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女走出的地方,算是我们镇的“中心繁华地带”,我们是人口大镇,也是年年被点名关注的聚众斗殴、赌博的高发地,社会闲散人员多,不良少年多,反过来这些人员也催生了夜市经济的繁荣。
他们毫无忌惮走在“人群”中,并不为携带家庭外的女人而遮遮掩掩。
这是我童年中记忆深刻的场面,在那些年,在外打工的男人人某天带着不三不四的女人登堂入室是常有的事,哪怕是失足妇女,失足妇女的活动空间与时间也不局限于那一亩三分地,她们能侵入更多的场景。
被改革开放的春风熏陶过的人,意识过于先锋,觉得这是件荣耀的事,压根不是传统认知中包二奶,或乱带女性回来是件见不得人的事。
原配的抗争呢,或因生计、或因规训的唯唯诺诺,不成气候。
父亲在开始的热烈回应后沉寂了,看似专心开车;也许是意识到母亲的在场。
渐渐地,车上所有人脱离了这个惊艳又令他们躁动的场景话题,惊艳不是说那两个女人多么绝妙,而是那种想到自己可以在妻子以外的异性中享受男人的快乐,新鲜又刺激。
只是我注意到父亲开车的模样带着点心不在焉,眼里却闪烁着某种光芒。
我们都是俗人,我们还是乡下的俗人,不可能有太多道德戒律了。
母亲沉默不语,假装没听到他们的热烈交谈,她悄无声息地瞥了父亲一眼,然后都是闭目养神;她越是宁静,我越能感到一种风暴在她内心酝酿。
她今晚穿着“简单朴素”,一件的确良衬衫当外套,不鲜艳,平平无奇,此刻我却觉得她气势凌然,充满了可以说带点暴房的力量。
像个掌控一切看穿一切的高高在上旁观者,对周围都是漠视与不屑;也像一种怒极而笑的隐忍沉寂,知道了也无所谓。
而且我感觉到,类似的事情不是第一次遇上,又或者说背后的龌龊她不是第一次探知。
是的,她曾经在最丧气的时刻教育我的时候,就提过这茬,尽管没有细致地描绘;她既想过我知道,又不想我太过清楚;她想我知道她的困苦,好让我自觉懂事一点。
以前我的感知不敏锐,我知道母亲多少知晓父亲一些龌龊,但她出于各种考虑各种原因,没有据此掀起一场变故,说白了,我觉得她能忍,不管最终形成什么心态。
也许随着大家年纪大了,孩子也长大了,这些曾不可告人的阴暗可以消散,这个家庭始终平稳走下去。
现在我发觉我的感知错了,如今母亲对于这种事情的情绪糟糕到了极点。
再怎么不谙世事,懵懂走入婚姻,只想简单过日子的女人;随着年龄增长,阅历丰富,对夫妻之道的认知也会有变化,忠诚、洁身自好、亲密关系的渴望,这些男女之间朴素的原始要求会渐渐浮现。
没有女人能永远忍受眼睛里揉沙子。
尽管她们明面上的处置还是一如既往,可心态心境、以及最终打算,都将刚烈起来。
回到家后,灯光下我看清了母亲脸色的阴沉如水,夜宵热闹的欢快已然不存在。
我装作不知道她情绪不对劲,本来也不敢触霉头。
因为我磨蹭了几下不去洗澡,就被她好一阵充满怨气戾气的批斗,有点将负面情绪借机发泄到我头上的感觉。
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好要求也好,也完全沉了下去。
但我回想刚刚的情形,总觉得父亲不会安分,如同我最终也会不安分。
洗完澡后,我没有吹头发的习惯,健康意识还没这么到位,就是坐在客厅自然风干。
不久后看着母亲也拿上了衣服,依旧走下一楼的冲凉房洗澡。
我循例躁动一下,但不敢动任何歪心思,父亲在家,她匆忙下去的面容还是不善。
接着,父亲接了个电话,神色凝重,他不时出声询问一下,零碎的单方言语我拼凑不出全貌,我只觉得这不是一件小事,但也不是关切自己利益或喜怒哀乐的事,但必须或对方寻求他的出面。
如我所料,一根烟抽完后,父亲拿起了车钥匙,出门去了。
看父亲的神色,似乎跟今晚遇到的那个小插曲没有关系。
我非要确认一下,走出阳台盯着一楼地面,这次父亲开的是他那辆的士头,听着老旧的柴油发动机的轰鸣,看着橘黄色灯光刺破乡村黑色,这样的画面在我学生时代出现过很多次了,但这次的熟悉感照应的是某个令人充满遐思无限可能的夜晚,不需要发生什么,想象着能发生很多。
