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骑跨在刘叔腰胯之上,如同一位即将策马扬鞭的女骑士。
她低头瞥了身下的男人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混合着报复与挑逗的锐光。
随即,她调整姿势,双手稳稳地扶住自己弯曲的膝盖,双腿有力地蜷缩,形成了一个如同山野妇人随地便溺时的蹲踞姿态,正对着刘叔那张充满期待与征服欲的脸,整个身体绷紧,蓄势待发。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看到母亲摆出这个他再熟悉不过的、曾让他无数次丢盔卸甲、哀嚎求饶的“经典”姿势,心中竟莫名地振奋了一下,一股阴暗的期待悄然滋生——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在那狂风暴雨般的起伏下是多么的脆弱不堪。
看来,母亲此刻是要动真格的了,打算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来“回报”刘叔方才的粗暴。
他忍不住恶意地揣测:这个看起来游刃有余的刘叔,在她这般凶狠的“反攻”下,又能坚持多久呢?
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狼狈败下阵来?
只见母亲脸上媚态流转,眼波如同勾魂的丝线。
她丰硕的臀丘猛地向上抬起,伴随着一阵湿滑的摩擦声,将下面那根深深镶嵌在自己身体深处的、粗壮骇人的男性象征,硬生生扯出了大半截,只留下那颗硕大滚烫的龟头,还勉强卡在湿润的入口处,如同巨兽危悬于洞口。
紧接着,她腰肢发力,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噗呲!”
一声更加沉闷的吞咽般的水声响起,那根凶器再次被她的身体贪婪地、彻底地吞噬了进去,直没至根!然后,不容喘息,她再次抬起臀峰……
“啪啪啪啪啪……!”
她的臀部仿佛安装了一台不知疲倦的电动马达,以一种惊人的频率和力度,急速地、起起落落地拍打在刘叔的胯骨之上,发出连珠炮般密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两人交合的部位,更是传来一阵阵如同搅动湿透海绵般的、粘稠而响亮的湿润水声。
“吧唧吧唧吧唧……!”
她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近乎将整根阴茎完全抽出,再毫不留情地深深坐入,仿佛要将身下的男人彻底掏空、碾碎。
那狂野的姿态,充满了成熟女性豁出去一切的、令人心惊胆战的原始力量。
罗隐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更具爆发力的攻势,自己的下身竟也条件反射般地隐隐发麻,仿佛回忆起了那些被无情“蹂躏”、支配的恐惧记忆。
然而,身处风暴中心的刘叔,却并未如罗隐预想的那般狼狈。
他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更为粗重、压抑的喘息,额角渗出细汗,但脸上非但没有痛苦,反而流露出一种享受般的、游刃有余的兴奋。
他甚至还有余力开口调情,声音因身体的震动而带着微颤:
“嘶……夕月妹子……你这……你这泉眼……是通了地下河吗?流这么多……甘霖……是想把哥哥我这二弟……活活淹死在你那温柔乡里啊?”
母亲正在兴头上,被他这粗俗又直接的调情弄得娇躯一颤,她一边继续着那疾风暴雨般的起伏拍打,一边从鼻子里发出勾魂的哼唧,媚眼如丝地回敬道:“对呀……老娘就是要……就是要用这大水……把你这条丑泥鳅……溺死在我这儿……看你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刘叔闻言,非但不惧,反而低笑出声,话语更加露骨且带着得意的炫耀:“可惜呀……可惜……哥哥我这条玩意儿……它可不是旱鸭子……它是条成了精的滑溜泥鳅……天生就爱往你这深水潭里钻……你这汪洋大水啊……不光淹不死它……反倒把它泡得……油光水滑……精神抖擞……越发凶猛了……”
“啊~~!”
母亲被他这番极其淫亵的骚话刺激得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显然内心的骚动已经被彻底勾引、点燃。
她直勾勾地看了刘叔一眼,那眼神里再无半分勉强,只剩下被彻底挑起、熊熊燃烧的欲火,她喘息着评价,语气里带着一丝佩服:“你……你这张嘴……可真会玩……死人都能被你说活了……”
刘叔被她的媚态和话语刺激得更加亢奋,他低吼一声,上半身猛地直接坐起,与面对面的母亲几乎鼻尖相碰,紧紧相拥。
紧接着,他双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如同铁箍般牢牢钳住母亲那丰硕肥腴的臀部,腰腿猛地发力——他居然抱着身上这个体重不轻的成熟女人,直接站立了起来!
