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家中沐浴遭缉捕,裸绑入狱受奸污

春风入户闺阁暖,暖阳初升照佳人。

红床之上,美人不着片缕,玉体横陈,熟睡之中,凝霜握雪的皓腕被一对铁铐扣住,锁链与足镣相接,宛如受囚犯妇般,连那珠圆玉润的左右拇趾,也被一片金属趾拷牢牢铐着,不留一丝缝隙。

这带铐入眠的女子身形窈窕匀称,细腰如柳,丰臀似桃,四肢肌肉优美流畅,显是习武多年之身,然而酥胸却是莫名地丰盈饱满,淫熟得仿佛轻轻一捏,就要挤出甜汁儿来。

那蜜瓜硕乳的奶尖儿处,还穿着一对亮银银的小乳环,即使是睡梦中,也将她那红葡萄般的乳首刺激得充血挺立起来。

和煦的晨光透过纸窗,洒在她袅袅娇躯之上,更衬得她瑰姿艳逸,风情万种。

女子轻声打了个哈欠,美眸缓缓睁开,雪颊浮着晕红,倾国倾城的俏脸上融合着英姿与妩媚,端的是琼姿花貌,楚楚动人。

这般身材,这般容貌,正是那曾经威震辽国的女将军——御风将·杨婷。

云鬓半偏,春梦初醒,杨婷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不料玉臂却将锁链拉直,发出金铁交接之声。

“啊…倒是忘记此物了…”

她口中喃喃细语,从枕下取出钥匙,小嘴儿叼着它打开手铐,再用手解开足镣,取下拇趾铐,将被铐得微微发紫的大拇趾按摩至白里透红,这才揽衣起身,前去梳洗一番。

距离她从辽国被救出,回到大宋,已有数月。

但是,被俘作性奴的一年经历,已在她骨肉深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以至于她每夜若非裸身自缚,便无法入眠。

一年前,杨婷受代州知府蔡修蛊惑,自愿假扮俘虏,裸身受缚,被送往辽国诈降。

本应是里应外合的破城之计,不料蔡知府早已通辽叛国,假戏真做,将她当作弃子,送给辽人作奴。

残忍的辽人给她穿了乳环与阴环,烙下奴印,还灌下了永久淫药“迷欲淫风酒”,每时每刻都在灼烧着她的意志。

好在天不亡忠良,历经一整年的凌辱调教过后,这位英勇不屈的女将军终于在一次兵乱中找到机会,逃回大宋。

如今,每日清晨醒来,她的股间都被淫药折磨得春浆泛滥,泥泞不堪。因此,她每日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更衣。

时过境迁,曾经偌大的杨家,也仅剩杨婷一人独居。

欲火焚身,燥热难耐,渐渐地,她在家中养成了不着衣裙的习惯,与曾经作性奴军妓时一般无二。

凉风拂过,乳环与阴环随风摇曳,仿佛是有人在挑逗着她敏感的乳首和蜜蒂,那股子美妙滋味儿,令她玉腿之间又多了几道淫丝。

杨婷赤着莲足,光着屁股,仅用一片枕头大小的白毛巾遮住酥胸和蜜裂,穿过狭长的走廊,来到后院。

后院高墙环绕,中有一处露天温泉池,正是她每日沐浴之所。

望着池水中倒影的妖娆身段,杨婷不由得悠悠轻叹。

一年来无暇锻炼,她原本清晰结实的肌肉轮廓都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淫肉脂肪,入手香软滑腻,温润如玉,与先前健美精瘦的身材对比,显得更加丰满匀称。

丰盈饱满的雪白长腿撑起厚实弹软的安产翘臀,端的是珠圆玉润,肉感十足,浑然是行走的淫肉炮架!

她红着小脸儿,环视四周,确认无人偷窥后,方才解下浴巾,露出前凸后翘的香艳娇躯,步入冒着蒸汽的池水之内。

“啊~好舒服…”

杨婷高挑健美的筋骨撑起丰满性感的曲线,天生冰肌玉骨,腋下阴丘均无毛发,浑身肌肤细腻光滑,脂凝暗香,经温泉水浸泡后,更显得晶莹剔透,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被温润的池水拥抱着,倍感身心舒畅,又想到昨日寄出的信件,心中更是一阵欢喜。

耗费了数月,她终于取得了蔡知府通辽的证据,适逢近日朝廷派枢密使前来视察,她便托人将证据呈上,此次定能治他死罪!

