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奇葩的场景无异也给了母亲异样的刺激,加上按照我偷窥来的经验,纵使得到满足,这种事的主导权始终在她手上,她习惯了掌控,她不怕拒绝“父亲”。
各种因素,各种复杂,导致母亲接着说出情绪复杂的话语,“哼……”又以略带轻蔑的嗤笑冷哼起手,“啊哼……让你进来又能怎样……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样……吗……”母亲毫不掩饰地呻吟一声,随后像封闭了咽喉,变成细腻娇柔的闷哼,才接着后面的语句。
复杂的其中一面是,母亲似乎还抱有侥幸,但瞬间又觉得是异想天开。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但她身上身后,未来很长时间,是会有少年的。
我的心跳得更猛,脑袋炸裂一般,这话的信息量太“惊悚”了;然后是豁然开朗的兴奋。这话背后的意思,很明显不过了。
父亲的“陨落”,是我的春天;好吧,这想法很不孝;但转念一想,先不说我取而代之的空间大了,我应该高兴大于五味杂陈;就说吧,他这个年纪了,那方面已经快乐够了,这又是男人的生理发展规律,加上他本身可能就没那么多激情,这不代表他的衰老。
无论那个因素,我都没必要替父亲“可怜”。
困扰我多时的父亲的一角,我突然就想通了,其实这也很合理……当然真相如何,还是得我与母亲的亲密更加自然以后,才能验证;我相信会有那一天,我相信一切都在合理又符合我构想的轨道上运行;很多内心的疑虑都会有答案。
我的“沉寂”,此刻母亲可能误会成默认了一些事情,“我”正在颓丧中。
无论生理还是伦理,母亲都在制高点上,她感受到了我的“吃瘪”,会在挑破男人的不堪中获得快慰、优越。
正常来说,女人面对此应该是欲求不满又无可奈何的幽怨,但这个对象是不忠成性,从没一心一意只迷恋她一人的肉体,且还有其他令人厌烦生恶的臭毛病呢,多年不满积攒……那这个女人,还会因你最大的自尊被戳破而心情复杂吗?
恐怕是得意忘形居多吧。
“啊哼……嗯……”母亲骚媚的呻吟“适时”再度响起,从声音中我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行为更加饥渴,身上衣物细微的摩擦声更加持续,一切都比之前更为放纵;若论真正面对我时,这是很难得的;不过此刻她以为门外是她那不堪的丈夫而已。
一种空灵的、解慰的叹息声充斥着我的耳膜,鼓膜的震动传到了心脏引发共振,邪火即将把少年给吞没,母亲的胆大妄为是这股刺激的核心,但我没有一点痛苦。
我实在太爱平日严苛但在欲望表达上大大方方的女人了;这个表达不是指她的主动索取,简单而言是她的反应,真实,中年女性娴熟的释放。
是时候表明身份了,说不定有机会进去品味一番。
我终于开口,“妈……是我……”欲望驱动下我认不出自己的语气了。
“啊……什么……”母亲带着尖锐的呻吟一声后,床榻也发出“咚”的一声,势大力沉,而后陷入安静,我想她在喘息吧。
但我能感受到她的惊诧,难以相信。
良久,她哆哆嗦嗦地问,“啊……啊哼……是……是黎御卿吗……”惊慌话语中带有哼唧。
这下我更加目瞪口呆然后内心癫狂了,母亲这很明显还在作业,她就从没想过彻底停下来或先“处理”门外这扰人好事的家伙。
我算是又见识到母亲能“引诱”我的一面,这个女人是这么有原则的饥渴,对生理快感高峰这么的贪恋吗。
“啊?……”这声问着身心颤抖,“怎么不说话……嗯哼……是你在门外吗……”她口中泄出的声响更加缠人绵柔,好像有种莫名的兴奋,迫不及待地拢住外面的男人,故意释放那种情绪。
她突然就不惊慌了。
看来,她正在关键时刻,哪怕知道此刻门外是我,也不中断胯下的快乐。
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恳求着说道,“妈……是我……你儿子……你……你能开一下门吗……”
嘤咛一声后,母亲声线提高了许多,“呀……我天……怎么是你这混蛋……你……啊……你在外面干什么……呀。”
在生理刺激下,我听不出她的声音是恼怒还是更加的亢奋了……总之都不是单一的。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谁都想到我图谋不轨,但是我的话语蹩脚起来,不能直接说,整了句,“我……我有点事跟你谈……”
我能想到母亲那恨不得掐死我的极度无语,我忍住了欲望潮水,也忍住怒意,没好气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觉得她此时可能都停止了自我解决作业,坐了起来,望着门口说的。
她确实可以直接开门“甩掉”我这个障碍,但她对我的了解,这个状态下,她自己一身春潮无限,散发雌性媚惑气质,肉香逼人,我能泰然处之?
