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晨曦的烙印 —— 奴役的晨祷

时间: 暴雨后的清晨

地点: 山洞内,以及洞外宋杰的耳中

内容:(视角: 金大器的视角,混合着洞外宋杰听觉的折磨。晨曦的光线冰冷而残酷,将洞内的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包括那刚刚被彻底击碎的尊严。微弱的晨光,艰难地穿透洞口潮湿的雾气。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泥土的腥味、未干衣物的霉味,以及……一种更浓重的,属于昨夜淫乱过后的腥膻气息,那是精液与淫水的腐败,是灵魂被玷污后散发出的恶臭。)

清晨的寒意,将我从昏沉中冻醒。

我蜷缩在洞口,腿上的伤如同被冰针反复穿刺,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楚。

我不敢去看洞穴的深处,那里,躺着我的妻子,和那个占有了她的恶魔。

金大器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如同冬眠后苏醒的狗熊。

他伸展着他那肥硕的身躯,骨节发出“咔吧”的声响。

他甚至没有穿上裤子,就那么赤裸着下半身,那根在昨夜蹂躏了白染的、此刻虽已疲软却依旧规模骇人的超过25cm的巨屌,就那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清晨的冷空气中。

它的表面沾着干涸的白色精斑和黏腻的淫水,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恶心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炫耀着它一夜的“战绩”。

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在看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了蜷缩在石壁另一侧的白染。

白染也醒了,或者说,她一夜未眠。

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地靠着冰冷的石壁,双臂环抱着自己,试图获取一丝微不足道的温暖。

她的眼神空洞,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个精致的、被抽离了灵魂的人偶。

她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指印、掐痕,乳房被揉捏得红肿,乳头呈深红色,周围甚至能看到被撕咬后的细小血痕。

大腿内侧、阴部,都是淫水干涸后的黏腻和被粗暴贯穿后的红肿,腥臊的味道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浓郁得连空气都变得黏稠。

“过来。”金大器的声音沙哑而又理所当然,就好像在命令自己的仆人,“给老子漱漱口。”

我看到白染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但仅仅只是一下。

没有反抗,没有言语,甚至没有一丝表情的变化。

她缓缓地,用一种近乎机械的、麻木的动作,从地上站起身。

她没有去寻找任何衣物遮挡自己那布满了青紫痕迹的身体,就那么赤裸着,一步一步地,走向金大器。

她的每一步,都带着肉体被蹂躏后的酸痛与空虚,她的阴部在行走中不自觉地开合,淫水和残余的精液从中溢出,滴落在冰冷的石地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山洞中被无限放大,敲击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的膝盖重重地砸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没有引起她一丝的反应。

她仰起头,那张绝美的脸庞,此刻在晨光下显得如此苍白,眼中没有一丝光彩,仿佛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精美的陶瓷娃娃。

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尝到了血的腥味。我强迫自己扭过头,我不敢看!我怕我会发疯!

然而,我虽然看不见,但我却能听见。

那声音,比任何画面都更加残忍,如同烙铁般,狠狠地烙在我的灵魂上。

我先是听到一阵布料摩擦声,是金大器调整了坐姿。

他的粗腿分开,露出胯下那根腥臭的、半勃的巨屌,它如同昨夜的魔王,此刻正带着一种满足后的慵懒,却依然散发着野蛮的雄性气息。

然后,是“嘶溜——”一声,那是一种黏腻的、带着温度的吸吮声。我听到白染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什么。

“嗯……哦……”金大器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金大器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命令白染吞咽他蓄积了一夜的精液。

紧接着,是更加清晰的、令人作呕的“咕啾、咕啾”声,那是口腔与异物摩擦时,唾液被搅动、挤压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山洞里,却被无限放大,如同魔鬼的耳语。

我能想象到白染那粉嫩的舌尖,如何在金大器腥臭的巨屌上舔舐、刮扫,那张曾与我深情亲吻的嘴,此刻正被用来清洁那根玷污她一切的肉棒。

我的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那股腥臊的口水味仿佛隔空传入我的鼻腔,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用舌头,对,舔龟头……裹紧点,小骚货,牙齿收进去……”我听到金大`器在用一种教导的、充满掌控欲的语气,下达着指令。

他那粗糙的大手,甚至可能抓着白染的头发,强制她的头颅在他胯下上下移动,如同操纵一个口交的肉便器。

“嘶——好厉害!白律师的嘴,可比你的屄还会伺候人!真他妈是个天生的婊子!”

