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马车在宫道上疾驰,车厢内却死寂得如同坟墓。汐蜷缩在最远的角落,恨不得将自己嵌进冰冷的车壁里。她用力地、反复地用手背擦拭着红肿的唇瓣,仿佛要将方才那暴虐的触感、那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彻底抹去。细微的啜泣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压抑地回荡。
厉狩坐在对面,玄色的衣袍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他冷眼看着她的动作,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骇人的风暴。她擦拭的动作,在他眼中无异于最直接的挑衅与厌恶。
毫无预兆地,他猛地倾身过去,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娇小的她!
“啊!”汐惊呼一声,手腕已被他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攥住,猛地拉开!巨大的力量差距让她毫无反抗之力,整个人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倒在铺着柔软丝绸却冰冷彻骨的坐垫上。
“擦?”他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冰冷的字眼,眼底是骇人的猩红与偏执,“朕允许你擦了?”
话音未落,他已再次狠狠攫取她的唇!这一次的吻比之前更加粗暴,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几乎是在啃咬蹂躏,强迫她接受他的一切气息,覆盖掉她所有徒劳的擦拭。
汐死命地挣扎,双手被他单手固定在头顶,双腿胡乱踢蹬,却如同撞上磐石的浪花,徒劳无功,反而激得身上的男人更加狂躁。所有的哭喊和抗拒都被吞噬,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和令人窒息的水声。
他的唇瓣带着灼人的热度,却毫无柔情,只有粗暴的碾轧,仿佛要将她的形状都揉碎重塑,印上独属于他的标记。汐死死咬着牙关,做最后徒劳的抵抗,他却毫不费力地撬开她的贝齿,滚烫的舌如同最骁勇的侵略军,长驱直入,悍然攻城略地。
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和一丝若有似无的龙涎香,霸道地席卷了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他的舌扫过她的上颚,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战栗;缠住她无处可逃的软舌,近乎野蛮地吮吸纠缠,掠夺着她稀薄的空气和所有甜美的气息。
汐的挣扎微弱得可怜,如同困于蛛网的蝶。呜咽声被尽数吞没,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和男人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她感到窒息,头脑因缺氧而阵阵发晕,仿佛整个灵魂都要被这股强悍的力量从口中吸吮而出。
良久,他才像是稍稍餍足的猛兽,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一丝暧昧的银线在两人唇间断裂。汐瘫软在锦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每一次呼吸却都不可避免地吸入更多他身上那令人恐惧的气息。她的唇瓣又红又肿,如同被暴雨摧残过的花瓣,火辣辣地疼着,上面清晰地残留着他肆虐过的痕迹。
更让她绝望的是那粗暴的舌巡弋过后,留下的是挥之不去的、猛烈的男性气息,如同最浓烈的酒,强行灌入她的喉间,渗入她的味蕾,顽固地盘踞不去,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方才经历了怎样一场屈辱的掠夺。
汐如同破碎的娃娃瘫软在那里,唇瓣红肿不堪,甚至渗出了一丝血丝,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繁复的纹饰,泪水无声地滑落鬓角。
她下意识地又想擡手去擦,却被男人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只能任由那属于他的气息,如同无形的枷锁,牢牢桎梏着她的唇舌。
厉狩粗粝的指腹抹过自己唇角,冰冷的目光扫过她泪痕交错的小脸,以及方才挣扎间已然散乱的衣襟。
那精致的锁骨和一抹莹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看到些许被捏红的指印和暧昧的痕迹。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无比,一个更加黑暗的猜忌猛地攫住他。
他猛地伸手,一把扯开她本就松散的衣襟,更多的雪肤暴露出来。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致命的平静,一字一句砸向她:“他碰过你了?”
汐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和粗暴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摇头:“什…什幺…”
然而,根本不容她细想和回答!下一秒,一只冰冷的手毫无预警地探入她的裙底,猛地扯住了她亵裤的边缘!
“不要——!”汐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幺,发出尖叫,双腿拼命并拢挣扎,双手也下意识地去护住那最后一道防线!
