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意识渐渐清醒。
眼前的景象依旧是那间被昏暗紫光笼罩的房间。
没有窗户,分不清昼夜,只有那座香炉里燃烧的粪块,持续不断地散发着那股已经融入我呼吸的恶臭。
我仿佛不是睡了一觉,只是短暂地闭上了眼。
身边的热源还在。
清音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那条压在我身上的温润大腿又向内挤了挤。
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吹拂在我的脸颊上,带着她独有的气息。
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顶端那两颗被反复玩弄而变得粗大坚硬的肉柱状乳头,偶尔会擦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粗糙的刺痒。
不知过了多久,清音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最初的迷蒙迅速褪去。
她看到我正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嘴角向上提了一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撑起身体,那条压在我身上的大腿也随之抽离。
丰腴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舒展开来。
那对硕大的乳房因为失去支撑而自然垂下,如同两颗熟透的木瓜,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床上坐起,双腿自然地垂在床边。
她没有立刻穿上那件丢在一旁的金色长袍,而是先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了一双袜子。
那是一双吊带袜,色泽是种奇特的、像是被污泥反复浸染过的暗金色。
在紫色光线的照射下,袜子的表面泛着一层油腻的光泽。
她将一只脚抬起,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动作熟练地将丝袜的边缘展开,套上脚尖,然后一点一点地向上拉。
丝袜紧紧地包裹住她小腿的肌肉线条,然后是大腿,将那丰腴的腿肉勒出一道充满肉感的痕迹。
油亮的表面在她的腿上延伸,仿佛一层粘稠的液体。
她穿好一只,又换另一只,动作不紧不慢。
接着,她才拿起那件污秽不堪的金色长袍。
布料虽然破旧,但依旧能看出曾经的华贵。
她将长袍套在身上,衣襟随意地敞开着,露出了里面被暗金色吊带袜带子勾勒出的身体曲线。
那两颗巨大的乳头将长袍的顶起了两个明显的尖端,布料的褶皱以那两个凸起为中心,向四周散开。
她做完这一切,视线再次落在我身上。
房间角落里有一个盛着浑浊液体的木盆,旁边搭着一块看不出原色的布。
她抬起手,隔空对着那块布虚握了一下,那块布便自动飞起,在空中扭动了几下,几滴浑浊的液体滴落在地。
然后,她转过身,向我走来。
她赤着脚,丝袜的底部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那双被暗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在行走时相互摩擦,发出“嘶啦…嘶啦…”的粘腻声响。
她走到床边,停下脚步。一块温暖的布按在了我的脸上。
“你看你,都睡出印子了。”她的声音很轻,充满了关怀,“师叔帮你擦干净…这张漂亮的小脸,可不能弄脏了。”
她的右脚脚趾灵巧地卷起,将那块湿布夹在脚心与脚趾之间。
她抬起脚,用脚趾夹着那块布,开始为我擦拭。
她擦得很认真,从我的额头、眉毛、眼皮,到我的鼻子、脸颊,最后是我的嘴唇。
擦完脸,她的脚并没有停下。
