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保健室擦药

黎湛曜似乎对这个新发现的游戏上瘾了,他甚至不再需要用肉棒抽插,只是专心致志地、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你红肿的阴蒂。而你的身体,就像一个被他完全掌控的开关,每一次触碰,都会引发一场无法预料的爆炸。

在一次特别沉重的拍击下,你感觉到体内的洪流积聚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一股无法抗拒的强大压力从子宫深处猛地冲出。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喷涌,而是一道强劲的水柱!

那晶莹的水流划破空气,带着你体内的热度,真真切切地、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然后「啪」的一声,击打在了办公室那雪白的天花板上,留下了一片清晰的水渍。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了。

连你自己的哭喊都停了,你目瞪口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痕迹,无法相信那是从自己身体里喷出来的。

「我操……」

黎湛曜也呆住了,他抚摸你阴蒂的手指停在半空中,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的那片湿痕。几秒钟后,他突然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疯狂、更加兴奋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天花板!学姊!妳他妈的能喷到天花板啊!」

他像是中了头奖的疯子,一把抱住你,在你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狂喜和占有欲。

「妳是个怪物!是个宝贝!」他语无伦次地大喊着,「老子从没见过这么正点的!从没见过!」

这种从地狱般的痛苦中衍生出的、畸形的赞美,比任何辱骂都让你感到寒冷。你终于明白,你不仅是他的玩具,更是他发现的、一件独一无二、值得他永远珍藏的「收藏品」。

你的高兴成了他最疯狂的燃料。黎湛曜像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的疯狂探险家,完全沉浸在了这场残酷的实验中。他不再满足於单纯的拍打,开始用尽各种方法,只为了引发你下一次更壮观的喷射。

他用指甲刮、用指节碾压、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住那颗过度敏感的核仁,然后猛地拉扯。每一次的刺激都让你的身体像被电击一样跳起,随之而来的,就是又一股不受控制的水柱。

很快,这间学生会的办公室就变成了一片泽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的体液气味,木质地板上积起了一滩滩水渍,散落的文件和书本被浸湿,变得皱巴巴的,就连墙角的盆栽叶片上,都挂满了你喷出的水珠。

你就像一个被掏空了内核的容器,每一次喷射都让你的意识更模糊一分。你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没有痛苦,没有羞耻,只剩下被肢解的虚脱感。你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为什么身体在被如此残酷地对待后,依然能够产生反应。求死不能,成了你此刻最大的折磨。

「干……太他妈厉害了……学姊,妳的下面是海神的三叉戟吗?」

黎湛曜气喘吁吁地停下手,看着这片狼藉的「战场」,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他俯下身,舔去你嘴角的白沫,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看来……可以开个派对了。」

这句轻飘飘的话,却像一把冰锥,狠狠刺进了你仅存的一丝意识里。

黎湛曜那句充满恶意的话语,像最后的审判,在你空荡荡的脑中回响。你无力地蜷缩在湿冷的桌面上,连擡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绝望地等待着他所谓「派对」的降临。就这时,办公室的门把手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随后被猛地推开。

白语珩站在门口,他原本平静的表情,在看到室内一片狼藉、以及你像被抛弃的玩偶般瘫在桌上、身下一片汪泽的景象时,瞬间凝固了。他的目光从湿透的天花板、地板上的水渍,最后定格在黎湛曜那副兴奋未退的脸上。

空气仿佛结冻了。

白语珩的眉头死死皱起,眼神锐利得像两把刀,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就这样冷冷地瞪着黎湛曜,那眼神里的怒火和……某种被打扰了的杀意,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骤降。

黎湛曜的狂笑僵在脸上,他对上白语珩的目光,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那股疯狂的兴奋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爽和被当场抓包的尴尬。

「干嘛,白老师。」他嘟哝了一句,声音小了许多,伸手想把裤子拉好。

白语珩没有理会他的动作,视线终于移到了你的身上。他看到你毫无生气的脸,看到你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有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下体。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股滔天的怒气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转化为一种更深沉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平静。