带着歹念的我大概率暴起。
我无视她的本意,将门敲个不停。
“你到底想干嘛……我的话不管用了是吗……”母亲在里怒呛道。
我则低声道,“妈……你小点声,别吵醒小妹了……”
母亲听闻也放低了声音,语气装得森寒,“你还知道呢那还不快滚,在这吵吵嚷嚷的……明天我饶不了你……”
我装疯扮傻,话头一转,忧心而关心道,“妈……刚我听你声音怪怪的……是不舒服吗~”
“啊~”母亲忽然惊喊出声,随即沉降语调,“我没事……你别管……你……你在门外到底多久了……”想到一开始把我当作父亲,说了几句话,母亲也该难为情起来了,可惜我无法看到她丰富的表情。
我说道,“那不重要了……妈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可以帮到你的……我长大了……”帮也好长大也好,我都刻意说得清晰着重。
“不……不需要……不关你事……你睡你的觉去~”母亲声音变得有点紧张,好像被戳破秘密,也好像她想到了一些更可耻的事情又马上打散那些画面。
“不是……三更半夜的少废话了……你正经点回去睡觉行不行~”母亲回过神来,怒气旋增。
对话行进得毫无章法,在有事实基础的情况下心照不宣一些心思,她知我知。
也为了更快“喊”开这道门,我接着道,“我怕你不舒服嘛……希望你能用得着我……”大胆而赤裸。
“明天再用你……啊呸……你别吵我睡觉就谢天谢地了……”母亲回道。
听到母亲这一句口误,感觉多了几分刺激,令我燥热气血瞬间全身蔓延了一遍一般。
我想了下,只得扯道,“我就想看看你……我不放心……”别人一听,这真是关心母亲的大孝子。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可以放心了……”
而我习惯性地扭动起门把,整出的动静在母亲听来,我破门的执念未散。
“够了……你非要进来干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今晚没门……我认真的……”母亲话语变得冷冷的。
没必要再打谜语了,赶紧打发我才是正道。
按照往常,听到类似今晚没门,我肯定是臆想那之后可以咯?然后暂听她一言,兴奋地将期待押后。
但我今晚格外上头,昨晚就没有得偿终愿,已经是隐隐不甘,加上探知到母亲竟然也会“自我安慰”,今夜势必得捞点实质亲密才能平息邪火。
“我……我想看看你……我睡不着……脑海想的都是你……”我平静而深情地说道。
“你发神经吧黎御卿……还有……你脑子只会想不正经的……”母亲略带嗔骂又带嘲讽道。
我急切回道,“不正经不也什么都没得着……所以今晚就很想跟阿妈好好亲近……”
一说到这母亲就忿了,“昨晚不是已经让你……”
“昨晚那算什么……之前都不止这样的……”我就隔着门嘀咕道。
“你少得寸进尺……我是你妈……该怎么样我说了算”,母亲申明了主权说道,那语气里有几分冷傲、犟劲,那看似能掌控主导一切的感觉也令她受用而释怀,所以展现的姿态愈发符合她本性,即使我们之间发生过失控于世俗人伦的经历。
当然,这是她单方面的感受。
“你再废话你爸就该回来了……你就不怕他批斗你?”,母亲告诫道,但她语气里,我竟听出几分轻视无视,不是对东窗事发无所顾忌,而是心理上的接洽。
这听起来总令我曲解成我们在磨蹭着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不能让父亲知道,然后她在催促我抓紧时间;我应该惧怕自己干了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东窗事发后会招来父亲的算账。
不过反而说得我更起劲了,那偷人妻偷人母的凌驾禁忌,让我迫不及待想要实现。
我带着扭曲的亢奋说道,“对呀……趁啊爸还没回来……我……我想……妈你让我进来吧……”
