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被困雨林的第七天,暴雨之夜
地点: 一处临时避雨的山洞
内容:(视角:放置在山洞角落、被雨水打湿的登山包侧袋里,那台仍在工作的、金大器的微型摄像机,镜头因水汽而略显模糊,每一次闪电,都将洞内三张绝望的脸庞映照得如同鬼魅。镜头剧烈晃动,雨声、风声、雷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混沌的背景音。画面中,只能看到泥泞的地面和疯狂摇曳的树枝,以及间或被闪电照亮的,白染那因湿透衣物而紧贴的诱人曲线。)
暴雨来得毫无征兆。
豆大的雨点,如同天神的怒火,疯狂地砸向这片原始雨林。
我们三人浑身湿透,在泥泞和湿滑的地面上连滚带爬,最终找到了一处可以勉强遮风挡雨的山洞。
山洞不大,弥漫着一股常年潮湿所带来的霉味和土腥气。
我们挤在洞口最干燥的一处,身上唯一的火种早已被暴雨浇灭。
黑暗中,我们只能依靠偶尔划破天际的闪电,看清彼此苍白而狼狈的脸。
寒冷,如同毒蛇般钻入骨髓。
我腿上的伤口,因潮湿而再次肿痛起来。
我蜷缩着身体,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白染紧紧地靠在我身边,用她那同样冰冷的身体,试图给我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
她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身体也在不住地颤抖。
而金大器,则像一头真正的野兽,靠在另一边的石壁上。
他虽然同样狼狈,但眼神中却燃烧着一团火焰。
那火焰,不是求生的意志,而是……欲望。
他的粗重喘息声在狭小的山洞内回响,与外面的雷雨声交织,形成一曲原始而淫靡的交响乐。
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在黑暗中如同两点鬼火,死死地盯着白染,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妈的!真他妈冷!”他粗声咒骂着,打破了死寂。
他的目光,如同饿狼般,死死地锁定在因寒冷而紧紧相拥的我和白染身上,确切地说,是锁定在白染那被湿透的衣物紧紧包裹、曲线毕露的身体上。
“白染,”他的声音在雷声的间隙中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
白染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那双凤眼里充满了恐惧与抗拒。“不……”
“过来!”金大器加重了语气,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威胁,“你忘了我们的交易了吗?你忘了你老公那条烂腿是怎么保住的吗?现在,我冷,我需要取暖。这是你该履行的义务!”他的话语,字字诛心,如同冰冷的匕首,狠狠地插进白染的心脏,提醒着她那份为了生存而做出的耻辱承诺。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去保护我的妻子,但腿上的剧痛让我瞬间跌坐回去。
“金大器!你这个畜生!你别碰她!”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但我的声音,在这狂暴的雷雨声中,显得那般微弱而可笑。
我的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伤腿传来的撕裂剧痛,我感到自己像条被困的狗,除了吠叫,一无是处。
那份无能为力的屈辱感,比身体的疼痛更让我心如刀绞。
金大器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他只是盯着白染,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属于他的私有物品。
那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对猎物的绝对占有,仿佛白染从被他“救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他的私有财产。
白染的眼中,泪水再次涌出。
她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不舍,以及……一丝让我心碎的、认命般的绝望。
她知道,她如果不过去,以金大器此刻的状态,他绝对会对我动手。
她的身体在我的无能和金大器的威胁之间剧烈拉扯。
她能清楚地听到我痛苦的呻吟,感受到我因绝望而颤抖的身体。
她知道,她别无选择,为了我,为了我们能活下去,她必须走向那个恶魔。
她的心在滴血,尊严在寸寸崩裂,但她必须做出这个选择。
她明白,她的身体,是此刻唯一能保全我的筹码,这份认知,让她感到极致的屈辱与悲哀。
她缓缓地、如同走向刑场般,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臂。
她站起身,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走向那个坐在黑暗中的魔鬼。
她的身体因极度不愿而僵硬,每一步都带着挣扎,但她的脚步却无法停下,如同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走向命运的深渊。
“这就对了嘛,我的好染染。”金大我淫笑着,一把将她拽入怀中。
那拥抱粗鲁而充满侵略性,仿佛要将她纤细的身体揉碎。
他肥厚的嘴唇,带着腥臊的气息,粗暴地印在她冰冷的脖颈,留下令人作呕的吻痕。
他粗糙的手掌,带着泥土和汗水的腥味,蛮横地搂住白染纤细的腰肢,将她柔弱的身体狠狠地压向他肥硕的胸膛。
白染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灼热,以及他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狰狞挺立的25cm巨屌,隔着湿透的衣物,死死地抵在她的小腹。
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野蛮的宣示。
“不……不要在这里……”白染发出最后的、微弱的哀求。
她回头,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无能为力地看着这一切的我。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悲痛和对我的歉意,仿佛在说:对不起,老公,我不得不这么做。
那哀求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哽咽,几滴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与湿透的发丝黏连在一起。
“在这里,怎么了?”金大器粗暴地撕扯着她身上早已湿透的衣物,那布料因潮湿而黏腻,撕裂时发出刺耳的“嘶啦”声,如同撕碎她最后的遮羞布。
他那肥厚的、布满泥污的指腹,毫不怜惜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走,带来令人作呕的粗糙感。
“你老公不是看着吗?正好!让他好好看看,他的女人,是怎么在我胯下承欢的!让他这个废物明白,在这片林子里,谁,才是真正的王!”他声音粗哑,每一个字都带着极致的侮辱和胜利者的嚣张,仿佛要将这声音刻进我的骨髓,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他要我亲眼目睹,我最爱的人,是如何在他的淫威下沉沦。
“撕拉——!”