我好像卸去了一种负担,而后心如止水起来。
直到不久后,母亲歪着头,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往房间走去,一边问我,面无表情地问道,“你爸出去了?”,显然她是知道答案的。
我点点头,“昂……接了个电话,好像挺严肃的……”
母亲只是往走廊尽头对着乡道的窗户看了一眼,嘟囔了一句什么牢骚我听不清楚,然后深吸一口气,回过身后没有再说什么,接着抖落起自己的头发,好像突然间就对此无所谓了。
情绪回到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节奏。
在很多作品描述中,都写到出浴后对女人的外貌加成,其实是个不符合实际的想象。
不过于我而言,洗去尘埃后的干净清爽感,更会让我想亲近,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正如此刻的母亲一样,尽管依旧是那么的居家朴素。
实际上沐浴后洗去了尘土,但也洗去了脸上的油脂和水分,那些岁月带来的瑕疵会更明显;但在她不时撩拨头发,一副专注认真的模样的情境中,时不时分出点眼神往我这边望来,充满居家女性的闲适娇柔,使我忽视了那些瑕疵,加上她身段的修饰,丰满的晃荡,浑身尽发令小男孩无法淡定的熟女肉欲气质。
专注一个事,又分出的眼神,是会明亮柔媚的,看多了,便觉幻化成浅浅的笑意。
然后看到我在这优哉游哉地一副不睡觉的样子,便叱责了几句,但很快又不再计较,恢复常态。
放松无心防状态下展现的女性特征总是会多几分感染力,真实,而令人迷糊。
白花花的雌性肉体铺满了我眼前的空间一般,也攥住了我的心。
也因为,洗澡后总能令人下意识回想前面的状态,这个女人赤裸的肉体。
就鲁迅先生那向批斗名言一样,中国人的联想。
尤其这个女人还带着水汽,香气,成熟的气息,居高临下一般几乎逼到我身前,我很难不去注意,不去联想,即使她是我母亲,可也是一位拥有令男人躁动性奋特征的成熟女人。
我心脏好像有什么在扩散,在乡村小楼的微凉夜晚,恍惚中,我竟觉得她是我的女人?
她是我的母亲,怎么就不算我的女人呢。
而谁的女人这层关系代表着男人能行使某种权利;尽管这人身依附的封建概念是不对的,但放在某些地域社会风潮下,没多少人会有异议。
湿润过的秀发乌黑透亮,一些发尖带着细微水珠撂落到胸前衣物的布料之上,留下斑驳的零星水痕。
水珠在发丝末端滑落也指引了我的视线,滴落脖颈下些许泛红的肌肤,滴落胸前陡坡之上,母亲上身穿的是一件棉麻料短袖白T,下摆可能没注意到,扎进了长裤中;上衣本是宽松的,因下摆被束缚了一点,便收拢了一点,在她擦拭头发的动作下,里面的胸器呈现最原始的诱惑晃动,貌似也没有了胸罩的束缚,让人看得出里面的软绵绵圆鼓鼓,如注满水的气球。
比起刻意的紧身,再用胸罩的聚拢制造的饱满轮廓,我始终更偏爱这种朴素的似有似无的真实轮廓,绵柔和硕大更加的形象立体,丰满丰腴与女人味也更为具象,尤其在一件平平无奇的洗的透明的用作睡衣的白T上。
棉麻料穿得久了洗得多了,似乎有了几分透的感觉,尤其在灯光下,当酥胸在母亲带起的晃动下,布料时而贴合,在她胸前构成圆滑的鼓包,乳峰最高处,褐色的蓓蕾若隐若现,母亲这回确实没穿内衣了。
邪念很快变得汹涌,不用什么特别场景或契机,少年的精虫上脑是不值钱的,无无聊聊的日常也好学习生涯也好,都成了点缀,这一时期,我的主旋律就是怎么摘取这朵熟艳的玫瑰和水蜜桃。
母亲什么时候快步来到我跟前我都没意识,脑袋被拍了一下也不觉生疼,只见她怒视冲冲,骂道,“眼睛放老实点!再乱看眼珠子都给你剜了!”,带着厌烦眨了下眼,冷哼一声。
我抬头看去,母亲的上衣都在抖动,乳峰的压迫感更强烈了,但肉香将我包围后,这具温热诱惑的酮体好像随时能属于我,随时会释放令我无法招架的一面、多面;于是连那熟悉的脸庞的鱼尾纹也在这绽放女人的风韵,也更令人想去贴近承受这一切。
