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还是那条江,依旧波光粼粼,提醒着我与颖颖未完的故事,阳光透过公寓的落地窗,洒在另一种颜色的木地板上,空气里飘着娜娜刚冲的抹茶拿铁香气。
我们提前从京都回家,冷静期还剩十四天,她受我的影响,心情始终放松不开。
李静蓉的声音还在耳边:“不要太在意冷静期的日子,你应该做的是让苏小姐内心的防线动摇,你们之间的感情就是钥匙,要轻轻地开她的心锁。”
娜娜在航班上就开始忙碌起来,用我的口吻起草了一封给我爸妈的邮件,声情并茂,回家后继续忙到深夜。
她穿着丝质睡裙窝在沙发上,敲着笔记本,低声说:“这封邮件一定要让侬爹娘心安,我才不是小三。”
在邮件里,娜娜用春秋笔法解释了婚姻的破裂——我和颖颖性格不合,生活压力让我们渐行渐远,分居后感情自然消磨。
她小心避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写得委婉又合情合理。
末尾澄清:“我和娜娜在分居后才确立关系,她不是第三者,而是我的新开始。”她还加了句:“爸爸,妈妈,谢谢你们一直支持我,我想让你们放心。”
我读完感动得不得了:“娜娜,谢谢侬!这封邮件写得真好,爹娘看了会明白。”
她笑得很得意:“好歹我是设计师,文案功底没问题的。我就是想帮帮侬,侬这个理工男,哪里说得清楚?爹娘明白就行啦!”她靠过来,握住我的手,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空气里满是她的温暖和香气。
我抚摸着她,心里闪过颖颖画画咬笔头的模样,酸涩了一瞬。
娜娜察觉我的跳脱,用俏皮的口吻提醒:“浦东拳王,想啥呀?有我在这儿,还不够呀?来吧!”她起身,轻轻拉我朝卧室走,丝质睡裙滑过大腿,遮不住玲珑的曲线,柑橘香水味带一丝清甜。
关上房门,她背靠在门上,红唇狡黠微翘:“侬跑不掉的,想咋谢我呀?”
我双手撑在门上,将她困在臂弯间:“看侬的本事呀。”
她咯咯一笑,踮起脚,凑近我的脸,气息温热。我低头吻上她的嘴唇,柔软如蜜,湿润而炽热,与她舌尖轻缠,急促地吮吸起来。
她的手滑到我后颈,指甲轻刮,撩起酥麻。
我深深地吻她,双手滑到腰际,隔着睡裙感受她的温软。
她低声喘息,乳房贴上来,点燃那团火焰。
睡裙缓缓滑落,露出黑色蕾丝内衣,脚趾涂着红指甲油,散发出妖冶光泽。
她坐到床边,红唇微张:“浦东拳王,还愣着干嘛呀?”
我跪在她身前,握住她光滑的脚踝,吻上脚背,皮肤的滑腻混着体温。
我的唇滑到脚趾,舌尖轻舔,指甲油与体香交织。
“嗯……侬真会……”她身体微颤,脚趾却很灵活,慢慢滑到我的大腿,快感如电流。
我解开裤子,她的脚掌顺势轻压,节奏慢而挑逗,眼中闪调皮。
我托着她的脚,将她推倒在床上,推开蕾丝胸罩,握住她娇嫩的乳房,吻上脖颈,舌尖划过耳垂。
她呼吸急促,手指掐进头皮,带来轻微刺痛。
颖颖穿着白色的性感内衣,坐在一旁,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们。
我放慢节奏,嘴唇滑到乳房,舌尖舔过乳头,轻吸吮,牙齿轻咬,她低声呻吟,身体拱起。
手指抚摸大腿内侧,引得她肌肉微颤。
嘴唇继续向下,吻过小腹,舌尖舔舐她的阴唇,湿热体液咸腻。
她呻吟骤高,小腿搭上我的肩膀,臀部抬起,求我进一步深入。
“老公,倷的技术越来越好了……”颖颖的语气里夹杂着兴奋和嫉妒。
我停了一停,稳定情绪,开始用舌尖挑逗娜娜的阴蒂,又用嘴唇轻轻吸吮,感受到她的肿胀。
再用手指慢慢插入,探向那熟悉的G点,她的胯部猛地抬起:“啊……那里!”我手指加快速度,舌尖施加压力,她尖叫着喷涌淫液,我满嘴满手都湿了。