对于蔡修这位害她沦为辽国性奴的罪魁祸首,她是恨之入骨,若非律法所限,她恨不得亲自闯入他府中,将他碎尸万段。

一想到能将仇人绳之以法,杨婷心中就愉悦不已,乳尖挺立,连那穿着阴环的玉蒂都是硬了起来。

幻想着仇人被处刑示众的画面,她忍不住岔开双腿,玉手探入水下,伸向股间,拇指穿过阴环,不停摩挲着那颗娇淫玉蒂,食指中指插入蜜穴,飞速地抠挖起来。

“啊❤…嗯嗯❤…终于能报仇了…!唔唔嗯❤~!”

她嘀嘀呻吟着,另一只手托起美乳,牵动乳环,反复拨弄乳尖,兴到浓处,甚至将乳首送入口中,吸吮奶汁。

“这不听话的奶肉…怎的又长大了……嗯~哈啊❤……”

经过一年的淫药灌注,她那原本单手可握的玲珑美乳,已成长到比脑袋还大的地步,连裹胸布都无法完全包住,盈满得足以将乳首放入口中!

不仅如此,那指头大小的淫熟奶尖儿,还能泌出母乳。

乳头每一次被吸出奶汁儿,都爽得她浑身一颤,连脚趾头都是淫浪地大大分开。

蜜穴越是抠挖,反而越发淫痒,杨婷美眸秋波流转,望向水池边常备的几根假阳具,挑中了其中最为粗壮的一根,插进自己嗷嗷待肏的蜜穴里,用手抽动起来。

“嗯嗯嗯❤~要去了…嗯啊❤——!”

只过了不到一盏茶时间,杨婷已是媚眼如丝,粉颈忽然扬起,贝齿叼着乳环,一双玉足十趾张开,犹如出水芙蓉般翘出水面,娇躯一阵痉挛酥颤,激起水面层层涟漪,舒舒服服去了高潮。

然而,还未等她酥麻彻骨的媚叫声停息,庭院的大门就“砰”的一声被踢开,十多个身形壮硕的衙役持刀提棍冲了进来,将浴池团团围住。

见状,杨婷迷离的杏眼立时瞪圆,红着俏脸,玉手捂着酥胸,将矫躯藏入水中,喝道:“你们是谁?!竟敢擅闯本将军府邸?快给我滚出去!”

为首的男捕头笑道:“杨婷将军,你状告蔡知府,自己却在家藏着,恐怕不妥吧?依照律法,你得随本官一起前往衙门,当庭对证!”

杨婷玉手捂得更紧了,说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该擅自闯进来,更何况本将军还…还未更衣……”

感受着周围男人灼热的目光,杨婷被捂在玉手之下的乳首紧张得硬立起来,雪白的瓜子脸儿上满是绯红。

“少废话!”那捕头叫道,“赶紧起身受缚,随我们走一趟!”

“什么?受缚?!”杨婷怒道,“本将军明明是原告,凭什么绑我?”

那捕头道:“依大宋律法,此等重大案件,原告被告都要收监,以防诬告。杨婷将军,我劝你莫要反抗,跪地受绑吧!”

杨婷柳眉倒竖,喝道:“大胆!你敢绑我?我可是堂堂一品大将军!”

“呸!什么一品将军,你早已被贬为庶民啦!我称你作将军,只不过是看在旧相识的情分上,也不瞧瞧如今你这淫贱的大奶子,大屁股,估计都提不动枪了吧?”那捕头做了个手势,下令道:“来人,给我拿下!”

闻言,几个彪形大汉立即朝着杨婷风姿绰约的娇躯扑了上去。

“胡说,本将军只是停职养伤,官位还在!你们休要胡来!”

杨婷银牙紧咬,强忍着羞意,从池中跃出,修长圆润的玉腿接连点在男人的头顶上,看似轻盈曼妙,却是蕴含着浑厚内力,将他们尽数踢倒,犹如一道惊鸿白影,掠过半空,英姿飒爽地落在一株柳树下,不知何时,已将遮羞的方巾拿在手中。

她那白皙滑腻的肌肤沾了一层水膜,更显得香艳润泽,浑圆饱满的双乳被方巾堪堪掩住,但始终无法完全遮盖,在她无暇顾及之处,方巾一角外翻,将藏于其下的穿环乳首裸露大半。

“知道本将军的厉害了吗?”杨婷威风凛凛地扫视着四周衙役,竟无一人敢再上前。

然而,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根棒状的物事却是从她股间滑出,砸落在地,发出“当”的一声,随之泄出的还有不少淫骚汁水。

那捕头见了,大笑道:“哎哟,杨将军,你这是…?若是欲求不满,可以和咱们说呀,咱兄弟几个都是器大活好,何必要使这假玩意儿呢?哈哈哈哈哈!”

