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落地窗外,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朦胧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雪山与檀木混合的淡淡香气,那是厉之霆惯用的沐浴露味道。
浴室的水声停了。
门被拉开,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更浓郁的雪山气息涌出。
厉之霆走出来,黑色真丝睡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领口敞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片紧实的胸膛。
水珠顺着他湿漉漉的黑发滑落,沿着脖颈的弧度,没入睡袍深处。
他随手用毛巾擦了擦头发,目光扫过空荡的床铺,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
走到床边,他掀开深灰色的丝绒被角。
动作顿住了。
被子里,蜷缩着一团小小的身影。
厉栀栀穿着他的白色衬衫,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布料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袖口挽了好几折才勉强露出手腕。
衣摆因为她的蜷缩而堆叠在腰间,下面只穿着一条纯白色的棉质内裤。
内裤的边缘,紧紧贴合着腿根的曲线。
薄薄的布料,在卧室昏黄的壁灯光线下,几乎半透明,清晰地勾勒出下方那处隐秘隆起的形状。
饱满的、微微鼓起的阴阜,中间一道细细的凹陷缝隙,甚至能隐约看见缝隙顶端那粒小小的、微微凸起的轮廓。
厉之霆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几不可察地滞了滞。
眼底深处,有什么幽暗的东西缓缓翻涌上来。
他放下毛巾,在床边坐下。
床垫因他的重量微微下陷。
厉栀栀似乎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小的阴影,脸颊泛着健康的粉色。
但厉之霆知道,她在装睡。
她每次紧张或害羞时,睫毛都会轻微颤抖,像受惊的蝶翼。
他没有戳穿。
修长的手指,带着刚沐浴完的微凉水汽和属于他的体温,轻轻落在了她腿间。
隔着那层薄薄的棉质布料,指尖先是若有似无地、沿着内裤边缘那道凹陷的缝隙,从下往上,极轻极缓地,挠了一下。
“嗯……” 装睡的人儿立刻有了反应。
身体细微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点模糊的、带着睡意的哼声,双腿却下意识地并拢了些,将那作乱的手指夹在了腿心。
厉之霆眸色更深。
指尖没有抽离,反而就着被夹住的姿势,微微弯曲,用指腹的侧面,隔着那层已经沾染了她体温和些许湿气的布料,开始缓慢地、打着圈地,揉按那处微微鼓起的柔软。
先是轻柔的,如同羽毛拂过。
然后,力道逐渐加重,指尖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掌控力,按压、揉弄那饱满的阴阜,偶尔用指甲轻轻刮过顶端那粒小凸起的位置。
“唔……” 厉栀栀的呼吸乱了。
装不下去了。
她睁开眼,睫毛湿漉漉的,眼里氤氲着水汽,脸颊红得不像话,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她看着他,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刚醒的沙哑和掩饰不住的羞赧:“爸爸……好痒啊……”
说“痒”,可她的双腿,却诚实地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腿心那处薄薄的布料,因为他持续的揉按和她不自觉的磨蹭,已经洇开了一小片更深的水痕,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更加清晰、更加淫靡的形状。
厉之霆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听着她口是心非的抱怨,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弧度。
他的手指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
指尖精准地找到那粒隔着布料也能清晰感知到的小小凸起,开始用指腹重重地、缓慢地碾压、揉搓。
“啊……” 厉栀栀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一点,又因为羞耻而强行压下。
那种混合着尖锐快感和细微刺痒的感觉,从腿心最敏感的那一点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她咬住下唇,试图抑制喉咙里更多的呻吟,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腿心的肌肉开始细微地痉挛,内裤底下的那片湿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加深,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湿意,正透过布料,沾染上他揉弄的指尖。
