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衣柜内外两人共同的、几乎凝固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艰难爬行。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每一记心跳都如同重锤敲打在紧绷的鼓面上。
突然,前院大门处,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
“吱呀”。
那声音缓慢而小心翼翼,带着一种做贼般的试探,但在屋内母子二人高度紧张的听觉中,却被无限放大,如同惊雷炸响在耳畔!
来了!他来了!
罗隐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渗出,最后一丝“或许他不会来”的侥幸心理,如同阳光下的薄冰,彻底碎裂、消融。
透过衣柜门上的小孔,他清晰地看到,炕沿上的母亲娇躯猛地一震,那双漂亮的杏眼瞬间瞪得溜圆,瞳孔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微微收缩。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揪住自己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那几乎要破膛而出的恐慌。
一个刻意放轻、却又无法完全掩饰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响起,带着迟疑与谨慎,如同一个潜入他人领地的、心怀鬼胎的小偷,一步一步,缓缓逼近这间亮着昏黄灯光的卧房。
终于,那脚步声在房门外,戛然而止。
一片死寂中,一个粗重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带着酒意和急切欲望的喘息声,清晰地穿透了薄薄的门板,传了进来。
那喘息,如同野兽在猎物巢穴外逡巡时发出的低咆。
母亲的身体彻底僵直了,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雕像。
她的眼睛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住房门,仿佛那扇门后面,藏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能将她吞噬殆尽的洪水猛兽。
忽然,一声被刻意压低了嗓音、带着讨好与试探的男性话语,在门外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夕月妹子……睡……睡了吗?是……是你刘哥我……”
母亲强忍着胸腔里如同擂鼓般急促的心跳,过了好几秒,才仿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用一种带着细微颤抖、却又努力维持平静的语调回应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门外的人听清:
“门……门没锁……你……你进来吧……”
“吱呀——”
又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一道缝隙,一股夜晚冰凉的空气趁机钻了进来,随即又被迅速合拢的门扇重重地隔绝在外。
与此同时,一股更加浓郁呛人的酒气,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属于城里男人的烟草与汗液混杂的气息,如同侵略者般,蛮横地闯入了这间原本只属于母子二人的私密空间。
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带着几分局促与迫不及待,出现在了房间内昏暗的光线下。
来人皮肤带着一种不健康的蜡黄色,手长脚大,身高估摸有一米八五往上,站在那里,比母亲林夕月足足高出一个头还有余。
他生着一双细小的眼睛,但眉毛却很浓黑,鼻子肥大,嘴唇厚实,按照乡下老人的说法,倒是一副“有福气”的面相。
正是昨天在王家后院,对母亲动手动脚的那个刘叔。
他手里依旧夹着那个显得很有派头的黑色公文包,一身穿着在村里人看来很是体面。
但此刻,他脸上却毫无白天那种干部做派,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点头哈腰的姿态,眼神热切地望向炕沿上的母亲,那模样,不像是个掌握资源的城里干部,倒像是个正在小心翼翼觐见心中女王的卑微臣子。
母亲没有起身相迎,依旧维持着坐在炕沿的姿势,甚至故意别开了一点视线,用一种明知故问的、带着疏离的语气说道:
“刘哥……这么晚了……你……你来找我干啥?要是没啥要紧事……就……就请回吧……这深更半夜的,让人看见了……该……该说闲话了……”
刘叔脸上挤出一个有些悻悻又讨好的笑容,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询问,目光还不安地扫视了一下屋内:
“那啥……夕月妹子……你家那孩子……豆丁他……他睡觉呢吧?”
母亲的心脏猛地一跳,眼角的余光几不可见地瞟了一眼衣柜的方向,呼吸瞬间变得更加急促,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他呀……他去他爷爷家了……今晚……不回来了……”
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通关文牒!
刘叔的呼吸骤然一停,仿佛连心跳都漏跳了几拍!
紧接着,他眼中那原本就炽热的光芒,瞬间如同被浇了油的篝火,“腾”地一下燃烧得更加猛烈、更加肆无忌惮!
