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情挑壮汉-诱导疯子

醉仙居外。

一直热眼大湿的赖甘晓雪, 算计落空。

她精心编织陷阱,诱使酒井空这只猎物,踏入小水界死局。

那里早已准备好一口大锅,只待她来背。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突来的观战盛宴,竟让她看得入迷,险些误了大事。

内心热火朝天,想要马上被干,漫天的血雨让她突然惊醒。

此局已然无用。

还好,弃子已经入局,总爱自称老二的蠢货,怕是正在轮回路上数着彼岸花。

想到此处,她轻轻舒出一口气。

毕竟在大盘错综复杂的局里,总要有人当弃子,而她,要做执棋的人。

盘外,她也要出招,不能总当棋子!

酒井空这边虽然出了岔子,但替罪羊已经处理妥当,倒也无伤大雅。

她微微仰头,任夜风拂过发丝,带走最后一丝犹豫。

这场戏,终究还是要按她的剧本演下去。

人在轻松的时候,特别是闲下来的时候,就容易胡思乱想。

当思绪飘散,被原始的欲望所俘获的赖甘晓雪。

纤长的手指隔着亵裤、衣裙,有意识刮擦一道裂缝。

【嗯,嗯…】

望着醉仙居二楼,进进出出的那种感觉。

她湿了。

醉仙居檐角灯笼在晚风中摇曳,投下斑驳光影。

赖甘晓雪在风中颤抖,纤指有意识地摩挲裂隙。

神识悄然铺展,将进出美景尽收眼底。

掌柜与小二一前一后,腰带松垮的模样在她眼中化作流动的春宫图。

肥手拍打酒井空臀肉的闷响,酒盏倾倒的粗酿精酒,还有双根一起入洞,都让她的丹田窜起灼热火苗。

她咬住下唇,感受着亵裤渐渐被蜜液浸透的黏腻。

酒井空那丫头正趁着二人全出之际,讨要精酒。

【继续喝,我还能再喝!】

抬起手腕,似有若无地蹭过对方鸡鸡,引得那半老男人瞠目结舌。

赖甘晓雪轻嗤一声,移开视线,忽见不远处巷道,转出三名赤膊壮汉,古铜色背肌上还沾着蒸腾的热气。

她眼波倏然转暗,指尖在袖中掐出个幻形诀。

原本迷离的眉眼,顿时浮起破碎泪光。

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纤弱的身躯,裹在不蔽体的衣衫里。

低垂着脖颈,青丝半掩的侧脸,透着病态苍白,偏生眼尾却洇开一抹艳色。

三位壮汉杵在巷口,铜铸肌肉在粗布短打下鼓胀,六道目光,将她从头到穴刮了个通透。

她走得不稳,夹着腿,踉踉跄跄。

一步一颤。

为首的刀疤脸,突然嗤笑出声:【哥几个今儿可开眼了,这浪蹄子裙下怕是含着春药呢。】

右侧的麻子脸抻长脖子,瞧见她夹紧双腿,当即啐道:【正经姑娘谁穿这样?分明是窑姐儿扮清倌人——骚到骨子里了!】

赖甘晓雪闻言,脚下一绊。

整个人向前扑去。

素手没有意外的跨越数十米,搭在了刀疤身上。

三个汉子眼珠霎时充血,围拢上来。

虽然是调笑,他们并不打算上的,毕竟,这般打扮,谁都怕被不明不白的讹上。

但是,都送到嘴边了,总会有人不怕被讹。

刀疤脸一把攥住赖甘晓雪手腕,触手冰凉滑腻,竟比镇上花魁还要可人。

【小娘子怎的独自抹泪?】刀疤汉子嗓音沙哑,带着逼迫的阴影将她笼在墙角。

赖甘晓雪佯装瑟缩,故意让素纱披帛滑落半肩,露出锁骨处与不浅的沟壑。

另外两人见状围拢,生着厚茧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奶子。

【不要,你们干嘛-------】

【起开,不能这样-------】

赖甘晓雪抵抗,难掩得色,任由他们粗糙的指节勾开自己衣带。

那动作看似强迫,实则她纤腰早顺势主动迎了上去。

醉仙居二楼传来酒井空的喂鸡声,而她裙下已漫开潮湿的春意。

【住手,你们不要再摸啦---】

【不要摸我奶子---】

【不要摸我骚屄---】

赖甘晓雪有模有样的拍打魔爪。

三人动作娴熟,精准与贪婪。

刀疤脸五指成爪,猛地攀上她的酥胸,指尖深陷在软肉里,力道在怜惜与暴虐间微妙游移。

另一人急不可耐地探向幽谷,粗糙指节刮过丝质底裤,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混着黏腻水声,那处早已洇开一片深色水痕。