“好点了吗?” 厉之霆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许多,带着沐浴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他的手指依旧在那片湿热的布料上流连,力道时轻时重,揉捏着那已经变得硬挺的小肉粒和周围柔软的唇瓣。
厉栀栀被他问得一愣,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前几天她被他操了两天两夜,二哥亲自给她上了药。
此刻被他这样揉弄,那点细微的不适早就被汹涌的快感取代,只剩下难耐的空虚和渴望。
她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泪珠,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深邃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眼眸,心脏狂跳,一种混合着羞耻、背德和极致兴奋的情绪在胸腔里冲撞。
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勾人的媚意:“爸爸……自己看……”
这句话,在厉之霆眼底激起了更深的漩涡。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然后,他动了。
空着的那只手,伸向她的腰间,勾住那纯白色内裤的边缘。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腰侧细腻温热的肌肤,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没有丝毫犹豫,缓慢地、却不容抗拒地,将那条早已湿透的棉质内裤,沿着她笔直修长的双腿,褪了下来。
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腿心那片早已湿热不堪的肌肤。
厉栀栀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厉之霆用膝盖轻轻顶开。
“别动。” 他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绝对的权威。
厉栀栀僵住了,只能任由他将她的双腿分开,屈起,膝盖向两侧打开,将腿心那处最隐秘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卧室昏黄的光线,柔和地洒落。
厉之霆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一寸寸地、仔细地扫过那处稚嫩娇柔的所在。
几天前还残留着些许红肿的痕迹,在厉庚年亲自涂抹的药膏和精心的“照料”下,已经彻底消退。
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完美无瑕的、如同初生花瓣般的粉嫩。
饱满隆起的阴阜,肌肤细腻得看不见毛孔,泛着健康莹润的珍珠光泽,是那种最娇嫩的、带着一点点婴儿粉的颜色。
两片大阴唇紧紧闭合着,线条流畅优美,同样是浅浅的粉,边缘透着一点点更深的绯色,如同被朝露浸润过的玫瑰花瓣,柔软、娇嫩,微微有些湿润的光泽。
因为双腿被分开的姿势,那紧紧闭合的花瓣缝隙,微微张开了一条细小的、诱人的缝。
缝隙顶端,一粒小小的、如同珍珠般的肉粒,完全暴露出来。
那是她的阴蒂,此刻已经因为方才的揉弄和此刻的暴露而兴奋挺立,颜色是比周围肌肤更深一些的绯红,顶端湿润晶亮,像一颗沾了晨露的、熟透的莓果,微微颤抖着,昭示着主人的紧张和情动。
顺着那道细缝往下,是更加娇嫩脆弱的小阴唇。
它们薄薄的,颜色是极浅的粉,近乎透明,此刻微微外翻着,边缘同样湿润,紧紧贴合着中间那道更加深邃的、泛着水光的缝隙入口。
入口处,小小的穴口若隐若现,因为紧张和情动而微微收缩着,颜色是更深一些的、诱人的嫣红,如同最娇嫩的花心,不断沁出透明黏滑的爱液,将那周围的嫩肉染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整个部位,光洁无毛,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精心雕琢而成,又像是刚刚绽放的、最娇贵的兰花,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极致的稚嫩、纯净,却又因为情动而染上淫靡的绯色和水光,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纯洁与欲望交织的强烈反差。
厉栀栀被他这样毫不避讳地、仔细审视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去遮挡,声音带着哭腔:“别看……爸爸……别看了……”
太羞耻了。
那里……那里完全被他看光了。
而且,还在他眼前,不知羞耻地流着水……
厉之霆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哀求。
他的目光,依旧牢牢锁在那片粉嫩湿滑的风景上,眼底的暗色浓得化不开,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然后,他做出了让厉栀栀大脑彻底空白的举动。
他没有用手,而是直接俯下了身。