忽然母亲想到什么,眼神变得更凌厉,恨恨地说道,“都跟种的,满脑子下流事~”
我强忍着一把抱过熟母、或将脑袋埋进我正前方的她的双腿交汇处的冲动,但也不接茬母亲的话。
其实我看她这模样,也不是完全对我说的,她这话的视线都是看向别处。
我“顾左右而言他”,“妈……别老是打我脑袋了,小心影响了我的智力~还怎么考大学。”
她立马没好气的姿态将目光放回我身上,啐骂道,“脑子坏了好,省得整天想些不正经的~”
我多少知道母亲的情绪因何而起,虽然我不是什么情圣,也不是油嘴滑舌之徒,但经过这么多亲密接触(即使我内心不是带着恋爱男女的情感),我还是下意识地迸了一句,“妈……我想的就只有你~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似乎也不那么连贯自然,但很符合我的性格和亲子处境,总是那么的莫名其妙,又在清理之中。
母亲楞了下,面色浮起羞赧,银牙挪动了下,但不忘横着手遮挡了胸前,手掌翻盖,又像是抱着自己沉甸甸的奶子防止它轻易抖动一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只会引来我更多凝视与遐想,口水咽个不停,鼻息又喘又燥。
随后她尝试着鄙夷起来,语句却有了期期艾艾,“你……你懂什么……净会胡说八道……”
我眼神变得炽热起来,“我都是真心话……你……你知道的……”
母亲不置可否地嗤笑一下摇了摇头,此刻她的心情应该还被其他事情牵扯着,然后点出一手指,戳了戳我脑门,“你消停一下你的歪心思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我看到母亲这横手遮挡的动作又觉得好笑个,便嘀咕了一声,“自己不穿,我眼睛又不是瞎的。”
正转过身往房间走的母亲回过头,好像听到了,投来羞怒的眼神。
我一般不正面应对他人的愤怒,此刻很认真地说道,“我跟爸不一样……”
母亲收起怒容,但也像没听到我这话一样,进了房间不久后里面响起风筒的声音。
我打量了一下空荡荡的客厅,黑漆漆的屋外,小妹房间的安静,愈发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点要捞着点什么才能宣泄亢奋了很久的身心。
我看到她房间不关门,就都觉得是某种信号,于是也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在这之前,我不想惊扰,就想来个突然出现。
母亲正对着窗台柜子上的镜子吹着头发,或许通过镜子,看到了我在门前,但是对我的突然出现她没有受惊,要么是觉得没啥我只是单纯有些事有些话说说,要么是她能预料到但觉得能掌控一切,现今的我不会轻易犯禁,我尚会受制于母亲的威严。
至于最符合主题的心思?她也不抗拒某些事,虽然没有明示暗示,但不事先明牌警告,就是纵容妥协。但这前后的迹象不是很明显。
丝绵质地的长裤因为母亲站的笔直,丰臀的不挺自翘这时也贴合上了她臀退的肌肤,裤管再宽松,臀部都会紧贴衣物,造成光滑的浑圆的轮廓。
看着母亲“不动声色”地吹着头发,给人错觉她是故意摆出臀部的轮廓,大大方方任我观赏,反正我想做些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我气血又上头了不少。
母亲却是率先开口,要挣破吹风机的声音,说话就扯高了,但语气情绪却被掩盖了,“之前那两个女孩是怎么回事呢。”(跟我不对劲的就韵儿一个,不过当时来我家是两个人,母亲在这里也不纠结了,混为一谈)
“呵哼……你年纪还小,就这副德性了。”
我却不知母亲说的是我朝秦暮楚还是单纯的惦记男女之事。
“可我真的没再找那女孩玩了……”我大声解释道。
“不然,我的学习能保持着良好势头吗……”我加多一句。