夹着湿布的脚趾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向下,擦过我的锁骨,划过我的胸膛,在我那两颗小小的、因为寒冷和紧张而微微凸起的乳头上打了个转,最后停在我平坦的小腹上。
“太瘦了…还是太瘦了…”她用脚趾捏了捏我小腹上的软肉,发出一声不满的“啧”声,“雌畜怎么能这么瘦呢?一点肉都没有,主人会不喜欢的。看来以后要给你多吃点好东西才行。”
湿布然后继续向下,在那块刻着我名字的囚月锁金属板上反复擦拭。
擦完后,她脚趾一松,那块湿布便掉落在床边的地毯上。
她温热的丝袜脚心直接覆盖在冰冷的金属锁面上,形成一种奇异的触感。
她低下头,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注视着我,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
“该起床了,我的好孩子。”
她的脚趾在冰冷的金属表面上,轻轻地蜷曲、收紧,再张开。
“今天…可是你身为雌畜,非常重要的一天哦。”
清音没有给我穿上任何衣服,而是就让我这样赤身裸体地跟着她。
她拉着我的手,走出她那间充满了异味的房间。
外面的侧廊依旧幽深,万欲魔殿的气息像是无形的巨兽,沉重地压在每一个角落。
我们没有走远,只是穿过一道拱门,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巨大而空旷的圆形平台,平台由某种泛着惨白色荧光的玉石铺就,踩上去冰凉刺骨。
平台的正中央,矗立着一个稍微高出地面的圆形玉台,表面光滑如镜,上面刻画着密密麻麻的、如同锁链交织的魔纹。
平台的四周,并非墙壁,而是一圈圈阶梯状的看台,如同一个古代的斗兽场。
看台上,已经聚集了为数不少的女修。
她们无一例外,也都是赤裸着身体。
有些女人身材丰腴,巨大的乳房像是要垂到肚脐上,肥硕的屁股占据了两个人的位置;也有些身材紧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看便是练家子。
但无论高矮胖瘦,她们身上都带着或多或少、或新或旧的痕迹——青紫的掐痕、尚未完全愈合的鞭伤、以及各种刻印在皮肤上的淫靡图腾。
她们或跪或坐,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一道道目光投向我们,其中混杂着好奇、轻蔑与玩味。
“咦?这个新人…胸前是平的?”
“是个男人…天哪,我没看错吧?这里怎么会有男人?”
“男人?咯咯咯…你看他那细胳膊细腿的样子,还有那张脸蛋,比我的还嫩呢。这也能叫男人?”
“这里是‘雌畜苑’的‘鉴真台’,”清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所有新来的雌畜,都要在这里,向大家展示自己的天赋。去吧,我的孩子,站到台上去,让大家好好看看你。”
她在我背后用手掌轻轻一推,我身体一个踉跄向前几步,双脚踏上了那冰冷的玉台。
一股寒气顺着脚心直冲头顶。
我站在玉台中央,感觉自己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视线包围。
平台中央,已经有一个身影等在那里。
那是一个身穿黑色劲装、身形高挑的女人。
她脸上线条硬朗,看不出任何表情,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她的手里捧着一块黑色的玉板和一根闪烁着微光的玉笔,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墨衡管事,有劳了。”清音走上前,“这是主人新收的玩物,命我带他来做个评测。”
“主人赏的?”被称为“墨衡”的管事抬起眼皮,扫了清音一眼,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冰冷,“哼,粪音大人,你的口味还是这么独特。这种货色也值得你亲自带来?”
清音的笑容不变,但周身的空气却冷了几分。
“呵呵,墨衡管事,你这是在质疑主人的安排吗?这孩子,主人可是亲口吩咐由我照看。我这个做师叔的,多关心一下我这侄儿的未来,难道不应该吗?”