娜娜用手引导着我,阴茎缓缓滑了进去,如同被温暖的小嘴吸吮吞噬。
我保持着节奏,先慢后快,用温柔的动作试探。
她的呻吟逐渐高亢,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渴求全面的占有。
我调整角度,精准撞G点,抽插让引导内壁痉挛,淫液淌床单。
汗水从锁骨滑落,乳房晃动,我又俯身吸吮乳头,引得她尖叫。
颖颖坐在一旁,满脸得意地看着娜娜因接连快感而失神的样子,伸手轻抚我的背,用指尖刮擦皮肤。
随着阴茎的深入浅出和身体的滑腻撞击,娜娜的呻吟失控,头颈胀成粉红色,臀部不停地上下迎合:“快点……快点……老公!”她身体猛颤,尖叫刺破寂静,阴道猛缩,大腿有节律地紧绷,高潮如雷雨降临。
我喘息着顶到她的深处,在她的紧缩中爆发,阴茎被她的肌肉一点一点地从外往内挤压,榨取最后一滴精液。
我终于瘫在她身旁,汗水浸湿床单,胸口起伏。
娜娜侧身靠近,大腿轻搭在我的身上,微凉的触感延续爱的余温。
她喘息依旧不减,声音中全是惊喜和满足:“浦东拳王,今朝这么厉害,表现蛮好哦!”
我抱紧她,通过热吻又融为一体,偷眼去看,颖颖已经消失不见,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邮件发出去,第二天爸妈就约了视频会议,特意叫上娜娜一起聊。
屏幕亮起时,娜娜坐在我身旁,穿了件淡色毛衫,温柔得体,头发松松地挽起,一副温柔的居家女孩形象。
她提前安排人用最快的快递寄了沈大成糕点到美国,包装精致的青团和条头糕寄托了她的心意。
爸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问:“娜娜,侬是啥地方人啊?屋里还有啥人?”
娜娜手指不自觉地绞了下毛衫下摆,答道:“我屋里是常州的,十几年前户口迁到上海来哉。我还有我爹,伊身体不大好……我娘走得早,爹又结了婚,生了个小阿弟。”
妈盯着屏幕打量她,语气缓和:“娜娜,侬做啥工作的啊?”
娜娜手指轻捏毛衫袖口,声音轻软:“阿姨,我在广告公司搞创意,平时忙得来,帮客户想点子……”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安,深吸一口气,目光垂下,避开摄像头,“我是泽然在大学的小师妹,跟……苏婉颖是同事,跟伊的工作一样。”
“哦?跟颖颖一个公司?那侬平时跟伊熟不熟?”
娜娜愣了下,手指不自觉绞紧毛衫下摆,笑得有些勉强:“还……还好啦,伊现在是总监,我就是个普通员工,平时上班碰得着。”她偷瞄我一眼,可能是怕爸妈觉得她比不上颖颖——她已经是白天鹅女郎,有名的创意总监。
爸点点头,语气温和:“侬广告这行头不容易,年轻人多拼拼蛮好,不过要当心身体。”
妈接话:“娜娜,泽然脾气拗,侬可要好好管管伊哦!”
娜娜咬了咬唇,有些释然:“没啥事,我爱泽然……伊真是个倔脾气,我慢慢哄,总归哄得好的。”
妈沉吟片刻,柔声说:“娜娜这小姑娘看着老实,年轻人的感情事体,阿拉就勿插手了。侬们好好过就是。”爸又补充道:“泽然,侬跟颖颖离婚的事体,要搞得清清爽爽的,勿要欺负人家,毕竟夫妻一场……过去的事体呢,勿要老想着,往前看。”
娜娜松了口气,朝我挤眼,却仍有一丝遮不住的不安。
她用行动证明,她不是“小三”,是我的现在。
我握紧她的手,心头一暖,却也夹杂着对颖颖的酸楚,她的影子已经笼罩了我们两个人。
李静蓉让我从便签开始,慢慢过渡到简短的信件,唤醒颖颖自己的人格。
我想到半夜,写下第一张:“颖颖,你爱喝养乐多,我总在冰箱里备着,爱你。”粉色便签,自己手写,像婚后我们常留的留言,颖颖一看就知道是我的字迹。
娜娜接过便签,笑得有点酸:“侬这情话够肉麻的!讲好了,让伊跟陈昊分手就行哦!”
