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故人非故秽语真

清音的手指从我的脸上滑落,她站起身,扫视了一圈这间狭窄、肮脏的囚室。

这里的空气浑浊不堪,角落里堆积着不明的污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她赤裸的脚踩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她走到墙边,伸出纤长的手指,捻起一点墙壁上干涸的污渍,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啧…这股尿臊味混合着尘土的馊气…”她松开手指,那点污渍飘落回地面。

“烟罗那家伙…就让你住在这里?”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那种感觉,像是一个母亲看到自己心爱的孩子被别人随意安置在猪圈里一样,“真是个只会仗着几分姿色和主人的暂时宠信就作威作福的贱婢。”

“起来吧,我的好侄儿。”她转过身,朝我伸出手,语气又变回了那种扭曲的温柔,“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跟我来,去我的闺房坐坐。那里可比这里干净多了,也离主人更近一些。”

我迟疑着,看着那只悬在我面前的手。身体因为之前的掌掴和强吻,以及内心巨大的冲击而僵硬,一时间难以动弹。

清音见我没有反应,也没有催促,只是手势不变。

片刻后,她蹲下身,动作幅度有些大,污秽的金袍下摆在地上拖开一片痕迹。

她伸出另一只手,直接而有力地抓住我的胳膊,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我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倾斜。

她顺势扶住了我,手臂环过我的腰,让我虚弱的身体得以依靠在她丰腴的躯体上。

囚室之外,是一条漫长而宽阔的走廊。

走廊的墙壁与万欲魔殿相似,也是由那种温暖而富有弹性的活体肉壁构成,无数赤裸的、曲线曼妙的女性躯体被镶嵌其中,组成一幅幅流动的淫靡画卷。

只是这里的“活体壁画”,无论从容貌还是身段上,似乎都比魔殿内的稍逊一筹,她们的表情也更加的麻木和空洞,仿佛神魂早已消磨殆尽。

清音沉默地向前走着。她的步伐不快,却很稳健,完全不像一个刚刚情绪失控过的人。

一路上,不时有其他衣着暴露的女子从我们身旁走过。

她们无一不是身姿妖娆、容貌艳丽的极品,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经过了精心的改造,巨乳肥臀的曲线夸张得惊人。

空气中混杂着各种被魔药催化出的、类似熟透水果般的雌畜淫香,以及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混合了汗液的浓烈骚臭。

这些极乐天宫的雌畜们在看到我们,或者说,在看到我身边的清音时,都露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有几个身着华丽宫装的女子。

她们的衣裙极为暴露,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高耸的胸脯和丰腴的臀部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她们的身姿妖娆,画着精致而妖艳的妆容,看到我们时,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一种混杂着轻蔑、鄙夷和一丝好奇的神情。

她们的目光先是落在的身上,像是打量一件新奇的玩具。

然后,当她们的视线触及到我身旁的清音时,那份鄙夷和轻蔑就变得更加明显,仿佛在看一件肮脏的垃圾。

为首的一个女子,故意用肩膀撞了清音一下,并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她们没有停下脚步,与我们擦肩而过,带起一阵浓郁的香水味。

“她们…她们是和烟罗姐姐一样的…管事吗?为什么…看不起清音师叔?”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僵硬和不解,清音的脚步微微一顿。

她没有回头,只是用带着嘲弄的语气,轻声说道:“看到了吗,月奴?那就是烟罗之流。”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她们,是这极乐天宫里,最光鲜亮丽的装饰品。凭着几分姿色,几分心机,爬上了管事的位置,便自以为高人一等。她们鄙夷我,月奴,你猜是为什么?”

她终于转过头,看着我,那双奇异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智慧。

“因为她们自认为是‘干净’的。她们认为,服侍主人,就应该用最美的身体,最媚的姿态,最动听的言语…她们精心打扮,拼命地想要在主人面前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以此来换取主人的垂青和那点可笑的权柄。”

我们继续向前走,又遇到了另一波女子。

这一波女子的穿着打扮则完全不同,她们的境遇似乎更为凄惨,身上可能只穿着破烂的布条,或者干脆戴着项圈和锁链,被更高阶的魔修牵着。

她们在看到清音时,却露出了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嫉妒与渴望的眼神。

她们会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但又会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打量着清音,目光最终会落在清音那身沾满污秽的金色长袍上,眼神中闪烁着敬畏。

其中一个女子挣扎着向前挪动了一下膝盖,在原地蹭了蹭,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畏惧地低下了头。

她们都自觉地向墙边缩了缩,为清音让开了更宽敞的道路。

清音对她们的跪拜视若无睹,只是拉着我,径直从她们中间穿过。直到走出了很远,她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近乎布道的语气。

“而她们,这些更低贱的雌畜…则是因为畏惧。她们畏惧我,月奴,因为我所走的道路,是她们永远无法理解,也永远不敢踏足的。”

清音却对这一切都视若无睹。

她只是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腕,拉着我继续向前走。

走廊深处的光线越来越明亮,空气中那股属于万欲魔殿核心区域的、更加浓郁的、混合着奢靡、血腥和无尽欲望的气息也扑面而来。

这里离万欲魔殿的正殿很近了。

她并没有直接走向殿门,而是沿着宫殿外墙的一条侧廊继续前行。

“月奴,你是不是觉得,像烟罗那样的管事,在这极乐天宫里,很风光?很有地位?”她忽然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我没敢回答,只是低着头。

“哼,”她发出了一声轻笑,但那笑声里没有丝毫暖意,“烟罗那样的骚货,还有天宫里那些管事的婊子们,一个个看着人模狗样,好像多威风似的。哼,在我看来,不过是些随时能被主人一脚踢开的工具罢了。她们那点可怜的‘权力’,不过是主人玩腻了前一个,随手赏给下一个的垃圾。这极乐天宫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她们这种会摇尾巴、会献媚的漂亮骚肉。烟罗?哼,她算个什么东西!今天你是管事,明天可能就成了别人脚下的地毯,甚至被炼成一滩没用的肉泥,连成为肉壁的资格都没有。”

她的目光扫过墙壁上那些还在微微蠕动的女性肢体,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

“她们的权力,她们的地位,甚至她们的命,都不过是主人指缝间随时可以漏掉的沙子!风光?呵呵…不过是镜花水月,随时都会破碎的虚假玩意!”

“但我不一样,月奴。我和她们,从根本上就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有力,手不自觉地抚摸上自己异常饱满的嘴唇,眼神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我给主人的,是她们所有人都给不了的。是她们想都不敢想的…绝对的、彻底的、毫无保留的——真实!我将我的一切,都献给了主人!我过去的身份,我的尊严,我的骄傲,我在天音宗时那可笑的清高…我身体里所有属于‘清音’的东西…我早就扔进了茅坑!”

“我引以为傲的音律天赋,我的喜怒哀乐…甚至,我这副身体最基本的生理功能,味觉、嗅觉…全都变成了只为侍奉主人而存在的工具!”

“烟罗她们会用香喷喷的嘴去舔主人的脚趾,可我会用我的嘴,去接住主人拉出来的、最粗最硬的屎!我会慢慢嚼碎了吞下去,感受那份来自主人身体最深处的精华!她们会用香汤沐浴,可我最喜欢的甘霖,是主人刚撒出来的、带着他体温的、滚烫的尿!那才叫真正的滋养!她们闻着龙涎香,可我最迷恋的,是主人放出来的屁!是那股浓烈到能冲昏头脑的、带着他肠道气息的、独一无二的浊气!那才是真正的‘圣气’,能洗涤我这卑贱的灵魂!”