听到“主人”两个字,墨衡脸上终于有了些微细微的变化。她冷哼一声,不再与清音纠缠,转而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对我命令道:“跪下。”
声音不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的膝盖一软,几乎就要跪倒在地。
“听话,好孩子。”清音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这是规矩,跪下吧,让墨衡管事好好看看你。”
在她们两人的注视下,我屈辱地弯下了膝盖,赤裸的膝盖骨磕在坚硬的玉石上,发出一声闷响。
“开始之前,有样东西,得先取出来。”清音走到我的身后,那温热的身体再次贴了上来。
她的手指灵巧地探入我两片臀瓣之间的缝隙,准确地找到了那颗玉塞的底部。
“这东西虽是主人的恩赐,但会影响评测的准确性。”她的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腰,安抚着我紧绷的肌肉。
“别怕,放松…师叔会很温柔的…把你的身体打开,让我看看里面的宝藏…”
她的手指在我的屁眼周围轻轻按压、打圈,一股奇异的酸麻感传来。
接着她手指发力,以一个巧妙的角度,将那颗深埋在我体内的锁魂玉塞向外旋出。
“噗❤…嘶❤…”
一声细微的、类似气体被挤压的声音响起。
一股混合着我体内秽物和玉塞本身材质气味的臭气,从我那被缓缓撑开的屁眼中泄露出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狰狞的玉塞在抽出时,表面的凸起刮过我娇嫩的肠壁,带来一阵绵长的刺痛。
玉塞完全离开我的身体,被清音托在掌心。
那颗由我师门令牌炼制而成的玉塞上,还沾着些许黏腻的肠液,在惨白的光线下反射着异样的光泽。
被撑开的屁眼一时间无法完全闭合,空荡荡地张开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道好奇的目光之下。
“好了,墨衡,现在他干净了。”清音将玉塞放在玉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开始你的评测吧。我倒要看看,我的孩子,在你这刻板的规矩里,能得个什么评级。”
墨衡对清音的挑衅置若罔闻。她手中的黑色玉简上光芒一闪,一道柔和的光幕投射在半空中。
“姓名。”她冷冷地开口。
“……月奴。”我的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
“大声点!”她厉声呵斥。
我身体一抖,只得提高音量:“月奴!”
“年龄。”
“……二十二。”
“性别。”
这个问题让我愣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回答道:“…男。”
我的声音落下,一直面无表情的墨衡,握着玉简的手指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她抬起眼,那双没有感情的眸子在我身上扫过,重点在我的胸膛和胯间停留了片刻。
周围的女修们更是爆发出了一阵毫不掩饰的哄笑声。
“咯咯咯…他说他是男的…”
“真好笑,极乐天宫里,除了主人,哪还有别的雄性?”
“你看他那小身板,还有那张脸,比我们这些姐妹还漂亮呢,居然说自己是男的…”
“收到。”她很快恢复了常态,同时玉简上的光幕闪烁,一行新的文字浮现出来,“信息录入显示雌畜月奴,年龄二十二,性别自称男性。初评认定认知错乱,性别倒错,存在严重的身份认同障碍,这是极度危险且不可容忍的忤逆思想。建议进行高强度的精神重塑与性别认知强制矫正。现在,开始品相检定。”
随着她的话音,我脚下的玉台开始缓缓旋转。墨衡手持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尺,开始围绕着我走动,眼神扫视着我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墨衡的声音响起,“低于雌畜基础标准线七公分。结论为体格发育不良,身材矮小,作为承载工具或肉体坐骑时,无法提供足够的稳定性和视觉冲击力。评级,丙下。”
“咯咯咯…”清音的笑声从旁边传来,“墨衡,你这就不懂了。身子小巧,才更方便主人一手掌握,抱在怀里随心所欲地把玩嘛。太大只了,主人玩起来还要费力气,多不尽兴。”
墨衡没有理会她,继续她的流程。
“体重,四十五公斤。筋骨羸弱,血肉不丰,其体魄之孱弱,不及寻常女子三分。皮下几无存脂,青脉毕现。体格孱弱,营养状态极差,无法承受高强度的体力消耗与惩罚性调教,作为泄欲工具的耐用性存疑。评级,丙下。”
“废物啊…真的是个废物…”
“长得这么漂亮有什么用,身体这么差…”
“看来只能当个观赏性的摆设了,连给主人提鞋都嫌他力气小吧?”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放肆。
“墨衡,你的评定总是这么死板。体重和身高,真的那么重要吗?”清音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抚上了我的后背,她的指甲在我光滑的皮肤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瞧瞧这身皮子,
雪白细腻,吹弹可破,连一个毛孔都看不见。这可是顶级的羊脂白玉,比起那些皮糙肉厚的货色,不知道要金贵多少倍。将来无论是鞭痕、掌印,还是主人赐予的精液,留在这上面都会特别好看呢。你说是吗?”