“进什么进……这是你能进的吗……回你自己房间鼓捣去……别烦我……”母亲鼻腔哼出声道。
这话是越说越变味了,不对,这才符合我们的深夜路径。
“又不是没进去过……我是你儿子啊……你这拒绝我干什么……”我带点委屈说道。
到这母亲总算也意识到话语变味了,“啊呸……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话……脑子能不能想点好的。”
不知母亲瞬间在心理建设了什么,总之下一句,她是有点干脆任性,就“直面”那个羞耻的指向,宣示强势又夹带挑衅道,“你爸现在进来都难……别说你……”我心里忍不住要为母亲的一语多关叫好,尽管她本意非如此。
看似平平无奇的话语,确实对恋母少年的杀伤力太强了。
看似竖了一座巍峨的关山,但只要开始攀登,心理满足就登天了;哪怕什么还没做,母子间开始滑落人伦陷阱,心理就高潮了,当然这高潮时复杂但又丰沛的。
母亲这话听得我是邪火几欲跳出胸腔,呼呼作喘。
大人、小孩、父子、夫妻、母子、禁忌、家庭伦理,母亲的话把我拉进了这些概念的大杂烩中,对我心理的刺激感增加了几倍,肉棒硬得更加发疼;她越是强调身份的间隔,越激发我对于打破禁忌,偷取味道最让人难忘的禁果的渴求。
她健康诱人的成熟之躯是基础,少年驭熟母啊……碰到这最终概念的边缘都会令我阵阵激躁。
“妈,让我进去吧,我跟阿爸不一样……”我像个劝降使者。
我决意再挑破一些心绪,说道,“你别管啊爸了……你还有我这个儿子……我都可以帮你……我绝对听话。”
提到了父亲,自然会想起种种埋藏心底的胡语,母亲相对地沉默了;也会想到我这个存在如今意味着什么,能带来什么。
“你……不行……走开……别吵我……啊哼……”母亲呢喃着,带上了呻吟的意味,也不改声音沙哑而性感。
我不想装了,装作惊讶又好奇地问道,还敲了几下门,“妈……你不会是在……自己那个吧。”
母亲几乎是低吼出声,感觉被挑破了又一个私密,“滚啊~”然后我还听到了门板被什么砸出了声。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我已经默不作声。
“黎御卿?”,母亲忽然叫了一声,但话里好像忍着颤栗忍着什么。
“我在”,我精气十足地回道。但也诧异母亲的反应转换。
忽然,她的声音从低哼变成了哭喊:“啊……黎御卿……你走开……妈受不了你……吵我……啊哼”,尖锐高亢,又附上了颤人腻人的呜咽悲泣感。
我甚至能想象,此刻母亲抓着床单,指甲深深嵌进去,身体抖得像筛子,眼神明灭,从平和的欢愉到涣散。
接着,门板第二次被砸。
异物砸到门上,具体什么我不知道,应该不是会碎裂的物体,这沉闷的“砰”的一声并没有吓着我,没有实物的毁灭没有震慑到我;我近乎病态到与门板融为一体,似乎这样才能更贴近母亲的状态。
但也打断了我的“作法”,攀涌的潮流被挡了回去。
我确实也是能感受到这砸来的裹挟的情绪,貌似没有多大的暴戾,只有茫然的愤恨,染着歇斯底里的“哀诉”,她恨门外这个人,但这种恨又站不住脚,就像面对一个非但不解风情,还要故意令人难堪乃至坏人好事的人渣,而这个人是亲近的人,他坏的事是你无法明说的事。
这就化作了近乎悲鸣的控诉。
因为某种状态,她本有的愤怒无法凝聚。
我可以说怕,也可以说说不怕。
我感觉我破坏了一个极致美妙的事物,令我有种异样亢奋,心理刺激感受好几轮好几层。
我产生了“退缩”的心思,就在房内陷入了落针可闻的寂静。
小孩子,闯了祸,自然是逃了,我也不敢赌直面母亲后她的精神状态。
我不觉得她会像色情小说一样,羞赧中向我展示她的自然流露的媚态,她向来是会“一反常态”的。
我一溜烟跑回了自己房间,如同一个恶棍小孩,刺激又紧张,并有种成就感,心跳的声音好像都要掩盖我带上房门的声响。
我哪还能睡得着,肉棒还是最硬状态,但欲望暂时被掐住了一般。