伴随着布料撕裂的脆响,白染身上最后一道遮羞布被无情地扯下。
在闪电划过的瞬间,她那雪白无瑕的胴体,如同被献祭的贡品,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也暴露在我那双因愤怒和屈辱而充血的眼前。
她那丰硕而挺拔的双乳,在撕裂的瞬间跳脱而出,因寒冷和羞耻而坚硬的粉嫩乳头,此刻在闪电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那修长笔直、线条流畅的美腿,此刻因极度的羞耻而微微颤抖,阴毛处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在月光下显得湿润而幽深,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侵犯。
她能感受到空气的冰冷刺激着裸露的肌肤,但更冷的,是她那颗被彻底撕裂的灵魂。
金大器没有丝毫的怜惜,他将白染按倒在冰冷而潮湿的石地上,粗暴地分开她颤抖的双腿。
他甚至没有脱掉自己的裤子,只是拉开拉链,便将那根早已狰狞怒张的、带着灼热温度的巨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呃啊——!!!”
白染发出一声凄厉而压抑的惨叫,那声音被狂暴的雷声瞬间吞没。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指甲在石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划痕。
那根粗黑的超过25cm的巨屌,带着野蛮的力量,直接捅破了她紧窄的防线,撕裂了脆弱的嫩肉,深埋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直抵子宫。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感和被彻底填满的剧痛,痛得她身体猛烈地弓起,如同被钉在耻辱柱上的蝴蝶。
她的私处,在被蛮横撑开的瞬间,涌出大量的淫水,混合着一丝血腥味,将金大器的巨屌裹挟得湿滑而黏腻。
她修长的双腿在石地上无力地摩擦,那黑色的牛仔裤被金大器强行扯下,此刻正半挂在她膝盖处,露出被粗暴侵犯后的红肿嫩屄,以及大腿内侧黏腻的淫水,一切都显得那么狼藉不堪。
我疯了!我真的疯了!
我看着我的妻子,就在离我不到五米远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像畜生一样侵犯!
我听着她那痛苦的、被压抑的呻吟,听着肉体与肉体碰撞时发出的、令人作呕的黏腻声响。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愤怒、屈辱和绝望!
我挣扎着,咆哮着,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用我那只完好的腿,用我的双手,疯狂地击打着地面,想要冲过去,想要将那个畜生撕成碎片!
我的指甲嵌入泥土,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但身体的残破却将我死死地钉在原地,只能像一个最可悲的囚徒,看着我的世界被彻底摧毁。
然而,我的腿……我的腿动不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像一个最可悲的观众,被迫观看这场在我妻子身上上演的、最残酷的凌辱剧!
金大器似乎很享受我的这份痛苦。他一边狂野地肏弄着白染,一边用挑衅的、胜利者的目光看着我。
“宋杰!你他妈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的女人!一个只会张开腿求男人肏的骚货!”
“你听听!她叫得多好听!比这雷声都带劲!哈哈哈哈!”