墨衡瞥了瞥清音在我背上游走的手指一眼,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她手中的长尺从我的后颈开始,一寸寸地向下移动。
“皮肤检测。肤色乳白,质地细腻,弹性中等,按压后凹陷恢复时间为三息。皮肤表面无任何疤痕、斑点或魔纹,过于洁净,缺乏作为雌畜应有的淫靡印记。评级,乙下。”
她的目光移动到我的胸膛,冰凉的尺身贴上了我的胸膛。“胸膛平坦,无隆起。胸肌未发育。评级,丁。”
她伸出戴着手套的手,用指尖在我胸前那两颗小小的、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凸起的乳头上拨弄了一下。
“乳头,直径零点四公分,长度零点三公分。色泽淡粉。”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其中一颗乳头,快速揉搓起来。
“经手法刺激,其受激而起,坚挺度增约两成,色泽无明显变化。结论是乳头尺寸过小,反应迟钝,缺乏观赏性与玩弄价值。乳晕颜色过浅,范围过窄,毫无色情感。其形态可爱,但功能性为零,纯属废物装饰。不具备任何哺乳、储精或作为肉体缓冲的功能,甚至连基本的观赏价值都极为欠缺。这是对雌畜身份的亵渎。评级,丁下。”
“咯咯咯…废物装饰…这个评价真够损的。”
“我看连装饰都算不上吧,主人的手指那么粗,根本捏不住那两粒小东西。”
听着看台上传来的嘲笑,清音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她的手绕到我胸前,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我的一侧乳头,轻轻捻动起来。
“哎,你的眼光还是这么短浅,”清音的声音带着些许惋惜,“这么小的两颗小红豆,才更惹人怜爱啊。你想想,用舌尖轻轻地、一圈一圈地舔舐,或者用牙齿一点一点地咬,看着它在嘴里慢慢变大、变硬,那种从无到有的征服感,可是那些天生就顶着两颗大葡萄的骚货们给不了的乐趣。而且,越是不敏感,开发起来才越有成就感,不是吗?墨衡,你应该在后面加上‘潜力巨大,极具开发价值’才对。”
“天宫中无此评级项。”墨衡冷冷地回答,她的长尺继续向下,停在了我的小腹。
“腰围,六十公分。符合‘纤腰’标准,是全身唯一合格的项目。评级,乙上。腹部平坦,无赘肉,但亦无肌肉线条。再往下…嗯,过于白皙,与腿根连接处线条生硬,缺乏雌性应有的柔媚过渡。评级,丙中。”
玉台旋转到了背面,墨衡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臀部。
“臀部,围度七十五公分,严重不达标。形态干瘪,缺乏肉感,上翘弧度不足。臀瓣扁平,臀缝过浅。”她甚至伸出手,用尺身在我的臀瓣上拍了一下,只发出了“啪”的一声闷响,并没有如其他丰满雌畜那样荡起肉浪。
“结论是作为承载主人冲击的部位,该雌畜的臀部在视觉美感、撞击缓冲、以及包裹感上均存在严重缺陷,无法给使用者带来满意的体验。评级,丁下。”
清音发出了一声轻笑,她走到我身后,伸出双手,直接覆盖在我那两片可怜的臀瓣上,用力地向中间挤压、揉捏,将我干瘪的屁股硬生生地揉搓出几分虚假的丰满。
“肉是可以养出来的嘛。只要每天用主人的精液混合着特制的膏药涂抹滋养,不出一个月,保证比那些天生的肥臀还要弹,还要润。而且,这形状多好啊,小巧挺翘,像两只倒扣的白玉碗,握在手里不大不小,刚刚好。主人肯定会喜欢这种一手就能掌控的感觉。”她的手掌在我臀肉上揉搓着,手指甚至恶意地滑入我的臀缝,在我那刚刚被拔出玉塞、还微微红肿的屁眼周围打着圈。
“品相检定结束。”墨衡的声音将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收回了长尺,手中的玉简光芒闪动。