母亲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紧紧缠住刘叔的腰侧,整个人的重量和重心都挂在了他的身上,那浑圆的臀丘依旧严丝合缝地覆盖、吞噬着刘叔的胯下凶器。
她为了防止自己掉落,不得不伸出双臂,如同溺水者般紧紧勾住了刘叔的脖颈。
“啪啪啪啪啪……!”
刘叔就这样抱着怀中的母亲,如同抱着一件大型的人形玩具,凭借强大的腰腹核心力量,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凶猛原始的撞击!
他的胯部一次次沉重地、毫不留情地向上夯击着母亲悬空的身体,撞击着她那丰腴的臀肉,发出一连串更加响亮、更加密集的皮肉拍打声,如同狂风暴雨敲打着芭蕉叶!
两人那早已泥泞不堪、汁水横流的交合处,随着这剧烈无比的撞击动作,不断地被挤压出更多粘稠湿滑的爱液,如同被打翻的蜜罐,飞溅洒落在炕席、甚至周围的地面上,留下斑斑点点的湿痕,昭示着这场性事是何等的激烈与放纵。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再一次被眼前这超出他想象极限的画面深深震撼,仿佛又一次“开了眼界”。
他看着体型丰满、在自己面前总是占据主导地位的母亲,此刻竟被刘叔如同摆弄娃娃般轻而易举地抱在怀中,肆意操弄,而母亲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着对方,发出更加放纵迷乱的呻吟……
在这一刻,罗隐心中那点阴暗的期待和报复念头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荒谬与苦涩的——一丝崇拜。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拥有绝对力量的雄性吧?
一个能够轻易驾驭、甚至“喂饱”母亲这般贪婪而强韧的成熟雌兽的强大存在……与他这个只能在母亲“施舍”下获得些许温存的、稚嫩的“小蚕蛹”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一种深深的自卑与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刘叔抱着母亲那丰腴熟透的胴体,仿佛不知疲倦的耕牛抱着珍贵的收获,竟在狭窄的炕席上来回踱步走动。
他每一次沉稳的迈步,都伴随着腰胯有力地向上顶送,将那根深埋的凶器更重、更狠地楔入母亲身体深处,仿佛在进行一场充满原始韵律的负重跋涉。
母亲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身上,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际,双臂如同柔韧的藤蔓死死勾住他的脖颈。
随着刘叔那结合了行走与撞击的、双重律动的操弄,她再也抑制不住那从灵魂深处翻涌上来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冲击。
“啊——!慢点……太深了……顶到……顶到心窝子了……呃啊——!”
她仰着头,秀发如同泼墨般在空中甩动,口中迸发出一连串高亢得近乎嘶哑的、毫无章法却又充满了极致媚态的淫叫。
那声音不再仅仅是愉悦的呻吟,更像是一种被彻底征服、被送上情欲巅峰后,失控的、破碎的呐喊。
每一次刘叔沉重的步伐落下,结合着那一下凶猛的向上贯穿,都像是撞碎了她体内某个敏感的堤坝,让那蚀骨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她所有的理智与矜持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的身体在刘叔的怀抱中剧烈地颠簸、颤抖,仿佛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强悍雄性带来的、混合着些许痛楚的极致欢愉。
那粘稠的爱液,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不断从紧密交合的缝隙中被挤压、飞溅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晶亮的弧线,滴落在他们移动的路径上,留下蜿蜒的、淫靡的湿痕。
刘叔听着耳边母亲那近乎崩溃的、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放浪呻吟,看着她因极乐而迷离失神的双眼,脸上露出了更加亢奋与满足的狞厉笑容。
他仿佛化身成了不知疲倦的远古巨神,抱着这具成熟丰美的战利品,在这方寸之地,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宣告着自己的强大与占有。
突然,母亲那原本高亢放浪的呻吟声调陡然一变,染上了一层极其强烈的、近乎崩溃的急切。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明显的哭腔,如同受惊的幼兽般哀哀求饶: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停……停下……求你了……不要再……啊……受不了了……”
看到她再次流露出这般不堪承受、濒临极限的脆弱模样,刘叔脸上那享受般的表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激发了征服欲与施虐欲的、赤裸裸的凶狠。
他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像是被这求饶声注入了更狂暴的力量,动作再次变本加厉!
他的腰胯如同失控的打桩机,每一次向上夯击都倾注了全身的力气,沉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母亲那悬空的、丰硕柔软的臀丘之上!
那充满弹性的臀肉被撞击得剧烈震颤,荡漾开一圈圈令人心惊肉跳的肉浪,白皙的肌肤上甚至隐隐浮现出被撞击后的红痕。
“呜啊——!!!”
在刘叔这新一轮、更加凶残暴烈的攻势下,母亲猛地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仿佛能刺破耳膜的尖锐嘶鸣!