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光芒,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

“师叔…”

“这些…那些自以为是的管事母猪们,她们做得到吗?!”清音的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她们只会觉得恶心!只会觉得下贱!她们根本不懂!她们嫉妒我能用这种方式霸占主人最私密的一部分,又害怕自己也变得像我一样‘肮脏’!她们守着那些可笑的底线,永远也无法真正地靠近主人!只有我!敢于拥抱主人最真实、最污秽的那一面!所以我才能获得最接近他的资格!月奴,你听好了,我是主人身体循环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我不再仅仅是一个卑微的奴隶,我是他消化道的延伸,是他排泄系统的一部分!我是真正理解他、接纳他、与他融为一体的存在!!”

她再次抱紧了我,将我的脸按在她散发着奇异气味的胸口。

“这就是我的‘荣耀’,月奴!”她的声音在我耳边轰鸣,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宣告,“是烟罗之流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地位’!她们永远只能在外面摇尾乞怜,而我,却能品尝到主人最核心的秘密!这,才是真正的‘亲密无间’!这,才是真正的…极乐!”

我看着她那张因狂热而扭曲变形,却又残留着昔日温柔轮廓的脸,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攫住了我,那种对生理极限和伦理底线的彻底颠覆,那种将极致的污秽与荣耀画上等号的疯狂逻辑,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眩晕。

我的胃部再次剧烈地翻搅起来,喉咙发紧,几乎要干呕出来。

但我拼命地抑制住了。

因为我感觉到,抱着我的这具身体,虽然说着如此恐怖污秽的话语,却在微微地颤抖。

她的拥抱,与其说是炫耀,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寻求认同的依赖。

她需要我…需要我这个她眼中唯一的亲人…来见证她的“荣耀”,来分担她扭曲世界里的…疯狂。

“师…粪音…”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试图从她怀里挣脱出来一点,好让自己能够呼吸。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适,稍微松开了手臂,但依旧没有完全放开我,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谴责?质疑?还是…顺从?

最终,我只是低下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她看着我这副模样,眼神闪烁了几下。然后,她再次揽住我的腰,力道却轻柔了许多。

“没关系,孩子。现在不懂,没关系。”她的声音也放缓了,又恢复了那种带着哽咽的温柔,“你会懂的。我会让你懂的。我会手把手地教你,让你也品尝到这份…独一无二的快乐。相信我,侄儿,师叔…永远是爱你的。无论变成什么样子,这份爱,都不会变。”

她拉着我,继续沿着万欲魔殿外墙的侧廊前行。

最终,她在一扇由整块黑色晶石雕琢而成的、门上浮雕着一个巨大而扭曲的屁眼图腾的大门前停下。

那屁眼的图腾雕刻得栩栩如生,每一道褶皱都清晰可见,中央的洞口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和灵魂。

“到了,这里就是我在魔殿里的住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豪,“主人特许我住在这里,方便随时侍奉。整个极乐天宫,能如此贴近主人的,只有我一个。”

她松开我的手,虔诚地向前迈了一步。

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尖,将她那张经过改造后、显得异常丰厚饱满的红唇,轻轻地、温柔地,印在了那冰冷晶石雕刻而成的、布满褶皱的屁眼图腾中央的洞口上。

她的动作持续了数息。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触碰,更像是一种充满了爱意与崇敬的亲吻、舔舐。

我甚至能听到她喉咙里发出的、细微而满足的“咕噜”声。

当她终于结束了这个诡异的仪式,直起身子时,我看到她那嫣红的嘴唇上,仿佛沾染了一丝来自图腾深处的黑暗光泽。

她回过头,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带着炫耀的笑容。

“嗡——”

一声沉闷的、如同肠道蠕动般的低鸣响起,那扇雕刻着巨大屁眼图腾的黑色晶石大门,中央的洞口处泛起一圈圈涟漪,然后悄无声息地向内收缩、打开,露出门后一个更加深邃、更加黑暗的空间。

一股难以形容的、比走廊里浓烈百倍的恶臭,如同实质的浪潮般从门内扑面而来。

这股气味复杂到了极点,其中混杂着浓烈的、如同腐烂了数日的肉类般的粪臭,刺鼻的、几乎要灼伤鼻粘膜的尿骚味,还有一种仿佛是某种高等生物消化不良后产生的、带着硫磺气息的屁臭。

清音却仿佛没有闻到这股足以让任何正常生灵窒息的恶臭。

她回过头,用一种带着怜悯和优越感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再次拉起我的手,明确地将我拖进了门内。

随着我们的进入,那扇屁眼大门又悄无声息地关闭了。

清音没有说话,也没有催促我,将空间留给了我,仿佛一个自豪的主人,在等待着客人欣赏她精心布置的杰作。

“这…这就是她的房间?比我那间囚室…要好上千倍万倍…”

我的内心惊叹着,但很快,这份惊叹就被更深的恐惧与恶心所取代。

房间确实极为宽敞华丽。

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不知是何种魔兽皮毛制成的暗金色地毯,踩上去悄无声声,柔软得几乎能将人的脚踝都陷进去。

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由无数颗被魔气侵染得漆黑如墨的细小晶石串联而成的巨大吊灯,散发着柔和而诡异的紫色光芒,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同魔域的梦境。

奢华的材料,昂贵的陈设,处处都彰显着居住者那不凡的地位。然而,这华丽之下,却涌动着直入骨髓的淫靡与下贱。

这里…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座供奉着某个邪神的殿堂。

我的目光,首先被房间正中央那张巨大得有些夸张的床所吸引。

“那…那是床吗?”

那根本不是一张正常的床。

它通体由一种我叫不出名字的、温润如玉的黑色玄石雕琢而成,整体的造型…赫然是一个微微张开的、巨大的、布满精致褶皱的屁眼!

床的四周边缘,是那如同括约肌般收缩、层层叠叠的精美浮雕褶皱,中央则是一个向下微微凹陷的、铺着同样暗红色兽皮的圆形睡卧区。

而床头的位置,则被雕成了两个高高耸起的、圆润饱满的“臀瓣”状靠枕。

整张床散发着一股冰冷而邪异的气息,仿佛只要躺上去,就会被这个巨大的“屁眼”所吞噬。

我的视线艰难地从那张屁眼大床上移开,转向房间的角落。

那里摆放着一个造型古朴的青铜香炉,足有半人多高。

然而,香炉里此刻正袅袅升起的,并非清雅的檀香或安神的药香,而是一股…浓烈的、带着一丝焦糊味的粪臭!