温热的气息,率先喷洒在那片极度敏感的肌肤上。
厉栀栀浑身一僵,腿心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了一下,更多的爱液从嫣红的穴口沁出。
下一秒,一个柔软、湿热、带着惊人掠夺性的触感,覆盖了上来。
是厉之霆的唇。
他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吻上了她腿心那处最娇嫩、最敏感、最私密的所在。
“啊——!” 厉栀栀猛地尖叫出声,身体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剧烈地向上弹起,又被他用手臂牢牢按住腰肢,压回床上。
他的唇,先是重重地、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占有欲,覆盖住整个阴阜,吮吸那饱满柔软的唇瓣。
舌尖随即探出,强势地撬开那紧紧闭合的花瓣缝隙,长驱直入,精准地找到了那粒早已硬挺颤抖的绯红珍珠。
“唔……爸爸……不要……啊……” 厉栀栀的哭喊和呻吟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舌尖的触感,比手指更加灵活、更加湿滑、更加滚烫,也……更加致命。
那粗糙的舌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重重地碾压、刮擦、缠绕着那粒敏感至极的小肉粒。
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顶端,时而用整个舌面包裹住吮吸,时而又用牙齿极轻地、带着威胁性地啃咬周围的软肉。
强烈的、尖锐的、混合着极致快感和轻微刺痛的刺激,如同海啸般从腿心炸开,疯狂冲击着她的大脑和四肢百骸。
她眼前发白,意识模糊,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颤抖、痉挛、以及从喉咙深处不断溢出的、甜腻放浪的呻吟和哭泣。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发白。
双腿被他分开固定,无法并拢,只能徒劳地蹬踹着空气,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试图逃离那过于激烈的刺激,却又仿佛在将自己更近地送入他的唇舌之间。
厉之霆的吻,或者说,舔吮,是爱怜的,却也是粗暴的,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和不容置疑的占有。
他的舌尖,在尽情品尝、蹂躏了那粒硬挺的阴蒂之后,开始向下探索。
沿着那道湿滑泥泞的细缝,一路舔舐下去。
粗糙的舌面刮过娇嫩脆弱的小阴唇,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摩擦快感。
舌尖探入那道更加深邃、不断沁出滑腻爱液的缝隙,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浅浅地刺入那嫣红湿润、微微收缩的穴口。
“嗯啊……!那里……不要舔里面……啊……” 厉栀栀被他这深入内部的舔弄刺激得几乎崩溃。
穴口内部的嫩肉,比外面更加敏感娇嫩,被那灵活湿热的舌头侵入、搅动、刮擦,带来的快感是毁灭性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嫩穴,正在他的唇舌挑弄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绞紧,分泌出更多温润滑腻的爱液,仿佛在主动迎合、吞咽他的舌头。
大量的透明汁液,从她被反复舔弄的穴口涌出,浸湿了他的唇舌、下巴,也弄湿了她自己的臀肉和身下的床单。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甜腥的、独属于情动女性的气息,混合着雪山的冷冽,形成一种奇异而淫靡的香味。
厉之霆仿佛不知餍足。
他舔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舌头几乎整根没入那紧致湿热的穴口,搅动着内壁娇嫩的媚肉,吮吸着源源不断涌出的甘甜蜜液。
他高挺的鼻尖抵着她微微鼓起的阴阜,呼吸灼热,全部喷洒在那片早已湿透的肌肤上。
厉栀栀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快感的累积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临界点。
小腹深处酸软酥麻得厉害,子宫仿佛都在轻微地抽搐。
腿心那处,被他的唇舌如此激烈地侵犯、吮吸,带来一种混合着极致羞耻和极致欢愉的、几乎要让她疯掉的刺激。
“爸爸……不行了……要……要去了……啊……!” 她哭喊着,声音嘶哑,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就在她高潮即将来临的瞬间,厉之霆的唇舌动作,突然发生了变化。
他不再深入舔弄穴口,而是将舌尖重新聚焦在那粒肿胀硬挺到极致的阴蒂上,用舌尖最敏感的部位,对准那颤抖的顶端,开始高速地、用力地拨弄、顶撞!
同时,他的嘴唇,重重地吮吸住整个阴阜,形成一种强烈的吸力。
“啊啊啊啊——!!!”
厉栀栀发出一声撕裂般的、极致甜腻又痛苦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一个惊人的弧度,然后剧烈地、连续地痉挛起来!