“综合评测,该雌畜‘月奴’,除腰围外,其余各项体格数据均远低于雌畜最低标准。身体孱弱,性征发育极度不良,观赏性与实用性双低。初步综合评级为丁下,废物等级。处理建议,暂不考虑进行任何高阶改造,优先执行基础的‘增肥与催熟方案’,观察一个月后,视其变化再进行二次评级。若无明显改善,建议直接作为消耗品,用于新晋魔修的基础泄欲或充当大型仪式的活体祭品。”
墨衡冰冷的话语,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地钉进我的身体里。废物等级…消耗品…活体祭品…
周围的女修们发出了更大声的哄笑,那笑声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快意。
一个新来的、而且还是个男的,一来就被评定为最下等的废物,这无疑是她们贫乏的奴隶生活中,一件极好的消遣。
“好了,墨衡,别用你那套吓唬小孩子了。”清音松开了我的屁股,走到我面前,用她那依旧妖娆的身体挡住了大部分投向我的视线。
她伸出手,捧起我的脸,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
“别怕,我的孩子。有师叔在,谁也动不了你。”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们不懂,只有我懂,我会亲自…把你打造成这极乐天宫里,最独一无二的、最让主人爱不释手的雌奴。”
她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转头对墨衡说道。
“进行下一项吧。让我看看,我的孩子在这方面,能给你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墨衡面无表情地一点头,玉简上的光幕再次变换。
“评测第二项,下体形貌与功能初评。撅高屁股,分开腿。让我看看你那最关键的地方,够不够资格侍奉主人。”
我浑身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清音在我身后轻轻推了我的腰一把,用那温柔得令人发指的语调说:“听话,我的孩子,把屁股撅起来,让墨衡管事好好看看你最宝贵的地方。这可是决定你未来前途的关键时刻,一定要好好表现啊。”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的身体僵硬地转动,跪趴在那冰冷的玉台上,双臂前伸,腰部下塌,将自己那光裸的屁眼,高高地、撅向后方的墨衡,以及所有围观者的视线中。
墨衡走到了我的身后,我不敢回头,只能听到她脚步声的靠近。
噢…”一声轻微的惊叹,不是来自墨衡,而是旁边的清音。
“屁眼…”墨衡的声音再次响起,“臀缝闭合良好,无明显松弛。肛门周围皮肤无赘生物,颜色呈健康的粉红色,与周围皮肤色差明显,具有一定的视觉吸引力。评级,乙中。”
“肛门形态,呈标准的放射状褶皱。褶皱细密,分布均匀,无破损或陈旧性撕裂伤。表明此部位未经任何粗暴的、非专业的侵入。”
“括约肌动态反应测试。以一级魔气进行无接触式刺激。”
话音刚落,一股冰凉的气流拂过我的屁眼,我的括约肌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缩了一下。
“括约肌反应优秀。对外部压力有明显的收缩反应,紧致有力,闭合度极高。这说明它未经任何形式的开发,但潜力巨大。内部肠道的敏感度,想必也会是最高等级。评级,乙上。”
“不愧是我的孩子,”清音的声音里充满了骄傲,“你看这屁眼,多么的干净,多么的纯洁。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着真正懂得欣赏它的人,来亲手将它浇灌、催开。墨衡,你说对不对?”