我定睛看去,只见那香炉之中,正燃烧着一些已经被风干成块状的、黑褐色的、酷似某种动物粪便的“燃料”。

“她…她竟然用屎来当熏香?!这…这不可能…”

一种强烈的恶心感直冲我的喉咙,我忍不住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但除了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清音对我的反应早有预料。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用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等我稍微平复了一些,她才松开我,指了指房间的另一侧。

那里摆放着一排由黑檀木制成的架子,架子上整齐地陈列着一些我看不懂用途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器具。

有带着柔软皮垫的呼吸面罩,有可以强行撑开嘴巴的扩口器,还有一些弯曲的、尖锐的、不知是用来勾什么的鼻钩…每一件物品都擦拭得锃亮,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

我知道,这些,恐怕就是她口中“工作”时需要用到的工具。

然而,真正让我感到灵魂都在战栗的,是挂在房间四面的墙壁。

与万欲魔殿那由活体雌畜构成的肉壁不同,这里的墙壁是冰冷的岩石,但上面却挂满了巨大的、装裱得异常精美的画卷。

这三幅画卷皆出自名家之手,画工精湛,笔触细腻,光影的运用甚至达到了某种神圣的境界。

然而,画上的内容,却让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凉。

每一幅画,都描绘着同一个主题——一个伟岸、神圣、周身仿佛笼罩着仙光的男子,正在以各种姿态进行着…排泄。

正对着房门的那一堵墙上,挂着尺寸最大的一幅。

画面中央,是伟大的主人,万欲邪尊的背影。

他雄壮魁梧的身躯沐浴在暗红色的魔光之中,肌肉线条如同最完美的雕塑。

他微微撅起那对硕大饱满、肌肉虬结的深色屁股,从他那紧绷的、因用力而褶皱尽显的巨大屁眼之中,喷射出一股肉眼可见的、翻滚着黄绿色魔气的浊浪!

这股浊浪如同咆哮的黄龙,又似决堤的洪峰,以无可阻挡之势,冲向跪伏在他脚下的、密密麻麻的、数以百计的魔物与雌畜!

画师的技艺高超到了极点,他甚至将那些吸食到这股屁味的信徒们脸上的表情都描绘得一清二楚——那是一种混杂了狂喜、崇敬、痴迷与极度满足的神情。

他们无不张开嘴,闭上眼,贪婪地、虔诚地呼吸着这股在他们看来是无上恩赐的、带着主人体温和浓烈臭气的“神息”。

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画师在处理光影时,竟然将所有的光都聚焦在了主人那大开的屁眼之上,那里仿佛化作了一轮黑色的太阳,散发着扭曲而荒诞的神圣光辉。

画卷的角落里,用上古魔文写着一行小字:“圣屁之息,神恩初降”。

“他们在…赞美一个屁…把放屁…当成神迹来崇拜?”

我连忙别过头,不敢再看,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左侧的墙壁上。

第二幅画的构图同样宏大。

画中的魔神端坐于一座由无数哀嚎的灵魂堆砌而成的王座之上,手中握着那根狰狞可怖的巨屌。

从那巨屌的顶端,喷射出一条金黄色的、如同天河倒泻般的汹涌尿液瀑布。

画面的细节刻画得令人发指——那尿液的冲击力激荡起层层云雾,尿柱周围的空气都因为高温而扭曲,甚至能看到尿液中蕴含的、细微的能量光点。

而在瀑布之下,一群身段婀娜、容貌圣洁、酷似正道仙子的女子,正仰着头,张开樱桃小嘴,或用精致的琉璃杯,或直接用自己如玉般的双手,争先恐后地去接取那从天而降的“甘霖”。

她们沐浴在这金色的圣雨之中,脸上露出了极致欢愉和被净化了的幸福表情。

画卷的题字是:“神尿涤凡,玉液还真”。

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看第三幅画了。但我还是不受控制地将视线投了过去。

右侧墙壁的第三幅画,则更加的直接和骇人。

画的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云端或王座,而是一个极尽奢靡的寝宫。

画中的魔神赤裸着身体,背对着画面,那两片饱满结实的臀瓣几乎占据了整个画面的三分之一。

从他那被掰开的、黝黑的屁眼中,正排出一条粗大到不可思议的、盘旋如龙的、墨绿色的粗硬粪便!

那粪便表面甚至还带着刚刚离开身体的温热“蒸汽”,以及一些粘稠的、暗黄色的肠液。

而在那条“粪龙”的下方,跪着一个让我无比熟悉的身影——那张经过扭曲改造的脸,那身污秽不堪的金色长袍,正是清音自己!

画中的她,仰着头,张开那变得异常肥厚的嘴,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与渴望,似乎准备将那落下的“圣物”一口吞下。

她的周围,还跪着许多其他的奴隶和魔物,都以一种五体投地的姿态,朝拜着那条从天而降的“粪龙”。

画卷上方,是几个笔力万钧的血色大字:“真龙献瑞,圣粪传道”。

我终于明白了。

这里,不是清音的住所,这里是她的神殿。

一个以万欲邪尊的排泄物为唯一神祇的、疯狂而污秽的神殿。

而清音…她就是这座神殿里,最虔信、最狂热、也是唯一的女祭司。

我的身体因为这个认知而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但我不敢表现出恶心,我害怕,害怕惹她生气,害怕她脸上那刚刚浮现出的、带着满足和期待的笑容消失。

清音注意到了我的异样,但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过来安抚我,而是维持着那个略带微笑的表情,眼底深处的那抹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向前走了两步,站定在我的面前,离我很近,近到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体香以及无法掩盖的粪尿骚臭的复杂气味。

“呵呵…很壮观,对不对?”清音的声音响起,那双总是闪烁着复杂光芒的眼睛,此刻正观察着我的每一个反应。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觉得这一切…很疯狂,很不可思议,甚至很恶心。”她伸出那根曾点在我唇上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将一缕黏在我额前的发丝拨到一旁,“但这就是真实,侄儿。是你过去在踏月仙宗那座虚伪的象牙塔里,永远也接触不到的、最根本、最强大的真实。”

她凝视着我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瞳孔,话音轻柔:“你看到的那些,不是画,是‘道’。是主人向我们这些凡俗之辈展示的,关于生命、力量与循环的无上大道。你以为那是屁?是尿?是屎?”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双厚实饱满的、经过改造的红唇牵起一个自嘲而又骄傲的弧度。

“不,孩子。那是混沌之气,是生命之源,是主人将吞噬的天地灵气、消化掉的敌人血肉,经过他那神明般的身体炼化后,排出的、最精纯的本源。能有幸见证,甚至品尝这一切,是我们这些卑贱的奴隶,所能获得的最高荣幸。”

她的手从我的脸颊滑落,轻柔地、有力地握住了我的手。

“就像这具身体一样。”

在我的注视下,清音抬起双手,手指准确地找到了她腰间那根同样污迹斑斑的金色束带。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指尖灵活地解开了那个看似复杂的结扣。

随着束带的松开,那件宽大的、沾染着各种不明污渍的金色长袍失去了最后的束缚,顺着她圆润的肩膀,悄无声息地滑落到地面上,堆积在她的脚边,露出了隐藏在长袍之下的赤裸雌躯。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看到清音师叔的裸体。

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清音师叔在月下抚琴时,那隐藏在宽大道袍下的身姿会是何等的清雅绝俗。

然而此刻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一具完全颠覆了我所想象的、被打上了深深“便壶”烙印的、淫荡而下贱的肉体!