高潮来了。
但这一次的高潮,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在厉之霆唇舌强烈的吮吸和阴蒂被极致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厉栀栀腿心那处,猛地收缩到极致,然后,一股滚烫的、近乎透明的液体,从她痉挛绞紧的阴道深处,如同高压水枪般,激烈地、持续地喷射而出!
大量的爱液,尽数喷射在厉之霆的唇舌、下巴、乃至胸膛上。
有些甚至溅到了他的脸颊和脖颈。
厉之霆在液体喷出的瞬间,没有避开,反而迎了上去。
他张开口,精准地接住了那喷涌而出的、温热滑腻的汁液。
喉结滚动,就着这个姿势,将那些混合着她极致情动气息的液体,吞咽了下去。
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顺着他的唇角溢出,沿着下巴滑落,滴落在她的小腹和床单上。
喷射持续了好几秒,才渐渐停歇。
厉栀栀如同脱水的鱼,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还在轻微地抽搐,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被那极致的高潮冲散了。
厉之霆缓缓直起身。
他的唇瓣湿润晶亮,下巴和胸膛一片湿漉漉的,沾满了她高潮的证明。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将那残留的液体卷入口中。
然后,他看向床上失神的人儿,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未散的情欲风暴和一种近乎餍足的暗芒。
他俯身,靠近她耳边,声音沙哑得如同沙砾摩擦,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回味,低低地说:
“甜的。”
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语气笃定,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
“像荔枝水。”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将厉栀栀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彻底压垮。
她猛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枕头,发出一声无地自容的、细弱的呜咽,身体蜷缩起来,恨不得立刻消失。
厉之霆看着她鸵鸟般的举动,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他没有立刻清理自己,也没有去安抚她,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坐在床边,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因为蜷缩而更加凸显的、微微颤抖的脊背曲线和依旧敞开的腿心。
那片被他彻底疼爱过、此刻依旧湿漉漉、泛着情动后深绯色泽、微微红肿的娇嫩花瓣上。
卧室里,只剩下两人或粗重或细弱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愈发浓烈的、混合着情欲、汗水和那种独特甜腥气的暧昧味道。
厉栀栀将脸埋在枕头里,羞耻的余韵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经。
身体深处还残留着方才被唇舌彻底侵犯、乃至引发潮吹的极致快感和空虚感,腿心那片肌肤湿漉漉、黏腻腻的,微微红肿的花瓣依旧敏感地翕合着,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带来一阵细密的、令人心悸的麻痒。
空气里弥漫的味道,雪山的冷冽,混合着她情动时分泌的甜腥,还有他唇舌间残留的、属于她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句“甜的,像荔枝水”更是如同魔咒,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让她耳根烫得快要烧起来。
她不敢动,也不敢看他,只能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假装自己不存在。
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
她能感觉到厉之霆并没有离开,他就坐在床边,目光如同实质,沉甸甸地落在她的背上,带着一种审视和回味。
这让她更加紧张,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沉默的压迫感逼得喘不过气时,她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动静。
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她忍不住,极其小心地,将埋在枕头里的脸,微微侧开一条缝隙,偷偷望过去。
厉之霆依旧坐在床边,侧对着她。
他似乎在平复呼吸,又或者只是在等待。
黑色的真丝睡袍松垮地系着,因为坐姿,下摆微微敞开。
卧室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侧脸冷硬流畅的线条,从湿漉漉的黑发,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微微抿着的、还带着湿润光泽的薄唇,最后是线条凌厉的下颌和滚动的喉结。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脖颈、胸膛,一路向下。
然后,她的视线,定格在了他睡袍下摆交叠处,腰腹以下的位置。
那里,有一处异常明显的、惊人的隆起。
黑色的真丝布料,柔软顺滑,此刻却被顶起一个巨大、饱满、轮廓清晰的鼓包。
鼓包的形状,是那种不容错认的、男性生殖器勃起时的形态。