虽然实际上这毫无关联,毕竟我还是个不事生产的学生,惦记一下男女之事还真不至于妨碍我学习时间,当然这也不是我多么的上进有限度的自律或天生学霸圣体,也不全然是欲望功利性的驱动,实在是那种环境,天然的自觉,就是该学习的时候,还是能沉下心巩固知识。
但母亲只是个有局限性的小女人,在这点上被“牵引”很正常,不会细究其中因果是否成立。
她暂时关掉了吹风机,好像在认真听我这句话,好像在思索确认。
片刻,吹风机重新响起,那头乌亮的头发飘扬得更随性自在。
在吹风机噪音中,母亲又冒出一句,“你还不去睡觉走过来干什么~”说得漫不经心一样。
我料想今晚的母亲必然怨隙丛生,还不是我乘虚而入的好机会吗,那心都快钻出嗓子眼,看着母亲的背影,呼吸是压抑不住的粗粝。
多么简单的衣着,多么熟悉的人妻人母感,可圆滚滚的臀部撑起了所有成熟诱惑。
经过昨晚的浅尝辄止,今晚她还有什么理由抗拒,况且父亲又“助攻”出去了,这不就是生活给出的答案吗。
“我……我……妈……”我因紧张加亢奋,话语哆哆嗦嗦没完整出来,那脚步又是沉重得还没抬起来迈过去。
吹风机声音嘎然而止,母亲还维持着动作,偏过头给了我一个侧颜和单个淡漠的眼神。
见我“无动于衷”,母亲放下吹风机,向我转身走来,看着这身躯向我靠近,我全然忘了她那面无表情的神色,只有成功向我招手的狂喜。
母亲轻叹了口气,却是剥落情绪地说道,“睡觉去吧……别瞎想了……”,“真是一点没把我放在眼里,真以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无奈、怨恨,又像自言自语,话音未落尽,我还没来得反应过来,母亲就关上了门,并反锁过来。
这道门,锁住的不止是我。
留下一脸茫然的我在门外。
我不死心尝试扭了几下门把手,只是叫嚷着,“诶……妈……我。”
里面传来像沉吟的声响,“别闹了啊黎御卿……我懒得跟你废话……你给我老实回去睡觉……”
“你爸回来了看你没睡你又得挨骂了……”
我转头看了看墙上挂钟,11点多,便开口道,“他没个四五点回不来。”这是我们都知道的规律。
里面母亲的声音变得不耐烦,“他就是今晚不回了你也得给我睡觉去。”
我了解母亲的性子,再纠缠下去只会更“逆反”,顿觉满身心燥热被泼了冷水,悻悻地不甘地回了自己房间躺下。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才压下欲火,让困意上袭。
至于我为什么不自娱自乐一发呢,那是大家都了解,自尻一枪后,那贪恋禁忌的情绪就不会那么高亢了,而我经常想维持最狂热的状态才来与母亲有点什么“互动”,这样带来的刺激会更强烈。
就是在没什么实质得手的时候,我不想自我“降格”,这跟在学校经常意淫手淫不同,现在在家,对象就在“身边”,哪还能轻易泄了欲情。
我在“妥协”现实与抱有希望中跳转。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也不知是半睡半醒的迷糊还是发梦,我感觉有个女人的身影在我门口徘徊了一下,我却没有恶寒的感觉,甚至是感觉有种温暖柔情,我想起身,又想一直躺着沉沦于这种感觉,一种即将醉酒的感觉。
似乎还叫了我几声,毫无疑问,这个身影不会伤害我而是呵护我,还会给我带来这世间同龄人都无法享有的快乐。
不久,她就离开了,我没有起身追逐,我觉得就这样睡过去也挺美妙。
直到不久后的一阵冲水声,将我从梦乡中拉出了大半不过我还是没完全醒来起身。
混混沌沌的又过了一段时间,一声细不可闻的女人嘤咛穿透了我心房,起初还没感觉,渐渐地,它像点燃的炸弹引线,好些时间后才在我脑海中炸开。
我瞬间清醒过来了,心跳比神识更快认出这种声音,我不是懵懂的小白了,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除了母亲的欢愉之音,还能是什么,于是我竖起耳朵,继续在这安静的黑夜中探寻这种声音。
