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可昌跪坐在榻边,两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襟。屋里的烛火在风口轻颤,影子在墙上抖得像他此刻的心跳。
薛娘慢悠悠擡头看他,那一声「金爷」,像故意落在他心窝上的一根冷针。
「薛……薛娘,羡红……可医治好了?」
他镇不住声音,喉咙像被什幺掐着。
薛娘弯起唇角,那笑既不冷也不暖,只像一支细针挑开一块肉。
「羡红什幺情形,你金爷自己不最清楚?」
金可昌脸色煞白。
薛娘继续含笑说:「我若说治好,她就治好。」薛娘轻轻晃着手中的帕子,「我若说治不好……那就是真的没救了。」
金可昌猛地抖了一下,指尖都开始发麻。
薛娘靠近他,语气依旧温温的:「到现在我可还没报官呢。」
金可昌一口气差点没喘住。
他知道羡红的死若曝光,他那怪病、那荒唐事……都会原形毕露。
他又恼又怕,强撑着一丝虚势:「我舅舅是京中三品要员。不管发生什幺事,他、他都能救我!」
薛娘笑得更愉快些:「那自然。不过,不是有一句话,叫……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吗?金爷,您大得过王子吗?
金可昌冷汗顺着背一路往下流。
薛娘收起笑,语气忽地轻柔:「金爷,不用这幺紧张。你只要让你舅舅,把那个新进京的苏采青,送回苏州,羡红就是『不小心摔倒』致死,干干净净。」
金可昌心底绝望与贪念一起往上冲。
「你若不答应嘛……」薛娘语气慢得像抚猫,「羡红的死,也就没那幺干净了。」
金可昌双膝一软。
「答应!我答应!」
他喘着,眼神开始变得疯狂。
薛娘这才满意点头:「金爷果然识时务。」
她侧过身,像想起什幺似的:「不过嘛……这事还有个人,也知道当日的情形。」
金可昌脸色大变:「妳是说……宝环?」
薛娘点点头,「只要她成了金爷您的妾,还怕她胳臂往外弯?」
金可昌愣了半息,接着眼睛亮了。
纳妾。
又能盖住秘事,又能满足他那日日折磨他的怪病。
「好!」他迫不及待,「薛娘,快把她带来!」
薛娘挑眉:「人早就在门外了。不过……金爷,那天我说可以免费送你做妾,那是以前,如今情况不同……」
金可昌立刻明白。
这种时候,他半点都不敢不懂。
他抖着手抽出一张银票,两千两。
薛娘接过银票,笑着塞进袖里:「金爷果然大方。」
她拍了拍手,外头的宝环便被带了进来。
宝环一踏入屋内,足下便有些发飘。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幺,也知道自己不该来。
羡红死前那张苍白得像纸的脸,一直在她脑海浮着。
可……金可昌送上来的金玉首饰,一件比一件耀眼,像把她的理智一寸寸磨散。
金可昌眼神发亮,像饿了太久的人见着肉。
「宝环,过来。」他的声音沙哑。
宝环身子一颤,却还是走了过去。
她安慰自己——
她不是羡红。
她只要弄到钱,就能逃。
她不会死。
她只要现在讨好这男人,活下去就行。
金可昌伸手就撕她衣裳。
宝环吓得后退半步,却又强行自己送上前。
「金爷……」她勉强挤出笑,手指颤着,落在金可昌胸口,「今晚……让宝环好好伺候你……」
金可昌喘着,那怪病带来的欲念涌得他眼睛都发红。
薛娘在门口看了,轻声笑:「金爷可真猴急。我就不打扰了。」
门阖上的一瞬,屋里的气息陡然变得浓重、暧昧、危险。
宝环心里喊着逃,身子却在贪念的催动下主动迎上——
就当没看见金可昌对羡红做的一切,包括送了羡红的命。
只求不要轮到她。
宝环用双奶去磨蹭金可昌的肉棒,金可昌乐得肉棒立刻硬起来,他忍太久了,今晚他要把宝环的屄玩烂,他不想再等,推倒宝环,大屌直接插入宝环的屄里,痛得宝环撕心裂肺,但却笑着喊「爽死我了」!金可昌大乐,继续猛力插宝环的穴心……
薛娘侧耳听了一下屋内忽起忽落的喘息声,撇了撇唇。
「男人就是这样。」她低声道,「怕死时肯出大价,见着美人又只剩下面那点脑子。」
她转身离去,眼里亮着算计的光。
同时,另一个房间内——
宋知渊新房的烛光燃得暖而甜。
宋知渊已将悦阳脱得精光,也将悦阳从唇到胸、从胸到阴蒂都舔个舒服,悦阳舒服的享受着,微笑着,梦里的姜干用了跟以往都不同的方式舔了她全身,极舒服,她极喜欢。
睡前了酒、加上疲累的她,非常享受这场春梦,她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姜干的手指揉上的阴蒂……
「啊……,别停,我喜欢……」
宋知渊听着悦阳那软绵绵、黏酥酥的话语,心中大乐又得意。
「公主,我不会停,今晚我要把妳弄到湿个不停……」
确实,悦阳这时候的淫水已经流到腿根了,她好想、好想姜干那根插进来!
「插进来,快插进来,我要!」
得意满满的宋知渊,听到悦阳淫荡的喊声,哪还会稍停,抓起巨物就插进悦阳的屄。原本他还担心悦阳的处子之身,自己的大屌会弄疼悦阳,没想到一插就进,正在错愕疑惑之际,忽听到悦阳的催促声。
「喔,好舒服,姜郎,别停,干死我,干死我!」
宋知渊整个人顿时僵住,像一道雷劈在他脑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