【小娘子下面湿透了啊,想要哥哥们怎么满足你?】

【嗯ing,不行ing…】 赖甘晓雪半阖着雾蒙蒙的杏眼,唇间漏出几声欲拒还迎的嘤咛。

纤腰却不着痕迹地迎合着侵犯,看似柔弱,实则每一寸摇曳都是精心计算的勾引。

她太懂得如何用颤抖演绎惊慌,又如何用绷直的足尖泄露欢愉。

当第三人的手掌滑入裙底时,冰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战栗,那手指探入暖流,在她隐秘的禁地翻搅起浪涌。

她彻底放纵自己,沉溺在这扭曲的快感里,任他们剥开层叠的衣裙。‍

赖甘晓雪像一只误入鹰巢的雪羽白鸽,被三头饥肠辘辘的苍鹰呈品字形围剿。

那对丰盈的玉峰,在粗粝手掌的蹂躏下剧烈震颤,丝缎肚兜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

男人们的淫笑,布满老茧的指节在她身上肆意探寻。

麻子脸与鼠目贼,更是猖獗,黢黑的手指粗暴撬开层叠的罗裙,在娇嫩的幽谷间翻搅采撷,沾满花蜜的指尖,诱人深入。

赖甘晓雪纤柔的腰肢簌簌战栗,唇间漏出啜泣。

【不要插啦---】

【再插我受不了啦-----】

或许是感动了上苍。

或许是听见了哭泣。

一声暴喝,划破美好的氛围。

【打劫!】

声音嘶哑却凌厉。

黑暗中,一个衣衫褴褛的邋遢人影踉跄而出,手中锈迹斑斑的铁剑斜指地面。

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像是疯癫之人的呓语,又似某种诡异咒言。

三人正围住赖甘晓雪,淫邪笑声混着粗重的喘息,粗糙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甚至探入隐秘之处亵玩。

突如其来的喝声令他们动作一滞,刀疤脸猛地起身,脸上横肉狰狞,怒目圆睁:【你这疯子,哪来的滚哪去!滚滚滚!】

他啐了一口,另外两人也骂骂咧咧,手上却仍不肯停,指节仍在湿热的穴内搅动,仿佛示威般挑衅。

邋遢疯子不为所动,浑浊眼珠死死盯着,喉咙里挤出第四声:【打!】

劫。

话音一落,异变陡生!

三具躯体毫无预兆地爆裂开来,血肉迸溅,猩红的雾霭在空气中弥漫,碎骨与脏器噼里啪啦砸落地面。

赖甘晓雪猝不及防被溅了满脸血污,暗骂一声晦气,心底却涌起一股愤懑。

这疯子多管闲事!她冷着脸,手指厌恶地探入裙底,将残留的异物狠狠排出,黏腻的触感令她眉头紧蹙。

猎物没了,她只能另寻目标。

就在她转身欲走时,邋遢疯子突然扯着嗓子嚎了一声:【大姐!】

赖甘晓雪脚步一顿,怒火瞬间窜上心头。她猛地回头,眸中寒光凛冽。

你才是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

疯子被赖甘晓雪的眼神,吓退了几步。

【大姐!】

数次之后,赖甘晓雪头疼无比。

但转念一想,她有了个长期白嫖对象!

这疯子,看上去痴痴傻傻,大抵是能用的。

赖甘晓雪诱导着:【弟弟,让姐姐看看你的弟弟。】

疯子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

赖甘晓雪上前,扒开褴褛的裤衩,看着肮脏的一根。

眼中全是欣喜。

够大。

这回有福了。

她甚至已经想好,让疯子干法大水,在刘凡面前,干的法大水嗷嗷叫。

【弟弟,姐姐帮弟弟洗一下澡怎么样?】

【大姐。】

【叫大姐就是同意了!】

【大姐!】

赖甘晓雪握住肮脏的一根,慢慢搓泥。

【大姐。】

疯子喃喃自语,越来越迷糊。

【大劫。】

【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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