享受着喂鸡。
【这他娘的是真的?】小二恍若幻梦,胯下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他想起村里说书人讲的小故事,那些被书生辜负的狐仙,哪有眼前这位万分之一的风情?
【这般天仙似的人儿若是给我当婆娘…】小二不禁咽了咽口水,黝黑的脸上浮现出痴迷的红晕。
他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牵着仙子柔荑漫步乡野,听见邻里艳羡的啧啧称赞,更幻想着红烛高照的洞房花烛夜。
想到此处,他慌忙四下张望,生怕被人看穿了心思。
忽然对上酒井空抬起的惺忪眼帘,欲色眸子直勾勾望来,勾魂摄心。
小二顿时觉得魂儿都被这眼波吸了去,脊梁骨窜起一阵酥麻。
就在这时。
掌柜的抱着一坛陈年佳酿踉跄而来,坛封上还沾着点点湿印。
他极为郑重的抱着,那动作,不像是抱酒坛,而像他后半生的精藏。
初登二楼,便望见让他痛心疾首的一幕。
店小二正抖动着,地上洇开一片可疑的湿痕。
而趴在椅子上的酒井空,正仰着头呜呜,仿佛说着自己没有醉。
证明着自己,还能饮下大杯精酒。
【咕嘟嘟。】
【嗬-嗬。】
掌柜气急败坏。
他想起这一会儿,自己卖力撸动的场景。
粗糙的掌心磨出了茧,腰背酸痛得直不起来。
就为收集那点儿浊白的精华,来酿这劳什子精酒。
早知如此轻易,便能上手那些达官贵人都没得手的仙子。
他又何苦像个老贼似的,在阴冷地窖里做那等羞于启齿的勾当?
酒坛在他怀里发出沉闷的呜咽, 他想直接砸了。
可,粗酿精酒,精心所制。
他得让酒井空好好喝完!
不枉他白辛苦一遭!
气愤的掌柜,将酒坛重重放在桌上。
转瞬间就推开小二。
绕到椅子后侧。
也没什么讲究。
直接从后面褪去酒井空衣裙,也没留恋之前贪恋的娇躯。
粗酿精酒之后,已然索然无味。
唯有进洞才能鸡活。
酒井空绣着水仙花纹的丝质亵裤,在撕扯下褪去。
雪白无瑕下,一道黑痕张开小口,妖异无比。
掌柜右手布满老茧的三指,掰开两瓣凝脂。
左手推出裤间一根软绵的孽根,龟头渗出浊液。
软趴趴的孽根,上前抵住黑痕下的湿滑嫣红秘径。
没有温存抚触,没有缠绵试探,掌柜低吼数声,腰身挺动间,才慢慢挤进秘径。
粗硕孽根勉力撑开嫩肉,却在下一刻,惨叫出声。
【怎么会这样!】掌柜不敢置信。
前进的方向,有一层封印阻挡着,使他根本进不去!
同时,嫩肉深处突然涌出一股灼热的封印之力,顺着孽根逆流而上。
掌柜顿时疼得龇牙咧嘴,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痒------】娇呼声传来,让掌柜更加惊醒。
他这才惊觉,这具柔弱娇躯,竟暗藏玄机。
不是他能染指的。
殊不知,若不是酒井空刻意放开防护,恐怕这二位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掌柜的不甘心。
【渴------】
【再喝------】
酒井空呼声恰到好处的响起。
【喝喝喝,就知道喝,干你的来了!】
掌柜一咬牙,一跺脚,一拍手。
拆开泥封。
软鸡插入搅动两下。
送到了酒井空的唇前。
酒井空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妖异的红光一闪而过。
【啊-我要喝----】
自然的仰头,张嘴接住粗酿精酒。
【呜嗬嗬------】
不久后,小二再次上前。
掌柜抬起头,两人目光相触刹那,心照不宣的躁动。
酒井空趴在椅子上。
于是。
两根慢慢勃发的鸡鸡,在酒井空濡湿的唇齿间交错穿刺,带着蛮横的侵略性,要将她的口腔彻底征服。
这般情景,不像喂鸡,倒像喂狗。
掌柜那双手掌按住酒井空的后脑,带着冲击;小二则用他那双常年端茶递水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使她保持仰头吃鸡的状态。
你争我夺间,唾液拉出的银丝,脆弱却纠缠不清。银丝混合着浊液在酒井空唇角蜿蜒而下,缓慢、粘稠液体让酒井空骗吃又骗喝。
顺从地吞吐着双重侵犯,这是她与生俱来的宿命,是刻在她骨血里的本能。
她的身体是一具傀儡,被欲望与暴力共同操控。
吞咽是命运齿轮无情碾过,将她推向更深的沉沦。
她想逆天改命,可惜,那个能给她破身的人,还没出现。
试错成本不高,她尽量多试!
总会遇到合适的!就如某些地区的试婚!
酒香与骚腥在二楼发酵,纠缠的口与鸡,喂个不停。
酒井空被撑开的嘴角已然泛红,仍贪婪地吞咽双重馈赠,汲取着禁忌甘霖。
直到夜色渐深,时间流逝。
精酒再无。
【区区凡夫俗子…占了大便宜,可以安息了!】酒井空冷笑着,送二位一同上路,免得路上寂寞。
窗外忽然掠过一道绿色闪电,照亮她不甘的面容。
原来所谓艳遇,不过是寻机布下的小小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