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2月,大雪。
上海,金桥第13层。
从香港杀回上海,我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
外面的世界因为金融风暴而哀鸿遍野,但在这个能够俯瞰整个陆家嘴的“水晶宫”里,却是四季如春,酒色生香。
巨大的恒温泳池边,香气四溢。
既然是烧烤,自然少不了真正的行家。
白素素系着一条素雅的围裙,站在烤炉前。
她手里拿着两把刷子,动作优雅得像是在作画,而不是在烟熏火燎地烤肉。
那些顶级的澳洲和牛、深海大虾,在她手里滋滋作响,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
“好了,这盘是林总和雅琳的,少辣。”
白素素把烤好的肉递给旁边的苏婉。
苏婉端着盘子,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跑向泳池。
泳池里,林曼和黄雅琳正在戏水。
这两位出身豪门的大小姐意外地合得来,或许是因为她们都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高傲,反而惺惺相惜。
唐红豆则像个贪吃的孩子,蹲在白素素旁边,等着第一口尝鲜。
林小冉依旧是个宅女,窝在沙发上看着最新的华尔街日报,手里却也不忘拿着一串烤翅。
这就是我打下的江山。
不仅仅是账户里那一百多亿的现金,更是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
深夜,我开着那辆低调的奥迪100 ,驶出了金桥。
虽然家里的温柔乡让人流连忘返,但我心里始终挂念着一个人。
沈英。
车停在了一个老旧的小区楼下。沈英虽然立了功,但因为性格太直,不懂官场弯绕,依然住在单位分配的筒子楼里。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下楼,接驾。”
五分钟后,沈英下来了。
她穿着一件厚重的军大衣,里面还是那身交警制服,显然是刚下班。
看到我,她那张被冻得通红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板起脸来。
“大富豪怎么有空来找我这个小警察?”
“想你了。”
我没废话,直接下车,拉着她的手就往楼道里走,“带路,去你家。”
“啊?我家很乱……而且很小……”沈英有些慌乱。
“没事,我不嫌弃。”
走进那个只有三十平米的一居室,屋里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很干净,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肥皂香。
这种充满了生活气息的狭小空间,与我那两千平米的豪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却莫名地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和温馨。
“喝水吗?”沈英有些局促地拿着暖瓶。
我接过杯子放在桌上,反手将她压在了那张不算宽敞的单人床上。
“我不想喝水,我想吃你。”
沈英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硝烟与寒风的味道,瞬间点燃了我体内的[ 格斗基因].那种源自生物本能的吸引,比任何情话都管用。
在这张会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的硬板床上,我们进行了一场势均力敌的搏杀。
她像是一头雌豹,疯狂地索取,指甲在我的背上留下了道道抓痕。
我猛地抓住她的双手,将它们固定在头顶,俯身压住她那曲线玲珑的身躯。
她的制服纽扣在挣扎中崩开,露出内里雪白的肌肤,胸脯剧烈起伏,像拉风箱一样,散发着热浪。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汗香,混合着外套上残留的寒风味儿,让人上瘾。
“陈野,你……你这个混蛋……”沈英喘息着,脸颊绯红,眼中却燃烧着野性的火焰。
她试图挣脱,但我的力气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扭动着腰肢,像一条被擒的蛇,摩擦着我的身体,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肌肤。
我低头吻住她的唇,粗暴却带着征服的温柔。
她的嘴唇柔软而滚烫,带着一丝咸涩的汗味,我用力吮吸,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深入探索那湿润的腔内。
她先是抵抗,牙齿轻咬我的舌头,但很快就被情欲淹没,主动缠绕上来,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丰满在我的胸膛上挤压变形,弹性十足,像两团温热的凝脂,摩擦间传来阵阵酥麻。