粗长的柱身,顶端更加膨大的龟头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布料下那根肉茎微微跳动的脉搏。
鼓包的尺寸大得惊人,几乎将睡袍下摆撑开一个危险的弧度,深色的布料被绷紧,在灯光下反射着幽暗的光泽,更凸显出下面那根凶器的狰狞和蓄势待发。
厉栀栀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随即开始疯狂地擂鼓。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前几天,就是这根东西,将她按在各种地方,凶狠地、不知疲倦地贯穿、抽插、顶弄,将她肏得哭喊求饶,意识涣散,最后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将滚烫的精液灌满她身体最深处。
记忆伴随着身体深处残留的、被彻底填满过的饱胀感和隐隐的酸痛,一起翻涌上来。
恐惧、羞耻,但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被唤醒的渴望和好奇。
前几天被肏弄时,她大多时候都处于被动承受、意识模糊的状态,要么就是被他按着,看不到全貌。
此刻,隔着薄薄的睡袍,看着那惊人的隆起,她才更直观地感受到它的庞大和威慑力。
鬼使神差地,或许是羞耻心被某种更大胆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绪暂时压制,又或许只是单纯被那惊人的尺寸和形状吸引了注意力,她蜷缩在被子下的、一只白皙小巧的脚,悄悄地、试探性地,从被角伸了出来。
她的脚很漂亮,脚趾圆润如珍珠,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泛着健康的粉色。
脚踝纤细,足弓优美。
那只脚,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微颤抖,一点点地,朝着床边,朝着厉之霆睡袍下那个巨大的鼓包,挪了过去。
距离越来越近。
她能感觉到自己脚心传来的、属于他身体的温热,透过空气传递过来。
她的脚趾,因为紧张和莫名的兴奋,微微蜷缩了一下。
终于,她的脚尖,轻轻地、几乎是用一种羽毛拂过的力道,触碰到了那个鼓包最顶端的、轮廓最清晰的部分。
那里,应该对应着龟头的顶端。
触感……隔着顺滑的真丝布料,是坚硬的、滚烫的、充满弹性的。
而且,在她脚尖触碰到的瞬间,那鼓包似乎极其细微地、跳动了一下。
厉栀栀像被烫到一样,脚趾猛地蜷缩,想要缩回来。
但,已经晚了。
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精准而迅猛地,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 厉栀栀浑身一僵,偷看的眼睛瞬间瞪大,对上了厉之霆骤然转过来的视线。
他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黑得如同最深的夜,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却让她本能感到危险的暗流。
那暗流深处,是毫不掩饰的、被彻底点燃的欲火,炽烈得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让她脚踝有些发疼,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掌控。
他握着她的脚踝,没有立刻将她拉开,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的脚,更近地、更紧地,按在了他睡袍下那处坚硬的隆起上。
脚心柔软的肌肤,隔着薄薄的真丝,完全贴合上那滚烫坚硬的轮廓。
这一次的触感更加清晰,粗壮的柱身,硕大饱满的龟头,甚至能感觉到顶端那个小小的、凹陷的孔洞的轮廓。
那根东西,在她脚心下,坚硬如铁,滚烫似火,似乎在她触碰下,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明显,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和侵略性。
厉之霆看着她瞬间涨红、写满惊慌和羞耻的小脸,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却毫无温度的弧度。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如同粗糙的砂纸摩擦过她的耳膜,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危险的平静:
“好奇心……” 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握着她的脚踝,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让她的脚心无法逃离那滚烫坚硬的触感,“是要付出代价的,栀栀。”
最后两个字,从他唇间吐出,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让厉栀栀的心脏骤然紧缩。
她想要辩解,想要抽回脚,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但所有的语言和力气,都在他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目光下,溃不成军。
她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看着他,看着他另一只手,抬了起来,伸向腰间那根松垮系着的睡袍腰带。
修长的手指,勾住了丝滑的带子,轻轻一扯。
腰带散开。
黑色的真丝睡袍,如同失去了束缚的夜幕,向两侧滑落。
厉栀栀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了。
月光和灯光交织的光线下,那具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躯体完全展露。