我继续认真“打量”起外面母亲的动静。
过了很久很久,没有等来可能得“秋后算账”,母亲“善后”的动静也细碎安静。我那股邪火重新燃了起来。
小心翼翼重回母亲房门前,犹豫着是否叩门;我感觉不是很乐观,没有任何符合逻辑的发展能支持母亲开这个门,这下我自己设定了失败。
但我不甘心就这么地轻易宣泄,于是想起了老派的途径,想起了母亲今晚洗澡后,似乎一结束便上楼了,残留她气息的换洗衣物可能还没处理,又蹑手蹑脚走向一楼卫生间。
偌大的房子一隅角落昏黄灯光亮起,影影幢幢间一个少年做着合符青春期躁动却又不合人伦道德的羞耻癖好。
“常规”的做法,却永不过时,也是性意识启蒙后的男性无师自通的举动,这是最轻便的轻易接触女性私密的行为,那些复杂的并不全是磬香的气味是最契合雄性的荷尔蒙了。
气味气息给了我真实的幻想,好像所有感官都融入了母亲的身体,自己正予取予求地拥抱着这具肉体。
对私密衣物的猥亵,这是意淫起家的人永不丢弃的优良传统,即使我已经真刀实枪地拥有过女人身体的柔情。
常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看还是上半身,对欲望的反应,总是口鼻最为强烈。
我翻开了洗漱台上堆放的衣物,从轻到“重”。
一件件掂量审视而后品味。
渐渐浮现母亲今天(白天)的模样,印花轻纱开衫作为小外套,主要还是洗衣粉香气,我一拿起即放下了,没什么兴趣,这不算是贴身的衣物了。
然后拿起那件打底的横压纹白色无袖T,女人味已经初见端倪,摊开面积不大,好在面料柔软,不然如何遮盖得住母亲丰腴的上身呢,谁能联想到,这件女人的小衣服,包住的胸器是如此挺拔胸围。
渐渐对这些表面衣物失去耐心,就当“打个”卡,赶紧放下,拿起沉甸甸的天蓝色兰花刺绣胸罩。
要说女性就是天生比男性“洁净”,没有粗重活的情况下,油脂与汗水分泌轻微,也就不会给贴身衣物染上脏兮兮的污迹颜色,内里还是洁白无瑕,如果不是带有一种淡淡柔柔的气味,是清新的,也令人心旷神怡,就跟新的没两样;因为都是手洗,也不会太用力,结构没变形。
新归新,但它已经有了符合我所想象的女人双乳部位的所谓女人味。
毛躁激动地胡乱嗅了几口后,我将其完全覆盖于自己脸庞,更投入让所有感官地置于它的包裹,这胸罩的份量恐怕比上衣更重,单边就几乎能遮盖我的脸庞,我想象着母亲主动捧着自己傲人的丰乳,置于我口前;更喜的是,她带着狡黠又神秘又有点骄傲的神色,居高临下看着我,身段慢慢下压,直到吊坠的双峰落到我脸庞,她惬意地扬起了脑袋,母爱与对生理欲望的羞耻渴求交织一起,只得欲言又止。
想象逐步递进,用尽最淫靡色气,或跟母亲身份违和的言行举止,跟随着被手动刺激的鸡儿传来的酥麻。
但无论我幻想出如何浮夸的场景,在里面母亲都是维持着口嫌体直,端着母亲的架子,不同于女人对侵犯自己的其他异性暴徒的恨不得生死相向,彻底抵触,我这么做,她就是一个母亲对儿子荒唐行径的训斥,带着羞愤委屈和极力凝聚的凶粝,但又常常被快感打断,或自身抵挡不住的对快感再加码的索取。
她打骂何止的语句,都跟日常场景差不多,甚至还有母亲对儿子的关怀,例如,“你年纪还小,不能这样做了”,“会伤身体的”;而“恐吓”的那部分,要么是怕别人发现,要么是过后狠狠教训我。
但要说最刺激的,还是提及父亲,“你爸发现了你就死”,“你爸都不敢这样做,你居然……”,“王八蛋……你比你爸还要混账。”最美妙的还是来一句,“不行,你爸都没这待遇……你敢!”,这样会令我觉得同为男人角色,我在母亲身上更有地位,我获得了更优越的对待,弥补了他们夫妻多年事实对我造成的失落感不平衡感。
简单而言,我是大人了,我是比父亲还要令母亲重视、照顾、赋予更多权利的男人了。
至于娇滴滴地媚声媚气,带着哀求一样,“别弄了……妈受不了”,“你弄得我好难受……”,“放过妈吧,我都一把年纪了。”其实我总是联想不起来,或许我心目中始终认母亲是强势一方,我一个小男孩没有底气说降服这个女人,因为想象都是理想化的,理想化的发展就是如此;当然实践中另说。
