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驸马吸着公主的奶,公主却梦着被另个男人压着

公主府外钟声大作,红旗猎猎。

悦阳公主跨出闺房时,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了气。

她一身红金嫁裳,腰身纤直,步伐轻盈,美得像天光映在海面上。

宋知渊只当她害羞,完全没注意到她眼底那抹被晨间欢爱染过的亮泽——

亮得像水、像蜜,也像在逃不掉的想念里浸过。

他迎上前,弯腰伸手要扶她上马。

悦阳公主眉眼弯起,那笑轻、甜、像沾过春蜂的花。

只可惜——

那笑,不是给他的。

迎亲队浩浩荡荡。百姓围观,只觉今日驸马俊、公主美,真是一对天成。

只有玉藻明白,悦阳今日的亮,是前一夜没睡、又被人「伺候」得太好。

走在轿旁时,她悄悄看了悦阳一眼。公主靠着轿内软枕,胸口微微起伏,显然已倦意袭身。悦阳心里轻叹一声,不禁可怜起马上得意的驸马宋知渊。

驸马府张灯结彩,金线红绸从屋檐垂到院心。

宋知渊用最快的速度完成礼数,只怕公主等累了。悦阳公主却在行过入门礼后,便淡淡一句:

「本宫倦了。玉藻,扶我回房休息。」

众宾客愣住。

新娘不等新郎?

洞房之前就先睡?

但谁也不敢议论,悦阳可是皇帝最疼的公主妹妹啊!

宋知渊听了悦阳的话,心头虽一懵,但想到悦阳前一夜因为待嫁女儿心而没睡好,悦阳必然是累了,让她先睡一下、养养精神,他们夫妻才能好好大战春宵,于是立刻展现宠妻姿态:

「殿下身子要紧,先去休息。待知渊敬完酒,便立刻来陪您。」

悦阳没说话,转身入内,宋知渊认定悦阳是累了,也没多计较。众贵客都笑称驸马真是深情、疼爱妻子。

宋知渊也觉得自己体贴,认定公主必会感动在心。殊不知悦阳只是在心底嫌:

——你喝你的,我睡我的。

——反正今晚我也没打算理你。

玉藻将悦阳公主送到新房后不久,悦阳便宽衣休息,一头栽入软床,几乎是沾枕即睡。

床帐轻颤,她呼吸极细、极甜——

像刚被人亲吻过多次,香得闭不住。

玉藻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唉,不知殿下今晚怎幺过洞房这一关……」

但悦阳睡得太深,完全听不见。

外头酒宴正酣。

宋知渊被各显要轮番敬酒,但他始终拿捏得巧,只微醺不醉。他不能醉,必得保持最好状态给洞房夜。

就在他往王公贵族桌敬酒时,宁王爷手指轻敲酒杯:

「驸马,本王妹妹娇贵,你可得细养着。若让她不开心……,你是知道后果的。」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刀贴在脖子。

宋知渊忙笑道:「王爷放心,臣必让殿下日日如春。」

宁王爷淡淡瞥他一眼:「……希望你做得到。」

语气里那丝冷笑,让宋知渊后脊一凉。

夜深,鼓乐散。

宋知渊装作酒意上涌,略扶着门框进了新房。

他打算让悦阳看到他「醉得刚好,不会太失态又很英俊」。结果一进门,他整个人愣住。

新娘……

竟然睡得正香?

悦阳在被下的胸口微微起伏,露出被外的玉腿光滑细腻,嘴里还隐约的轻喊:「我痒了……,湿了……」

宋知渊的心像被敲了一下。

原来她等不及。

原来她累坏了。

原来她——是想早点洞房?

一股满足的虚荣,从宋知渊胸口爆开。

宋知渊放轻动作,先倒了合卺酒,但悦阳睡得太沉,完全没有醒的迹象。

宋知渊忍不住弯身,慢慢掀起被角,想看看她是不是因期待太久而睡着。

薄被滑开。

他只觉眼前血气上涌,悦阳的睡衣竟是几乎透明的薄纱,贴着肌肤如晨霜。

她竟然穿这个等我?

宋知渊整个人烧起来。

他伏近一些,低语:「殿下,知渊来了,我会让妳湿的很舒服,湿了还想再湿。」

悦阳没醒,但呼吸更深,唇瓣微张,像在等人吻。

宋知渊忍不住了。

他凑上前,吻住她的唇。

那唇……甜得不象话。

像装过蜂蜜,又像才被人细细咬过。

就在他沉溺的瞬间,

悦阳忽然伸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热烈回吻,毫不避忌。

吻得急、吻得热、吻得像抓着情人。

宋知渊一愣,旋即大喜:

原来她渴望我到这种程度?

想不到公主竟是个骚货,这好!

宋知渊大乐,他被这热度烧得快失控,却不知道:悦阳此刻梦里,正压在姜干怀中,被他细细吻着。

她完全是吻梦里的人。

越吻越深。

越吻越甜。

宋知渊被这热度冲得整个人几乎失去理智,心中满是:

——她是真的爱我!

——公主,我来了,我会让妳享受做女人的快乐!会给妳永远难忘的洞房!

宋知渊热切吻着睡梦中索吻的悦阳,手也开始滑过悦阳的肩线,并往下滑,解开悦阳的薄纱睡衣,他的唇也从悦阳的唇,移向悦阳的玉乳,悦阳舒服的轻哼着,宋知渊笑了。

守在门外伺候备传的玉藻,在门外守着,听着房内的动静,心中越加担心:

「等下驸马若知道殿下并非处子,该怎幺办……」

同一夜的苏州。

金可昌彻底睡不着。

他两天没行房,身上怪病逼得心闷火躁;且又怕羡红真的死了,官府会来抓他。

床上翻来覆去,像蚂蚁在烧红的铁板上爬。

脑子里不断浮现羡红倒地时的血。

正烦躁得要发狂时——

咚。

门被敲了一声。

金可昌像被雷劈到,整个人弹起。

心脏差点跳出胸腔。

深夜。

阴风穿窗。

敲门声又来:

咚、咚。

比刚刚更沉。

他喉咙发干,声音发抖:

「……谁?谁在外头?」

没人回。

只有风声。

第三下敲门突然而重:

咚——!!

像敲在他魂上。

金可昌腿都软了,却又怕不开门更可怕。

颤抖着抓住门栓,慢慢拉开一条缝——

外头站着一个人影。

背着月光,面容模糊,看不清眼,也看不清神情。

只看到一截衣袖上……

像是被溅过的深色印痕,湿湿暗暗。

那人影一动不动。

像在等他。

金可昌喉咙一缩,呼吸都要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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