连带着,母亲也被他这毫不掩饰的、如同实质般的欲望目光笼罩,呼吸愈发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几乎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与……一丝被如此强烈渴望着的、隐秘的刺激感。
突然,在罗隐和母亲都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刘叔猛地上前一步,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举动——
他竟“扑通”一声,直挺挺地、毫无征兆地,在母亲面前的泥地上,跪了下来!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看得一愣,心里瞬间冒出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这……这操作……他居然……有点学到了?
见面二话不说先下跪?
就这豁出脸皮去的“诚恳”态度,确实够让人手忙脚乱、心神大乱的吧?
果然,母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弄得彻底慌了神,脸上血色尽褪,她急忙伸出手,像是要搀扶,又像是被烫到般想要避开:
“刘哥!你……你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你快起来!你……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我……我就是个乡下普通农妇,怎么……怎么承受得起你这样?!”
刘叔却固执地跪着,非但没起,反而顺势一把抓住了母亲那只因为慌乱而不知该往哪里放的手,紧紧攥住,声音带着一种夸张的、近乎表演的深情与卑微:
“夕月!你别拉我!我……我刘某人这辈子,除了跪过我爹娘,就没再给任何人下过跪!今天……今天我必须得给你跪下!我……我太喜欢你了!真的!我从长这么大,直到昨天看见你,我这心里头才像是突然透亮了!我才明白,啥叫一见钟情!我感觉我之前活那四十年,遇到的所有高兴事儿、快活事儿,加起来……都比不上跟你在一块儿待的那短短几个钟头!”
母亲听着他这赤裸裸的、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话,一想到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在衣柜里一字不落地听着,顿时觉得无比难为情,脸上臊得通红,如同火烧。
她面色窘迫,更加用力地想把手抽回来,同时不停地低声劝着:
“刘哥……你……你别说了……快起来……有什么话,起来再说……好不好?”
刘叔那诚恳到近乎肉麻、深情到有些浮夸的语气,让衣柜里的罗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同时,他心里又隐隐生出一种“开了眼界”的荒谬感——原来……追女人,还可以这样……不要脸皮的直白吗?
刘叔见母亲没有立刻严词拒绝,仿佛受到了鼓励,攥着她的手更紧了些,继续用那种掏心掏肺的语气说道:
“夕月……我知道,我昨天……可能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了……我混蛋!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都四十岁的人了,自诩这辈子也见过一些世面,经历过一些风浪……可现在,我脑子里啥都不想,就……就全是你!你的模样,你的声音……在我脑子里转啊转,赶都赶不走!”
母亲听着他这番“深情告白”,挣扎的力道渐渐小了下去,没有再强行劝他起来,而是开始静静地听着,只是脸上的红晕越来越盛,眼神躲闪着,带着一种异常复杂难辨的羞涩。
刘叔偷偷瞄了她一眼,见到她那张酡红娇艳的脸庞和不再激烈反抗的态度,精神瞬间大为振奋!
他跪着向前挪了半步,双手一起上前,紧紧握住了母亲的双手,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夕月……好妹子……明天……明天我就要走了……这一别,山高水长的,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再见到你……求求你了……就……就给我留一点念想吧……我发誓!我刘某人对天发誓!绝不破坏你的家庭!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绝不告诉第三个人!烂在肚子里!”
母亲的手被他紧紧握着,这一次,她没有再试图挣脱,只是任由那双属于陌生男人的、带着热汗和些许粗糙的手,包裹着自己的手。
这一幕,透过狭窄的窥视孔,清晰地落入罗隐眼中,让他的心脏像是被一根细针猛地刺了一下,产生一阵隐隐的、难以言喻的酸楚与刺痛。
母亲静静地听着,垂着眼睑,过了好一会儿,才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
“你……起来吧……”
这短短四个字,语气平淡,甚至带着一丝无奈。
但落在刘叔耳中,却犹如九天仙乐,天籁之音!他脸上瞬间绽放出难以置信的、欣喜若狂的神色,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没有再有任何犹豫和推辞,连忙应着:“哎!好!好!我起来!我这就起来!”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因为激动,动作甚至有些踉跄。
站起身后,他局促不安地在原地搓着手,站了那么几秒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
“啊……对了!你看我这记性!”