她就那样赤裸地站在我的面前,身体微微挺直,双臂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混杂了慈爱、自豪与狂热的笑容。

房间里那盏巨大的紫色魔晶吊灯散发出的光芒,如同流水般淌过她裸露的肌肤,将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勾勒出来,也暴露了那些隐藏在肌肤之下的、令人触目惊心的“改造”痕迹。

她的皮肤依旧白皙,甚至因为长期不见天日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近乎于透明的白,但在这片白皙之上,却布满了各种各样被使用和调教过的痕迹。

脖颈和锁骨下方,残留着一些尚未完全褪去的、青紫色的印子,形状不规则,看起来是被用力吮吸或啃咬留下的。

大腿内侧靠近根部的地方,也有类似的痕迹,颜色更深一些。

几道细长的、已经结痂变暗的红色线条蜿蜒地划过她并不平坦的小腹,像是被鞭子抽打过。

而更多的区域,特别是关节和皮肤褶皱处,呈现出一种因长期摩擦或被不明液体浸泡而产生的、轻微的红肿和粗糙质感。

她没有丝毫的羞涩,反而挺了挺胸,用一种近乎于展览艺术品的姿态,将自己的身体完全面向我。

“我的好侄儿,不用害羞。”清音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依旧是那般柔和,却带着些许玩味,“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想知道你身边的女性们不穿衣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现在,师叔就让你看个够。”

清音抬起双手,轻轻托住自己胸前那两团垂坠的奶肉,用手指在饱满的曲线上滑动。

“你看这里。”她的手指带着一种虔诚的意味,揉捏着那对被彻底开发过的肉球,“它们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要大得多,也软得多?”

确实如此。

这对奶子巨大而沉甸,随着她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上面甚至能看到因为过度发育而撑出的、淡淡的青色血管。

它们不再是挺拔的少女酥胸,而是充满了成熟妇人韵味的、柔软而肥腻的肉山,水袋般向下垂坠,仿佛随时会因为自身的重量而流淌下来。

“这都是主人的恩赐。”她的语气里流露出感激,“主人说,像我这样卑贱的便壶,就应该有这样一对方便他抓握和玩弄的大奶。所以,他用他的阳精和秘药,把它们催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的手指继续向上,来到了那片占据了乳房近三分之一面积的奶晕上。

深褐色的乳晕如同被墨汁反复浸染过一般,边缘的颜色尤其深。

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颗粒状凸起,仿佛是为了增加某种摩擦感而特化生成的。

“还有这里…乳晕…”她用指腹在那深色的皮肤上轻轻打着圈,感受着上面的纹理,“以前,师叔的这里也是粉嫩的,和你那些师姐们一样。但现在,它们被主人的口水、尿液、甚至是他排出的粪便…日复一日地滋养、浸染,早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主人说,这样深沉的颜色,才配得上我这个厕奴的身份,才像是一颗熟透了、随时可以被采摘的果实。”

接着,她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了那颗早已因兴奋而硬挺起来的、巨大得不成比例的敏感红肿乳头。

“还有这个…师叔的乳头。”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乳头”了。

它粗大而坚硬,像一根被无数次吸吮、啃咬、蹂躏后才形成的、暗红色的、饱满的肉柱,从那深色的乳晕中央顽固地挺立出来,长度接近一指节。

它的顶端微微发亮,表面布满了细密的横向褶皱,中央那个细小的泌乳孔清晰可见。

在那暗紫色肉柱与深褐色乳晕的交界处,隐约还能看到一圈颜色稍浅的、如同细密牙印般的环状痕迹。

“主人最喜欢用他的大手,像这样…狠狠地揉搓…”清音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那颗肉柱状的乳头在她指间被挤压、变形,颜色也变得更加深暗,“或者,用用牙齿,轻轻地、慢慢地咬住…”

她的身体产生了细微的颤抖,脸颊浮现出一抹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那粗壮的肉柱顶端,缓缓泌出了一滴浑浊的、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味。

“嗯哼…”她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呻吟。

“每一次被主人这样玩弄,师叔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发抖…下面也会…流出好多好多的水…”

清音的手指离开了那令人心悸的乳头,顺着饱满的乳房曲线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她的小腹上。

她的腰线并不纤细,小腹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感,甚至能看到一丝柔软的、微微隆起的赘肉。

这与印象中修道者的清癯身形截然不同,但并不显得臃肿,反而散发着一种熟透了的、充满肉感的韵味。

我仔细观察,发现她肚脐眼周围的皮肤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一些,还隐约能看到一些细小的、类似烫伤或腐蚀后留下的浅色疤痕,以及几处淡淡的、已经愈合了的抓痕。

“这里,”她的手掌贴在了那片温热的皮肤上,“这里是主人最喜欢的‘容器’之一。有时候,他会让我喝下大量的骚尿,直到把我的肚子撑得圆滚滚,然后他会拍打着,听里面晃荡的水声。有时候…他也会…”

她的声音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更加痴迷和狂热的表情。

“…他也会将他那刚刚排出的、又粗又硬的热屎,堆在这里…然后命令我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那份重量和温度…月奴…你知道吗?那感觉…温暖…而又充实…”

“还有这里…”她用两根手指轻轻按压在自己的肚脐眼上,指尖微微用力,小腹的软肉随之向下凹陷。

“要时刻保持柔软和弹性,才能更好地容纳主人的恩赐。有时候,主人赏赐的‘圣粪’太过粗大,肚腹就会像这样鼓起来好几天呢…那种充实而沉重的感觉,真是…幸福呢…”

她的手继续向下,毫不避讳地探入自己双腿之间那片被剃得光溜溜、只留下几根稀疏柔软的黑色阴毛的神秘地带。

那里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显露出内里的景象。

“还有这里…我的骚屄…”

她分开自己那因为兴奋而不断颤抖的肥腻肉腿,将自己最私密、最核心的部位,展现在我的面前。

那已经不是我认知中,属于一个纯洁仙子的部位了。

那里的颜色,因为长年累月的性事和邪法侵染,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暗红色。

两片肥厚逼肉向外翻着,湿漉漉的,油光发亮,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骚臭与腥甜的雌臭。

穴口因为过度的开拓而无法完全闭合,露出内部同样暗红、布满褶皱的穴道。

在那两片肉唇的顶端,一颗比寻常女子大了数倍的、充血肿胀得如同紫葡萄般的肉粒,正颤巍巍地挺立着。

“它已经完全不属于我了,”清音用一种梦呓般的语气说道,她的手指已经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颗巨大的、早已充血肿胀的肉粒,“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迎接主人的大鸡巴而存在的。主人那根又粗又长、无坚不摧的大鸡巴,每一次都能把师叔的这里操得死去活来…你看…”

她的指尖只是在那颗敏感的肉豆上轻轻地按压了一下。

“唔嗯❤~!”她自己立刻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短促呻吟,整个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腰肢不自觉地向前挺动。

与此同时,只听“噗嗤”一声轻响,一股清澈却又带着腥味的粘稠淫液,猛地从她那外翻的穴口喷射而出,溅落在她脚下的暗金色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迹。

“看到了吗?”她喘息着,脸颊上的潮红更甚,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它就是这么下贱,这么敏感。根本不需要男人真正的操弄,只要师叔稍微碰一下,甚至只是想想主人那根大鸡巴的样子,就会像这样…发骚流水…根本控制不住!呵呵呵…”

她发出了一阵满足而自得的轻笑,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放肆地在那颗巨大的肉粒上揉弄,同时用另一根手指探入了下方那湿滑泥泞的穴口,浅浅地抽动起来。