那是因为,现在中多了许多许多对情绪、感知有影响的事物、场景,遭受的冲击更大,也许这个女人会很容易破防,至少在生理上是。
大件的女人胸罩遮住了我头顶的灯光,我躺在想象中不愿醒,对周围的一切没了感知……肉棒的刺激带动邪火燃烧旺盛,我渴求更多,更有浓郁女人味,需要更贴近母亲宝贵私密地带的物件作桥梁。
我放下了这件胸罩,拎起了相对小巧的内裤,连长裤都忽略了,那已经不足以匹配我的狂热。
我全然不知危险将至……我已将那件女士肉色三角内裤攥在手里,揉作一团状,拿到自己口鼻之间,顶级过肺还没完成。
门“吱呀”一声被猛地推开,母亲出现在门口,她依然还是身着那件单薄的棉麻T上衣,宽松的垮落在灯光下露出光洁的脖颈,贴身的衣物勾勒出她成熟丰满的身材曲线,下身是素色长裤,衬得双腿健美修长;长发松散地绾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颈间,随着她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脸色早已铁青,不久前的生理愉悦褪去后,已不见娇柔媚情,此刻的冷艳冰霜更加强烈;我感觉她这幅面容在推门之前就已经呈现。
我觉得有些无奈,似乎她不须当场抓获,就断然知道是自己儿子在做污秽羞耻的事,知子莫若母得很默契;也有可能是“注意”了好一会。
她像是还没看清我手上的“脏物”,我的行径,便是愤怒待发,当目光一瞥见,银牙咬得生响。
我瞬间僵在原地,手中的东西像烫手山芋般让我无处安放,羞耻与慌乱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母亲双眼瞪得极大,眼神中满是震惊、愤怒与深深的失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让我无处遁形。
母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胸脯因愤怒而剧烈起伏,上衣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柔和光泽。
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都泛白了。
她一步一步缓缓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那脚步声沉重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深吸一口气,这个动作让她的身形更显丰韵,可眼神却锐利如刀,“你在干什么?”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不过刻意压低了音量,不想惊扰这黑夜;眼底的瞳孔似平在放大,又似乎在收缩,仿佛在努力消化眼前这幅令人作呕的景象。
眼角细微的皱纹,此刻不再是岁月的馈赠,反而像是刻下了深深的责难。
我却注意到,虽然母亲的怒火在烧灼的寂静中具象化成细密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起伏的胸口,薄衫被汗水洇出硬币大小的深色痕迹,随急促呼吸在峰谷间明灭;然而我总感觉到这香汗不会是因为我这一出而生,那是过去欢愉的留痕;那丰满而依旧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这成熟身体的生命力,此刻却成了怒涛的具象化。