而我的身躯,仿佛已经燃烧了起来。
“啊哈……”压制,忍耐的声响又一次传来,像是有人在憋气用力做着什么。尽管音量极少,却狠狠地抓在了我心脏上一样,让人心痒痒。
我身心不受控制地沸腾。在这种环境下,我自然想到不会是父亲回来了吧……然后他们……
我未构思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委屈嫉恨也还没涌上心头,亢奋就先快速充斥全身了;这倒不是我有某种癖好情结,而是我首先感知的是我熟悉的母亲,这个成熟的女人,又投入到她享受女人的欢愉状态中了,她又在展现着与平日大相径庭但又令我痴迷躁戾的媚诱一面了。
无论是形象的反差还是身份上的反差冲击,都令我感知得快要窒息。
至于真实的夫妻生活与否,尽管会令我几乎破防难受,但终究是我贪恋的熟母,她给我生理上的冲击是盖过了情绪的泛难;表面上,这就跟我们在非私人私密空间中偷奸一样,尽管害怕紧张,可也是确实亢奋敏感,感觉来得特别快。
哪怕你说我没出息,或心理达到另一种扭曲,可母亲就是在最刺激雄性的状态中,我如何能没有生理反应。
然后我继续认真倾听,貌似没有太大动静了;无论如何,是要故技重施了。
过程又是好一番费劲,不过也算轻车熟路了,我比娴熟的小偷还要小心,因为控制着自己的声响,途中没有去接受那令人血脉膨胀的声音。
当我耳朵贴到母亲房间前,里面好像真没什么声音了。
我显得有点胆大包天了,只是我能把握到,“他们”结束得没这么快,按照以往经验,那得好一阵激烈的床榻声响,以及母亲连绵的如泣似诉的长吟后,才会归于沉寂,才是结束的可能,听刚才的嘤咛,似在“平淡”的早中期。
好一会,“唔一~哼……!”,终于从里传来忍耐闷声之下,母亲的一声酥骨的轻吟。
隔着门,声虽小,却酥透我的身心,像在我耳边,好真实很动听,像是熟母在我眼前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令我胯下肉棒瞬间硬到极致,随时要挣脱裤子跳动。
这使得我在秋夜也仿佛被夏日一样的的燥热吞噬了。
我甚至想象中勾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陌生的气息,混合着令人迷恋的清香,还有一种更难以捉摸的,属于成人的味道。
这味道不刺鼻,却像一根细细的线,在我心底悄悄地牵扯着,带来一丝莫名的悸动。
在母亲房门前,我封闭了全身的动静,呼吸都要不由自主地停下,凝神细听。
房子的门口像是一道未解的谜题,黄黄的月光从旁边阳台挤进来,给走廊的地面画上一圈暖金色的边。
从门缝里,传来一阵阵断断续续、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嗯呼~”母亲轻轻释放一声,却传递了急促和沙哑,紧接着,是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又像是在极力释放着什么。
然而悦耳悦心的声音并不持续,几秒之后,除了似有似无的窸窸窣窣,里面很是安静,更别提男人的动静,床榻的异响。
我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有点陌生感,当然我的血气没有冷静。鬼使神差地,我蹑手蹑脚地往阳台走去,我得确认一下。
十五前后,月辉浩瀚,我还是能辨认一楼地面的情形,父亲那辆的士头显然还没归来!我的胸腔开始因为另一种心理而扩张了。
又蹑手蹑脚地回到母亲房门前,直到仅仅只有女人的一声压着咽喉泄出的闷哼,“啊哼”,钻入我耳朵,我脑袋才有种被冲击的晕乎乎的感觉,接着是“嗯哼……”最要命是带着一种绵长的叹息,像有人用沾了蜂蜜的羽毛,从我脊椎骨上最敏感的那节椎体开始,由上至下缓缓刮擦,直到尾椎都泛起酥麻的涟漪。
傻子都知道了,母亲大概是在自我寻欢,俗话中的自慰,难怪这有种熟悉的陌生感?