“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主人说…我的骚屄天生就是欠操的…里面又热又紧…特别会夹他的大鸡巴…所以他每天都要用他那根狰狞的鸡巴…把我操上几百遍…嗯啊❤…每次都把我操得魂飞魄散…子宫口都被撞得又酸又麻…骚水流得满床都是…齁齁❤…主人就喜欢看我这副被他操得失禁浪叫的样子…”

清音收回探入穴道的手指,转而用两根手指,快速地摩擦着那颗突起的肉粒。

她胸前那两座巨大的奶山剧烈地起伏,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嗯啊❤…啊❤…好…好痒…这里…这里最敏感了…”她闭上眼睛,仰起头,发出一连串破碎而淫荡的呻吟,“稍微…稍微碰一下…就要…啊啊…要受不了了❤…”

随着她手指越来越快的摩擦,一股远比之前更加汹涌、更加粘稠滑腻的液体,猛地从她那张合的穴口涌了出来,顺着她的手指和手腕,流淌到大腿内侧,在地毯上洇开更大一片深色的湿痕。

那液体充斥着女性发情期的腥臊气味。

“齁嗯❤…啊❤…”她喘息着,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这里…可是被主人那根…齁啊❤…比我胳膊还粗的大鸡巴…嗯啊❤…操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地方啊❤…”她的声音因为快感而变得断断续续,“每一次…嗯❤…主人都把它…狠狠地…插到最里面…把我的子宫口都操得又红又肿…咕唧❤…咕唧❤…还要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在里面❤…”

她的手指探入穴口,快速抽动起来,带出一串晶莹的水丝。

“被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操过无数次之后…这里早就变成了最适合他那根巨物的形状❤…普通男人的东西…塞进来都感觉不到什么了…”她一边自慰,一边转头用视线注视着我,“而且啊…被主人的大鸡巴这样…嗯啊❤…狠狠地肏过之后…这里就变得特别敏感…特别容易流水…你看…”

她并拢双腿,又快速张开,只听“噗嗤”一声,又股不算多但清晰可见的淫水,从那被手指玩弄得不堪的穴口喷射出来。

“呵呵呵❤…”她发出了一阵满足而淫荡的娇笑,“随便玩一下就这样了…月奴…你说…师叔这个骚屄…是不是很下贱?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操?”

我的身体早已僵硬如石,说不出一个字。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曾经在我心中如同圣洁母亲般的师叔,在我面前进行着如此淫秽不堪的展示和自慰。

她似乎并不期待我的回答,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缓缓地转过身,将她的背部和那同样丰满肥硕的臀部展现在我面前。

她的背部线条依旧优美,皮肤白皙,但靠近肩胛骨的地方,有一些尚未完全消退的青紫色指痕。

而那两片圆润挺翘、肉感十足的巨大臀瓣,更是布满了各种痕迹——如同梅花般烙印的细小鞭痕,边缘处淡淡的牙印,以及一些被指甲划过的细长红痕。

最让我感到窒息的,是位于两片肥臀之间,那幽深隐秘的所在。

清音的手指滑过布满痕迹的臀肉,最终停留在那个颜色暗沉、微微张开的孔穴上。

她没有直接触碰,只是用指尖在边缘虚点了一下,声音里混合着回忆的痴迷和一种完成终极展示般的满足感。

“还有这个屁眼…”

那里,同样被彻底地改造了。

穴口周围的皮肤颜色暗沉,呈现出一种混合了污秽侵染和反复摩擦后特有的、带着淡淡屎黄色泽的灰暗色调。

边缘的褶皱因为长期的扩张而显得有些外翻,暴露出内部同样色泽黯淡的肠壁。

括约肌似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紧致,即使在非用力的状态下,也微微张开着,形成一个不自然的孔洞,孔洞周围还残留着一些半干涸的污渍,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骚臭和淡淡的酸腐味。

甚至,就在我注视的这短短几息之间,我看到有一小股无声无息的黄色气体,从那微张的孔洞中悄然逸出。

那黯淡的褶皱深处,在紫光的某个角度下,似乎能反射出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蒙尘珍珠般的金色光泽,但这微光旋即被周围的污秽所吞没。

“主人最喜欢用他那根大鸡巴,从这里…狠狠地肏进来。”清音的手指,在那巨大的肉洞边缘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因为回忆而颤抖,脸上显现出满足的神情。

“感受着主人的大鸡巴在我这肠道里进出,感受着它碾碎一切阻碍,将我操得神魂颠倒,操得我只会哼哼…那种感觉…月奴…没有任何快感能与之相比…”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嘶哑的呻吟,“能用我这最污秽的地方,去承受主人最原始的力量,能让主人的大鸡巴也沾染上这里的‘气息’…这是何等的荣幸❤!”

“主人说,我的屁眼…肏起来比骚屄还要好用…”清音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自豪,“这里面…每次都能把他那根大鸡巴夹得射出好多好多精液…他说…我是他玩过的所有女人里…屁眼功夫最好的一个…”

“主人还说,前面是用来征服我的身体,而这里…是用来征服我的灵魂的。”她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调说道,“只有他那根威猛巨大的大鸡巴,狠狠地肏穿我这里,从后面,像肏一头真正的母畜一样肏我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我的灵魂都彻底属于他了。每一次被他从后面插进来,每一次被他的大鸡巴顶到最深处,我都感觉…自己得到了净化…”

她松开了手,任由那两片肥硕的臀瓣重新合拢,发出“啪❤”的一声。

然后,她直起身子,缓缓地转了一圈,将自己这副被彻底改造过的、写满了堕落与臣服的雌骚媚肉,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我看。

“好看吗,侄儿?”

我张了张嘴,依旧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大脑还在试图处理眼前的景象和她的言论。

她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把你的衣服也脱了。”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动作。

颤抖的手指解开了那破烂的奴隶装,将它们一件件褪去,直到全身赤裸。

冰凉的空气立刻包裹了我的皮肤,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胯下的“囚月锁”和身后的“锁魂玉塞”再次提醒着我卑贱的身份和所处的境地。

清音的目光在我瘦弱苍白的身体上缓缓扫过,最后停留在我那被金属禁锢的下体和身后那带来持续痛苦的异物上。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或许是怜悯,或许是别的什么,但很快就被那种熟悉的“慈爱”所取代。

“瘦成这样…”她叹了口气,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碰了碰那冰冷的“囚月锁”,“真是的…烟罗那家伙,嘴上说得好听,却连个奴隶都喂不好。这样不好,主人不喜欢。玩弄起来都没有手感。”

她抬起头,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眼神坚定。

“不过,没关系。以后跟着师叔,师叔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保证很快就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绝对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然后,她再次伸出双臂,将我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这一次,是两具赤裸的、温度差异明显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我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弹性,以及她心脏平稳而有力的跳动。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弹性,她的小腹紧贴着我的,胸前那两团肥硕的奶肉压在我的胸膛上,那两个粗大的黑褐色乳头顶在我皮肤上的触感。

她的体温很高,但这种温暖,却让我感到更加的恐惧和不安。

我被迫与她赤裸相拥,感受着她身体每一寸肌肤传递过来的信息——那是被改造的痕迹,是被使用的证明,是沉溺于污秽的宣言。

“真好啊…”她在我耳边满足地喟叹,“侄儿…我的孩子…终于…我们终于可以这样…毫无隔阂地抱在一起了…”

她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用她那变得异常肥厚的嘴唇,在我的皮肤上留下带着口水和异样气味的吻痕。