她的身体如同被瞬间通了高压电,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如同筛糠般疯狂地抖动、痉挛起来!
她的面部表情完全扭曲,秀眉紧蹙,红唇大张,眼神涣散翻白,仿佛正在承受某种超越生理极限的、极乐与极痛交织的可怕冲击!
就在这剧烈的痉挛中,异变发生!
“滋滋滋……”
一阵轻微却清晰的、不同于之前粘稠水声的流淌音,突兀地响起。
只见一股清澈的、近乎透明的温热液体,竟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处,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
它顺着刘叔那依旧深埋在她体内、仅剩一小截裸露在外的粗壮根茎蜿蜒流下,划过他那两颗沉甸甸、胀鼓鼓的卵蛋,最终滴滴答答地、持续不断地洒落在下方粗糙的炕席之上,迅速汇集成了小小一滩明显的水渍……
躲在衣柜里,一直死死盯着这一幕的罗隐,猛地瞪大了双眼,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收缩!
一个荒谬却又无比真实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他混乱的脑海——
母亲……这是……尿了?!
这认知带来的冲击,远比看到两人交合本身更为剧烈!
罗隐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新大陆一般,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一股混杂着震惊、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窥破禁忌秘密的诡异兴奋感,瞬间席卷了他!
母亲……竟然被刘叔……活活给操尿了?!
这一次,母亲身体的反应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持久。
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再也无法维持任何姿势,双臂无力地从刘叔脖颈上滑落,双腿也松开了对他腰际的缠绕。
整个丰腴的身子,如同断了线的沉重人偶,“啪嗒”一声,软软地、毫无生气地摔落下去,正正跌坐在炕席上那片由她自己失禁造成的、如同蜿蜒小河般的透明水渍之中。
即便已经瘫软如泥,她的身体却并未立刻停止那骇人的反应。
四肢依旧在不自觉地、轻微地抽搐着,纤细的指尖微微蜷缩,脚踝也无意识地颤抖,仿佛她的神经末梢还在被那过于强烈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生理快感的余波反复冲刷,久久无法平息。
刘叔站在原地,微微喘息着,汗珠顺着他精瘦的胸膛滑落。
他低头,以一种纯粹雄性征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倒在污秽中、眼神空洞、身体仍在微微战栗的母亲。
他的脸上,没有了之前的调笑与伪装的深情,只剩下赤裸裸的、如同饱餐后的野兽般的餍足与征服的快感。
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彻底弄脏、玩坏了的珍贵藏品。
他胯间那根刚刚脱离“战场”的粗长阴茎,此刻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由于长时间激烈摩擦,原本浅棕色的表皮已然泛着不正常的通红,甚至隐隐能看到一些细微的擦痕。
整根器官湿漉漉地挂满了混合着的粘稠爱液与失禁的清澈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泽。
它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亢奋之中,不受控制地、偶尔轻微跳动一下,顶端那硕大的马眼处,还有一丝粘稠的浊白若隐若现,仿佛在昭示着它尚未完全宣泄的精力与即将到来的最终爆发。
这根刚刚制造了如此混乱与不堪的凶器,此刻依旧散发着令人不安的、灼热的生命力。
柜中的罗隐目睹着这一切,心脏早已被反复碾磨得近乎麻木。
他再次机械地瞥向墙上的挂钟——那根细长的秒针,仿佛在黏稠的时光胶水中挣扎前行——距离刘叔那根狰狞之物初次闯入母亲的圣洁之地,竟然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钟头!
此刻,罗隐心中再无其他念头,只剩下一个卑微而痛苦的祈求:快射吧!
快结束吧!
他只求这场对他而言如同地狱酷刑般的心灵摧残与视觉凌迟,能够尽早画上休止符。
炕席上,刘叔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母亲瘫软如泥的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丝支撑的力气,不再剧烈颤抖。
他伸出大手,毫不怜惜地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提拉起来,粗暴地摆弄着,迫使她转换成四肢着地、如同母兽般的跪伏姿态,将那饱经蹂躏的臀部,高高翘起,对着他。
刘叔自己也随之跪倒在母亲的身后,他胯间那根粗长骇人、因持续征战而显得更加狰狞猩红的阴茎,如同蓄势待发的毒蛇,直勾勾地、充满威胁地瞄准着母亲股间那片已然泥泞不堪、微微红肿、仿佛再也无法闭合的湿润裂口,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再次发动入侵。
他伸出双手,如同把玩两团硕大而柔软的白面,牢牢抓住母亲那两个浑圆丰硕的雪白臀瓣,手指甚至深深陷入那充满弹性的软肉之中。
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命令口吻的粗嘎声音低喝道:“屁股!再给老子撅高点!”