娜娜按李静蓉的建议,提前回广告公司上班,观察颖颖的状态,帮我给她递信。
她早上偷偷跑进颖颖的办公室,贴在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娜娜回来告诉我,颖颖打开电脑,当场愣住,起身去锁了办公室门,独自待了很久。
她说:“估计看哭了,关门后像在发呆一样。”
李静蓉在视频里点头:“好兆头,她在回应‘苏婉颖’,继续写回忆,慢慢加深。”
可是这样一来,吃亏的是娜娜,一回公司就感觉空气不对。
晚上加班回来,她窝在我怀里,咬着牙跟我吐槽,气得脸颊通红:“伊给我摆脸色,摆明是因为我跟侬的事体,酸我呢!伊看我的眼神,简直像要吃了我!”
娜娜说,创意部开会,讨论白天鹅珠宝公司的新产品发布方案,颖颖作为创意总监,坐在会议室前端,气场冷得像江上的北风。
她穿着白色衬衫,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手里转着美工笔,眼神扫过众人,最后瞟了娜娜一眼,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
会议刚开始,颖颖就不点名地损了娜娜:“好不容易争取到大项目,同事们在公司最近忙得焦头烂额,有些人说请假就请假,直接领导不同意,就跳过两级请假,就是为了出去玩,还在朋友圈秀恩爱,真当公司是咖啡店吗?”
娜娜当时都懵了,脸一热,攥紧了手里的笔记本,同事们低头偷瞄。
她这段时间高调官宣和我的交往,在同事们眼里,我们的“三角关系”几乎包揽了公司今年的八卦。
颖颖并没停,继续说:“想在广告圈混,靠自己才是硬道理。靠家里的背景,玩玩可以,长远发展还是得看自己的真本事。”这话虽没指名道姓,但谁听不出是冲着娜娜去的?
娜娜因为听了李静蓉的话,并没有一如既往地回怼,只好撅着嘴生闷气。
散会后,娜娜的直属领导把她叫到一边,甩给她一堆白天鹅珠宝新产品的广告活:从文案初稿到视觉创意,限期一周完成。
娜娜翻开任务清单,差点没气晕——竞品分析、消费者调研、两版文案、三套海报设计,工作量明明是两人的份,偏偏全压在她头上。
“这不是团队项目吗?为啥我一个人干?”
领导无奈地陪笑:“苏总监说你能力强,‘资源’又多,这点活对你是小意思。”
娜娜一五一十跟我讲完,粉拳一路砸向我胸口:“都怪侬!伊摆明针对我!伊盯着我跟侬的事体,酸得一塌糊涂,拿工作压我,想看我出洋相!”她眼圈泛红,语气却很硬,“伊以为我靠爹?我偏要让伊看看我的真本事!”
她的好胜心彻底被点燃,天天加班,还在家里改文案、调设计,在笔记本前熬红了眼。
她的方案硬是做得很出彩,竞品分析条理分明,文案抓住了白天鹅新产品的奢华气质,海报设计用极简线条勾勒珠宝光泽,同事看完都夸:“娜娜,你这活儿够硬,连视觉组都服了!”她跟我炫耀时,嘴角上扬,眼中闪着光:“伊想压我?门都没得!我这创意,哪能比伊差!”
我听着,心疼她熬夜的疲惫,又为她的倔强骄傲,颖颖不也一直这么要强好胜的嘛?
可她提到颖颖那句“想杀了我的眼神”时,在我心里种下了一丝不安。
“苏小姐的冷淡是‘妮妮’人格的防御,但她这样对待李小姐,说明她的内心在动摇,是很好的进展。”李静蓉在视频会议里分析,“李小姐,你传递信的时候要中立,不要让她看到,也别刺激她。她肯定知道是你传的,只要不当面揭穿,大家就有个默契。”
李静蓉又叮嘱我:“便签内容要由浅入深,像青春的歌,句句都勾起片段式的回忆。写你们甜蜜时光,这是你们的心灵连接的锚点。不要提创伤,不然她会退缩。”
随后,她还和娜娜单独谈了半小时。聊完后,娜娜跑来抱住我说:“我帮侬帮到底,不过侬得疼我哦!”
有天,娜娜加班回来,带了白天鹅珠宝的最新设计方案,摊在我面前:“这是伊亲手搞的策划,叫‘心锁’,虐得要死!”
