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篝火旁的交易 —— 欲望的献祭

时间: 被困雨林的第五天,夜晚

地点: 临时搭建的溪边营地

内容:(视角: 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偶尔迸溅到潮湿的地面上,发出一声细微的“滋啦”声,又迅速熄灭。跳动光影,无声地记录着三张被饥饿、疲惫和绝望扭曲的脸。火光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也放大了每个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味,雨后潮湿的腐叶气息,以及我们三人因多日未洗澡而散发的汗臭和体味,这混沌的气味,预示着文明的褪去和兽性的回归。)

被困的第五天,希望正如同这堆即将燃尽的篝火,一点点变得微弱。

我们三人围坐在火堆旁,沉默如同这片压抑的雨林。

我,宋杰,腿上的伤依然在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心中那份无力感。

这几天,我们所有的生存,都完全依赖于金大器。

他像一头经验丰富的老辣野兽,在这片危机四伏的丛林里游刃有余,而我和白染,则像是两只失去了牧羊人庇护的羔羊,除了恐惧和依附,一无是处。

我的目光不时地瞟向金大器,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憎恨与嫉妒,他的强大,此刻正像一把刀,凌迟着我作为男人的尊严。

“哼!在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就我一个人会打猎!怎么够三个人吃的?这样下去,咱们他妈早晚都得饿死!”金大器将一根啃得干干净净的蛇骨狠狠地丢进火堆,打破了死寂。

他的脸上,因多日的风餐露宿而显得胡子拉碴,那双小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原始的欲望,那是一种对猎物的贪婪,对掌控的渴求,毫不掩饰,赤裸裸地暴露在火光之下。

白染,我美丽的妻子,此刻也早已没了往日的精致。

她扎着简单的马尾,脸上沾着些许泥污,但那份天生丽质,却如同黑夜中的明月,无法被掩盖。

反而,这种带着几分狼狈的自然,更添了一丝野性的、致命的诱惑。

她的呼吸平稳,但微抿的红唇和不时轻颤的睫毛,都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焦虑和疲惫,仿佛一朵被雨水打湿的娇花,在风中摇曳,等待着被采撷的命运。

她抬起头,那双凤眼里带着一丝对未来的忧虑,看向金大器:“金大哥……就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吗……也不知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出去……”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自觉的依赖。

这几天,她对金大器的称呼,已经从生疏的“金总”,变成了带着几分亲近和信赖的“金大哥”。

而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却只能在一旁,像个局外人一样,听着我的妻子,向另一个男人寻求希望。

我的心,在这一刻被生生撕裂,那份无力感比任何伤痛都更让我绝望。

我看着白染的背影,多么希望她能回头,看我一眼,但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个掌握着我们生死的男人所吸引。

“嘿嘿!我到是有个好主意!”金大器的语气突然一转,那份不爽瞬间被一种病态的兴奋所取代。

他那丑陋的脸上,此刻的笑容如同恶魔,仿佛看到了即将到手的猎物。

他没有看我,而是将目光死死地锁定在白染身上,那眼神,赤裸裸的,像要把她的衣服剥光,,甚至,要剥开她的灵魂。

“染染!你过来!我先跟你说!”他朝白染招了招手,那手指粗短肥胖,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拽住了白染的衣角。

我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不舍与绝望。

然而,白染只是回头,给了我一个复杂的、带着几分无奈和安抚的眼神,那眼神如同在说:“小杰,别闹了,我们别无选择。”那一眼,如同千刀万剐,将我所有的尊严与希望斩碎。

然后,轻轻地,却又坚定地,将她的衣角从我手中抽离。

她知道,我的阻拦是徒劳,只会激怒金大器,让我们陷入更深的困境。

那轻轻的抽离,是对我无能为力的悲哀,也是她为保全我们,不得不做出的顺从。

她站起身,走到了金大器的身边坐下。

在火光的映照下,我看到她的影子,与金大器那庞大的影子,在那一刻,仿佛重叠在了一起。

我的心在颤抖,那重叠的影子,预示着一场我无法阻止的结合,一场对我们婚姻的亵渎。

金大器带着一丝淫笑,附在白染耳边,低声耳语着。

他的气息粗重而污浊,带着野兽的腥臊。

我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我只看到,白染那原本苍白的脸庞,在听完金大器的话后,瞬间涌上了一层不正常的、如同晚霞般的酡红。