我“回过神来”,更大胆的事都做过了,当下有何好惧的,主要是在这逼仄的空间,娇艳熟透的美母带着一身肉欲之香倾轧到我眼前,那先前“聆听”的女人骚吟,刚刚贴着她衣物的幻想,脑海中散乱的淫靡场面争先恐后跳动起来。
更令人激动所致倒吸一口气的是,被水洗磨薄的白色布料上,母亲高耸峰峦顶端,蓓蕾在她呼吸起伏中以黑褐色的鲜明若隐若现,她还是真空状态。
本来我已经利索地放下了她换下来的内裤。
母亲紧拧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下,毕竟我手上当下老实,场面没那么令人难堪。
母亲又是提了一口气,胸前的峰峦如缓慢隆起,顶端的黑色葡萄(在白色薄衣衫下的视觉)清晰显现,在撩人的成熟气息下,看得我呆呆的,一只手不受自身控制一般,母目睽睽之下,又伸向了她穿过的内裤,一下就是翻到了裆部,白色里料相比于面料的肉色,上面的痕迹斑驳如地图,既黏,又有发硬的一边,拿上来这轻微动作刮起的空气流动,就带上了一股浓郁的雌性独有腥臊,不可否认,还有刺激的尿素浸染透布料的那股异味,可都是令人上头,欲望之下,对污秽,肮脏反感的事物接受度奇高,大脑神经也会作出相对反应,不认为这是令人抵触的信号。
母亲睚眦欲裂,身体发抖得厉害,呲牙而出的气息透着寒冷,压低声线怒喝了一声,“黎御卿,你还敢做这些恶心事!”,说着一把扯过她自己的内内,背手于身后,我差点就对着裆部上嘴了。
她恶狠狠地戳着我脑袋,“知不知道这有多脏……你就不怕生病吗……”,“你真是心理完全变态了。”虽极愤,但母亲还是控制着声量,还迅速往后看一眼,自然的警惕性,因为奶奶也是在一楼的,可不能让她听着。
她这么一靠近,那软绵绵的酥胸都快碰撞到我的身躯了,又是无惧真空,两粒浑圆凸起清晰可辨,愤怒之下的身体细节在我眼里也是花枝乱颤,肉浪滚滚,无形挑逗;虽然我身高还超过母亲,但男女体态观感上,她才是更盛大的那位,显得居高端视,灼火的眼神配合灯光下清柔的脸庞,咯咯咬牙作响和肌肤微颤都化作了风情媚韵的点缀。
因为如此的生动贴近,威严训斥儿女的那一面的母性,却在她能轻易刺激雄性生理的身躯下,变得更让我垂涎三尺,对上愤怒的熟母,心里只想把她“吃掉”。
代表邪念的粗重气息呼哧呼哧地肆无忌惮地涌出。
还是那么庸常的场景和桥段,但我们是同一屋檐下的母子,最终也只能回归日常的事迹,回到我们都使用的场景,“亲密”只能在这里多发。
“我……我……”我半天挤不出一句话,倒不是惶恐所致,而是还没悟出话术。
见我没个说法,也不像愧疚认错的样子,母亲脸上厌恶神色更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知道自己多变态不……”
以前的房子冲凉房都是能小则小,最多加盖后的别层才改善,横向来,两人并站必然是局促,还有洗漱台,和门口,分割掉更多空间,我和母亲就像被挤在一角,说是“摩肩接踵”不为过。
在逼视我期间,母亲的身躯不知不觉向我挪近了,也许她亦一时糊涂,自然地利用起身材上的压迫感,释放那像我童年时代感受过的强势。
我身体已经感受到母亲这身绵软温香的成熟躯体传来的温度,胸前浑圆饱满的轮廓带着挑衅的凸点,既是在她身上,也在我略微低头的眼前身前;母亲还没意识到她身段与我贴得多么暧昧,本来母子间这么亲近也算正常,可现在是窄小的冲凉房,她那代表女人魅力特征的胸器明晃晃地挺近了我身上,好像在炫耀,炫耀间又料定我只能安安分分,压下不良念头。
这种情形下,母亲“负面”那套情绪可以说打击不了我了一具温香软肉,衣衫也处处凸现身材,艳熟的脸蛋纵然阴翳或凶戾,但暗藏慵懒的倦意,不知是搅动欲望后的痕迹,还是色厉内茬的底色,靠得我那么近;在夜深人静,又带着对外界的警惕,说是要狠狠地教训我。