墨衡没有回答,我感到她有两根冰凉的手指,涂抹着某种滑腻的液体,轻轻地触碰到了我的屁眼。
“内部探查开始。以标准一号玉势进行扩张性测试。”
那冰凉的手指开始试探性地向里按压,我感到一阵异物入侵的恐慌。
我的括约肌拼命地收缩,想要抵抗这入侵,但那手指却技巧娴熟地,在我的入口处轻轻打着转,一点点地消磨着我的抵抗。
最终,一根手指滑了进去,紧接着是第二根。
然后,一个比手指更粗、更硬、更冰冷的物体,抵住了我的入口。
“放松,主动配合扩张。”墨衡命令道。
我尝试着放松那紧绷的肌肉。那圆润的玉势,便趁机一寸一寸地,挤进了我的身体。
“内部穴道湿润度适中,肠壁光滑且极富弹性,稍加刺激便有黏液分泌。内壁褶皱丰富,有极强的缠绕潜力。在玉势进入十五公分后,未探查到明显异物或伤痕。肠道蠕动反应正常。”墨衡的声音不带一丝起伏,“该雌畜屁眼部分未经开发,但基础条件优良,无论是在作为泄欲工具的紧致度,还是作为排泄通道的健康度上,都具有极高的潜力。综合评级为甲下。处理建议为可列为‘屁眼开发’的重点培养对象。建议前期使用由小至大的特制玉塞进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扩张,中期可尝试短时间的、由活体触手进行的内部按摩与刺激,后期可呈送给主人,由主人亲自进行开苞。”
“这才像句人话嘛。”清音满意地说道,“这小屁眼,天生就是用来含着主人的大鸡巴的。不,不光是鸡巴,主人的屎,主人的尿,将来都要从这里,灌进他的身体里。让他从里到外,都变成主人的形状。”
那根玉势被抽了出来,带出了一些黏腻的肠液。我趴在玉台上,感到身后一片空虚和火辣。
“屁眼评测结束。下一项,前部孔穴…”墨衡说到这里,声音再次停顿了。
她看着我空无一物的胯下,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简。
玉简上的评测流程里,根本没有“鸡巴”这一项。
雌畜,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
周围的女修们也发现了这尴尬的一幕,再次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嗤笑声。她们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畸形的怪物。
“怎么了,墨衡?”清音明知故问地笑道,“我们极乐天宫最专业的评测管事,难道被我们月奴这独一无二的‘宝贝’给难住了?”
墨衡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清音。“雌畜评测标准中,无此项。此部位属于无效增生组织,不计入评级。”
“哎,这怎么能行呢?”清音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伸出手,从我大腿根部,将我那被囚月锁禁锢的、可怜的器官捧在了手心里。
她取出一块小巧的黑色玉牌,对着我胯下的锁具晃了晃。
“这可是主人亲手交给我保管的‘开门’钥匙哦。主人说了,我们月奴的这个小东西,虽然没用,但偶尔拿出来玩玩,也是很有趣的。墨衡,你身为评测官,有义务将它的一切数据都记录下来,好让主人知道,该怎么‘玩’,才能让他最满意呢。”
我看着那块玉牌,眼睛都直了。那是控制我身上这个耻辱枷锁的唯一信物!
“只有我,才能决定你这只小鸟,什么时候可以出笼呢。”她语气里充满了炫耀的意味。
随着清音将玉牌贴上锁具,“咔哒”一声轻响,那块压迫了我许久的金属板缓缓向上弹起。
我那被禁锢了许久、早已失去任何雄风的鸡巴和阴囊,第一次在极乐天宫的惨白光芒和上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暴露无遗。
它因为长时间的挤压而有些变形和褶皱,颜色也因为缺乏血气而显得苍白,软趴趴地蜷缩在光秃秃的耻骨上。
周围先是一阵死寂,随即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的哄笑声。
“天哪…那是什么?”
“好小…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
“这真是男人吗?真是太让人失望了,咯咯咯…”
“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吧?这东西能用吗?”
墨衡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混杂着困惑和鄙夷的表情。
她似乎真的被这从未见过的袖珍雄性器官给难住了。
她犹豫了片刻,然后对旁边两名助手下令。
“你们两个,过去。把他弄硬。”
那两名助手带着一脸坏笑走了过来。
她们跪在我的两腿之间,其中一个女修粗暴地抓住了我那软塌塌的东西,另一只手则开始揉捏我那可怜的阴囊。
“唔…真小,还滑溜溜的。”她似乎还在对同伴抱怨,“怎么弄啊这个?”
