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界。
法大水沉底血池。
血池下的裂隙在血雨降下之后,逐渐闭合。
这场小祭,渐渐进入尾声。
不久前,大水界。
一处边陲小镇。
一处街角,一家名为【醉仙居】的百年老店,木质门楣上斑驳的漆痕,诉说着它见证过的无数故事。
店内二楼,一位身着淡绿纱衣的女子独坐窗边,慕名而来。
【哦------嘶------】
她执杯的玉指优雅,指尖透着淡淡的粉,与青瓷酒杯相映成趣。
她饱满的红唇,沾着琼浆玉液。
水亮花瓣,香舌微舔,诱人神魂。
每当她微扬下颌,将琼浆玉液倾入口中时,美白颈项便成亮眼的风景。
颈下,那道幽深的沟壑若隐若现,既危险又诱人。
偶尔有酒液挣脱唇齿的束缚,顺着肌肤蜿蜒而下,坠入两座起伏玉峰之间。
这般景致,每个细微动作,都在撩拨观者的心弦。
滴落的美酒,带着灼人温度,在雪肤上烙下看不见的印记,引得人不禁想象若是能以指尖代替那滴酒,该是何等销魂的触感。
此女,处处散发致命的吸引力。
她正是大界主三徒,酒井空。
喜酒,爱酒,特别是,浓酒。
店内客人闻名而来,虽各自饮酒谈笑,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被那道身影所牵引。
有人假装整理衣襟傲然偷觑,有人借着添酒间隙豪爽正视,更有甚者,手中酒杯倾斜了都浑然不觉,就等着有人上前问话。
空气中弥漫若有若无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陈年酒香,当真让人流连忘返。
若不是纱衣上,标记一朵亮眼的水仙花,恐怕已有多人上前搭讪了。
虽说是边陲小镇,却也不是闭塞小镇。
可能没听过二大,三大势力,若本界最大的水仙宫都没听过,那只能说明有问题…
店小二端着酒壶的手微微发颤,掌柜的算盘珠子拨乱了三四回。
突然,掌柜的不知想到了什么,匆匆朝着楼下而去。
别人还在观望,欣赏。
掌柜的,已经开始准备粗酿精酒了!
这般绝色,莫说是这偏僻小镇,就是放在大城,也是难得一见的仙子榜上佳人。
不能靠近,养养眼。
让她喝下自己的尿,吃自己的精,也是不错的。
掌柜的异想天开,也幸亏遇到了具有特殊属性的酒井空,才得偿所愿!
酒香四溢,酒井空眸里漾着微醺的涟漪。
她腰间悬着的蓝葫芦上,酒空二字证明着身份。
人来人往,一批又一批,已经喝了十坛酒。
第十一坛,甫一开封。
霎时间,一股复杂的气息窜出。
酒香初闻清雅,转瞬却化作浓烈刺鼻的腥臊。
像腐败的兽皮混着发酵的泔水,在密闭酒窖中酝酿出令人干呕的诡异芬芳。
酒井空猝不及防地深吸一口,顿时从鼻腔直贯肺腑,激得她喉头痉挛。
【咳咳咳!】咳嗽声沉闷又刺激。
这般异样气味于她而言,可谓老饕遇见珍馐,越是刺激越觉兴奋。
骚烈中暗藏的腥香,陈年尿碱混着窖藏的醇厚,形成独特的味蕾风暴。
喝过尿的都知道,首先声明,我不知道。
绝非单纯的恶臭,而是带着生命原始气息的、近乎亵渎的甘美。
酒井空被熏得眼角沁泪,却上瘾再度凑近坛口。
深吸一口气。
就是这个味。
任气息刮过味蕾,在口腔里掀起惊涛骇浪。
怎一个爽字了得。
酒井空嗜酒如命,堪称行走的酒井。
从陈年佳酿到临期清酒,从红酒到米酒,她的舌尖早已尝遍人间百味。
听闻这座边陲小镇有着美酒,她那双被酒精浸润得发亮的眼睛,顿时燃起猎奇火光,当即奔赴而来。
果然不负所望。入口玉液,滑过喉腔,馥郁的酒香绽放,甘甜凛冽,回味无穷。
第十坛结束,她眯起醉眼,快喝爽的她,正盘算着带几坛回主城,与二师叔一起享用。
命运的齿轮,突然转向。
第十一坛,她还没喝,就已想到,这坛-黄液特曲,会成她酌酒生涯中难忘的惊喜。
辛辣骚腥的气味,窜入鼻口,她的瞳孔猛然收缩。
这是醇香美酒?那刺激气味舔舐着鼻腔,那灼烧感从舌尖一路烧到胃袋。
不用扭头,她在闻时看见,掌柜嘴角扭曲惊慌的弧度。
待她略微品尝,便感受到,如释重负的掌柜,似乎又有了别样的想法!