一众衙役也是哄然大笑起来。

听到他们放肆的笑声,杨婷原本英气勃勃的小脸蛋儿登时就红透了,一双玉腿紧紧地一夹,纤手捂住下身,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捕头又道:“杨将军,同在官场,还是以和为贵,莫要拒捕,伤了和气对我们都不好!”

杨婷正要反抗,听他这么一说,股间又是不受控制地流溢出一缕淫汁。

自己的身子显然还在高潮余韵中,受不了先前那样的大动作,若是再来一次,恐怕自己双腿会直接软倒在地上。

看着四周包围的衙役,杨婷贝齿轻咬红唇,犹豫了好半晌后,终于妥协道:“本将军不愿多生事节,受缚就受缚罢,只不过,本将军要先穿好衣服!”

“行,你就穿这个吧!”捕头不耐烦地丢给她一件麻布囚衣,衣衫正面印着一个大大的“囚”字,对于良家女子来说,可谓是莫大的侮辱。

杨婷见了这囚衣,当真是又羞又怒,一气之下将它撕成两片破布,道:“本将军清清白白,凭什么穿这衣服?!”

那捕头大喝道:“少废话,依照本朝律法,缉捕女犯本该剥光衣服,除衣受缚!况且你在辽国的时候不是已经被看光了吗?现在还装什么贞洁?”

杨婷对名节看得极重,听了这刺耳的话,终于忍无可忍,身形快若疾风地穿过人群,“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那捕头脸上,怒道:“本将军才不是什么女犯!!”

那捕头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怒道:“你竟敢殴打官差?!来人,快把她拿下!!”

一群衙役再度围了上来,当先一人甚至伸手按在了杨婷圆润的香肩之上。

“滚开!”杨婷玉手一挥,将那人一掌推开。

就在众人严正以待,以为今日必有一场硬仗时,她却做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举动。

只见她把遮羞的方巾叼在口中,任由白布下垂,秀首左右一抖,将布料边缘精准地卡在凸翘的乳尖之上,只露出小半朵粉嫩乳晕。

同时,方巾的长度正好掩住她下身娇淫秘处,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却是完全裸露着。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手中紧握着那囚衣的残布,布料垂至那桃形美臀,撑起一个圆鼓鼓的弧度,挡住了望向她屁股的视线。

手提破布,口咬方巾,杨婷扬起下巴,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冷冷地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本将军就随你们走一趟!不是要绑本将军么?这便来吧!只不过这遮羞布不许取下!”

见了她这副乳峰傲挺、乳首高翘的倔强模样,捕头心头的征服欲更盛,说道:“杨将军好胆识,我答应你!”

他一声令下,两名衙役分别在杨婷膝盖处狠狠一踢,令她跪在地上,随后,几个壮汉就压到了她柔软的娇躯上,擒住她修长的玉臂,捆缚起来。

粗糙结实的牛筋绳在她玉颈绕了一圈,于乳沟上方分成左右两道,从腋下经过,一圈一圈地呈螺旋状缠绕在她健美有力的玉臂之上,大臂三道,小臂两道,直至皓腕,形成一个漂亮的五花大绑。

那精通百般兵器的玉手被强行反扭至后心处,呈“乂”字形交叉捆绑在一起,如蝶翼般,左右拇指被细绳并排贴合捆紧,其余手指也被细绳逐个束缚成勾状,无法伸直。

最后,一根绳子从缚住她双腕的绳圈引出,穿过颈绳,由那男捕头握住,用脚踩着她的美背,狠狠地一拉……!

“唔嗯…!”

杨婷咬着口中方巾,闷哼一声,只觉双臂一麻,五道绳圈尽数吃进了肉里,肩膀近乎脱臼,能开百斤长弓的手臂如今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手腕也被极限地反扭至后颈处,与颈绳固连,勒得她喘不过气。

这还没完,官兵们又取来一根鱼线,捆住她两根拇指关节后,又在她玉颈绕了一圈系紧。

这一下,杨婷玉颈细腻的肌肤仿佛被刀子割开一样,被勒出一道深红色的绳痕。

但即便手指被绑成这样,杨婷仍是粉拳紧握,竭力维系着手中的遮羞残布,手臂肌肉浮现,试图挣脱捆绳。

可任凭她挣扎得香汗淋漓,一双玉臂也没能挣脱分毫,反倒是方巾磨蹭得乳首都立了起来。

“唔啊…”杨婷艰难地呼吸着,气势明显比先前弱了几分,咬牙问道,“本将军又不是朝廷钦犯,有必要捆那么紧吗?!”

