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了。
孔钰解开男人的扣子,黑色内裤下看出一根骇人的阴茎,耀武扬威地顶着布料跳动,溢出涎液打湿内裤。
孔钰仍坐在他腿上膝盖的位置,脸上夹着绯红,隔着内裤揉捏他的鸡巴,热得像铁匠刚从火炉拿出来的铁棍。
魏纪风闷喘一声,这种感觉跟平时自渎完全不一样,光是简单的触碰,他就受不住精关了。
他眼里盛满欲望,对女人不再动作不满,待哺的恶犬一般想要从别的什幺地方找补,以解燃眉之急。
于是孔钰就被掌着后颈压到男人的面前,魏纪风五官深邃浓艳,眉压骨的眉眼冲击力十足,他蹙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就闭着眼睛吻上去。
他不懂接吻,完全包着她的上下嘴唇撕咬,就迫不及待地撬开她的唇齿,追着她的舌头吮吸,他接起吻来像原始人,要吃了他。
吸她的口水吸到嗓子里,不给孔钰留一点气口,吻上头了,就提着孔钰的腰让她坐在他的鸡巴上,不管它,抱着脑袋亲。
亲得比刚才奸穴的声音还响。孔钰不能呼吸了,锤他的肩膀,他就离开一毫米,一双眼发绿光一样,数着秒等她呼过一个气口,又亲上去。
亲到最后魏纪风放开她,孔钰不用镜子都知道自己嘴巴一定肿了一圈。
魏纪风太粗蛮了。
伸手撸了两下鸡巴,就放开,对着孔钰说,“像这样,帮我。”
孔钰却打开了一点窗,在缝隙里挖了一把雪。魏纪风隐隐可见不对,也没阻止。
她爱折腾就折腾吧,反正今天横竖得帮他射一发,不然他会死的,他怀疑。
孔钰手里攥着雪,裹上魏纪风的阴茎,冷得他一个激灵。
“帮你降降温。”
她说。
魏纪风气笑了,刚才还说帮他取取暖。不过很爽就是了。
冰火两重天快把他折磨傻了。
一只手非要握着她大腿上的肉,一只手随意摆在车座上,头仰着随着孔钰的动作无节制地喘息。
鼻尖上起了汗,他闭着眼睛,又睁开,看着孔钰低头,看不清神情地对着他的鸡巴上下撸动。
操。宿亭峪过的什幺神仙日子。
雪融化的很快,青筋虬结的柱身水淅淅的,“好像刚从我的逼拿出来一样。”
魏纪风射了。
他只是顺着孔钰的话联想了一下,如果刚才进去的不是手指,是……
车里可以说是一片狼藉。魏纪风的精液射的速度太快,又浓又多,孔钰的脸上有一些。
魏纪风自己都没收拾,先给孔钰弄干净,一切收拾好后,还是能闻到腥檀的味道。
弄得很草率,因为魏纪风像快点把孔钰抱在怀里,用身体锁起来。
这次他像餍足的狗一样把头完全放在孔钰的肩膀上,直到她推着他的额头说他重。他才不情不愿地拱拱她的颈窝擡起来一点。
孔钰在玩他的手。
“今年几几年?”
他的回答跟之前的模板一样,只是在孔钰问他们结婚了没有时,犹豫了一下,哼唧地嗯了一声。
不想长篇大论的解释了,他好像有点气血不足。
进度条已经25%了,刚才做完,又涨了3%的。
“我刚才想通一些事情。”
“什幺?”魏纪风立马擡头,警觉。
不会吧,他刚偷懒承认,她就恢复了。
“你总是不承认是我的丈夫,还说宿亭峪才是我的老公,说跟我结婚的人是他。”
“……”魏纪风沉默,等她的意思。
“你是在吃醋对吧?”
“我跟他不可能和好的,”她拉着魏纪风的手放在肚子上,带着怨念,“这里,曾经有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