他的辱骂声,混杂着白染喉咙深处那被压抑的、不成调的呜咽,以及那黏腻的水声,构成了一曲最下贱、最屈辱的晨祷。

我能想象到那个画面:我的妻子,那个连我都未曾为她口交过的、我心中最圣洁的白染,此刻正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用她那张曾经在法庭上唇枪舌剑、捍卫正义的嘴,去吞吐、去舔舐那根象征着野蛮与征服的权杖。

那湿滑的舌头,那温润的口腔,那香甜的津液……此刻,都在为那个毁了我们一切的男人服务。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漫长。

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作呕的声音,终于在一声更加粗重的、满足的叹息声中,变得更加激烈。

“哦——!要射了!给老子吞下去!一滴都不准漏!”金大器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命令白染吞咽他蓄积了一夜的精液。

我听到了白染喉结艰难滑动的声音,那“咕嘟”一声,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我能清晰地听到那液体通过她食道的声响,那是在吞咽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那声音如同最锋利的刀,凌迟着我所剩无几的尊严。

我再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将昨晚那点可怜的蛇肉和苦涩的胆汁,全都吐了出来。

呕吐物混杂着酸水和胃液,腥臭不堪,溅落在泥泞的地面上,与我的眼泪混杂在一起,形成一滩令人作呕的泥浆,如同我此刻支离破碎的人生。

洞内的声音,因为我的呕吐声而停顿了片刻。

然后,我听到了金大器那充满嘲讽的笑声:“哈哈!宋杰!你他妈还真是个废物!听听声音就吐了?你老婆可是把老子的精液当早餐,吃得正香呢!”他的笑声,如同地狱的钟声,在山洞中回荡,敲击着我心底最深处的耻辱与绝望。

【结尾】

几分钟后,白染从洞穴深处走了出来。

她已经穿上了那件被撕破的、勉强能蔽体的衣服。

她的脸上,被溪水清洗过,但那份苍白和空洞,却怎么也洗不掉。

她那刚刚被男人精液玷污的嘴唇,此刻被溪水冲刷后,显得格外红肿,带着一丝被蹂躏过的痕迹。

她的眼神,透过那因泪水而模糊的眼眶,望向我,却没有任何焦距,仿佛在看一个透明的幽灵,或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她从我身边走过,没有看我一眼,就好像我只是一块冰冷的、无关紧要的石头。

她的脚步,走向了洞口那片微弱的晨光。

阳光照在她身上,却无法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她的背影,纤弱,孤单,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死水般的平静。

我看着她,看着她脖颈上那枚属于我的“阴鱼”玉佩,它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晃。

那玉佩,此刻在晨光下显得如此刺眼,它曾象征着我们的爱情与忠贞,而如今,它却像一个耻辱的奖章,挂在一个刚刚为另一个男人口交、吞精的女人脖子上,无声地嘲讽着我这个“丈夫”的无能。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她昨晚那句话的含义。

“忘了我吧。”

是的,那个曾经属于我的、纯洁高傲的白染,在昨夜的暴雨中,在那场屈辱的献祭中,在那声“你的鸡巴好大”的微笑中,已经彻底地死了。

而今天清晨,这个跪在金大`器胯下,行“晨祷”之礼的女人,只是一个继承了白染美丽躯壳的、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她杀死了自己,只为了让我这个“废物”,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而我,将永远被困在这座由她的“死亡”所构建的、最寒冷的囚笼里。

我的内心,此刻被无尽的绝望与麻木所吞噬,我感到自己像个活死人,被困在由谎言、背叛与屈辱编织的地狱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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