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扭曲的脸,也不敢去回应她的话。

泪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下,混合着她留在上面的、带着异味的口水。

她抱着我,缓缓地向后退去,然后将我一同带倒在了那张巨大的、散发着冰冷邪气的大床上。

床垫异常的柔软,暗红色的兽皮散发出淡淡的腥膻味。我能闻到这床上散发出的、和她身上如出一辙的、属于万欲邪尊的强烈气味。

清音侧过身,脸对着我,手臂收紧,双腿缠绕着我的双腿,将我更深地搂进怀里。

脸颊贴着我的脸颊,用一种带着无限感慨和怀念的语气,在我耳边柔声说道:

“侄儿…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怕黑,总是偷偷溜进我和月影的房间,非要挤在我们中间才肯睡…那时候师叔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像这样…单独抱着你,只抱着你一个人…”

她的声音顿了顿,语调中充满了得偿所愿的满足。

“真没想到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长大了…第一次这样…光着身子和一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这个人…居然还是师叔我呢…”

她就这样抱着我,静静地躺着,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以及那从香炉里飘出的、带着焦糊味的粪臭。

过了许久,她的手指开始在我的背上轻轻画着圈。

“我的好孩子…”她的嘴唇轻轻贴了贴我的额头,“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很多不解…没关系,现在…你可以问了。你想知道什么,师叔我…都会告诉你的。”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微弱。

“师叔…你…你为什么会…会主动选择臣服主人?还…把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的问题让她抱着我的手臂僵硬了一瞬。她埋在我颈窝的脸没有动,但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频率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或者会因为我的冒犯而发怒。

然而,她再次开口时,声音却比之前更加轻柔,那是一种混杂着自嘲和怜惜的语气。

“主动选择…”她在我耳边重复着这几个字,同时手指重新开始动作,但不再是抚摸,而是用指腹,在那冰冷的、刻着“月奴”二字的金属锁面上,一笔一画地描摹着那两个字。

“呵呵…这重要吗?你为什么,要问一个连你自己都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呢?”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将问题抛了回来。她的指尖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透过金属传递到我被禁锢的皮肤上。

“那你呢,侄儿?”她温热的嘴唇贴着我的皮肤,仿佛在耳语,又像是在质问,“你又是为什么…要主动来到这极乐天宫?来到主人的面前?”

我的身体一震,无法回答。

“别紧张,侄儿,师叔可没有半点要挖苦你的意思哦…那天在天欲殿,你跪在主人面前,那副卑微、渴求、甚至带着点兴奋的样子…师叔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呵呵…我那会儿就在想,真不愧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骨子里…和我是一样的呢…”

她抬起头,那双在昏暗紫光下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凝视着我。

手指开始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我那两片光裸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然后整只手掌都贴了上去,感受着我的体温和。

“我们啊,都是一样的货色。”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淫靡的亲昵,“都是那种…表面上清高正直,骨子里却骚得流水,生来就是要被真正的强者狠狠地肏,狠狠地支配的…贱货。”

她几乎是贴着我的嘴唇说出最后两个字,那股混杂着汗水、尿骚和粪便酸腐气的独特体味随着她的呼吸,再次充满了我的鼻腔。

“你不用回答我。我知道的,我们是天生的一对,是命中注定的,侄儿…命中注定要在这里相遇,像现在这样,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

“而且啊…”她的手从我的臀部移开,转而用力捏了捏我的脸颊“你不来…月影她怎么会来?你不来,妙丹、玉壶、归雪、断秋…她们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安安稳稳地…在瓷缸里泡着,等待着主人的恩宠呢?”

“有时候,我真想狠狠地揍你一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是你,亲手把你最敬爱的师尊、最疼爱你的师姐们,送进了这个地狱…但是啊…”

她话锋再次一转,脸上浮现出无比柔情的表情,一条腿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用她温热柔滑的大腿内侧,在我的大腿根部,在那冰冷的囚月锁边缘,反复地摩擦着。

“我又要感谢你…真的…谢谢你,是你,才让我们所有人…有机会能团聚在一起。是你,给了我一个能用这种…最真实、最亲密的方式…永远拥有你的机会…所以啊,我的小骚货,我的好孩子…你说,我怎么能不爱你呢?嗯?”

“所以…别再问我‘为什么’了。”她用那肥厚的嘴唇,深入地吻住了我的嘴,舌头野蛮地撬开我的牙关,将她那带着浓烈异味的唾液灌了进来,强迫我吞咽下去。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在一起,才能让主人…更开心呢?”

她的深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我肺里的空气都快要被抽干,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我,一缕晶亮的、混合着我们两人唾液的银丝从我们分开的唇间挂下。

她看着我大口喘息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再次将我搂进怀里,用脸颊蹭着我的脸颊。

“侄儿…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那天在天欲殿里,师叔那个样子…是不是很可怜?”她主动开口,“你是不是以为…我就那样永远被固定在主人的龙椅上,变成一个没有脑子,只会流口水的活肉垫子?”

我我无法否认,点了点头。那一幕对我造成的冲击,丝毫不亚于眼前的这间房间。

“噗嗤…”她笑了出来,那笑声温和而亲切,像极了记忆中那个还未堕落的师叔,“傻孩子…那怎么可能呢?那只是师叔在伺候主人时的样子啊。”

“嘶…呼…伺候主人的时候…当然要用上全部的身心才行。脑子里不能有任何杂念,眼睛里只能看到主人,耳朵里只能听到主人的声音,鼻子里…嗯…只能闻到主人的味道…”她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仿佛仅仅是回忆那个场景,就让她再次兴奋起来,“只有那样…才能完美地,接住主人赐下的所有恩赐呀…”

“所以,那个时候的我,神智确实是不太清醒的,或者说…是沉浸在一种更高级、更纯粹的‘清醒’里。周围的一切…于我而言,都和不存在一样。可是…”

她停顿了一下,将我的脸扳过来,强迫我与她对视。

“可是那天,我不还是认出你来了吗?”

她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异常明亮,甚至可以说是清澈,仿佛穿透了那层疯狂与污秽,露出了里面一点属于过去的影子。

“那么多的魔修,那么多的雌畜…他们身上的味道,主人的威严气息,还有…还有那些…嗯…更浓烈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混杂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感官全部淹没。但就在你进入大殿的那一刻…我却好像…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味。”

她的鼻尖在我的脖颈间轻轻地嗅着,仿佛在寻找什么。

“很淡,很干净…就像很多年前,你第一次被月影带上山,身上还带着山下那片青草地的味道一样…很奇怪,对不对?”