我仔细查看,铂金外壳镶碎钻拼成白天鹅图案,内藏钛合金机械锁,项链坠是锁,两把锁一组扣在一起。
而戒指的指环部分就是锁扣,直接将手指锁住,寓意“把爱情锁住”。
娜娜幽幽地解释:“伊讲是受了首德国民歌的启发,听着都让人心动哒!”只听她轻声念道:
Du bist mein, ich bin dein.
Des sollst du gewiss sein.
Du bist verschlossen
in meinem Herzen;
Verloren ist das Schlüsselein.
Du musst immer drinne sein.
“意思是:侬被锁进我心头,钥匙丢光光,侬永远在我心窝里。”她感叹道:“没想到苏婉颖这么浪漫哦!向陈昊表白咧!”
我却心头一紧,手指发凉,问:“那伊的心就是被陈昊锁牢了?”
娜娜闻言,坐到我怀里,抱紧安慰:“侬有我呢,我帮侬把伊解救出来,还伊自由,锁不就开脱啦?对伐?我倒要把侬锁到我心窝里去唻!”她的吻带来温暖,亲热间,心中的痛才稍稍缓解。
第二张便签,用的还是粉色方便贴,我亲手写:“颖颖,还记得你让我骑车带你去江边,结果你嫌我慢,抢着骑?你说:“那是侬技术差,差点儿撞树上呢!”娜娜趁颖颖开会,偷偷贴在她咖啡杯上。她告诉我,颖颖回到办公室后不久,就关上门独处了很久,随后叫清洁阿姨帮她清理桌面上的洒出来的咖啡。
那个礼拜,娜娜又先后偷偷送了两张便签,她说颖颖会议后跑去天台待了很久,估计是哭了,回来眼圈红红的,去卫生间补妆。”
周四,曼姿约娜娜见面喝茶,给她带去了在东京买的Tiffany首饰和孩子的衣物。
娜娜回来告诉我,颖颖跟曼姿提了养乐多,说想起我,夜里睡不好。
还说在江边夜跑,想起我们过去恋爱的日子,“伊把便签藏起来,像在攒回忆,伊心动了。”
娜娜警告曼姿:“她动摇就好,你别推她跟泽然复合哦。”曼姿表示她只想孩子好,别的事管不了。
在视频通话里,李静蓉分析:“苏小姐保存便签,是她原本的人格在回应。她的泪说明回忆刺穿了‘妮妮’的防御,你走对了路。”她眼中也闪过泪光,“我当年也这样,藏着陈昊的信,不敢面对。”我听了心中多少有些宽慰,这样的自白让我更信她。
她又指导我写过渡到100字短信件,逐渐加长:“便签可以勾起回忆片段,短信件里再加上无条件接纳,比如‘无论你经历了什么,我都陪着你’。试试大学甜蜜回忆,她会更动摇。”她又建议:“信纸可以夹在她要翻看的文件里,注意保密,李小姐递时前往不要暴露,让其他人看到。苏小姐肯定知道是谁传的,可以保持这种默契。”
我点头,让回忆涌向笔尖:“那时候,我们规划未来,毕业后结婚,留在本地,找普通工作。你会在我加班时煮夜宵,我会在她画画时递咖啡。我们吵架,你甩过枕头,骂我:‘林泽然,倷再惹我,我就不嫁倷了唻!’可第二天,你又会偷偷亲我,说:‘一辈子,都给倷。’我永远不怪你,永远爱着你,只想陪你走出来。——泽然。”
娜娜告诉我,好几次晚上加班,下班后见陈昊开车来接颖颖,黑色SUV故意停在停车场没有监控的地方。
颖颖戴上陈昊递来的项圈,拴上链子,撩起裙子——娜娜震惊地发现她没穿内裤,像狗一样爬到后座,让陈昊开车带走。
娜娜咬牙:“伊这样子,真是……可伊又不像以前那么黏陈昊。”她还说,有两次颖颖不愿戴项圈,推开陈昊的手,直接坐副驾驶,神色冷淡,并不说话。
反倒是陈昊拼命讨好,一脸谄媚,递水、调空调,颖颖却不耐烦,摆手让他别烦。
我们把这个新发现告诉了李静蓉,娜娜靠在我肩头,撅嘴说:“每次给她放便签,我心里就酸得唻。”
李静蓉柔声说:“李小姐,你传递信是帮苏小姐疗愈,也是帮林先生放下过去。你现在是他的女朋友,正式的关系,别害怕失去。我有个DID患者,就是靠家人信件重新整合了人格,苏小姐也需要林先生的爱做锚点。”
娜娜掐着我,说:“我懂,可她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杀了我!”