他走了进来,关上了门,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黎湛曜,」白语珩的声音很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力,「我的东西,不是你能这么随便弄坏的。」

黎湛曜似乎没有完全理解白语珩话中「东西」的深意,他只当这是对他「玩具」的宣示主权。他脸上那股被发现的尴尬迅速被不服气的亢奋取代,甚至挺了挺胸膛,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她太好玩了!」黎湛曜的嘴角再次勾起那抹熟悉的、恶意的笑容,他指着你,语气中充满了邀功般的兴奋,「白老师,你根本没见过!」

他像个急于分享秘密的孩子,压低了声音,但兴奋感却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能喷水!真的!打得她下面就会喷,我刚才还让她喷到天花板去了!」他边说边比划,眼神发亮,「你试过吗?这么会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比那些AV女优还厉害!这身体根本就是为了被干而生的!」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发现里,没有注意到白语珩的表情已经冷到了冰点。白语珩的目光顺着黎湛曜的手指,落到你那片泥泞不堪的下体,眼神深处,怒火与某种近乎疯狂的计算正在交织。

「很好玩,」白语珩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玩到半死不活,明天还上得了课吗?学校的毕业率,不需要一个留级生来拖累。」

他的话语像冰冷的针,刺得黎湛曜一愣。

白语珩不再看他,径直走到桌前,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撩开你黏在脸上湿透的发丝,指腹温柔地拂过你冰冷的脸颊。

「我的宝贝,」他对着你耳语,声音温柔得令人发指,「被弄得这么狼狈啊。」

你的声音细若游丝,几乎被空气中浓重的气味所吞没。当白语珩温柔的触感落在你脸颊时,你紧绷到极点的神经像是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干裂的嘴唇中挤出两个字。

「白…老师…」

这声呼喊像是一个信号。下一秒,你彻底放弃了支撑,整个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顺着他的手臂滑落,瘫倒在他温暖的胸膛里。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地、甚至是渴求地寻求他的庇护,哪怕你知道他就是万恶的源头之一。此刻,他的怀抱,是你从地狱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白语珩的身子微微一僵,似乎没料到你的反应。他垂下眼,看着怀中这个抖得像秋风中落叶的女孩,那双总是带着算计和冷漠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他没有推开你,反而顺势用手臂环住了你,将你更紧地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拍抚着你的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你看,」他擡起头,视线越过你的肩膀,再次看向黎湛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知道谁才是对她好的人。」

黎湛曜被他这副姿态激怒了,但他看着你完全依赖地趴在白语珩怀里,又似乎觉得索然无味。他嗤笑一声,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切,无聊的老男人。」他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身毫不留恋地朝门口走去,「玩腻了,下次再说。」

门被用力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整个世界终于只剩下你和白语珩两人。他抱着你,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却又像是抱着一件随时会被摔碎的艺术品。你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能听到他平稳却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敲打在你濒临破碎的灵魂上。

他打横将你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仿佛你不是一个被玩坏的玩物,而是一个易碎的瓷器。你把脸埋在他带着消毒水气味的外套里,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抱着你走过熟悉的走廊,回到那个让你恐惧的保健室。

他小心翼翼地将你放在干净的床上,室内的空气流通让你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白语珩什么也没说,转身从药柜里拿出一支白色的药膏,拧开盖子,清凉的薄荷味瞬间散开。

他跪坐在床边,握住你的脚踝,将你的腿轻轻分开。你下意识地想夹紧,却被他用不容抗拒的力气固定住。冰凉的药膏被他用指腹温热后,轻柔地、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你大腿内侧那些被他粗暴对待后留下的青紫瘀痕上。

他的动作很专注,甚至称得上温柔,指尖带着薄茧,划过你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他没有碰触你最受创的核心部位,只是耐心地、细致地处理着那些显眼的伤痕。