他动作麻利地,先是“咔哒”一声,解下了自己手腕上那块亮闪闪的、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手表,然后又毫不留恋地褪下了手指上那枚黄澄澄的金戒指,将它们一起,郑重地、带着一种“进献”般的姿态,塞到了母亲尚且有些僵硬的手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给你!说过的话,算数!”
紧接着,他又一把抓过放在脚边的公文包,“唰”地一下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三沓用银行封条扎得整整齐齐的、厚厚的百元大钞,看那厚度,一沓便是一万。
他将这三沓沉甸甸的钞票,也一并塞进了母亲手中,压在了手表和戒指上面。
这一幕,连躲在衣柜里窥视的罗隐,都看得惊呆了!
刘叔居然……居然这么……诚恳?
这么干脆?
三万块,加上明显价值不菲的手表和金戒指,他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么全部拿了出来,仿佛扔出去的只是一把无关紧要的石子儿?
此刻,饶是罗隐心中充满了嫉妒与痛苦,却也真的被刘叔这出手的魄力和“诚意”……短暂地折服了一瞬。
母亲手里抓着那沉甸甸的、象征着财富和耻辱交易的钞票、手表和金戒指,她的手微微颤抖着。
她脸上挣扎的神色更加明显,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仿佛遵循着最后一点廉耻,开口说道,声音带着一丝虚弱:
“对不起刘哥……这……这太贵重了……我……我不能要……”
刘叔一听,顿时急了,刚刚站直的身体又微微弓起,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恳求,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夕月!我的好妹子!你……你就收下吧!求求你了!这……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不收……我……我这心里不踏实啊!”
母亲沉默了下去,低着头,仿佛在进行着最后的天人交战。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她才仿佛终于下定了某种重大的、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没有再将东西推回去,而是默默地将那一堆“酬劳”,轻轻地、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
这一幕,让紧张注视着一切的刘叔,如同被赦免的死囚,长长地、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彻底放松和狂喜交织的神情。
交易的核心障碍,似乎已经清除。
母亲用细若蚊蚋、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般的微弱声音,低着头,几乎不敢看刘叔,艰难地吐出了最终的决定,那声音轻得,仿佛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
“那……那你……快点……记住……记住你说的话……不跟……不跟任何人说……”
刘叔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兴奋和期待,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他不停地搓着手,脸上洋溢着一种即将享用饕餮盛宴的激动红光。
他看着眼前这个坐在炕沿上,微微低着头,脖颈泛着诱人粉红,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成熟美人,一时间,竟因为巨大的幸福来得太突然,而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才能开启这场他期盼已久的“盛宴”。
最终,他按捺住狂跳的心脏,一屁股紧挨着母亲,坐在了炕沿上。
然后,伸出那双因为激动而有些颤颤巍巍的手,带着一种试探与不容拒绝的力道,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揽住了母亲那圆润而微微颤抖的肩膀……
衣柜里,罗隐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他的眼睛,透过那个小小的孔洞,死死地盯住了外面那即将上演的、令他心碎的一幕。
刘叔紧紧挨着母亲,两人并排坐在冰冷的炕沿上,身体之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他们都因为这场禁忌交易带来的巨大刺激与即将得手的兴奋而剧烈地喘息着,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股混合着酒气、欲望与背叛气息的、几乎令人窒息的火热氛围,如同无形的浓雾,弥漫在整个空间,让躲在衣柜里窥视的罗隐感到头皮阵阵发麻,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扎刺着他的神经。
仅仅是搂抱着静坐了片刻,刘叔便再也按捺不住体内奔涌的躁动。只见他的头颅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侵略性,向母亲靠近。
最终,他那两片带着酒气和烟草味的、略显干涩的嘴唇,如同寻找栖息地的水蛭,轻轻地、却又牢牢地贴合在了母亲那截裸露在外的、雪白纤细的脖颈肌肤上。
他并没有满足于简单的触碰。
他的嘴唇开始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蠕动、亲吻、甚至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起来,仿佛在品尝一件期待已久的、无比美味的佳肴,动作带着一种贪婪的、品鉴式的专注。
“嗯……”
母亲像是被这陌生而直接的触感刺激到,不由自主地仰起了头,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而舒适的轻哼。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那两片平日里能说会道的红唇,此刻微微张开,泛着湿润晶莹的光泽,充满了无声的诱惑。
刘叔的嘴唇并没有在脖颈处过多停留,而是沿着那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上蜿蜒攀爬,如同最执着的登山者,目标明确地向着高峰进发。
最终,他的嘴唇,精准地覆盖、吞噬了母亲那两片微张的、诱人的红唇……
“呜……”
母亲发出一声仿佛被堵住的、混合着惊慌与一丝隐秘快感的呜咽。
起初似乎还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在那熟练的攻势和自身复杂情绪的驱使下,她竟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应,与刘叔激烈地热吻起来!