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胸腹肌肉线条分明,人鱼线深深没入下腹。
但这些,此刻都无法吸引她的目光。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他双腿之间,那完全勃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男性生殖器,牢牢攫住。
那是一根完全超出她认知范畴的、堪称狰狞的肉茎。
尺寸惊人地粗长,即使在他放松站立的状态下,也昂然怒挺,直指上方,几乎抵到他紧实的小腹。
茎身是深紫红色的,布满了虬结鼓胀的血管,如同盘踞的怒龙,随着他脉搏的跳动而微微搏动,充满了原始而狂暴的力量感。
茎身粗壮得骇人,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双手合握是否能够完全圈住。
最顶端,是更加硕大、颜色更深的龟头。
呈饱满的蘑菇状,边缘是一圈凸起的、深紫近乎黑色的冠状沟,与茎身形成鲜明的分界。
龟头的表面光滑,泛着情动的水光,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微微张开,渗出一滴透明黏滑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整根肉茎,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和浓烈的、独属于成熟男性的麝香气息,充满了侵略性和压迫感,仅仅是看着,就让人腿软心悸。
厉栀栀的脸颊烫得快要滴血,眼睛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从那骇人又充满致命吸引力的凶器上移开。
前几天被它贯穿、撑开、凶狠捣弄的记忆,伴随着身体深处残留的隐痛和饱胀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
她记得它进入时的艰难和撕裂般的胀痛,记得它在体内抽插时刮擦嫩肉的恐怖快感,记得它顶到最深处时几乎要捅穿她子宫的凶猛,记得它在她体内喷射时那滚烫灼人的冲击……
恐惧和羞耻再次攫住了她,但与此同时,一股更深的、连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隐秘的渴望,也从腿心那片依旧湿滑泥泞的嫩穴深处,悄然滋生。
那里,因为他此刻的暴露和记忆的冲击,竟然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又沁出一股温热的爱液。
厉之霆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她眼中的惊惧、羞耻,以及那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唤醒的欲念,都像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握着她的脚踝,没有松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的脚,从睡袍的隆起处,缓缓地、不容抗拒地,拉向那根完全暴露的、怒挺的肉茎。
“不……爸爸……不要……” 厉栀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弱地抗拒。
她的脚趾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紧紧蜷缩,脚心细腻的肌肤,却不可避免地,越来越近地,靠近那滚烫坚硬的源头。
最终,她蜷缩的脚趾,轻轻蹭过了那根肉茎灼热的茎身。
“嗯……” 厉之霆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性感的闷哼。
那细微的摩擦,带来的刺激却无比清晰。
他握着她的脚踝,引导着她蜷缩的脚趾,沿着那粗壮狰狞、布满青筋的茎身,从根部,缓慢地、向上刮蹭。
粗糙的、带着薄茧的脚底肌肤,摩擦过滚烫坚硬的肉茎,带来一种奇异而强烈的触感。
厉栀栀能清晰地感觉到脚下那根东西的硬度、热度、以及那蓬勃跳动的生命力。
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但一种更陌生的、带着背德快感的电流,却顺着脚心,窜遍她的全身,让她腿心那片嫩穴,收缩得更加厉害,爱液汩汩而出。
她的脚趾,最终被引导着,蹭到了那硕大光滑、渗着黏液的龟头顶端。
“啊……” 当她的脚趾无意中刮过那个敏感的马眼时,厉之霆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瞬,握着她的脚踝的手也收紧了些。
那滴透明的液体,沾染上了她粉嫩的脚趾。
这个认知,让厉栀栀的大脑一片空白。
厉之霆却不再给她任何适应或退缩的时间。
他松开了她的脚踝,但并非放过她。
在厉栀栀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如同捕食的猎豹般,猛地压了下来。
“啊!” 厉栀栀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沉重的身躯牢牢压进柔软的床垫里。
浓烈的男性气息和情动的麝香味将她彻底包围。她下意识地挣扎,双手抵在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上,却如同蚍蜉撼树。
厉之霆单手就轻易制住了她两只手腕,将它们按在她的头顶上方。
他的腿强势地挤入她的双腿之间,膝盖顶开她试图并拢的膝盖,将她彻底打开。
这个姿势,让她腿心那片湿漉漉、粉嫩红肿的私密花园,完全暴露在他身下,毫无遮蔽,也毫无反抗之力。
他俯视着她,眼底是翻滚的、毫不掩饰的欲念风暴,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脸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残忍的决断:
“晚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心理准备,也没有任何前戏。
他腰腹猛地一沉!