酒井空斟满一杯,轻抚青瓷酒盏,黄液在杯中缓缓流转。
细细品尝。
她一杯又一杯,不停止,骚的刺激。
然而这骚浪之景,无人欣赏。
故作清高的文人墨客,捏着鼻子仓皇逃窜。
方才还威风凛凛的将军,嫌恶的下楼而去。
锦衣玉带的贵公子们,更是连滚带爬,连连呕吐不止。
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们,方才还如饿狼盯着身姿与丰润,眼中燃烧原始的欲望。
可当真正面临考验时,他们所谓的风骨与勇气,竟比晨露蒸发得还要迅疾。
唯有跑堂的小二,依旧机械擦拭着光可鉴人的桌面,对此类事件司空见惯。
楼下传来碰撞的闷响,掌柜从地窖出来,一只手还重复着亘古就有的仪式。
他佝偻着背脊,酿酒又打糟。
浑浊液体在木桶中发酵出令人作呕的泡沫。
没人说得清酝酿的究竟是玉液琼浆,还是某种更为不堪的秽物。
正如无人能断言,酒井空唇角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究竟是醉意阑珊的妩媚,还是看透世相的无奈。
突然,一道蓝色水柱冲天而起。
酒井空想前去小水界查看,但,冥冥之中,有大威胁。
让她无法挪动脚步,无法起身。
恰在此时,熟悉的气息在不远处出现。
赖甘晓雪到了。
酒井空当即白眼一翻,趴桌。
【哦-----我还能喝,小二倒酒…】
酒井空刻意放开防护,给小二靠近的机会。
一旁。
小二上前,全然不顾外界异象。
置身于想干与立马干之间。
他不知道惊喜与意外哪个先来。
如今,不用说了。
那双则溜溜的眼睛被娇颜吸附,死死锁在酒井空倾城容颜之上。
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油腻的围裙边沿,喉间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小、小姐?】他试探性地唤道,声音低沉又急切。
【老师er~~】他先是轻轻碰了一下,不敢过分。
见酒井空毫无反应,又提高音量连唤数声。
仍没有激起半分涟漪。
小二擦擦虚汗,张望了一番,再望着醉酒的仙子,他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猥亵的进程。
片刻后,想干提上进度。
小二佯装关切,俯下身来。
假意轻拍酒井空,声音拖得老长:【老师er——醒醒嘞——】
那双骨碌转动的眼珠却露了心思,淫邪的光直想钻进酒井空身体里。
他斜睨着醉倒在酒桌上的酒井空。
软绵绵地趴在桌上,发髻散乱,衣领歪斜,露出小半截沟子。
小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心想这醉醺醺的模样,拍肩膀劝酒与玩奶子又有甚么两样?
横竖都是肢体接触。
他贼胆骤起,借着搀扶的由头,粗糙的手掌便顺着酒井空的衣襟滑了进去。
指尖触到那片温软的刹那,小二浑身一颤——这触感竟比后厨刚点出的嫩豆腐还要滑腻三分,比老板娘那身耷拉的赘肉不知强了多少倍。
他五指借着摇晃的假动作,得寸进尺地揉捏,像揉面团似的搓弄着那对雪白的玉团儿,偏生还要扯着破锣嗓子假惺惺地喊:【这位老师er——您可不能再喝啦…】
每喊半句,掌心便暗中加力,将两团软肉掐出粉红的指印,恨不得当场掐出甜腻的汁水来。
楼下柜台后的掌柜,转身眯着老眼往楼上瞥,小二立刻掐着嗓子把调门拔得更高,手上动作却愈发刁钻,竟借着俯身的姿势,用拇指悄悄刮蹭那抹樱粉色的尖儿。
【嗯,呜…】
【再喝…】
突然的声音,吓的个个的被冷汗浸透,偏偏脸上还绷着十二分的正经,倒比戏台上的丑角更会装腔作势。
【老师er,醒醒,该付酒钱了!】小二未放手,揉捏玉乳不放。
着实令人意想不到,倾城的仙子佳人,竟被一个粗鄙店小二捷足先登。
她莹润的酥胸,正被粗糙手掌肆意揉捏,捏起令人心醉的乳浪。
【嗯------嗯-------嗯哼ing。】
【轻点揉-------】
更令人血脉偾张的是,酒井空一边承受着这般粗鲁的亵玩,一边醉酒故作娇羞地发出阵阵欲拒还迎的呻吟。
声音莺啼婉转,将半推半就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小二黝黑的手指深陷在两团雪腻之中,指缝间溢出的乳肉白得晃眼,与他粗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亵渎之美。
醉酒的酒井空没有反抗,让小二胆子愈发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