刘叔的吻,充满了成年男性的霸道与急切。
他如同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甘泉,大口大口地、近乎贪婪地吸吮、攫取着母亲口中的津液,仿佛那是什么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仙酿琼浆。
“滋滋滋……啧啧……”
令人面红耳赤的唾液交换与搅动声,毫无顾忌地在房间里响起。母亲似乎也彻底被这狂野的氛围所吞噬,进入了某种忘我的状态。
她不再仅仅是承受,反而张大了嘴巴,主动地、甚至带着一丝倔强地迎合着刘叔的“品尝”,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关于主导权的激烈角力。
两人的激吻愈发狂野、投入。
渐渐的,母亲那两片柔软的红唇在刘叔粗暴的吸吮和挤压下,甚至被亲吻得有些扭曲变形,失去了原本优美的形状。
但她似乎浑然不觉,依旧执着地、近乎固执地迎合着,仿佛非要在这场“唇舌之战”中,与对方战斗到底,分出个高下不可。
唾液的搅动声、舌头疯狂缠绕的啧啧声、以及那仿佛要吸走灵魂般的口腔吸吮声,混合成一首狂野而淫靡的、独属于成人世界的交响乐,狠狠地冲击着罗隐的耳膜与心智。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看着眼前这远超他想象极限的激烈场景,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剧烈地抽搐着,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
他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
这种程度的激烈与投入,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这是一种独属于阅历丰富的成年人的、充满了原始力量与精准技巧的激吻,动作粗暴而目标明确,整个画面充满了某种暴力般的张力,既让人心惊肉跳,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扭曲的美感。
刘叔的手也丝毫没有闲着。
在激烈亲吻的同时,他那双大手如同最灵巧的拆解工具,极其熟练地、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就一一解开了母亲上衣的纽扣。
动作麻利地将那件外衫褪下,随手扔在炕角。
紧接着,他又以令人咂舌的速度,解开了母亲胸前那件贴身罩杯的搭扣,只一瞬间,母亲的上半身便已毫无遮掩地、赤裸地暴露在了昏黄的灯光下!
他那双骨节分明、带着成年男性力量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大把地抓握住母亲胸前那一对丰硕雪白、如同成熟果实般的乳房,开始用力地揉捏、搓弄起来!
那力道之大,仿佛他手中揉捏的不是女性娇嫩的肌肤,而是两个毫无生命、任人搓圆捏扁的大号白面馒头!
“嗯……呃……”
母亲被他这毫不留情的搓揉弄得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带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闷哼。
她那柔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起来,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迎合这粗暴的抚弄。
揉捏了片刻,刘叔似乎并不满足。
他的手指猛地收紧,如同铁钳般,紧紧地捏住了母亲胸前那两颗已然变得坚硬挺立的、如同红樱桃般的乳头,然后开始大力地、几乎是毫不留情地向两侧扯动!
那力道之猛,几乎将整个乳房的柔软轮廓都扯得变了形,拉伸出令人心惊的弧度!
母亲疼得眉头瞬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了清晰的不适与痛楚。
她开始更加剧烈地扭动身体,仿佛想要甩掉那两根如同刑具般掐住她敏感点的手指。
然而,她胸前的乳头却被刘叔死死地掐住、固定,根本无力挣脱。
这一幕,让衣柜里的罗隐心中瞬间涌起一阵强烈的心疼与难以抑制的愤怒!