按照常理,我真的很难受教,为自己的龌龊;对呀,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该“振作”起来,给自己建设一下信心了,再直接“污秽”的行为都明晃晃地发生过了,拿个衣物鼓捣下,算得了什么呢。
要我说,母亲还应该欣慰,不过几件换洗下来的脏衣物,这么轻便地解决我的躁动,不用折腾她丝毫;再不适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我有点“无计可施”地抬起手挠了挠额头边,小臂背忽然感到一阵软绵绵,看过去,母亲的胸脯在我这个无意的动作下被压蹭到,现在如调皮的白兔,在她衣服内蠕动,小幅度的流窜,既软又沉。
我从中感到了乐趣与刺激,继续做着挠头的动作,母亲上衣胸部位置,都如波浪皱褶变换;再怎么粗枝大叶,母亲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身段这样“展示”着,很难不令男人不淡定,更令人恼怒的是,眼前不良少年的手臂,像是故意一样,杆面粉团一样,在上面揉压。
本来冷冷盯视我的目光,被眼前景象烫开了一般,脸色更如玫瑰花丛燃起柔和嫣红,身躯也是往后挪了一步,脱离了我的接触。
我故作不知,柔软的触感消息后,偏偏又随着她退后放下了自己的手臂。母亲眯起了眼睛,但眼色又变得锐利了。
我当然不能让她端起这个架子,顺着自己的邪火勇敢开团,不过是装得惊讶,还装得非礼勿视,“妈……你……你怎么没穿内衣的……”
但马上,我眼珠子发光地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的胸口,也不顾她如何的羞愤。
她一把扭着我的耳朵,提起我的目光,对视着她愠怒的绯红脸庞,然后又慌慌张张地横起一手臂掩盖凸点风光,一副小女人面对馋她身子的歹徒的防备姿态,反令我兽性勃发。
“好呀……你个混蛋……现在都敢这么大胆看你妈了啊”,母亲啐骂道。
又戳着我脑门咬牙切齿道,“你看你整天想的什么……干的什么恶心事……哪像个学生。”
我注意到,母亲那条换下来的内裤不知去哪了,她刚刚可是捏着背手到身后的;不过这不重要了。
“能不能有点出息……没见过女人似的”,母亲干脆也不跟我羞耻拉扯了,直抒一个女人对男人精虫上脑的观感,鄙夷无奈。
我扭过头,有点犟劲地说,又像自言自语,“我这个时期,有这种冲动不是很正常吗……”
母亲告诫道,“明明昨晚才……你小心把身体搞坏了……以后有得后悔……”
我很“机智”地回道,“憋太久才是真的搞坏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
会令我们正常生活失控的事情还没出现,很多时候母亲的愤怒,是本能反应,但即使我还是不受教,她也不会愤怒到崩溃;当然这其中掺杂了很多思绪。
她知道扭转不了我的行径与心思,只得无奈、凌乱,但也想将恶劣影响降到最低,无论是对现实生活还是我的心理我的成长。
后者,似乎没那么糟糕,我表面上的表现更为出色了;前者,则不可掌握。
然后,其中不可避免的愉悦,少年朝气的冲击,禁忌的刺激,她真实感知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是否有那么一刻贪恋,是否种下了渴望的苗芽。
母亲忽然叹了口气,变得苦口婆心,“你能不能分清状况,注意场合……还有注意健康卫生……”
说着眼睛还瞟向台上自己的那些衣物,不管是否亲眼见证,她觉得都遭我毒手了,那气不过的羞愤感又上来了。
见母亲一直维持着手捧酥胸的动作,在我眼里感知中就剩欲盖弥彰,隐晦挑逗了,于是我愈发张狂,想到什么说什么,不用考虑对她的反向刺激。
“谁让你刚刚不开门呢……我也需要解决……只好这样了……”我嘟囔道,倒反天罡地我来了点怨气。言下之意还挑明了她刚刚在自我解决。
母亲一眼瞪过来,“怎么……不让你干点什么还是我的不对了……”