「好了,」涂完最后一处,他拉过薄毯盖住你的身体,只露出脖子以上,「这样就不会留下丑丑的印子了。」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你,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让你完全看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下次再这么不自爱,」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就不是涂药膏这么简单了。」

「不是我⋯⋯」你哭泣,你被打的全身都痛。

你的哭声在安静的保健室里显得格外脆弱,像是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残烛。那句断断续续的「不是我」,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绝望,每一个字都带着泪水。身体的疼痛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提醒着你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噩梦。

白语珩静静地听着你的哭泣,他没有安抚,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垂眸看着你,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波澜。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去你脸颊上的泪痕,动作依旧温柔,但眼神却没有温度。

「嗯,不是你。」他轻声应道,像是在附和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停顿了一下,视线扫过你盖在毯子下的身体轮廓。

「但身体有反应,不是吗?」他的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被碰就会湿,被打也会喷。如果这都不叫自爱,那什么才叫?」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精准地捅进你心脏最脆弱的地方。你所有的痛楚、所有的不甘,在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里,都变成了你自己的错,是你不知检点的证明。

你猛地吸了一口气,却因为剧痛而呛咳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你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因为你的身体,确实背叛了你。

白语珩看着你被呛得通红的脸,终于有了些许动作。他拿起旁边的水杯,扶起你的头,将温水凑到你的唇边。

「别哭了,」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喙,「哭得丑死了。」

你的哭诉像是终于找到了决堤的出口,所有被压抑的恐惧、羞耻和愤怒,在此刻化作指控的利剑,尽管那剑刃早已被泪水浸泡得软弱无力。你像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用尽全身力气说出那句「都是老师的错」。

白语珩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他看着你泪眼婆娑、充满控诉的模样,那张总是挂着疏离面具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裂缝。他没有否认,也没有像刚才那样用言语刺伤你。

他只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长长地、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像是在对一个无可救药的顽童投降。他俯下身,伸出手臂,将颤抖的你整个搂进怀里,让你的脸埋在他温暖结实的胸膛。

「嗯,」他的声音贴着你的耳朵响起,温柔得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你破碎的灵魂,「对,都是我的错。」

这句承认像一道暖流,瞬间融化了你心中冻结的冰山。你紧绷的身体一软,在他怀里放声大哭,把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在他的衣服上。

「是我给你吃了不好的东西,」他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你的背,语气诱哄而深沉,「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所以,不是你的问题,你一点都没错,明白吗?」

他的话语有着奇异的魔力,将你从「不自爱」的深渊中一步步拉了上来。你擡起泪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下巴,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倒映着你狼狈的模样,此刻却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只有一种让人沉溺的宠溺。

「你还是干净的,」他用拇指摩挲着你脸上的湿痕,声音更低了,「只是身体变得比较诚实而已。这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

那一句「我会负责的」成了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却也成了将你从深渊中托起的唯一双手。你彻底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所有关于对错、关于自尊的念头。身体的疼痛和灵魂的疲惫像厚重的毛毯,将你紧紧包裹。

你软软地瘫在白语珩的怀里,像一只终于找到归宿的淋湿小猫,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你的头靠在他的肩膀,呼吸浅浅地喷在他的颈侧,带着哭过后的余温。眼皮重得像是挂了铅,你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想这样睡过去,永远不要再醒来面对这个破碎的世界。

白语珩感觉到了你全身的松懈,他没有动,只是任由你这样依赖着他。他将你抱得更稳了一些,让你能舒服地趴着。一只手有节奏地、轻轻地拍着你的背,像在哄一个终于哭累睡着的孩子。

「睡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在你耳边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催眠力量,「睡一觉起来,就不会痛了。」

他的承诺像一剂镇定剂,注入你混乱的意识。你对这个正在把你推向深�的男人产生了病态的依赖,因为此刻,只有他愿意承认你的痛苦,只有他给了你一个可以呼吸的怀抱。你闭上眼睛,任由黑暗将你吞没,手臂无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腰,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最后一丝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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