柜内的罗隐听到这声呵斥,胸中一股狂怒的火焰几乎要冲破喉咙!
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陷掌心,脑海中疯狂地闪过抄起那块熟悉的板砖,狠狠砸向刘叔后脑勺,将他那嚣张气焰彻底砸碎的暴力画面!
然而,现实的冰冷锁链将他牢牢捆缚,他只能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受伤幼兽,发出无声的咆哮,将这滔天的怒火与屈辱,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令人心碎的是,母亲对此竟毫无反抗。
她异常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迎合地,将原本就塌陷的腰肢压得更低,使得那两瓣雪白的臀丘向后高高撅起,形成了一个异常羞耻、如同献祭般的姿势,将那最私密、最脆弱的女性幽谷入口,毫无保留地、清晰地暴露在侵略者的视野与利刃之下。
刘叔见状,不再犹豫。
他伸手扶住自己那根依旧滚烫坚硬、跃跃欲试的凶器,将那硕大猩红的龟头,精准而粗暴地,再次抵住了前方那片已然门户大开、等待着最终蹂躏的湿润入口。
紧接着,他腰胯猛地发力,向前一送!
“噗嗤——!”
又是一声混合着汁液挤压与空气排出的、粘稠而响亮的穿刺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炸开!
刘叔那根粗长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杵,从后方再次长驱直入,尽根没入了母亲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温暖巢穴深处!
“哦———!!!”
母亲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痛苦而优美的弧线,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悠长而扭曲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再次贯穿的复杂情愫。
“啪啪啪啪啪……!”
刘叔没有丝毫客气,如同冷酷的执刑者,胯部沉稳而有力地、一下下从后方凶狠地撞击着母亲高高撅起的臀部,发出响亮而沉闷的肉体拍打声。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母亲整个身体随之剧烈震动,胸前那一对失去了束缚的、沉甸甸的硕大乳房,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无助地、来回晃荡出令人心惊的乳浪。
时间,在这单调而残酷的撞击声中,又艰难地爬行了将近十分钟。
这十分钟,对柜中的罗隐而言,仿佛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每一秒都是对他神经的极致煎熬。
终于!
刘叔脸上的表情开始发生变化!
那之前的凶狠与掌控,逐渐被一种极力压抑却即将失控的狰狞所取代!
他的动作失去了之前的节奏,变得异常急切、狂乱,如同失控的野马!
他的呼吸也变得上气不接下气,如同破旧的风箱,发出粗重而凌乱的喘息!
一直紧绷着神经、几乎绝望的罗隐,捕捉到这细微却关键的变化,精神猛地一振,如同溺水之人看到了岸边的灯火!
他要射了!刘叔终于……要到极限了!
这地狱般的折磨,似乎终于看到了尽头……
刘叔的巴掌带着风声,恶狠狠地扇在母亲那高高翘起、布满红痕的雪白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而羞耻的“啪!”。
那力道让母亲浑身一颤,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臀丘下意识地一阵吃痛的扭动,仿佛试图躲避那火辣辣的痛楚。
他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施虐的亢奋,厉声吩咐道:“骚货!屁股再给老子撅高点!张开点!好好接住……接住老子的种!一滴都不许给老子漏出来!”
他仿佛原形毕露,摆出一副精神分裂般的丑恶嘴脸,令躲在暗处的罗隐厌恶畏惧不已。
母亲被迫仰起头,散乱的发丝粘在汗湿的额角,她的目光在与刘叔对视的瞬间,竟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本能的臣服与认命。
她没有反抗,只是更加顺从地、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塌陷腰肢,将那饱受蹂躏的臀部撅得更高,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一下下承接着刘叔最后疯狂的贯穿。
突然,刘叔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压抑已久的低沉吼叫!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面容因极致的释放而彻底扭曲,显得狰狞可怖。
他的胯部死死地、紧密地贴住母亲的臀缝,不再抽动,整个臀部的肌肉如同痉挛般不断地紧绷、收缩,仿佛要将最后一丝力量也挤压出去。
他胯下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随之不断地、有力地收缩、上提,如同水泵般,将积蓄已久的生命精华,一股股地、强劲地喷射出去!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浆液,如同决堤的洪流,被源源不断地、强劲地注入母亲身体最深处那片孕育生命的温暖宫殿。
“呃啊——!”