他没想到刘叔的动作居然会如此粗暴,简直像是在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
他有好几次,怒火几乎冲垮了理智,想要不顾一切地撞开柜门跳出去阻止这场暴行!
但最终,他还是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冲动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扯动玩弄了许久,刘叔似乎终于尽了兴。他揽着母亲,两人并排向后一倒,重重地躺倒在了硬实的炕席上。
刘叔的手终于放开了那对被蹂躏得发红发胀的乳头,转而迅疾地向下探去,一把扯住了母亲裤子的腰际。
只见他动作快如闪电,几乎没有给母亲任何反应的时间,只听“窸窣”几声,母亲的裤子便被他轻而易举地褪下,如同丢弃垃圾般随手扔在了地上。
那动作之熟练、之迅速,令人瞠目结舌。
罗隐看着这一幕,心里异常难受,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
他不得不痛苦地承认,在“玩弄”女人这方面,刘叔的经验和手段,恐怕十个他绑在一起也望尘莫及。
单单就这脱女人衣裤时展现出的、如同行云流水般的麻利劲,就足够他学上很久很久了……
刘叔显然并未打算就此停手。
他的目光又盯上了母亲身上最后那点可怜的遮蔽——那件单薄的三角裤头。
他用手抓住裤头的边缘,似乎稍稍酝酿了一下力道,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猛地用力一扯!
“刺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格外刺耳!那件可怜的裤头,竟然被他生生从中扯断!
瞬间,母亲双腿之间那片象征着成熟女性最隐秘特征的、乌黑浓密、如同未经修剪的原始森林般的三角地带,再无任何遮掩,彻底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与刘叔那贪婪炽热的目光之下!
紧接着,刘叔那只带着热汗的手,毫不犹豫地、如同探索宝藏般,径直探入了那片幽深的“黑森林”深处,开始急切地摸索起来。
罗隐面容扭曲,五官几乎都皱在了一起。
他看着那只在母亲最私密处肆意动作的、属于陌生男人的手,只觉得那只手仿佛不是摸索在母亲身上,而是在一下下地、狠狠地抠挖着他自己的心脏!
带来一阵阵尖锐而真实的疼痛!
然后,在罗隐几乎要喷出火的目光注视下,刘叔的中指和无名指突然并拢,如同两把蓄势待发的利锥,瞄准了那片森林中心、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润洼地,猛地、精准地——
“噗嗤”一声!
深深地、毫无阻碍地捅了进去!
“呃——!”
母亲娇躯猛地剧烈一抖,如同被一道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
她的面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刺激的入侵而变得异常红晕,仿佛要滴出血来。
由于嘴巴依旧被刘叔牢牢堵住,她只能从鼻腔和喉咙深处,挤出一声极其压抑、却又充满了复杂情愫的、沉闷的呜咽声。
随着刘叔那两根手指的缓缓深入,他停留在母亲“森林”外部的手,赫然只剩下三根手指还暴露在外……
“吧唧……吧唧……吧唧……”
紧接着,一阵奇妙的、带着粘稠水声的抠挖声,开始有节奏地在房间里响起。
刘叔的手,仿佛正在一片极其泥泞湿滑的沼泽地里,大力地、不知疲倦地抠挖、搅动着,探寻着更深处的秘密与反应。
母亲的身体,在这粗暴而直接的内部刺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扭动、战栗起来,如同风中的柳絮。
不消片刻,她终于猛地用力,吐出了刘叔那一直纠缠着她的舌头,仿佛挣脱了某种束缚,紧接着,从她那微微红肿的唇间,猛地迸发出一声悠长而高亢的、充满了极致舒爽与放纵的呻吟——
“啊~~~!”
这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拉出丝来,带着一种罗隐从未在母亲那里听到过的、完全沉溺于肉体欢愉的、近乎浪荡的媚意!
这声音,如同带着钩子,竟然让躲在衣柜里的罗隐,骨头都莫名地酥麻了半分!