那潮红从她颈项蔓延至耳根,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那是羞耻,更是欲望被唤醒的证据。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躲闪,不敢与金大器对视,但那颤抖中,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被诱惑的战栗。

“行!反正你考虑一下吧,染染……嘿嘿……”金大器说完,那只粗糙的、沾满泥污的大手,放肆地拍在了白染那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浑圆而充满弹性的大腿上,甚至还带着几分下流的意味,轻轻捏了捏。

他指腹粗糙的皮肤,透过牛仔裤薄薄的布料,摩挲着白染大腿内侧娇嫩的软肉,那是一种直接的、带有侵略性的暗示。

白染的身体因这触碰而轻微地僵硬,她感到一股热流从大腿深处直冲而上,私处瞬间变得湿润。

她羞愤地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消那份可耻的生理反应。

他指腹的揉捏,带着一种明确的暗示,挑逗着白染那敏感的肌肤,仿佛在宣布对猎物的初步占有。

“喂!把你的臭手拿开!”我终于无法忍受,怒吼出声!我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绝望的无力,在这丛林中显得如此渺小。

“哦?呵呵……抱歉……”金大-器缓缓地收回手,那脸上却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充满了挑衅的快感。

他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如同火焰般跳动,享受着我无能的愤怒。

他站起身,环视着我和白染,像一个即将宣布判决的君王,声音洪亮而粗俗:“咳咳!行!那既然你们都想知道方法是什么!那我就说了啊!”

“直说了!”

“我需要有人来给我处理性欲!”

这句话,如同最响亮的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

我感到一阵眩晕,血液冲上头顶,愤怒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性欲”这两个字在疯狂回荡,它们像最恶毒的诅咒,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耻辱。

“你!……你说什么??”

“怎么?难道我不该有这个诉求嘛?!”金大器双手抱胸,理直气壮,他那肥硕的身体,此刻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他就是这片丛林的法则具象化。

“我他妈也是个正常男人,都憋了快一周没肏屄了!你们天天什么都要靠我!打猎靠我!吃饭靠我!找出路也要靠我!我一天的精神压力是很大的!如果我那方面再得不到排解,长久积压,早晚憋出病来!哼!到时候咱们三个就都死在这吧!”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锤子,砸在我脆弱的自尊上。

我无力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在这片原始丛林里,他就是王,是我们的主宰。

他赤裸裸地将生存的权力与性的满足捆绑在一起,这是一种最原始,也最无法反驳的逻辑。

“可是!……你在说什么屁话!……那就自己去撸啊!……”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微弱的抗议。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是我最后的、垂死的挣扎。

“屁!那他妈能一样!”金大器不屑地啐了一口,那唾沫声仿佛直接吐在了我的脸上。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软弱!自己撸一撸就行了?那质量能一样嘛!”

我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我感到万箭穿心,那每一句话都在提醒我,我作为男人的无能,我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满足,更别说保护我的妻子。

金大器看着我这副窝囊的模样,又将目光转向了白染,那眼神中的欲望,如同燃烧的火焰。

那是对猎物最赤裸的渴望,也是对征服最病态的兴奋。

他知道,白染的挣扎,只会让他更爽。

“所以,我需要一个女人。一个能让我发泄欲望,保持最佳状态的女人。这样,我才有精力和能力,带你们两个废物活下去。”他顿了顿,声音变得如同魔鬼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蛊惑与淫邪,直击白染内心深处被压抑的原始欲望。

“染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白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深,那柔顺的长发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试图用毛发掩盖自己的存在,但她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内心的剧烈挣扎。

我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恐惧。我怕,我怕她会点头。在这片没有法律、没有道德的丛林里,生存,是唯一的法则。而我,给不了她生存的希望。

我挣扎着,连滚带爬地来到她身边,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染、染染!……咱们离开好不好!我带你离开!咱们不靠他了!”