我一只手滑下她的腰肢,扯开制服裤的扣子,探入那神秘的幽谷。
她的那里已经湿润,温热如温泉,指尖触及那柔软的花瓣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压抑的呻吟:“嗯……别……别那么粗鲁……”
但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我的手,摩擦着寻求更多刺激。
我的手指在湿滑的缝隙间游走,轻轻按压那敏感的珠核,她的身体如触电般弓起,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啊……嗯……”
我笑了笑,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猛地拉下她的裤子,露出那白皙修长的双腿。
她试图反抗,但我的膝盖顶开她的腿弯,将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带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沈英,”我喘息着说,“我倒数五下,数完,我就要进来了。”
她涨红着脸,发出一声亢奋的尖叫,但没有逃走,只是象征性地扭动着身体,像在邀请我更猛烈的入侵。
“五。”
我猛地进入她,那紧致湿热的包裹瞬间让我低吼出声。
她的内壁如丝绒般柔滑,却又带着强劲的收缩,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被无数小手拉扯,摩擦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汁液丰沛,顺着交合处流淌,发出“滋滋”的水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儿。
她呻吟着舒展肢体,瘫软在床上,抽噎着擦了擦眼睛,小声说:“你这个恶棍……以后……我自慰的频率又要提升了。混球……”
我拍打着她的臀部,最后冲刺了五分钟,紧贴着高潮中不住颤动的深处,喷出了早已就位的热流。
她的身体痉挛着,红肿的肉缝中逆流出一道白浊的印痕,混合着她的汁液,散发着淫靡的热气。
……
事后,沈英蜷缩在我怀里,手指在我的胸口画着圈。
“跟我走吧。”我轻声说,“别住这儿了,搬去金桥。”
“不去。”
沈英倔强地摇摇头,“我融不进你那个后宫。而且……我喜欢这里,这里才是我。”
我看着她,心中升起一股敬意。
“好,不勉强你。不过,这交警队长别干了,太屈才。”
我坐起身,拿过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赵建国部长的私人保密电话。
“喂,赵叔,是我,陈野。”我语气恭敬而亲切。
“小陈啊,这么晚了,有事?”赵建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透着关切。
“快过年了,给您拜个早年。”
我笑着说道,“今年我就不进京给您老磕头了,上海这边事儿多,走不开。不过,上次在印尼,苏西洛上校交给我的那个黑皮箱……也就是苏哈托家族的那些绝密档案,我一直想找个机会交给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那东西很重要。你打算怎么送过来?普通渠道不安全。”
“所以我找了个绝对可靠的人。”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沈英,继续说道,“她叫沈英,是上海公安系统的一位优秀同志,也是我的生死之交。她的身手和政治觉悟都没得说,这份文件交给她护送,我才放心。”
“沈英?”赵建国沉吟了一下,“没听说过,现在什么职务?”
“现在是……交警大队的队长。”
我故意顿了顿,叹了口气,“赵叔,不是我发牢骚。沈队长侦查能力极强,又是警校的高材生,让她去马路上查酒驾,实在是……有点浪费国家资源了。而且这份文件涉及到很多跨国经济犯罪的线索,我觉得,如果能有一位懂行、又能干的经侦干部来对接,可能会更好。”
话说到这份上,赵建国这种老狐狸怎么可能听不懂。
我是送礼,也是要官。
我不仅送出了国家急需的战略筹码,还送去了一个绝对可靠的信使。
作为回报,给信使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是顺理成章的事。
“我明白了。”
赵建国笑了,“行,你让她尽快带着文件来北京找我。只要东西安全送到,那就是大功一件。至于工作安排嘛……上海可是金融中心,经济犯罪侦查的任务很重,确实需要像沈英同志这样政治过硬的干将。我会跟上海市局那边打个招呼的。”
“谢谢赵叔!您早点休息。”
挂断电话,我看着目瞪口呆的沈英。
“收拾一下,明天去北京送文件。”
我摸了摸她的脸,“等你回来的时候,调令应该就到了。上海市公安局经济犯罪侦查总队,大队长。这个位置,够你抓坏人了吗?”