然而,这声音带来的却是罗隐变得无比难看脸色,铁青中透着一丝绝望的灰白。
他原本还抱着一丝可笑的幻想,以为刘叔或许会像他一样,对母亲带着几分“珍惜”或是“绅士”。
但现实恰恰相反!
刘叔的动作,其粗暴程度与那种仿佛对待物品般的熟练,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根本不是什么温存,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充满了征服与掠夺意味的蹂躏!
一股深深的悔意,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了罗隐的心脏,并且越收越紧。
一股未知的、巨大的恐惧开始在他心底不受控制地浮现、蔓延——他不知道……这个手段老道、行为粗暴的刘叔,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更过分、更令人难以承受的“花样”……
“啵——”
一声湿滑粘腻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刘叔终于抽出了那两根在母亲体内肆意探索、搅动了许久的手指,指尖带着淋漓的水光,仿佛刚从温暖的溪流中捞出,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母亲与压在身上的刘叔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短暂交汇。
那眼神中似乎流转着某种罗隐无法完全理解的、只属于阅历丰富的成年人之间的隐晦信息,一种关于欲望、交易与默契的无声交流。
没有言语,却仿佛达成了某种更深的、令人心寒的共识。
这短暂的对视,如同无形的针尖,狠狠刺入了罗隐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紧抽的、近乎窒息的疼痛。
对视仅仅持续了瞬息,两人便极有默契地同时错开了视线,仿佛那无声的交流已经完成。
刘叔不再耽搁,他整个身体的重心下沉,更加结实地将母亲压在了身下。
他低下头,如同饥饿的婴孩寻找乳汁,一口便含住了母亲胸前那颗早已因情动而坚硬挺立、如同熟透野葡萄般的乳头。
他并没有简单地含着,而是开始摇头晃脑地、用力地吸吮起来,那姿态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
他时而用灵巧而粗糙的舌头,快速地、如同弹拨琴弦般拨弄挑逗着那颗敏感至极的“葡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刺痛与快感的电流;时而又猛地将其整个吞入口腔深处,如同品尝绝世美味般,用力地、发出响亮“啧啧”声地吸吮,仿佛要将里面所有的甘甜都榨取出来。
“啊……嗯……别……太用力了……”
母亲被他这花样百出、毫不怜惜的玩弄,刺激得娇躯不住地颤抖,如同风中秋叶。
口中溢出的呻吟声也变得越发高亢、失控,充满了罗隐从未在她那里听到过的、一种近乎痛苦的极致欢愉。
那声音里没有了平日的克制,只有全然沉溺于肉体感官的放纵。
罗隐眼睁睁地看着那曾经哺育过自己、承载着最初生命记忆的柔软所在,此刻被另一个陌生的、粗鲁的男人如此变着花样地玩弄、品尝,而母亲竟因此发出了他从未能引发的、如此激烈甚至堪称“淫荡”的反应……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涩与刺痛猛地冲上他的鼻腔,他难受得几乎要哽咽出声。
他终于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他之前与母亲之间那些亲密的纠缠,根本算不上真正的“玩弄”女人……他也不会“玩”……那些看似亲密的时刻,母亲所有的反应,或许都只是带着一种迁就与敷衍,如同陪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玩一场过家家的游戏,从未真正投入,从未真正被点燃……
就在罗隐被这个认知打击得心神俱颤时,刘叔的动作并未停歇。
他保持着那个埋头“吃奶”的姿势,双手却灵活而迅速地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束缚。
他几下便扯掉了上衣,露出一副精瘦却肌肉线条分明的身躯,胸前浓密的黑色胸毛如同野蛮生长的草丛,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极具侵略性的成年雄性气息。
接着,他解开裤腰带,手脚并用,几乎是以一种粗暴的效率,将长裤蹬踢到了地上。
最后,他抓住身上仅存的那条内裤边缘,狠狠向下一扯,随意地丢弃在一旁。
霎时间,他胯下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毫无遮掩地、直挺挺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如同一条从沉睡中苏醒的、充满威胁的狰狞生物。
罗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他仔细一瞅,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刘叔胯下的那根阴茎,尺寸惊人地修长,目测竟有十八公分左右!