李静蓉笑:“那是她在动摇,针对你是转移痛苦。你尽量保持中立,千万不要对她冷嘲热讽,她就会因为脆弱而退缩。”
娜娜点点头,抱着我说:“我答应了,帮侬会帮到底,不过侬一定要讲良心哦!”
“颖颖对陈昊冷淡,说明‘妮妮’人格松动,可能主动联系你。林先生,如果她约你,你就选你们过去常去的地方,聊聊爱情、回忆,可能会更亲近,但是你要记住李小姐对你的好。”李静蓉有些动了感情,低头沉思片刻,才说,“帮你们就像帮当年的我,谢谢你让我有机会弥补。”
结束视频,我拥吻了娜娜,她在喘息中低声喃喃道:“伊讲得对,我要稳住。不过,侬勿要越界哦!”
为了巩固地位,她利用专业技能玩转社交圈。
她在小红书发帖秀恩爱:“浦东夜景,拳王陪我甜到齁!黄浦江风吹不散的爱~”配图是我俩在外滩的背影,她靠我肩,江水霓虹映笑脸。
后续文案也很抓眼球:“上海夜最美,有侬更甜!”帖子一发,点赞蹭蹭涨,同事留言:“娜娜姐,甜齁!”大头和她女朋友点赞、转发:“绝配!顶呱呱!”朋友那里都被娜娜正宫形象刷屏。
她得意朝我挤眼:“看我这波操作!哪个刷到都得甜晕过去!”
我笑着抱起她:“侬这广告,够骚!”
“啥骚?高级感好伐!”
可她没说,同事私信:“苏总监刷到你帖子,脸色不好,在茶水间砸了杯子。”娜娜假装不在意,笑:“她酸就酸,我就是要秀!”
周六晚上,娜娜大张旗鼓拉我请表弟表妹、堂弟堂妹吃饭,在外滩Mr & Mrs Bund,自己点了松露黄油面包,照烧长短肋,柠檬塔,又推荐我们点了蟹肉牛油果饺子,雪鱼雪茄卷,巧克力熔岩蛋糕。
她送男生Switch,女生MK包和YSL化妆品,出手阔绰。
饭后去KTV,她唱《小幸运》,带全场气氛,小表妹拉着我的手,说:“娜娜姐老会搞气氛,嫂子真灵!”
颖颖虽美,但性格内敛,那时候我们经济也不宽裕,除了日常的人情往来,哪有这样的精力和财力?
很显然,娜娜的张扬和慷慨更讨同辈喜欢。
她趁热打铁,借助表弟表妹们约了我的舅舅、姑姑和伯父,下周末要我带她去串门送礼,俨然要建一个针对颖颖的“防卫圈”。
我和娜娜从KTV出来,她挽我胳膊,鹅黄连衣裙在夜风中勾勒曲线,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浦东拳王,我这新嫂子当得咋样?”
我抱她,亲她一口:“稳,侬是我的小战士!”
她咯咯笑,趁热打铁抱住我的胳膊,撒娇说:“我爸想见侬,侬得去哦,不然他老念叨!”
我知道她父亲病重,也明白这是她稳固咱们关系的又一步棋。冷静期还剩十天,我对颖颖的牵挂依旧浓得散不开,可娜娜的温暖让我没法拒绝。
我开着卡宴带着她一起回家,车停在地库,正要熄火下车,她把我拦下,唇红肤白,一双丹凤眼流转出要吃人的光,脱掉高跟鞋,把一双腿架到我腿上,柑橘香水扑面而来,撩得我心跳乱撞。
她低声说:“泽然,侬晓得伐?我学伊,整天没穿内裤,凉飕飕的,下面湿了一天!”掀起裙摆,肉色丝袜,阴部一览无余,她挑衅地张开大腿:“伊勾陈昊那骚样,我比伊更会勾侬,输伊啥呀?”
我眼前一黑,血往下冲,理智被她好胜的眼神拔掉了。她抓我的手,按在她腿间,湿热黏腻,挑逗地笑:“摸一摸,侬的小战士多想侬!”