这种概念令我心跳加速,即使我不是“参与者”,但也是解锁了母亲关乎女人性张力的一面,打开一个新世界大门。
更重要的是,这种事情就是在强化在母亲的欲望,她是个正常的也是健康的女人,强化她在我心目中渴求生理快乐的女人一面,我永远着迷于她这一面。
我的心跳突然加剧,呼吸在喉咙处卡了一下。
站在门边,指尖微微颤抖,眼睛努力又徒劳地看门缝、再看门上的雕纹,甚至连门槛的划痕都被放大成某种线索。
虽说我已经尝过这幅诱惑身躯,但不管怎么说,对于恋母少年来说,母亲的这种呈现都会令我觉得特别有感觉,直观冲动。
也许是自我安慰时候不“激烈”,轻量化,母亲的声音确实不连续,似乎实在忍耐不住才会泄出一声,也可能仅仅是怕“惊动”他人,毕竟这是个羞耻的事情。
但我不紧要了,我忽然放下了那些原本负面的心绪,全身心隔门“融入”这个女人的欢愉中,不管她动静如何,我已经撸起自己硬得发疼的的鸡儿了,想到母亲正在里面,幻想着她各种手段鼓捣着自己私密地带,不轻易对儿子开放的肥沃土地,我既心痒躁动,又贪婪着这种时刻,使得我也不管持续地刺激自己肉棒,实在感觉太多强烈太过敏感,我怕母亲尚未结束,我就已经泄完欲火。
她偶尔会发出一些细碎的、带着喘息的声音,像被压抑的鸟鸣,又像是被吹拂过的风铃。
这些声音,带着一种极度的委屈和享受,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心疼,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
我仿佛可以透过门板,穿透黑色,看到到她抬起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微微颤动的睫毛,那紧闭的双眼,那微微张开的嘴唇,都传递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极致的感性。
然后嗔怨地轻咬着下唇,对我抛来一个媚眼,又闭上眼自顾自地骚气地“嗯哼”了一声,好像加大力度地故意刺激这个少年,故意看着他只能看却吃不着的饥渴模样,她自己则享受到了生理快感之外的独特的心理快意。
这种近在咫尺的意淫画面,令我还没泄出来就打了个激灵,甚至停下了手上动作,肆无忌惮地长呼一口气,丝毫不顾虑会因此令母亲察觉门外有人。
“嗯……哼……”蚊蝇声一样的嘤咛,一下一下挠我的心坎,母亲发出的声音,不是我平时听到的那种温柔叮咛或带着些许疲惫的声音。
那是一种混合了痛苦、快乐、和一种我无法形容的释放的声音。
床榻终于发出轻微的咿呀,很明显只是一个人的动静,我能想象她此刻双腿在不安在凌乱地交叠,一时夹紧一时松开,声响则化作了有时是压抑的低吟,有时是突如其来的娇喘,有时又像是某种濒临失控的呐喊,似乎是指引着什么深入获得更销魂的抚慰,而后抽出来,但声音很快又被吞没在黑暗之中。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令我感到困惑和不安的魅力。
大部分时候,还是是一种轻柔的、如同羽毛拂过水面的声音。
那是一种低低的、绵长的叹息,带着一丝难以捕捉的慵懒和满足。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胸腔里涌动。
紧接着,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有层次。
我能分辨出那是一种压抑后的喘息,时而急促,时而悠长,仿佛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
连母亲细微的鼻息声我都听出了,它们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段奇异而诱人的旋律。
她发出的声响虽小,就是能加剧我的邪火,感觉烧得我看着眼前的黑暗也变成一片红彤彤的虚无。
我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脸庞。
白天里的她,是那样干练沉着,眼角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
她穿着得体的家居服,厨房里飘出她精心烹饪的菜肴的香气,她会温柔地问我学习的事情,或叮嘱一些生活习惯,有时候又虽然唠叨啰嗦甚至带着无奈的不满,但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温润的光泽,那种光泽,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是母性的温柔,也是女性另一维度的魅力。
然而此刻,门后传来的声音,却揭示了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那声音里没有白天的理性与克制,只有最原始的、最本能的生理冲动。