她的手掌覆盖在我的胸口,感受着我那剧烈的心跳。

“就像…在最吵闹的集市里,也能一下子听见远处树梢上,那只你从小喂到大的鸟儿的叫声。在最浓稠的墨池里,也能一眼看见沉在底下那颗小小的、会发光的白色石子。”

“你的气息,你的存在…对我来说,终究是不同的,侄儿。”

“所以啊…别担心,”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那天,师叔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为你…起了一点点,只有一点点的反应哦…”

她没有明说是什么反应,但她那变得更加滚烫的身体,和她胯下那紧紧贴着我大腿根部的、湿热而柔软的部位传来的、愈发明显的湿热和粘腻感,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无法形容自己那一刻的感受。

清音的话语,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

她用最温柔的语调,讲述着最荒唐的深情。

我分不清那是爱,是占有,还是更深层次的、以我为食粮的吞噬。

我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我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出了最后一个关于“过去”的问题。

“师叔…你…你的九天清籁玄音诀…你的音修功法…是不是…已经…”

“没了?”她接过了我的话头,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悲伤,反而带着一丝轻快的笑意。

她松开了我,稍微坐起身,将我扶正,让我和她面对面地侧躺着。

昏暗的紫光下,她那具丰腴而妖娆的赤裸身躯上,那些被改造过的痕迹显得更加清晰。

“我的好孩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她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动作宠溺,“师叔的功法,怎么会没了呢?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比以前更精进了呢。”

她带着一种展示自己新宝贝般的自豪神情,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柔软的小腹,然后又指了指自己那依旧优美的、白皙的脖颈。

“以前的我啊,需要用各种珍稀的灵丹妙药来保养我的喉咙,滋养我的肺腑,才能勉强维持住那一点点‘清籁’之音,实在是太麻烦,也太虚伪了。”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在引导我进入一个美妙的梦境。她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充满了对过往“修炼”的回味。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哦…”

“你感受过吗?”她的手掌贴在自己宽厚而富有弹性的喉咙上,轻轻上下滑动着,“以前,我用那些所谓的灵丹,声音虽然清越,却缺少了根基。现在呢?我现在用主人排出的,最坚硬、最粗壮的粪便,每日早晚,都让它来回地、深入地…按摩我的喉咙!那种被撑开、被填满、被粗糙表面反复摩擦的感觉…每一次,都让我的喉咙变得更强韧,更富有弹性!”

“还有主人的尿液…”她又将手移到自己的胸口,轻轻画着圈。

“那里面蕴含着主人消化不了的纯阳真火和魔元精华!用来滋润喉咙,比什么千年石乳、万年甘泉都要有效,它能洗涤掉一切杂质,让我的声音变得更加…‘纯粹’。”

“至于‘清籁’之音最重要的‘气’…”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无比幸福的表情,“以前我日夜吐纳清晨紫气,自以为能涤荡尘埃。现在我才明白,什么紫气,都不如主人屁眼里喷出的屁。每一次将鼻子紧贴在主人那神圣的屁眼上,贪婪地吸入那带着浓烈臭气的热流时,我感觉我的肺腑、我的灵魂都在被洗涤!那些凡俗的杂质、那些无用的正道灵气,全都被这股‘圣屁’冲刷得干干净净!我的身体,因此变得无比纯粹,只为容纳主人的‘道’而存在!”

她重新靠近我,脸几乎要贴上我的脸,温热的气息吹在我的嘴唇上。

“呵呵…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嘛,我的孩子…” 她看着我因震惊而呆滞的表情,满意地笑了。

“我知道你不信…没关系,亲身体验一下,你就明白了…”

然后,她微微后仰,挺直了腰背。我能看到她深吸了一口气,小腹微微鼓起。她凝视着我,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咕噜声。接着…

“嗝❤——嗝❤——嗝呕呕呕呕呕❤❤❤——!!!!”

一声响亮到足以让整个房间都嗡嗡作响的、悠长而饱满的嗝,毫无征兆地从她那肥厚的嘴里喷薄而出。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嗝。

那是一股混合了她胃里未消化食物的酸腐气、肠道深处发酵了数日的粪便的浓烈臭气、以及积攒了许久的尿液的刺鼻骚气的、黄绿色的浊流!

这股气体洪流带着惊人的冲击力,直接喷射在我的脸上,将我的头发都向后吹起。

那股味道…我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它远比香炉里的粪臭要浓烈百倍,也比之前她身上的体味要直接千倍。

那是生命循环最末端的、最原始、最污秽的气味集合体,它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鼻腔,涌入我的口腔,甚至像是要渗透进我的皮肤,流进我的血液。

我的视线在一瞬间就模糊了,眼前的清音师叔开始出现重影,天花板上那诡异的紫色吊灯也化作了一团旋转的光斑。

我的脑子短暂顿了一下,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这股直接的、野蛮的嗅觉冲击所摧毁。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体就软了下去,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迅速地向黑暗的深渊坠落。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最后听到的,是她那带着无限温柔和宠溺的轻柔嗓音。

“晚安,我的好孩子…明天,师叔再来教你更多、更有趣的东西哦…”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微弱。

“师叔…你…你为什么会…会主动选择臣服主人?还…把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的问题让她抱着我的手臂僵硬了一瞬。她埋在我颈窝的脸没有动,但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频率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或者会因为我的冒犯而发怒。

然而,她再次开口时,声音却比之前更加轻柔,那是一种混杂着自嘲和怜惜的语气。

“主动选择…”她在我耳边重复着这几个字,同时手指重新开始动作,但不再是抚摸,而是用指腹,在那冰冷的、刻着“月奴”二字的金属锁面上,一笔一画地描摹着那两个字。

“呵呵…这重要吗?你为什么,要问一个连你自己都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呢?”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将问题抛了回来。她的指尖带着一种奇异的温度,透过金属传递到我被禁锢的皮肤上。

“那你呢,侄儿?”她温热的嘴唇贴着我的皮肤,仿佛在耳语,又像是在质问,“你又是为什么…要主动来到这极乐天宫?来到主人的面前?”

我的身体一震,无法回答。

“别紧张,侄儿,师叔可没有半点要挖苦你的意思哦…那天在天欲殿,你跪在主人面前,那副卑微、渴求、甚至带着点兴奋的样子…师叔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呵呵…我那会儿就在想,真不愧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骨子里…和我是一样的呢…”

她抬起头,那双在昏暗紫光下燃烧着火焰的眼睛凝视着我。

手指开始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我那两片光裸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然后整只手掌都贴了上去,感受着我的体温。

“我们啊,都是一样的货色。”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淫靡的亲昵,“都是那种…表面上清高正直,骨子里却骚得流水,生来就是要被真正的强者狠狠地肏,狠狠地支配的…贱货。”

她几乎是贴着我的嘴唇说出最后两个字,那股混杂着汗水、尿骚和粪便酸腐气的独特体味随着她的呼吸,再次充满了我的鼻腔。

“你不用回答我。我知道的,我们是天生的一对,是命中注定的,侄儿…命中注定要在这里相遇,像现在这样,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

“而且啊…”她的手从我的臀部移开,转而用力捏了捏我的脸颊“你不来…月影她怎么会来?你不来,妙丹、玉壶、归雪、断秋…她们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安安稳稳地…在瓷缸里泡着,等待着主人的恩宠呢?”

“有时候,我真想狠狠地揍你一顿…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是你,亲手把你最敬爱的师尊、最疼爱你的师姐们,送进了这个地狱…但是啊…”

她话锋再次一转,脸上浮现出无比柔情的表情,一条腿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用她温热柔滑的大腿内侧,在我的大腿根部,在那冰冷的囚月锁边缘,反复地摩擦着。

“我又要感谢你…真的…谢谢你,是你,才让我们所有人…有机会能团聚在一起。是你,给了我一个能用这种…最真实、最亲密的方式…永远拥有你的机会…所以啊,我的小骚货,我的好孩子…你说,我怎么能不爱你呢?嗯?”