“先不说你爸可能回来,哪怕他不在家……我也不可能让你为所欲为……这对大家都好……你明白吗,昨晚我就说过了……”
我理直气壮道,“所以我不就来自己解决咯……不是没打扰你吗……”
母亲刚想提高声音,想到环境,又忍了下去,“啧”一声后,压制着怒气说道,“可你能不能干点正常的……你不嫌弃不卫生,我还嫌膈应呢……”说完还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对我的低俗行为敬而远之的感觉。
虽然我掰扯不出科学道理,但也只能睁眼说瞎话,“我不嫌弃……这其实也不脏。”
“况且……我都直接亲过你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母亲想起了更不堪的事实,窘迫让她涨红了脸,她咬咬下唇,倔强起来,“别扯其他的……你……你别用我衣服……我接受不了……”说着也别过了身子,不敢直面当下。
我一边盯着她侧身之后臀部圆滑熨帖,其他部位折痕凌乱的下半身,感觉这就是熟女臀部最好的状态,没有少女的紧致小巧,但肥软不塌,软熟布料包裹下没那么的紧绷,好像小小刺激就能颤动,能掐出水一般,很是能刺激男人的荷尔蒙。
我一边“说教”道,“用衣服不好吗……简简单单……不用折腾你……”
说完,我还作势伸手往她的衣服堆里去。
母亲见状,又急又羞,连连拍打我的手臂制止,“当着我的面还敢这样……你要作死啊……”,“你就非要用这些脏衣服吗……”母亲接着小心翼翼地呛道。
我一脸无所谓地中止了这举动。然后眼冒精光望向她,振奋地说道,“不用衣服……那要不啊辛苦一下啊妈。”
母亲脸上肌肉兀自跳了一下,期期艾艾,“你想啥呢……那更不好……”语气很软很软。
我再度意有所指地提了句,“阿爸不会这么早回来的”,然后神色宁静地看向她。
“我管他什么时候回来~倒是你,先收起歪心思~”母亲斜睨过来,哼道,那股不满貌似不尽是对我。
我适时说到,“妈……我会记住你的好……我不会像阿爸那样……”
母亲好像没听到我说,又好像很有感触,目光黯淡了下去,拨了拨额前碎发,又恢复明朗,倨傲道,“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人的事你少猜……”
“嗯……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阿妈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我永远只对你好……”我表忠心道,虽然话语很平庸没什么水平,但多少触动大部分感性女人,也很正常况且这是一个孩子的稚嫩心声,幼稚,但有着天然的亲信度。
果然母亲眉眼浅湾,嘴角轻搐了一下下,面容随之柔和了几分,佯嗔着说,“你就只会说好话……”语罢补上了无视的眼神,不过很假。
当终于发现有些东西在丈夫那里得不到,子女便成了最大慰藉,也是生活的最大寄托所在,这是人之常情。
“懒得理你”,母亲白眼完我之后,迈出了冲凉房,温热的女人躯体离开后,狭小的空间似乎变得轻盈清新起来,回归了秋夜应有的凉意,只有少年的身心依旧鼓噪。
我急得喊出了声,“妈……可是我真的想你很久了……读书一点都不轻松……”脸上是可怜巴巴的神色。
我不知道母亲能否听出个中意味,但我终究不能直接说我辛苦争取好成绩,当个好学生,也希望你能给我别的慰藉吧。
母亲在冲凉房灯光即将投射不到的位置,停了下来,一半身处黑暗,一半处于光明,唯有玲珑高挑丰腴的身形轮廓牢牢镌刻在我的视野中。
她条件反射地回过身,竖起食指在嘴唇旁,轻皱眉头,撇了撇脸,这是提醒我注意别吵到奶奶了。
她不开口,用神色投来深深的责备与怜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