但一切都是徒劳。嘶啦一声轻响,单薄的布料被轻易撕裂、褪下。腿间骤然一凉,最隐秘的蚌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这个恐怖的男人目光之下!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瞬间将汐淹没,她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解释。
“没有!没有!我们什幺都没有!”她语无伦次地哭喊,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下体,蜷缩起来,试图挡住目光。
“没有?”他嗤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毒蛇吐信,“朕亲自验过才算。”
话音未落,根本不给汐任何反应或再次哀求的时间,那只刚刚擦拭过唇角、还带着他体温和薄茧的大手,毫无预警地、粗暴地探入了她的秘口!
“不——!陛下!不要!求求你!”汐爆发出凄厉的尖叫,瞳孔因极致恐惧而紧缩。她拼尽全力挣扎,双腿胡乱蹬踢,双手死死抓住他那只罪恶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入他的皮肉!
但她的力量在他面前,渺小得可笑。
厉狩只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她纤细的双腕钳制住,压过头顶,用整个身体的重量死死地压住她,让她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彻底动弹不得。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将她最后一丝防御也无情摧毁。
紧接着,一根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和令人心寒的冰冷,毫无预兆地、粗鲁地捅入了紧致甬道!
“啊!!!” 突然的插入让疼痛瞬间席卷了汐的全身,她猛地弓起腰,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痛苦的哀鸣。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然而,身上的男人对此视若无睹。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深入紧致干涩的甬道,那干燥的摩擦和野蛮的开拓,不断地摩擦着脆弱的内壁,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他似乎并非为了情欲,而是在进行一场冷酷的勘探,手指在内壁急促而用力地挖弄、探索,仿佛偏执地要从中找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甬道因为快速而激烈的抽插挖弄不断地收缩着内壁,刺激着神经,带来酥麻的疼痛。
“痛…好痛…陛下…饶了我…求求你…真的没有…” 汐的声音已经破碎不堪,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哀求和无意识的痛哼。她的小脸惨白如纸,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身体因持续的疼痛和刺激而不住地痉挛颤抖。
可厉狩的眼神依旧冰冷而专注,甚至带着一种残忍的审视。她凄惨的模样和痛苦的哀求似乎丝毫无法触动他分毫。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那根手指在她紧致而干涩的甬道内强硬地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像是粗砺的磨石刮过最娇嫩的软肉,每一次抠弄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仿佛非要从中掘出什幺确凿的证据不可。
汐的哭喊早已变得嘶哑微弱,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和颤抖来回应这无尽的折磨。
她眼前发黑,意识几乎要涣散,可那清晰的、被强行侵犯的触感却又无比残忍地将她拉回现实。
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粗暴的流程,深入最敏感的深处,然后毫不留情地退出,指尖每一次刮擦内壁的褶皱都引来她新一轮的剧颤。
他还是什幺都弄不出来。
就在这漫长的的酷刑中,某种细微的变化开始悄然发生。身体在极度的刺激和持续的摩擦下产生了反应,那原本干涩灼痛的甬道深处,竟开始无法自控地渗出一丝滑腻。
厉狩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指间触感那微妙的变化。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骤然缩紧,指节一曲,更加强硬地在那新生的湿软媚肉上重重一抠!
“呃啊……”汐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那不是因为纯粹的疼痛,还夹杂了一丝令人羞耻至极的快慰。
他抽出手指。
借着车厢内昏暗的光线,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修长的指尖上缠绕着几缕晶莹粘腻的银丝,那并非他人的遗留,而是独属于她的、最私密处被强行刺激后分泌出的清澈爱液,散发着一种极其淡雅、却诱人沉沦的幽香。
厉狩的目光死死锁在那点湿痕上,眸中翻涌的黑色风暴似乎在这一刻出现了短暂的凝滞。他没有任何犹豫,擡手便将那沾染了她最私密汁液的手指递到唇边,伸出舌尖,缓慢而仔细地舔舐而过。
味蕾上传来的,是一种极其干净、甚至带着一丝清甜的味道,无半分属于其他男性的污浊气息。
他周身的暴戾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敛、沉淀下去,虽然依旧冰冷迫人,但那欲要毁天灭地的骇人张力却消散了。他终于放开了对她的钳制,缓缓直起身。
这场粗暴的检查才结束。
汐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的锦垫上,双腿无力地敞开着,最羞耻的秘密花园依旧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肿痛。
厉狩用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和唇角,动作恢复了以往的优雅与从容,仿佛刚才那个施行暴行的男人只是幻觉。
马车依旧在疾驰,载着她驶向深宫,也驶向更加黑暗未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