“所以…别再问我‘为什么’了。”她用那肥厚的嘴唇,深入地吻住了我的嘴,舌头野蛮地撬开我的牙关,将她那带着浓烈异味的唾液灌了进来,强迫我吞咽下去。

“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在一起,才能让主人…更开心呢?”

她的深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我肺里的空气都快要被抽干,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我,一缕晶亮的、混合着我们两人唾液的银丝从我们分开的唇间挂下。

她看着我大口喘息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再次将我搂进怀里,用脸颊蹭着我的脸颊。

“侄儿…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那天在天欲殿里,师叔那个样子…是不是很可怜?”她主动开口,“你是不是以为…我就那样永远被固定在主人的龙椅上,变成一个没有脑子,只会流口水的活肉垫子?”

我我无法否认,点了点头。那一幕对我造成的冲击,丝毫不亚于眼前的这间房间。

“噗嗤…”她笑了出来,那笑声温和而亲切,像极了记忆中那个还未堕落的师叔,“傻孩子…那怎么可能呢?那只是师叔在伺候主人时的样子啊。”

嘶…呼…伺候主人的时候…当然要用上全部的身心才行。脑子里不能有任何杂念,眼睛里只能看到主人,耳朵里只能听到主人的声音,鼻子里…嗯…只能闻到主人的味道…”她的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仿佛仅仅是回忆那个场景,就让她再次兴奋起来,“只有那样…才能完美地,接住主人赐下的所有恩赐呀…”

“所以,那个时候的我,神智确实是不太清醒的,或者说…是沉浸在一种更高级、更纯粹的‘清醒’里。周围的一切…于我而言,都和不存在一样。可是…”

她停顿了一下,将我的脸扳过来,强迫我与她对视。

“可是那天,我不还是认出你来了吗?”

她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异常明亮,甚至可以说是清澈,仿佛穿透了那层疯狂与污秽,露出了里面一点属于过去的影子。

“那么多的魔修,那么多的雌畜…他们身上的味道,主人的威严气息,还有…还有那些…嗯…更浓烈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混杂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感官全部淹没。但就在你进入大殿的那一刻…我却好像…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味。”

她的鼻尖在我的脖颈间轻轻地嗅着,仿佛在寻找什么。

“很淡,很干净…就像很多年前,你第一次被月影带上山,身上还带着山下那片青草地的味道一样…很奇怪,对不对?”

她的手掌覆盖在我的胸口,感受着我那剧烈的心跳。

“就像…在最吵闹的集市里,也能一下子听见远处树梢上,那只你从小喂到大的鸟儿的叫声。在最浓稠的墨池里,也能一眼看见沉在底下那颗小小的、会发光的白色石子。”

“你的气息,你的存在…对我来说,终究是不同的,侄儿。”

“所以啊…别担心,”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惊扰了什么,“那天,师叔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为你…起了一点点,只有一点点的反应哦…”

她没有明说是什么反应,但她那变得更加滚烫的身体,和她胯下那紧紧贴着我大腿根部的、湿热而柔软的部位传来的、愈发明显的湿热和粘腻感,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无法形容自己那一刻的感受。

清音的话语,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

她用最温柔的语调,讲述着最荒唐的深情。

我分不清那是爱,是占有,还是更深层次的、以我为食粮的吞噬。

我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我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问出了最后一个关于“过去”的问题。

“师叔…你…你的《九天清籁玄音诀》…你的音修功法…是不是…已经…”

“没了?”她接过了我的话头,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悲伤,反而带着一丝轻快的笑意。

她松开了我,稍微坐起身,将我扶正,让我和她面对面地侧躺着。

昏暗的紫光下,她那具丰腴而妖娆的赤裸身躯上,那些被改造过的痕迹显得更加清晰。

“我的好孩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她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动作宠溺,“师叔的功法,怎么会没了呢?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比以前更精进了呢。”

她带着一种展示自己新宝贝般的自豪神情,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柔软的小腹,然后又指了指自己那依旧优美的、白皙的脖颈。

“以前的我啊,需要用各种珍稀的灵丹妙药来保养我的喉咙,滋养我的肺腑,才能勉强维持住那一点点‘清籁’之音,实在是太麻烦,也太虚伪了。”

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在引导我进入一个美妙的梦境。她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充满了对过往“修炼”的回味。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哦…”

“你感受过吗?”她的手掌贴在自己宽厚而富有弹性的喉咙上,轻轻上下滑动着,“以前,我用那些所谓的灵丹,声音虽然清越,却缺少了根基。现在呢?我现在用主人排出的,最坚硬、最粗壮的粪便,每日早晚,都让它来回地、深入地…按摩我的喉咙!那种被撑开、被填满、被粗糙表面反复摩擦的感觉…每一次,都让我的喉咙变得更强韧,更富有弹性!”

“还有主人的尿液…”她又将手移到自己的胸口,轻轻画着圈。

“那里面蕴含着主人消化不了的纯阳真火和魔元精华!用来滋润喉咙,比什么千年石乳、万年甘泉都要有效,它能洗涤掉一切杂质,让我的声音变得更加…‘纯粹’。”

“至于‘清籁’之音最重要的‘气’…”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无比幸福的表情,“以前我日夜吐纳清晨紫气,自以为能涤荡尘埃。现在我才明白,什么紫气,都不如主人屁眼里喷出的屁。每一次将鼻子紧贴在主人那神圣的屁眼上,贪婪地吸入那带着浓烈臭气的热流时,我感觉我的肺腑、我的灵魂都在被洗涤!那些凡俗的杂质、那些无用的正道灵气,全都被这股‘圣屁’冲刷得干干净净!我的身体,因此变得无比纯粹,只为容纳主人的‘道’而存在!”

她重新靠近我,脸几乎要贴上我的脸,温热的气息吹在我的嘴唇上。

“呵呵…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嘛,我的孩子…” 她看着我因震惊而呆滞的表情,满意地笑了。

“我知道你不信…没关系,亲身体验一下,你就明白了…”

然后,她微微后仰,挺直了腰背。我能看到她深吸了一口气,小腹微微鼓起。她凝视着我,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咕噜声。接着…

“嗝❤——嗝❤——嗝呕呕呕呕呕❤❤❤——!!!!”

一声响亮到足以让整个房间都嗡嗡作响的、悠长而饱满的嗝,毫无征兆地从她那肥厚的嘴里喷薄而出。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嗝。

那是一股混合了她胃里未消化食物的酸腐气、肠道深处发酵了数日的粪便的浓烈臭气、以及积攒了许久的尿液的刺鼻骚气的、黄绿色的浊流!

这股气体洪流带着惊人的冲击力,直接喷射在我的脸上,将我的头发都向后吹起。

那股味道…我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它远比香炉里的粪臭要浓烈百倍,也比之前她身上的体味要直接千倍。

那是生命循环最末端的、最原始、最污秽的气味集合体,它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鼻腔,涌入我的口腔,甚至像是要渗透进我的皮肤,流进我的血液。

我的视线在一瞬间就模糊了,眼前的清音师叔开始出现重影,天花板上那诡异的紫色吊灯也化作了一团旋转的光斑。

我的脑子短暂顿了一下,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这股直接的、野蛮的嗅觉冲击所摧毁。

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体就软了下去,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迅速地向黑暗的深渊坠落。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最后听到的,是她那带着无限温柔和宠溺的轻柔嗓音。

“晚安,我的好孩子…明天,师叔再来教你更多、更有趣的东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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