“直接舔吧,快点弄完。”另一个女修说着,便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鸡巴上笨拙地舔弄起来。
她们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不像是在口交,更像是在用口水清洗一件器具。
一个人的舌头胡乱地打着圈,另一个人的手则像揉面团一样搓弄着我的睾丸。
这是一种全新的、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更甚的羞辱。
我是一个男人…至少曾经是。
而现在,我的性器,正在被两个女人,当着几十个人的面,像玩弄一个玩具一样,肆意摆布。
然而,我的身体,我这具已经不属于我自己的身体,却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起了可耻的反应。
血液涌向下体,那根软趴趴的小东西,终于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它缓慢地充血,颜色从苍白变得有些泛红,但尺寸和硬度,依旧是那样的可悲。
“可以了。”墨衡制止了她们。
两名助手立刻如蒙大赦般地退开了,还嫌恶地用手背擦了擦嘴。
墨衡走上前来,手中再次拿起了那把冰冷的长尺。下身,面无表情地开始测量。
“目标勃起状态下,长度,七厘米。”她冰冷地报出数据,每一个数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硬度判定为乙下,受到轻微外力挤压便会弯折,无法进行有效的插入。龟头色泽淡粉,对刺激的反应仅限于轻微颤抖,不具备顶开紧致穴口的功能。”
“睾丸,尺寸直径约二点五公分,形态正常,弹性中等。储精能力低下,无法提供足量的、用于改造或‘赏赐’的精液。”
她站起身,手中的玉简光芒闪烁,将这些对我而言如同公开处刑般的数据,一一记录在案。
“评测第二部分,雄性特征器官评测结束。”她冷漠地宣布结论,“综合评测显示该器官尺寸过小,硬度不足,功能性低下,不具备任何攻击性与实用性插入价值。评级为丁下,劣等残废级别。”
“处置建议有三。其一,保留原样,作为羞辱性玩物,可在调教其他雌畜时,用以对比,从而击溃其心理防线。其二,进行魔化改造,摧毁其勃起功能,将其缩炼为一颗无知觉的肉核,仅保留排尿功能。其三……”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彻底阉割。割除鸡巴与睾丸,可根除其最后的雄性妄念,更利于将其彻底改造为纯粹的‘雌畜’与‘肉壶’,主攻后庭与口腔的开发。”
“哈哈哈哈……阉割可不行,那多浪费呀。”清音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打断了墨衡那可怕的建议。
“墨衡啊墨衡,你这人就是死板。我倒觉得,我这孩子最特别、最珍贵的地方,就是他这根‘没用’的东西呀。越是没用,才越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宝贝啊。那些只知道用大鸡巴乱捅的蠢货,哪里比得上你这根小小的、可爱的、只能用来被舔被咬的小肉条呢?”
她弯下腰,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正因为它什么也做不了,才不会抢了主人的风头,才不会有非分之想,才能让他更专注于用他那张漂亮的小嘴和那个极品的屁眼来侍奉主人嘛。你想想看,当主人用他那根能轻易撑裂子宫的巨根,肏进我的好孩子那被开发得一碰就流水的屁眼里时,他自己这根可怜的小东西,只能在一边,随着屁股被肏干的晃动而晃荡,最后只有感受到从屁眼里传来的快感,它才会可怜巴巴地渗出那么几滴,真的,就那么几滴可怜的精液。那样子,多可爱,多让人怜爱啊……”
“好了,”墨衡冷眼看着清音的表演,已经失去了耐心,她抬了抬手,“评测第三项,毛发与体味评估。”。