我似乎能“听”到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回应着某种强烈的感受,从细微的皮肤摩擦,到更深沉的、源自身体内部的回响。
反差的概念令我浑身颤抖,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生理反应也开始在我身上蔓延。
我感到一阵阵燥热,一种想要跟随她声音的冲动。
我正在用一种非常规的方式,窥探着女性的秘密,窥探着母亲作为有欲望的女性的世界。
在撸动几下自己肉棒之后,感觉身心舒畅了一通,终于是忍不住,手按在了门把上,并缓缓地扭动起来,当然是无果的,母亲很明智地反锁了;发生的声音虽小,但对于这场景而言,是个巨大的噪音。
“嗯……”骚媚的哼了一声,想象中还有母亲身体的惬意舒展,而后一切按下了暂停键,不是说母亲在生理索求中还对外界如此敏锐,而是私密空间的人对于那道象征安全的门的动静自动的灵敏感应。
我的动作已经急躁了,毕竟我恨不得即刻趴到母亲身上,宣泄一切了;这次门把的异响持续得久一点,也更明显了。
“谁呀……”母亲的声音带点惊慌,也有压抑其他感觉的颤抖。
“黎XX(父亲的名字)吗”,“这么晚……你……你去别个房间睡吧……”母亲的语气一定是疑问正真行着更关键的事,才在“误会”我是父亲的情况下仍保持“心平气和”。
我屏住呼吸,手指僵在门把上一她尚未察觉异样,但床板吱呀的余韵和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正将谎言推向崩解的边缘。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头堵着滚烫的罪恶感与更深的渴望。
虽然我不再试图“破门”而入,但沉默于母亲而言“这个男人”还有企图,因为没有离开的踏步声。
另一方面,我倒是很想见识下,在这种情形下,母亲会说些什么话,假如我真的是父亲;这能诡探到他们夫妻的隐秘细节,这一点,在“正常”的我与母亲互动时候,是见识不了的。
想着这些,我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我即将要揭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个秘密里藏着他们夫妻间那些不为人知的缠绵,那些在平日里被隐藏得严严实实的情感细节,或许没有情感,只有生理的羁绊,此刻都像是一块巨大的磁石,深深吸引着我,让我既紧张又兴奋。
于是,我尝试轻敲了几下门……
“啧……这门你别想进了……你以后都去别的床睡”,母亲的声音忽然变得不耐烦和厌恶,还有巨大的幽怨控诉……似乎不止是今晚的那一出导致,他们之间,有了其他不可逆的变化。
毕竟我大部分时间在上学,他们的私密转变我监控不了。
我的心情说不上兴奋,反而有种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意味。
她们的转变,可能对母亲而言,也有我与她发生的荒唐行径有关。这都待以后验证。
我还是不想开口,但要继续激发母亲在误会下的“应对”,便学着父亲,压低嗓子长长地干咳了一下,这是老烟枪的臭习惯,学这手露出的破绽少,粗鄙中令人难以辨认是少年还是中年男子。
“嗯……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不会让你进来了……”母亲的情绪装换得倒是快,现在是带着慵懒满足说了一句。
听得我又热又燥,我总能体会其中的一语双关,令人燥奋。
更惊讶于母亲在这个时候还不停止对自己的抚慰,似乎带着某种报复的快意,就是我宁愿自己来,也不需要臭男人,有自己的矜持与傲娇。
“赶……赶紧给我滚……呀……啊哼……别打扰我……我睡觉……”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媚也越来越亢奋起劲,起劲到焦急,那声线没那么压抑,有了高亢的味道,也有着不容商量的坚持。
如果知道里面的女人正在谋求生理快感,而又拒绝于你的参与,相信无论是我还是父亲,即使这话语是否故意撩拨挑引居多,都会化作欲望驱动的凶兽,更想将这个女人压于身下,用尽所有能量发泄着自己的极度心痒。
现在我作为儿子,感受到母亲这些细节,我内心的疯狂恐怕比父亲要强烈得多。
我接下来的行为更为急躁,扭门把,敲门,动作交替,喘着大气,真是一刻也不能等了。
“嗯……你干嘛呀……三更半夜发癫……黎XX,你在外还没风流够吗……”母亲“维持原样”继续道,怨气都快冲出来了。
女人,不,应该说母亲,按照我从小到大曾体验的,怒到恨到极致,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有了平静的疯感,现在的话她正处于生理快感上也是原因之一。
相对直白地说出心迹。
于是我又想继续听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