色泽呈浅棕色,比他见过的母亲、甚至泰迪的都要浅淡一些。
浓密卷曲的阴毛如同旺盛的灌木丛,与母亲下体的“黑森林”遥相呼应,不相上下。
最令人心惊的是那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龟头,呈现出一种亢奋的红褐色,表面血管虬结,仿佛有热气蒸腾,一条条宛如扭曲蚯蚓般的青筋,盘绕在粗壮骇人的根茎之上,更衬托出整根器官的狰狞与丑陋。
下方悬挂着两颗沉甸甸、胀鼓鼓的卵蛋,如同装满弹药的行囊,随着他的动作晃晃悠悠,昭示着其中蕴藏的生命力与侵略性。
这……
罗隐彻底看傻了眼!
他不是没有见过尺寸更大的男性器官,比如他爷爷年老松弛的,或是泰迪那未完全发育却已显粗笨的……但那两根,或因年老力衰,或因心智幼稚,都暂时对他构不成实质性的威胁,所以他内心深处虽有畏惧,却仍有恃无恐。
但眼前这一根,截然不同!
它不仅又长又粗,充满了成熟男性的力量感,最重要的是——这一根,马上就要与他生命起源的那片圣地、那个曾经孕育并诞生了他的温暖巢穴,进行最直接、最深入、最紧密的连接!
看着母亲浑身赤裸、如同献祭的羔羊般被同样一丝不挂、肌肉贲张的刘叔死死压在身下,任由其贪婪地吸吮着乳房,而刘叔那根丑陋而骇人的凶器,正跃跃欲试地指向母亲双腿间最脆弱的门户……罗隐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刺骨的恐惧,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他!
过了一会儿,刘叔似乎终于“吃够了奶”,心满意足。
他猛地从母亲身上直起身子,跪坐在母亲双腿之间。
然后,他伸出那双大手,如同铁钳般,牢牢托住母亲的大腿根,用尽全力猛地向前一掰!
竟将母亲的双腿狠狠地折叠起来,甚至粗暴地挤压向她的胸口!
这个姿势,使得母亲的整个臀部被迫高高抬起,悬在空中,那片幽深湿润、象征着女性最私密尊严的三角地带,彻底地、毫无防备地、如同敞开的大门般,完全暴露在了刘叔那根直挺挺、硕大狰狞的阴茎正下方!
母亲在身体被强行摆弄成如此羞耻姿势的过程中,下意识地低头,目光无意间扫过刘叔胯下——那根近在咫尺、如同蓄势待发的凶器般、尺寸夸张得令人胆寒的阴茎,正直勾勾地瞄准着她最脆弱、最隐秘的部位!
“啊——!”
她吓得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恐的轻呼,瞳孔瞬间收缩。
她死死地盯着那根仿佛能将她贯穿撕裂的可怕物事,下意识地将手指塞进嘴里,用牙齿紧紧咬住,试图抑制住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尖叫。
她的娇躯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脚趾也因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死死蜷曲,紧绷的脚背勾勒出脆弱的弧线,整个人仿佛即将被推上刑场,承受某种无法想象的酷刑。
刘叔显然对母亲这恐惧的反应感到更加兴奋。
他伸出手,扶住自己那根青筋暴突、跃跃欲试的阴茎,将那硕大滚烫的龟头,精准地对准了母亲双腿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如同受惊般微微开合、仿佛正在发出无声邀请的湿润洞口。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野兽般的贪婪、征服的欲望以及志在必得的狞恶光芒。
就是现在!
衣柜内,罗隐目睹此景,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如铁!
他下意识地身体前倾,几乎要撞开那扇薄薄的柜门!
一股混合着暴怒、绝望与撕心裂肺之痛的冲动,如同火山岩浆般在他胸腔内疯狂奔涌、咆哮!
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用剧烈的疼痛来强行压制住那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想要不顾一切冲出去阻止的疯狂念头。
他只能睁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绝望地、一眨不眨地死死盯住炕上那即将彻底结合、将他最后一点幻想也击得粉碎的男女,心脏如同被无数根冰冷的针反复穿刺,传来一阵阵尖锐而窒息的剧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