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个上了发条的娃娃,按时上课,按时去学生会。文件在你手中却变得陌生,轻轻一翻都能挠得你耳根发烫。学生会里那些往日熟悉的面孔,如今看你的眼神都藏着心照不宣,带着一丝探究,一丝怜悯,甚至是一丝玩味。你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囚徒,在那些目光的网络中寸步难行,只能低着头,假装忙碌。
「喂,这份报告是脑子进水了做的吗?连格式都错。」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你头顶炸开,冷得像冰。你吓得一颗,擡起头,傅砚行正站在你桌前,修长的手指敲着你刚提交的文件,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和从前一模一样。
你怔怔地看着他,他浑然不觉你内心的惊涛骇浪,只是嫌恶地拿起你的报告,像是在碰什么肮脏东西。
「拿回去,重做。半小时后我要看到正确的版本。」
他把文件扔回你桌上,转身就走,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你一眼。在那群用视线凌迟你的人里,只有他,还用那种毒舌又刻薄的方式对待你。那份属于过去的、正常的残酷,此刻却像唯一的救生筏,让你几乎要落下泪来。
你缩在会议桌最不起眼的角落,努力把自己变成会场里的一张椅子。傅砚行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冷静而有条理,分析着下个季度的活动方针。你盯着他清晰的侧脸,试图用他的声音盖过心底的骚动。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在你大腿上游走,你浑身一僵,低头一看,江栩野正对你咧开一抹恶劣的笑容。他的手指熟练地钩开你内裤的边缘,不容分说地探了进去,指尖带着薄茧,粗暴地按在你敏感的阴蒂上打转。你倒抽一口凉气,双腿立刻夹紧,却只让他的手陷得更深。
就在你羞耻得快要哭出来时,另一只手从你身后绕了过来,是贺遥凛。他比你更清楚你身体的每一寸秘密,手指轻巧地滑进你早已泥泞的穴口,不急不缓地抠挖着。两只手,一前一后,在你裙下狭窄的空间里心照不宣地玩弄着,一个专注于逗弄那颗早已肿胀的核,另一个则探寻着更深处的软肉。
你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台上的傅砚行。他的声音还在继续,冷酷的分析听在你耳里,却成了最残酷的背景音。你身体里那两只手带来的潮热,和他脸上冰冷的淡漠,形成了最锋利的对比,将你切割得四分五裂。
江栩野的指尖在你红肿的阴蒂上加快了速度,贺遥凛的手指则在你湿热的穴内找到了最柔软的那一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你死死地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台上的傅砚行正好转过身,目光扫过全场,你惊恐地低下头,以为自己的狼狈被他尽收眼底。
就在这一瞬间,强烈的快感从你身体深处猛然炸开。你浑身剧烈一颤,一股热流无法抑制地从你体内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裙下的布料和那两只仍在作乱的手。你几乎要尖叫出声,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将所有声音吞回喉咙,身体因极度的羞耻和刺激而不住地痉挛。
江栩野感受到掌心的湿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低头在你耳边,用只有你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轻笑。
「喷了?这么敏感。」
贺遥凛没说话,只是手指在你体内又轻轻动了两下,像是在回味那收紧的触感。他们两人像是分享了一个共同的秘密,默契地收回手,留下你一个人,在潮湿的黏腻中,面对着台上一无所知、继续着报告的傅砚行,灵魂被撕扯得粉碎。
傅砚行的话音突然顿住了。他站在台上,微微皱起眉,像是在分辨什么。他的视线越过几排人,最终落在了你身上。那眼神不再是平日的冷漠或挑剔,而是一种纯粹的、带有探询的审视。他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味道。
那股熟悉的、带着铁锈和甜腥气味的味道,若有若无地飘进他的鼻腔。是血吗?不像。是一种更私密、更原始的体味,混合著汗水和情欲的浓郁气息。他的目光在你泛红的脸颊、紧抿的嘴唇,和你紧张得蜷缩起来的身体上来回扫视。
你被他看得浑身发冷,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你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向你走来,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要穿透你所有的伪装,看见你裙下那片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湿热。
他最终停在你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你完全笼罩。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俯身,靠近你,像是要更确认那味道的来源。江栩野和贺遥凛早已收回了手,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表情。
「妳,」傅砚行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沙哑,「身上什么味道?」
「你闻错了⋯⋯」
你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又轻又颤,连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你的手在桌下紧紧攥着裙子,布料的皱褶被你捏得死紧,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一点点安稳。
傅砚行没有被你的话打发掉。他的眼神反而更加深邃,像是盯着猎物的鹰。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又向前倾了一些,鼻尖几乎要碰到你的发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动作充满了侵略性,像是在品鉴什么。
「是吗?」
他轻声反问,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耳廓,激起一阵颗粒。你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你旁边的江栩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手肘撞了撞贺遥凛,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全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学会长,你这就不懂了。」江栩野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遭几个人听见,「我们学姐努力工作,出了一身汗,味道当然特别一点啰。」
他说着,还故意朝你眨了眨眼,那意有所指的表情让你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傅砚行的视线从你苍白的脸上移开,冷冷地扫了江栩野一眼,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浓得化不开。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直起身子,深深地看了你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你读不懂,然后转身走回台前,继续他那被打断的报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但你清楚,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