“呃啊——!!!”
厉栀栀发出一声凄厉的、混合着极致痛楚和快感的尖叫,身体如同被利刃劈开般,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他死死压住。
那根粗壮狰狞、深紫红色的硕大肉茎,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硬度,没有任何缓冲,凶狠地、蛮横地,直接闯入了她湿滑紧窒、却依旧稚嫩无比的嫩穴之中!
“噗嗤——!”
清晰无比的、肉体被强行破开又紧密嵌合的水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响起,淫靡得令人头皮发麻。
进来了!
尽管她早已湿滑泥泞,爱液横流,但厉之霆的尺寸实在太过惊人。
那粗壮的龟头,如同攻城锤,强行挤开她娇嫩湿滑、微微翕合的花瓣,撑开那紧致无比的嫣红穴口,碾过入口处环状紧缩的嫩肉,长驱直入!
厉栀栀疼得眼前发黑,眼泪瞬间飙出。
那种被强行撑开到极致的、撕裂般的胀痛,混合着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让她浑身僵硬,内壁的媚肉因为剧痛和紧张而疯狂地绞紧、收缩,死死箍住那入侵的巨物,仿佛想要将它推挤出去。
但这绞紧,对于厉之霆而言,却是极致的享受。
“嘶……紧……” 他倒抽一口凉气,额角青筋暴起,爽得头皮发麻。
她的里面,湿热、紧窒、柔软,却又因为极致的紧张和疼痛而绞紧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绒钳,死死咬住他粗壮的茎身,尤其是入口处那圈嫩肉,箍得他几乎寸步难行。
内壁的媚肉更是疯狂地蠕动、吸吮,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
他没有停下,也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
在最初的贯穿之后,他腰腹用力,开始了他粗暴而凶猛的征伐。
他先是猛地向后退了少许,粗壮的肉茎从她紧窒的嫩穴中抽出一部分,湿滑的媚肉不舍地绞紧挽留,发出“咕啾”的水声。
然后,在厉栀栀还没从那抽离的空虚和摩擦快感中回神,他又狠狠地、用尽全力地撞了进来!
“啊——!” 厉栀栀再次尖叫,身体被撞得向上移位。这一次,比进入时更加深入。
粗壮的茎身碾过她敏感娇嫩的内壁褶皱,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在她甬道最深处的宫颈口上。
“砰!” 仿佛肉体撞击的闷响。
极致的胀痛,混合着一种尖锐的、直击灵魂的快感,从子宫口炸开,让她浑身剧颤,脚趾紧紧蜷缩。
但这仅仅是开始。
厉之霆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又像是被囚禁已久的凶兽,开始了狂暴的、毫不留情的抽插肏干。
他不再有任何技巧,只是凭借着最原始的本能和力量,一次又一次地,将粗壮狰狞的肉茎,从她湿滑紧窒的嫩穴中狠狠抽出,再以更大的力道、更快的速度,狠狠撞入!
