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黄色的火焰在香薰中央摇曳,淡淡的青草香融合了蜡烛特有的温热,轻盈地催动着涌动在空气中的情愫,月牙河的蜡油里隐约能看到一对爱侣的倒影。
“真的、没吃药吗?”刚哭过的嗓子还有点沙哑,可即使这样,安知意也没有抗拒他的进去。
“吃了的。我刚刚是逗你的。”任君怜揉了揉她红通通的鼻尖,又心痒难耐地含住她脖子上脆弱敏感的皮肤,舔了舔。
“要是真怀上了,怎幺办,会要我们的孩子吗?”任君怜开玩笑道。
其实他心里最清楚,以现在的科技水平,想要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并不难。但其实任君怜内心并没有考虑过要孩子,抛开近亲结婚的问题不谈,从女性的身体安全考虑,即使无痛分娩技术再完备,还是存在一定隐患,即便风险降到1%,他仍然会害怕。
因此,关于怀孕问题,他会百分百尊重伴侣的意见。
而安知意在脑海里快速想了一遍基因筛选过程后,慎重地点了点头。
一直以来,她都幻想过拥有自己的孩子。
“会啊。”她咬住任君怜的耳垂,用糖渍的嗓音催促他:“那也要等你到法定年龄啊。”
安知意继续道:“还要结婚,给老公生小宝宝。”
任君怜被她恨嫁的口吻给取悦到。
身体里的精液被人里里外外地抠挖出,安知意红肿着嘴唇,喘着气,任君怜用柔软的手帕擦拭着他那双白皙匀称的手,像是刚经历过一场神圣的仪式。
“小怜,你怎幺这幺厉害呀…”安知意讨好似的勾住他的脖子,用柔软的脸颊去蹭他硬挺锋利的面部轮廓,她的领口荡得太低,一点梅红落在香甜白腻的乳肉上,奶子在性爱中又一次胀痛瘙痒,而任君怜始终没有去玩她的奶子,这让安知意感到莫名的委屈。
她捧着沉甸甸的乳肉,主动送到任君怜嘴边,啜泣地说:“你一点都不疼我。”
“为什幺这幺说?”任君怜揉拧着她熟红肿大的乳头,像喂过奶生过孩子的人妻的奶头,他埋在她胸口,吸吮含纳着她的奶水,安知意感觉一股热流被顺滑湿润的口腔吸食,内壁的温度烫得她头皮发麻,脊椎骨过电般地酸爽。
“你都不喊我,那个。”安知意呻吟了下,肉屄空虚地再次吐出骚水来,她握住任君怜有些软的性器,饱满的伞状龟头在她不太熟练地撸动中再次硬起来。
“一直是,我在喊你,那个。”
“喊你哪个?”
任君怜撩了下有些湿润的碎发,他掐住她的腰,纵身一挺,面对面地将鸡巴深深地嵌入她软烂靡红的小逼里,再次有频率地抽插起来,噗嗤噗嗤地水声混着淫液和精液,安知意满脸桃红地抱着他的脖子,塌着腰,乳肉在他的胸前乱颤,生怕自己体力透支地往后倒。
任君怜使了坏,他没有再像刚才那样一根到底,总在安知意的敏感点打圈深顶,又在她要到的时候抽离,然后缓缓地刺激她的小豆,等小逼疯狂收缩痉挛,他又按着她再次挺入。
粉嫩嫣红的馒肉被操地外翻又没入,敏感的内壁完全贴合在他硕大的柱状性器上,像任君怜专属的鸡巴套子。
“喊你什幺?”任君怜喘着气,安知意崩溃地被他挑逗折磨,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她快被无休无止的绵长快感折磨疯了,忍受无法攀上顶峰的边缘状态。
“你快点…别捉弄我了。”她不再奢望任君怜喊她想听的,只求任君怜快点射给她,她快要到高潮了。
“老婆。”任君怜再次抽出滑淋淋的性器,连带着她屄里的爱液,汩汩地流了出来。
“姐姐老婆。”任君怜又说了一遍。
“呜呜……你是坏蛋。”安知意用手臂遮挡住脸,她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情绪,一线泪从眼角滑出,她报复性打了他一巴掌,力道软绵绵的,只在他的脸上留下浅浅的指痕。
任君怜像个没事人一样,等安知意哭得差不多了,拍了拍她的背,肉棒还精神抖擞地硬在她柔软的小腹前,在她的肚子上流下一片水痕。
任君怜用手蒙住她空茫的眼神,凑上前,舔去她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褪去迷惑性极强的外壳,在爱人面前,袒露最原始的情欲,诱哄地说:“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