我吻上她的唇,舌头猛缠,吮得她低吟。
她扯开我衬衫,纽扣崩落,指甲刮我胸膛,留下红痕。
又解开我的皮带,手伸进去握住已经硬挺的阴茎,上下撸动,拇指按揉龟头,撩得我喘粗气。
她咯咯笑:“小拳王硬得这么快,想搞我了伐?”
她把我的座位往后调到极限,自己跨坐上来,裙子撩到腰,湿热的阴唇蹭我阴茎,摩挲几下,坐了进去,吸吮起来。
我咬牙抓她的臀,狠狠顶入,她尖叫:“啊!老公,快搞我!”车身晃动,车里回响她的浪叫。
我拉开她的拉链,将裙子拉到腰间,解开胸罩,乳房弹跳出来,捏住乳头,揉捏轻咬,她的呻吟声逐渐失控:“侬是我的,哪个也抢不走!”她加速,臀部拍我大腿,湿腻声混着喘息。
我又腾出手把座椅放平,翻身压住她,掰开她双腿,让她的脚蹬到天窗,阴茎猛插,撞她G点,她尖叫,淫水淌到座椅,湿一片。
“娜娜,侬真骚!”
她掐我背,失神地大叫:“对,我就骚给侬看,我最骚!伊算啥!”随着一阵阴道猛缩,尖叫刺耳,她达到了高潮。
过了良久,她摸着我的头发,喘息道:“泽然,我赢了,侬心是我的!”
回到家,车震的热浪刚退,我和娜娜瘫在公寓大床上,窗外浦东霓虹闪烁。
娜娜沉沉睡去,我的手机屏幕亮了,加密币市场跳水:伊朗对以色列发动无人机袭击,全球恐慌抛售。
比特币跌7.7%,以太坊跌9%。
我心中一喜,做多了以太坊抄底赌反弹。
娜娜翻身,呢喃:“然然,做啥呢?”我只好放下手机,搂她睡去。
清晨,她去冲咖啡,我爬起来看账户,吓了一跳,昨晚手滑买成做空,五十倍杠杆,0.5个ETH仓位。
我懵了,急得我满头汗,骂自己:“林泽然,侬这呆瓜,咋点错了!”没想到由于市场忧郁伊朗冲突升级,油价飙升,以太坊跌惨了,做空赚了一百万!
我侥幸地傻笑,像中了彩票。
娜娜端来咖啡,笑问:“又是哪个的梗图?”
我把乌龙操作讲了,得意地说:“侬看,一百万到手!”
她脸一沉,咖啡杯“啪”放下,语气颇硬:“侬这叫投资?跟去澳门扔骰子赌大小有啥两样!我爹的钱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这些年不晓得见过多少亲戚朋友搞投机,想弯道超车,最后都是倾家荡产。伊一直教我,做人做事要稳当,不懂的事体勿要掺和,只赚自己能赚的钱!侬讲区块链是事业,可这样乱搞跟技术没啥关系,早晚要赔光好伐!还不如老老实实回公司上班!侬要稳当点!”
吃过早饭,我们带上鲜花和营养品,去了瑞金医院。
我手心微汗,会想起初次见颖颖父母的那个傍晚。
娜娜握紧我的手,低声说:“我爹人好,侬勿要紧张。”她穿了件米色风衣,笑容却比平时少了几分俏皮。
特诊部很安静,人也不多,但空旷的环境更让人感到压抑。
娜娜笑着跟门口一个中年男人点点头,推开一个套间门,穿过客厅,转入病房,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病床上,床上的人让我心头一紧。
一位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男人半坐着靠在床头,背后垫了好几个枕头。
他的脸瘦得颧骨突出,皮肤泛着不自然的黄,眼白也透着淡淡的黄疸。
满满的腹水将腹部明显隆起,双腿盖着薄毯,隐约可见浮肿的轮廓。
他气息虚弱,戴着氧气面罩,监护仪的滴答声在房间内回响。
即便如此,他的眼神却亮得吓人,一望便知是一个充满欲望的灵魂,眉眼与娜娜有几分相似。
他看到女儿,脸上有了一丝笑容,摘下面罩,伸出手来:“娜娜,来哉……这位就是小林吧?”
我赶忙放下礼物,上前握住他的手:“叔叔好,我是林泽然,跟娜娜一道来看侬。”他握着我的手,用锐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似乎能在一瞬间撕破人的伪装,看清我的本质。
他咳了两声:“小林,侬是做啥工作的?”