“噗嗤!啪!噗嗤!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混合着大量爱液被疯狂搅动、带出的湿滑水声,在卧室里持续不断地响起,节奏快得惊人,力道重得骇人。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温润滑腻的爱液,飞溅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她的大腿内侧、乃至身下的床单上。
厉栀栀起初还在哭喊、挣扎、哀求:“爸爸……慢点……疼……啊……不要了……求求你……”
但很快,她的声音就在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中,变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断续的、高亢的、甜腻放浪的呻吟和呜咽。
疼痛,在持续凶猛的抽插和身体逐渐适应后,开始迅速转化为一种灭顶的快感。
那根粗壮滚烫的肉茎,每一次凶狠的进入,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劈开、钉穿。
粗粝的茎身刮擦着她内壁每一寸敏感娇嫩的媚肉,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摩擦快感。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精准地顶在她最深处的花心上,带来一种混合着酸胀、酥麻和极致刺激的、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冲击。
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她的意志。
内壁的媚肉,从最初的因为疼痛而绞紧抗拒,逐渐变成了因为快感而主动地收缩、吮吸、缠绕。
每一次他抽离时,媚肉都依依不舍地挽留;每一次他撞入时,媚肉都热情地包裹、吞吐。
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她身体深处涌出,润滑着这场激烈的性事,也让那“噗嗤噗嗤”的水声更加响亮、淫靡。
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不再试图并拢抵抗,而是无力地大开着,甚至微微抬起,缠上了他精壮的腰身。
脚趾因为持续的快感冲击而紧紧蜷缩,又时而舒展。
她的双手,原本被他按在头顶,此刻也无力地滑落,转而紧紧抓住了他肌肉贲张的手臂,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的皮肉,留下道道红痕。
她的脸颊潮红,眼神迷离涣散,嘴唇微张,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和喘息。
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她的鬓角和枕头。
“啊……爸爸……好深……顶到了……啊啊……慢一点……受不了了……嗯啊……!”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而剧烈起伏、颤抖。
胸前那对柔软,因为剧烈的撞击而不断晃动,顶端粉嫩的蓓蕾早已硬挺,摩擦着他汗湿的胸膛。
厉之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他身下承欢、沉沦的模样。
看着她从挣扎哭泣,到逐渐迎合,再到此刻的意乱情迷、淫声浪语。
这极大地满足了他某种深层的、黑暗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她的紧窒,她的湿热,她内壁媚肉疯狂的吸吮和绞紧,她情动时甜腻的呻吟和泪水,都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着他更疯狂地索取。
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每一次都狠狠撞上花心,仿佛要将她捣碎、撞穿。
“叫出来。” 他沙哑地命令,汗水顺着他冷硬的下颌线滴落,落在她潮红的肌肤上,“告诉我,谁在干你?”
“啊…… 爸爸…… 是爸爸…… 在干我…… 啊啊…… 爸爸…… 肏我……” 厉栀栀早已意识模糊,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顺着他的问话,吐出淫靡不堪的答案。
“这里,” 他重重地顶撞一下,粗壮的肉茎碾过她内壁某处特别敏感的凸起,“是谁的? ”
是爸爸的…… 啊…… 是爸爸的…… 小穴是爸爸的…… 啊啊啊……厉栀栀被那一下顶得浑身痉挛,尖声哭叫。
她的回答,取悦了他。
他俯下身,狠狠吻住她微张的、不断呻吟的唇,吞没了她所有的声音。
一个充满掠夺和占有意味的吻,粗暴而深入,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吞噬。
身下的撞击,却并未因此减缓,反而更加凶猛。
厉栀栀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快感如同滔天巨浪,一波高过一波,不断累积,已经将她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小腹深处酸软酥麻到了极致,子宫都在剧烈地收缩。
腿心那处紧密结合的部位,因为持续高速的摩擦和撞击,已经敏感得快要燃烧起来。
内壁的媚肉,痉挛般地疯狂绞紧、吸吮,仿佛要将那根作乱的凶器永远留在体内。
“爸爸…… 不行了…… 要去了…… 啊啊啊…… 一起…… 爸爸…… 和我一起……” 她在他唇舌的间隙,破碎地哀求着,身体绷紧得像一根拉到极致的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