母亲被这强劲的、仿佛没有尽头的内射,冲击得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悠长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填满到极限的、混合着痛苦与某种诡异满足的复杂情绪。
随着那一股股生命精华持续不断地灌入她的体内,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一阵阵颤抖。
每一次卵蛋的有力收缩,每一次热流的凶猛注入,都让她情不自禁地浑身战栗一下,仿佛她的子宫正在被这陌生的、强势的基因烙印,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征服仪式。
躲在衣柜里的罗隐,眼睁睁地看着这场如同原始部落祭祀般的“受精仪式”,内心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绞痛。
他看着刘叔与母亲都仰着头,紧闭着双眼,脸上呈现出一种异常陶醉与近乎虔诚的神情,仿佛共同沉浸在这违背伦常的、创造与毁灭交织的瞬间,这画面比任何直接的暴力更让他感到窒息与背叛。
这“播种”的过程,持续得异常漫长。
甚至,母亲那原本平坦柔软的小腹,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地、明显地胀大、隆起了一圈,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迅速充盈、扩张!
罗隐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不知道刘叔到底往母亲体内注入了多少精液,他也看不到两人紧密连接深处那汹涌的暗流,只能惊恐地看着母亲那越来越胀大、如同怀胎三月般的小腹,以及刘叔那不停收缩、逐渐变得干瘪松弛的卵蛋。
一股令人窒息的、关于生命与玷污的仪式,正在他眼前冷酷地完成。
罗隐煎熬地等待着,但刘叔的喷射仿佛无穷无尽,久久没有停止的迹象。
母亲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过度的填充,她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不行了……真的……不要了……满了!已经装满了!要……要撑死了!涨得疼……”
刘叔在她身后,声音却带着一种事后的、诡异的讨好与安抚,喘息着说:“夕月妹子……忍忍……深呼吸……放松点……你能行的……你里面……深着呢……”
母亲的声音几乎崩溃:“你……你到底还得射多久啊?!怎么……怎么还没完……”
刘叔一边继续着最后的释放,一边居然带着一丝自豪地回答:“对不住……哥这……攒的时间太长了……遇到你这么勾魂摄魄的仙女儿……不把这两颗蛋蛋彻底射空了……那就是对不住你……对不住你这身好皮肉……”
母亲似乎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带着哭音急躁地催促:“快点……你快点啊……”
两人就维持着这个紧密连接的姿势,身体一同剧烈地颤抖了十几秒钟,仿佛共同经历着最后风暴的余波。
终于……
这场持续了许久、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风暴,归于死寂般的平静。
母亲和刘叔那一直紧绷到极致的身体,如同同时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猛地松弛、瘫软下来。
然而,母亲那明显肿胀隆起、如同怀胎三月的小腹,却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灌溉”的惊人分量。
“啵——!”
一声如同开启密封瓶盖般的、带着粘稠水声的轻响,刘叔将他那根已然变得有些绵软、却依旧通红的阴茎,从母亲那片狼藉不堪的幽谷中拔了出来。
他毫不在意地从一片湿漉漉、混杂着各种体液、宛如战后废墟般的炕席上下来。
他脸上带着彻底宣泄后的满足与神清气爽,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壮举,开始慢条斯理地、一件件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动作从容,甚至没有多看炕上的母亲一眼。
而母亲,则依旧保持着那个被后入的、四肢着地的跪伏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一尊被凝固在耻辱瞬间的雕像。
整个过程中,两人没有任何沟通,甚至连眼神的交汇都没有。
方才那热火朝天、激烈交缠的男女,此刻竟透着一股令人心寒的形同陌路的疏离感。
这让柜中的罗隐感到万分不解与困惑——刚才还如同连体婴般紧密纠缠,分享着最极致的肉体欢愉,为何在欲望的火焰熄灭后,竟能如此迅速地冷却,变得比陌生人还要冷漠?
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扭曲的关系?
刘叔利落地穿好了所有衣物,拎起那个象征着交易的公文包,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没有回头,径直走到房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他甚至连一句虚假的告别或是叮嘱都没有留下,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银货两讫、无需留恋的短暂春梦。
母亲也依旧沉默着,仿佛房间里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刘叔这个人。
“吱呀——砰。”
大门被打开,又被轻轻带上。刘叔走了,带着他的满足,消失在夜色中。
几乎在门关上的瞬间,罗隐就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从衣柜里冲了出来!
他站在炕沿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片一片狼藉、充斥着浓烈石楠花与体液混合气味的“战场”,看着母亲那依旧跪伏着、微微颤抖的背影,以及那明显隆起的小腹,他大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崩塌、重组,变得陌生而可怕。
母亲听到动静,艰难地、极其缓慢地侧过头,看到是儿子,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混合着羞耻、疲惫与急迫的神色。
她声音沙哑而急切地吩咐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浴室!拿一个洗脸盆过来!快点……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