“叔叔,我做IT,之前搞过AI,现在自己做加密币交易,主要是区块链技术。”
“加密币?蛮新潮的,阿拉老一辈勿懂。”他顿了顿,眼神沉下来,“我听娜娜讲,侬离婚还没完,是吧?”话语间那种果断和直白,不愧是纵横商海几十年的精明强人。
“是,冷静期还有几天……快好了。”
“那就好,勿要再出啥乱子……听说侬在浦东还有套房,还没卖伐?”
“还没卖,现在行情不好,先放着看看。”
他笑得很虚弱:“年轻人,要有魄力。娜娜说侬对伊好,我这当爹的,才能放心点。”
聊了十几分钟,急匆匆走进来一个淡紫色身影,这是一个穿着西服套裙的漂亮女人:“娜娜,你来看你爸爸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娜娜瞥了她一眼,冷淡地喊了声“佳佳姐”:“哼,提前跟你说,你就不让我见我爹了。”原来来人便是娜娜的后妈,只比娜娜大十岁。
佳佳姐似乎习惯了娜娜的冷脸,笑了笑,递给我和娜娜两瓶矿泉水。
我这才注意到,她皮肤白皙,化着淡妆,只比颖颖矮几公分,看起来不到四十岁。
她一边忙着给娜娜的父亲调整枕头,一边好奇地偷瞄着我,对娜娜抱怨:“你这个小丫头,你爸爸天天念叨你,你总也不来……”
娜娜搂紧我的胳膊:“哦呦,佳佳姐,不是我不来,是有人不让……”
娜娜提过,她娘病重时,这女人公然到病榻前示威。
现在又不让娜娜见病重的父亲,真够坏的。
不过,我又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的感情和关系?
娜娜爹只静静地看着,并不多话,又问了些关于我父母的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佳佳姐和娜娜抢着递水,他却摆手推开,直勾勾盯着我:“小林,我不瞒侬,我这病,肝硬化晚期,医生讲,拖不了多久,要等肝移植。肚子胀得要命,腿肿得鞋都穿不下,夜里睡不着,老想着娜娜。”他喘了一阵子,又说,“娜娜伊娘走得早,我没照顾好伊。伊脾气倔,有自己的主意,我管不了。可伊心软,容易受伤。侬要好好对伊,勿要让伊受委屈。”
“叔叔,我明白。娜娜对我老好,我会珍惜伊,照顾伊。”
娜娜靠在我肩上,声音颇有些发嗲:“爹,侬勿要操心,泽然对我好着呢。”
娜娜爹眼神柔和,好像娜娜还是个小孩子:“好,好……我就是想看看侬的对象,放心点。”他顿了顿,再转向我,“小林,侬以前的事体处理好,早些跟娜娜结婚吧。下个月娜娜过生日,也不小哉。我这身体,不晓得能不能等到伊结婚那天。”
“老李,不要说这种话!”佳佳姐端来一杯热腾腾黑色的中药,逼他趁热喝掉,“你安心养病,西医治标,中医治本,慢慢就好了!”
我点头,声音发紧:“叔叔,侬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和娜娜好好过日子。”
娜娜眼底闪着光,笑得甜,握紧我的手:“爹,侬看,泽然跑不脱啦!”
娜娜爹咽下中药,冲我们点点头,又咳嗽了几声,佳佳姐忙扶他靠好,给他戴上氧气面罩。
他摆手,喘着气说:“娜娜开心就好……小林,侬多陪陪伊,伊嘴硬,心软。”
医生推门进来,又到了查房时间,佳佳姐连忙起身招呼。娜娜拉我起身:“爹,侬好好养病,阿拉改天再来看侬。”
客厅里,男男女女坐了好几个人,应该是佳佳姐的助理或者手下,难怪娜娜只能趁那女人不在才能见到爹。
佳佳姐送我们到门口,笑说:“娜娜,小林,你们常来啊,娜娜爸爸念叨你们呢。”
娜娜“哼”了一声,拉我快步离开。
回程的路上,娜娜靠在我肩,低声说:“我爹不行了,医生讲肝移植手术风险老高,都瞒着伊,我不想伊失望。泽然,侬会陪我,对伐?”
高楼在车窗外呼啸而过,我心里想的,却是“钥匙丢失,你永远在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