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的甬道里还有残留的精液,不用润滑就能轻易地进入,安知意被任君怜抱在怀里,阴茎还插在她体内,赤裸的后背贴在沉重的房门上时,她下意识地用腿夹住他的腰,后臀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
任君怜掐着她的臀胯,安知意只能依靠他,将所有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悬在半空中。高跟鞋早就不见踪影,修长的脚挂在任君怜身后,紧张地勾起脚尖。
“抱紧我。”任君怜揉了揉手感很好的肉臀,压在门上时扁扁平平的,也很可爱。要是能在上面咬上一口,留下他的牙印就更好了。
“要把鸡巴全吃进去。”
小屄热乎乎的,阴茎上下耸动后,发狠地撞击温暖窒息的内壁,肉穴在一瞬间受到震颤,阴道口被摩擦弄出乳白色的泡沫,内壁阵阵收缩挤压着柱身,逼口颤颤巍巍地吐出骚水。
任君怜像酒杯里的冰块,调动平衡着容器里的终点温度,将乏味的酒水孕育出醇厚清凉的口感,成为本场的最佳饮品。
“怎幺一直在流水。骚老婆。”
安知意脸颊涨得通红,她的大腿油光锃亮,脊背也因为压力汗湿了,她苍白的大腿逐渐浮现出健康的红润。她毫无戒备地将自己交付给任君怜,不担心自己会突然下坠,即使真的发生飞机失事,她也相信有一片死海会牢牢地接住她。
娇嫩的乳肉被他的胸膛挤到变形,后背没有和门紧密贴合,而是留下一段微妙的弧度,任君怜的手刚好压在深深凹陷的海湾里。
安知意闻到了海水的咸腥味,紧闭的逼口被撑开,龟头顺畅地滑入最深处,裹挟着咕噜咕噜的水声撞到末端。
“啊!那里不行!”
“再坚持一下,要到了。”
他故意放慢动作,抽出来一部分,感受到隐蔽的小口一吸一合地包裹龟头,他新奇似的来回推挤。任君怜依旧以可怖的频率激烈震荡,冲刺,安知意咬牙,她的心在胸腔里砰砰直跳,在快要高潮的前一刻,她仿佛记忆回溯般,突然清醒。
她到底做了什幺?
她有些怔愣地看着面前的任君怜,听着肉体的撞击声,恐惧地睁大眼,她的身子一下子弓起来,开始疯狂地摆动屁股,试图让性器从下面跳出来。
“不可以…快停下…”安知意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到后面甚至于失声,回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她恨不得全部作废。
“可以的。”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她已经听不见任君怜的声音了,耳边都是那句:她和自己的亲弟弟搞在一起了。
安知意的呼吸变得困难,喉咙像是塞了一把干草,呛得她无法说话。
她很想让医生给自己开一条精神分裂的证明,但事实是,她清醒地知道在做什幺,她是有意识的,没有人拿刀抵在她脖子上逼她乱伦。是她自己,一步一步地,想方设法地勾引他。
难道她是个恋童癖吗?为什幺连自己的未成年弟弟都不放过。
是犯病了吧?就像任君怜说的那样,得了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性病。
这个家里有一个不正常的人就够了,安知意要的是这个家原本的样貌,不需要惊天动地的变动,她不再清楚任君怜在其中扮演一个什幺样的角色。
但就任君怜而言,他难道就没有错吗?他那烂好人的毛病能改一改吗?
安知意被刺激得只想逃脱他的桎梏,她不再搂住他的脖子,手贴着墙壁开始挣扎。
可箭在弦上,勃起的性器可不会轻易放过到嘴的肉蚌,安知意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
任君怜还不知怜惜地扇打丰腴的臀部,荡出阵阵肉浪,她感到无比羞耻,屈辱地扬起脆弱的脖颈,发出呜咽的叫声。
她被死死地钉在墙上,后脑勺被温热的手掌压住,任君怜有着捣烂她逼肉的架势,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每一道褶皱都被抚平,撑得十分光滑。
恐怖的快感如开闸般泄出来,任君怜低着头,凶狠地往里面肏干着,最终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安知意的子宫里。
任君怜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安知意清晰地感受到阴道失控般猛缩,精液仿佛灌满了她的五脏六腑,滴滴答答的液体还在泛滥般往外流,阴唇肿得嘟起,没有人比她更明白她身体的变化了。
在任君怜把她放下来的那一刻,她逃避般地直接晕了过去。
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