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是我最后的、卑微的乞求。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那份绝望让我几乎想跪下来。

白染的身体依旧在颤抖,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美丽的凤眼里,此刻已蓄满了泪水。

她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挣扎,以及……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哀伤。

那份哀伤,是对我的怜悯,也是对她自己命运的悲叹。

她深知,我给不了她活下去的希望,而她的身体,却成了我们活下去的唯一筹码。

然后,她缓缓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对我摇了摇头。

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我的心,被无形的力量捏碎,然后又被狠狠地踩在地上,碾成齑粉。

金大器看着这一幕,发出一声得意的、胜利的狂笑。那笑声粗鲁而刺耳,仿佛在宣告他对我的彻底胜利。

然而,白染却并没有如他所愿,直接投入他的怀抱。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站起身,走到了篝火的另一边,那个离我和金大器都最远的位置。

她背影纤弱,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献祭,即便牺牲的是自己。

她背对着我们,声音清冷而坚定,如同敲击在冰面上的石子:

“金大器,你的要求,我答应。”

我感到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无法呼吸。那短短的几个字,却像最锋利的刀刃,将我所有的幻想和尊严劈开,血肉模糊。

白染继续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我们每个人的耳中:“但是,我有条件。从今天起,你必须保证我丈夫宋杰的安全和温饱,直到我们走出这片森林。你的狩猎所得,必须优先分给他。在任何情况下,你都不能抛弃他,不能伤害他。”

金大器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眯起眼睛,审视着白染的背影。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转为更深层次的兴奋与占有欲。

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敢提条件,而且条件是如此的“高尚”,这让他觉得,这块到手的猎物,比他想象的更加美味,更有挑战性。

白染没有回头,她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而且,这只是一场交易。我用我的身体,换我丈夫的命。仅此而已。不要对我有任何幻想,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还有,”她顿了顿,声音变得如同冰雪般寒冷,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冻结,不让任何淫邪的欲望侵入。

“我们只是在履行一场交易,一旦我们离开,交易就立马作废”

金大器沉默了,他看着白染那纤弱却挺直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有愤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激起的、更加强烈的征服欲。

他知道,这女人看似在反抗,实则在为自己未来的彻底沦陷,搭建一个名为“责任”的借口。

而他,乐于奉陪这场游戏。

“好!我答应你!”他最终咬着牙说道,“但是,白染,你给我记住了,只要你躺在我的身下,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他声音粗哑,带着一丝野兽般的占有欲,这不仅仅是口头上的承诺,更是对白染身体的彻底宣告主权。

他知道,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一个身体臣服,心却在挣扎的玩物。

【结尾】

夜,彻底深了。篝火的光芒变得微弱,将我们三人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拉长,仿佛三只在黑暗中对峙的困兽。

我呆坐在原地,身体冰冷,灵魂仿佛被抽离。

我听到了白染的话,我明白她的“苦心”。

她用她自己的身体,为我换来了生存的保障。

她用最屈辱的方式,维护了我这个“丈夫”名义上的安全。

然而,这份“爱”,这份“牺牲”,却像最恶毒的诅咒,将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我成了那个需要靠妻子出卖身体才能活下去的废物。

那份屈辱感像毒药般侵蚀着我的五脏六腑,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又没有勇气。

白染背对着我们,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她是在哭泣,还是在压抑着什么。

那份决绝的背后,是怎样的痛苦与挣扎,我无法想象。

她就像一朵在泥泞中盛开的莲花,即便被玷污,也努力保持着最后的清冷,那份隐忍比任何哭泣都更让我心碎。

而金大器,他看着白染的背影,眼神中闪烁着贪婪而残忍的光芒。

他知道,他得到了一具他梦寐以求的肉体,但他也知道,他将要面对的,是一个用冰冷和仇恨武装起来的灵魂。

他的内心,此刻充满了扭曲的兴奋。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这个曾经高傲的白律师,是如何在他的欲望下,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沉沦,发出最淫荡的呻吟,做出最下贱的姿态。

他甚至开始想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如何在宋杰的眼前,肆无忌惮地玩弄白染的身体,让她成为他专属的“肉便器”,而宋杰,只能像条摇尾乞怜的狗,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

这场在篝火旁的交易,没有赢家。

我们三人,都在这场献祭中,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白染献祭了她的身体和贞洁,我献祭了我的尊严和骄傲,而金大器……他或许以为自己得到了胜利,但他得到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美丽的躯壳,以及一份永远无法被满足的、更深的欲望。

从这一夜起,这片原始雨林,将成为我们三人共同的地狱。

而那跳动的篝火,就是这场地狱狂欢,最讽刺的见证。

它将焚烧一切道德与伦理,只剩下最原始的生存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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