一个拿着托盘的助手上前。墨衡用一把小小的银镊子,先是从我的头顶,夹下了几根头发。
“发质,细软,色泽偏黑,但末梢略带枯黄。表明长期营养不良与气血两虚。评级,丙中。”
然后,她命令我抬起手臂,她的脸凑近我的腋下。我下意识地想要并拢手臂,但她冰冷的眼神制止了我。
“腋下部分。”她的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毛发稀疏,长度不足一公分,形态纤细,呈卷曲状。无法形成有效的视觉遮盖,亦无法有效留存汗液以发酵成独特的‘雌畜体味’。结论是基本无毛,缺乏野性魅力。评级,丁。”
接着是我的胸膛,大腿,最后,她命令我分开双腿,将视线投向我那同样没什么遮掩的胯下。
“阴部毛发,同样稀疏。分布不均,形态混乱。无法形成浓密的‘三角区’或‘一字区’,缺乏基本的视觉诱惑力。评级,丁下。”
“肛周毛发…几乎没有。肛门周围皮肤光滑,不利于留存粪便残渣所形成的、用于标记领地与吸引同类的‘屁眼信香’。评级,丁下。”
墨衡直起身子,看着托盘里那几撮可怜兮兮的毛发样本,做出了总结。
“毛发形态综合评测。该雌畜全身毛发总量严重不足,质地纤弱,色泽不佳。既不具备雄性应有的浓密与旺盛,彰显力量感,也不具备雌性精心修饰后的媚态或刻意保留的野性。整体呈现出一种混乱、幼稚、未发育完全的劣等状态。评级为丁下。处理建议为可进行全身脱毛处理,向‘玉奴’方向培养。”
“我就说嘛,光溜溜的多好,”清音又一次插话,她伸出舌头,在我光洁的腋下舔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湿亮的痕迹,“这样,我用舌头舔起来,才不会有毛发扎嘴。每一寸皮肤的味道,都能清晰地品尝到。而且啊,这么干净的身体,就像一张宣纸,我用口水,用淫水,甚至是…用主人的屎和尿在他身上作画,那颜色和痕迹才会最分明,最漂亮啊。”
“最后,体味评估。”墨衡仿佛没有听到清音的话,她示意两名助手上前。
她们再次跪在我的面前,但这一次,她们的脸上不再是戏弄的表情,而是像两条嗅探犬一样,鼻子在我身上到处嗅闻。
一个负责我的上半身,她的鼻子从我的脖颈、锁骨,一路闻到我的胸口、腋下,甚至将脸埋进我的臂弯里,用力地吸着气。
另一个则负责我的下半身。
她先是闻了闻我的大腿根,然后是我的脚,甚至将我的脚抬起来,把鼻子凑到我的脚心和脚趾缝里,仔细地分辨着那里的气味。
“报告上半身评估结果。”墨衡命令道。
“报告管事大人,”负责上半身的助手直起身子,恭敬地回答,“目标上半身体味清淡。颈部与胸口,只有轻微的皮肤油脂味和汗味,无任何特殊香气或骚味。腋下…腋下味道略重,但主要为汗酸味,缺乏能引起性欲的麝香味或狐臭味。整体气味评级为丙中,缺乏吸引力。”
“报告下半身评估结果。”
“报告管事大人,”另一个助手也站了起来,“目标下半身,胯下区域有淡淡的尿骚味和体味混合,但浓度极低。脚部…脚部几乎没有味道,只有一丝皮革和汗液的闷味。整体气味评级为丙下。完全无法激发交配欲望。”
墨衡手中的玉简再次闪烁。
“体味综合评测,该雌畜全身几乎不存在能够有效引起交合欲望的气息。气味特征贫乏、单调、缺乏层次感。作为一只用于发情的雌畜,其最核心的骚味完全不合格。综合评级,丁下。建议立即执行淫化改造。”
墨衡冰冷的声音在偌大的鉴真台上回响,将我的尊严层层剥离,最后只剩下“丁下废物”这个可耻的烙印。
清音将我拉入怀中,那对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我的侧脸。她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小腹,在那刚刚被评定为“劣等残废”的地方打着圈。
“别听她的,我的孩子。这些蠢货只懂得看最肤浅的皮囊,她们的眼睛被规则和偏见蒙蔽了,根本看不见你这具身体里蕴藏的,是怎样独一无二的宝藏。我会把你塑造成让主人爱不释手,甚至比烟罗、比宫里任何一个女人都更让主人沉迷的…绝世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