沈英愣住了。她没想到,困扰她许久的职场天花板,被我几个电话、一份文件就轻描淡写地捅破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需要一把刀。”我眼中闪过一丝深邃,“未来的上海,是金融的战场。你是警察,我是商人,我们一明一暗。沈大队长,以后我的背后,就交给你了。”
沈英深深地看着我,最后,她扑上来,主动吻住了我。
“成交。”
这一吻如暴风雨般激烈。
她那红润的嘴唇紧贴着我的,带着一丝咸涩的汗味和野性的热力。
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拉得更近。
她的舌尖如灵蛇般探入我的口中,缠绕着我的舌头,吮吸着,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空气中再度弥漫着情欲的麝香,她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喷洒在我的脸颊上,像火焰般灼烧着我的肌肤。
她反客为主,双手用力推倒我,跨坐在我的腰间。
她的眼睛里燃烧着征服的火焰,指尖在我的胸膛上划过,留下阵阵酥麻的痕迹。
她的身体如波浪般起伏,胸前的丰满紧贴着我的胸口,摩擦间传来柔软的弹性,每一次碰撞都像电流般窜过全身。
“陈野……你这个恶棍……”她喘息着低语,却带着一丝娇媚的颤音。
她的手滑下我的腰腹,握住那早已苏醒的坚硬,轻轻揉捏,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粗野,让我忍不住低吼出声。
她的指尖如丝绸般滑过敏感的顶端,带来阵阵湿热的快感,空气中回荡着细微的摩擦声和她的低吟。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探入她的腿间,那里泛滥着淫水和漏出的精液,温热黏腻的汁液顺着我的手指流淌。
她弓起身子,发出断续的呻吟:“嗯……快……!”两条丰腴雪嫩的大白腿,紧夹着不放。
她的内壁如火山般灼热,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被熔岩包裹,紧致而湿滑,摩擦间发出“滋滋”的水声。
她骑在我身上,动作越来越狂野,胸前的丰满上下晃动,像两团凝脂玉膏,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滴在我的胸口,带来一丝凉意,却更添情欲的火焰。
我从下向上顶耸,她娇声道:“啊……不要动……我想要好好的……奖赏你!”她的声音既娇又脆,带着一丝愤愤不平,却又透着销魂的媚意。
她的身体如波涛般涌动,每一次起伏都带来灭顶的快美。她的眸子灼热燃烧,通体酥透,前浪未逝,后潮已至。
我射得汪洋大海销魂极绝。她通体皆痹,紧紧抱住我,发出断肠般的哼吟:“啊……要死了……再来就要死了……”
当晚,我就留宿在了这间小小的筒子楼里,睡得格外踏实。
……
1998年1 月27日,除夕夜。
金桥第13层,张灯结彩。
这也是我重生以来,过得最热闹的一个春节。
巨大的落地窗前,摆着一张足以容纳十几个人的红木大圆桌。
白素素依然是今晚的主厨,但这次大家都在帮忙。
林曼和苏婉在包饺子,虽然林曼包出来的形状有点奇怪,但她乐在其中。
林小冉在负责摆盘,算计着每个盘子的角度。
唐红豆则在偷吃刚炸好的春卷,被白素素用筷子轻轻敲了一下手背。
就连沈英也被我硬拉来了。
她刚从北京送完文件回来,还没正式去经侦队报到,虽然有些拘谨,但很快就被这种热烈的气氛融化,和红豆拼起了酒量。
“饺子来喽!”
随着热气腾腾的饺子上桌,大家围坐在一起。
我坐在主位,看着这一桌子的绝色佳人,看着窗外上海滩漫天的烟花,心中感慨万千。
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保安,到如今坐拥百亿身家、红颜环绕的隐形大亨。这一路走来,步步惊心,但也精彩绝伦。
“来,大家举杯。”
我站起身,端起酒杯,“敬我们这个家。”
“敬主人!”红豆喊得最响。“敬陈总!”苏婉笑得最甜。“敬……一家人。”林曼和白素素对视一眼,碰了碰杯。
大家一饮而尽。
……
春节刚过,元宵节还没到。
南洋的风暴却已经再次刮起。印尼盾在短暂的喘息后,迎来了第二波更猛烈的崩盘。苏哈托政权摇摇欲坠,街头的暴乱愈演愈烈。
我知道,收割的最后时刻到了。
“曼曼,家里的事交给你了。”
我整理了一下风衣,“沈英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直接找她。”
“放心去吧。”林曼帮我系好围巾,眼神温柔而坚定,“早点回来。我们等你。”
“素素,给我准备点干粮,这次去的时间可能有点长。”我对正在厨房忙碌的白素素喊道。
“早就备好了,都是耐放的硬菜。”白素素走出来,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包裹。
“红豆,小冉,雅琳,我们走。”
我挥了挥手,带着我的核心团队,再次踏上了征途。
目标:印尼,雅加达。
那里,将是我们建立商业帝国之前,最后的修罗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