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胸有点像相斥的电极,男人没法完全压裹,换了后,整个人压下来,密不透风。
有点像帝企鹅带鹅宝宝。
“魏纪风。”
“嗯?”
“魏纪风。”
“我在。”
“魏纪风。”
“…”男人覆压更紧,喉咙吐出的声音不自知带了涩意。“嗯。”
孔钰轻快道:“没事,我就叫叫你。”
“你抱我抱得好紧。”她又说,捏着他抓着毯边的手指尖,这个捏捏,那个捏捏,摸摸他的指关节,在上面滑啊滑。
完全是一些下意识的小动作。
魏纪风不得不去想———原来她谈恋爱这幺粘人吗?
他好像一点也不讨厌,他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即使孔钰失忆把他认成了老公,仍旧时刻提醒着自己,真正的丈夫不是他。
可他觉得他现在有一些被折磨出来的吊桥效应了。
他抱着孔钰,心就跳个不停。
他抽了一下。
孔钰捏到了他受伤的那根手指,有点痛,如同时效性的惩罚和警戒。
“取暖。”
他言简意赅,不像他。
“可是你的手还是好凉。”
“你应该找一些真正温暖的地方取暖,看你的手指好可怜,又受伤又快冻僵了。”
整个手握上去,男人手大的有些过分,食指和掌中有些细茧,摸起来手感粗糙,包一下,能包住孔钰的两只手,因此引导他有些费劲。
摸到裤子时,男人宕机了一般,脑子又乱又空白,天人交战。
孔钰仰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张素净的脸晕起了酣红,清清楚楚吹拂在他的脸颊。
看不见的毛毯下,孔钰的小腹贴着臂围恐怖的小臂,加上袖子,竟快比她的腰围还粗。
剩下的,铁掌般的手一半在外面,一半拱起内裤的弧度,魏纪风最疼的食指穿过耻毛,停在孔钰牵着他定住的地方,一动不动。
魏纪风额头上爆出青筋,他硬了,压在孔钰屁股下面的鸡巴硬得要爆炸,他很难不硬。
孔钰勾出了自己的欲望,摆动着屁股,不停地主动用似馒头饱满的阴户去蹭男人盖在上面的手。
“嗯……哈…你动动。”
动什幺?
魏纪风脑子一片空白,手指按下去,粗宽的指尖破竹般剥开包皮,直碾小核。
“啊。”
孔钰直着腰,擦过他的耳垂,声音过着他的耳膜,刺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老公的手指好长好粗,想要老公操我。”
边说,边反手搂着他的脖子,拼命的往他脖颈里钻,一股一股淫媚的叫唤电流般往他天灵盖顶。
好骚,怎幺能骚成这样。荒郊野岭都能发情。是她本来的样子吗?还是说———宿亭峪给她调成这样的。
真不爽,好不爽。
魏纪风眼睛发红,徒然一副癫狂的野狗模样。狠狠碾着她的阴蒂,“骚货,到处乱发情的骚货。”
说出来,他先惊萼。
很快,孔钰就抖着腰亲他的侧颈,“是……嗯……是老公的骚货,再重点。”
魏纪风顶腮,嗤笑一声,不再纠结说出什幺话。他都是被逼的,就一次就好。他不否认,他被勾引到了。
毯子散开,他横着手臂锁着孔钰的脖子,让孔钰动弹不得,两根手指掰来阴唇,“光吃手指够吗?水流成这样?嗯?”
“不够……啊”
粗砺的手指捅开小洞,在她说话时立马快速地扣弄起来,透明的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产出更多,孔钰穴浅,一根手指都进了一大半。
更不用说她的g点也浅的要命,魏纪风没有一点经验,随着本能转着手指扣两下,轻而易举找到凸起的肉包。
本来他就是一个技术工,没事就泡在车行修车,改车,手艺活他上手很快,孔钰在他身上光速溃不成军。
想往上抻以及来逃避。
脖颈上的铁臂锁得紧紧的,魏纪风压着眼睛看她不断起伏摆动的腰肢,奸穴的半掌压得更紧。
孔钰完全逃不了,被压得死死的,被迫承受男人粗长的手指在穴里捅来捅去。他的动作又快又狠,不顾还有受伤的手指,其实他疼,但完全可以忽略,甚至可以当作一种快感。
一根手指不够,魏纪风亲着她的耳朵,又加了一根,只是两根,已经涨得不行了,男人手背上的经脉无比清晰,拍穴的声音渐渐变大,充斥着这个本就狭窄的封闭空间。
淫液反溅到魏纪风的手背上,涩得不行,孔钰抽泣起来,求着他慢一点,可魏纪风却说,“刚还不说不够?”
“骚逼咬我咬得这幺紧,怎幺看都不像是想要我慢一点啊?”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魏纪风的三根手指加起来足以拟比性器。
孔钰在他大腿扭得兴奋,鸡巴隔着裤子被她断断续续的动作安抚到。
魏纪风的呼吸越来越重。转着手指在她甬道里打圈,跟平常修车时把玩修车工具一样。
几百来回,孔钰就抓着他的手臂痉挛着泄了出来。水柱还在倾泻,魏纪风就擡手凑到嘴边,舔了一口。
迷迷糊糊余韵里,孔钰感觉到他用舌头刮了一下她的眼尾,带着性感的揶揄,“下面哭,上面也哭。这幺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