“废物!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算什么男人?!”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感到胸口一阵腥甜,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染红了我面前的地面。
那血腥味刺激着我的鼻腔,与山洞中混合的淫糜气息交织,成为我永生难忘的炼狱之味。
白染听到了我的吐血声,她那双原本因痛苦而紧闭的凤眼猛地睁开。她看到我,看到我嘴角的鲜血,看到我眼中那份比死亡还难受的绝望。
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停止了颤抖。
她的眼中,那份挣扎与痛苦,渐渐地,被一种更深沉的、冰冷的东西所取代。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被抽离了躯壳,只剩下一具麻木的肉体,任由金大器在上面肆虐。
她不再反抗,不是因为屈服,而是因为极致的痛苦与绝望,让她选择将自己的意识抽离,只留下肉体去承受。
她不再反抗,不再呻吟。
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金大器在她的身体里肆虐。
她的目光,空洞地望着山洞的顶部,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被玷污的躯壳。
她的身体因剧烈抽插而起伏,但那双眼眸却毫无波澜,那份死寂比任何反抗都更让我感到心寒,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金大器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他有些不爽。
“怎么?不叫了?给老子叫!不然我现在就弄死你老公!”他粗暴地抓着白染的头发,将她的头颅按向自己,那狰狞的脸庞上,此刻充满了变态的兴奋。
白染的身体,猛地一颤。
然后,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我终生都无法忘记的声音。
那不是呻吟,也不是求饶。
那是一种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机器般的声音。
“……大……”
金大器一愣,“什么?”
白染缓缓地,将目光从洞顶移开,直直地,越过金大器的肩膀,看向我。
那眼神,是如此的空洞,如此的陌生。
然后,她缓缓地,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的……鸡巴……好大……”
轰隆隆——!
一道闪电,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将整个山洞照得惨白。
在那惨白的光芒中,我看到了白染的脸。
那张我深爱了七年的脸,此刻,却挂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诡异的、近乎妖冶的微笑。
那微笑,并非喜悦,而是极致痛苦与灵魂崩溃后,一种病态的、解脱般的麻木。
她的眼神中,曾经的清澈与高傲荡然无存,只剩下死灰般的空洞,以及深不见底的绝望。
那一刻,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彻底地碎了。
也彻底地……死了。
【结尾】
暴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渐渐停歇。
山洞里,只剩下滴水的声音,和金大器沉重的鼾声。
他早已在我面前,将白染内射,然后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将她推到一边,自己则霸占了最干燥的位置,沉沉睡去。
他那肥硕的身体,在闪电的余光中显得格外恶心,而他身下,白染的嫩屄,此刻还在不断涌出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淌湿了冰冷的石地,腥臊的气味在山洞中弥漫,久久不散。
白染赤裸着,蜷缩在冰冷的石地上,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干涸的精液。
她没有动,就像一尊被遗弃的、破碎的雕像。
她的双腿麻木地分开,膝盖处残留着泥泞,那被金大器粗暴蹂躏后的屄口,此刻还在微微翕动,如同一个被玩坏的、无力关闭的空洞。
我拖着我那条几乎残废的腿,一点一点地,爬到她的身边。
我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同样湿透的外套,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
我的手,颤抖地触碰到她冰冷的肌肤,那份凉意如同冰刀般刺入我的心脏,我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为她的遭遇,也为我的无能。
我的手,颤抖地,触碰到她冰冷的脸颊。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那双凤眼里,没有泪水,没有愤怒,没有屈辱……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死寂的、深不见底的黑暗。那黑暗如同无底的深渊,吞噬了她所有的光彩与生机。
她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那目光空洞而又陌生,仿佛在看一个与她无关的陌生人,又仿佛在透过我,看着她被彻底摧毁的过去。
然后,她缓缓地,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平静到可怕的声音,对我说:
“……宋杰,从今天起,忘了我吧。”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仿佛再次沉睡。她的呼吸变得平稳,如同一个死人般安静,那份平静比任何哭泣都更让我感到心悸。
我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胸口那枚依旧挂着的、属于我们的“阴鱼”玉佩。
它贴着她冰冷的肌肤,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而悲哀的光。
那玉佩,此刻更像是一块耻辱的烙印,无声地诉说着它曾经的主人,是如何被玷污,被践踏。
那一夜,我终于明白。
金大器并没有胜利。
因为,他虽然占有了白染的身体,但他永远也无法征服她的灵魂。
而我,也没有完全失败。
因为,我虽然失去了丈夫的尊严,但我却看清了,在那份屈辱的献祭之下,白染对我那份爱,到底有多么的深沉,和……绝望。
她用最残忍的方式,斩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不是为了背叛,而是……为了保护。
她将自己献祭给地狱,只为我能活在人间。
这份残酷的“爱”,比任何甜蜜都更让我感到痛苦。
她要我忘了她,忘了那个被玷`污的白染,忘了那个在屈辱中沉沦的白染。
她要我记住的,永远是那个在大学校园里,穿着白衬衫,对我回眸一笑的、纯洁如雪的女孩。
从那一夜起,这片雨林,不再是我们的地狱。
它成了白染的坟墓。
而我,将背负着她的死亡,活下去。
我成了她活着的墓碑,将永远背负着这份血肉模糊的真相与无尽的屈辱,在人间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