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你像逃命一样第一个收拾东西,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你窒息的地方。就在你低头猛地将文件塞进背包时,一双百搭的球鞋停在了你的面前。你心头一紧,不敢擡头,生怕又是谁来找你麻烦。
「喂。」
一个有些懒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是江栩野的戏谑,也不是贺遥凛的温和,更不是傅砚行的冰冷。你迟疑地擡起头,看到了一张你确实很少见到的脸——黎湛曜。他随意地穿着校服,领口敞开,几分不羁地倚着你的桌子,嘴里嚼着口香糖,眼神漫不经心,却又像能看透一切。
「妳最近……挺红的啊。」他吐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视线在你身上溜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你还泛红的脸颊上。
周围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只剩下还在慢吞吞收拾的江栩野和贺遥凛,他们虽然没有朝这边看,但显然也在竖着耳朵听。你被他看得极不自在,只能攥紧背包带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你不说话,黎湛曜也不着急,他弯下腰,脸凑到你面前,距离近到你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他们说,妳的身体很好玩。」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在分享一个秘密,「真的假的?」
你吓得猛地向后退去,后背却重重撞上冰冷的门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还没等你喘过气,黎湛曜高大的身体就压了过来,双手撑在你耳边的门上,将你困在他和门之间。他身上那股不羁的气息混合著淡淡的烟草味,将你彻底包围。
他的脸离你很近,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却像鹰一样锁定你。在你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他空出的一只手随意地一拧,只听「喀哒」一声,门锁应声而落。这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你脑中炸开。
「跑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气音,热气喷在你的脸颊上,「我还没问完呢。」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急着动手,只是这样俯视着你,享受着你的恐惧和慌乱。他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你紧张得发抖的身体上游走,从你煞白的脸,到你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口,再到你紧紧抓着背包、指节泛白的手。
「他们玩得很开心,」黎湛曜的手指轻轻划过你的锁骨,那轻微的触感却让你像被电到一样缩了一下,「那么轮到我了,学姐,妳该不会拒绝吧?」
你的声音像蚊子叫,气若游丝地飘散在空气里,连自己都觉得虚弱。黎湛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低沉的笑声,胸膛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距离传给你。
「不是玩具?」他重复着你的话,眼底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反而多了一丝残酷的兴味,「那妳是什么?」
下一秒,他没有给你反应的时间,宽大的手掌直接复上了你的头顶。他的掌心很暖,带着粗糙的薄茧,就那样轻轻地、带着几分戏谑地揉了揉你的头发。
这个动作,这个被傅砚行触碰过无数次、早已在你身体里烙下印记的动作,仿佛一道闪电击中了你。你甚至来不及发出惊呼,一股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从你脊椎末端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你的腿一软,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灼热的液体夹杂着羞耻,不受控制地从你体内喷涌而出,瞬间湿透了身下的裙子。
你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造成的狼狈,而黎湛曜还维持着摸你头的姿势,但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低头,看着自己手掌下你剧颤的身体,再看看你裙下迅速蔓延开的深色水渍,眼神从最初的错愕,转为一种极致的、毫不掩饰的惊奇与狂热。
「操……」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里满是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原来开关在这里。」
你的哀求破碎而颤抖,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真切。羞耻和恐惧像潮水般将你淹没,你只想从这个噩梦中醒来。但黎湛曜对你的恳求置若罔闻,他反而像是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玩的玩具。
他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他缓缓收回手,在你以为这场折磨终于要结束时,那只罪恶的手掌又一次、带着着实验般的好奇,轻轻地拍了拍你的头顶。
「不要……!」
你尖叫出声,身体的背叛比你的意识更快。那股熟悉的、毁天灭地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比刚才更加猛烈。你控制不住地弓起身子,腿间又一次涌出热流,湿润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面上积起一小滩水渍。
「哈哈……哈哈哈哈!」黎湛曜放开了撑着门的手,他笑得直不起腰,仿佛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有趣的事情,「求我?学姐,妳看,妳的身体可比妳的嘴诚实多了。」
他笑够了,再一次把手放到你头上,指尖插进你的发丝里,慢条斯理地、像是在抚摸宠物一样,轻轻搔刮着你的头皮。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是在你体内引爆一颗炸弹。你只能无力地痉挛、喷射,在无尽的羞耻中沦陷,而他的笑声和低语,成了你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再来一次,看看能喷多少次。」他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