那捕头笑道:“杨将军武艺超群,自然要捆得更严实些啰~”

说罢,他又令衙役取来几根牛筋绳,开始捆绑她那对丰盈雪白的大奶子。

众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大手伸进方布之内,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球,从乳根至乳尖仔仔细细地玩弄了一番,揉得她奶尖儿充血挺立,娇颤不已,这才拎起粗糙的麻绳,一上一下捆住她的乳肉,与大臂的绳圈连结。

然后,他们又将绳路从背后向上引出,经过香肩引至前胸,探入幽深的乳沟,提拉起下乳绳,将本就丰满的玉峰勒绑得更加挺翘。

精于羞辱女犯的衙役们故意将捆绑的动作做得很大,以至于在绑完乳绳后,杨婷两团饱满圆润的雪白乳肉已完全从方布之下弹出,反过来把遮羞布夹进了乳沟之内。

两颗穿着小环的乳首直挺挺地硬立着,微微上翘,直指天空,十分淫荡诱人。

“等一下!那里不用绑的…噫啊…!”

守护了如此久的乳尖秘处依旧没逃过春光乍泄的命运,杨婷心中既是羞辱,又是不甘。

但面对衙役们无耻的亵玩,双手被牢牢紧缚的她只能咬牙忍耐着,高傲的美首此时完全低了下去,试图挡住自己的酥胸,却又如何能办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不停拨弄自己那被淫药催熟的敏感乳首,在快感刺激下淫水直流。

然而,她的忍让并未换来衙役的怜悯,反而令他们愈发肆无忌惮。

两道绳圈被捆在了她乳肉半山腰处,在左右两人的同时发力之下,猛地收紧,一下子将她圆润的乳球勒成了淫靡的葫芦状!

“够了…好涨…别再绑了…唔啊啊啊——!”

杨婷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两道纯白乳汁如水箭般从她乳首射出,溅了一地,散发出阵阵浓郁的奶香。

“啧啧啧,真是个骚浪的身子啊!”捕头戏谑地说着,手中绳缚并未停下,在她袅娜的纤腰上束上一圈,用力收紧。

如此一来,杨婷的胸、腰、颈皆被牛筋绳死死勒住,内息受阻,丹田之气无法运转至周身,浑身肌肉登时酥软下来,双手连身后的遮羞布都握不住了。

随着残布飘落,她那淫肥鼓翘的大屁股终于完全裸露出来。

在那雪白的臀肉之上,一道暗红色的“奴”字烙痕,显得十分惹眼。

那是她当年在辽国被敌人烙下的性奴纹章,也是她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伤疤。

望着她这带着性奴烙印的肥美肉臀,众衙役忍不住扒开两片厚实臀瓣,一探究竟。

只见臀肉之间横着几道粘稠晶亮的银丝,缓缓下弯,化作骚甜的淫水滴落,腾起朦胧的淫水蒸汽。

两片白皙肥厚的阴唇紧密地贴合着,唯有一颗红葡萄大小的殷红肉蒂娇然挺出,挂着一枚沾满淫水的小阴环,在阳光映照下闪闪发亮。

“你、你们不准看!”

感受着男人灼热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羞于示人的阴户,杨婷总算是忍无可忍,扭动着蛮腰反抗起来。

然而,在男人体重的压制之下,她的反抗显得十分无力。在一根股绳勒入蜜穴后,这无力的反抗更是彻底停了下来。

果然,不管多么高傲的女人,光着屁股被绑起来后,气势都会弱上许多。

那邪淫的股绳穿过阴环,还在阴环前后各打了个粗结,将杨婷身为女子最敏感的蜜蒂夹在中间,另有两个绳结分别打在她蜜穴口和菊眼儿处,精准地刺激着她下身最要紧的所在。

杨婷能明显感觉到,股绳的材质与其他绳子大不相同,想必是提前用小刀刮出了许多尖锐的毛刺。

此时这些细密的小刺,犹如银针般扎入了她娇柔粉嫩的蜜穴淫肉之中,令她连动一下大腿都得小心翼翼,更别说像先前那样踢腿伤人了。

她不由得哀叹一声,没想到自己修炼多年的精湛腿法,竟是被一根小小的股绳轻易地化解了去。

最后,捕头用牛筋绳绑住了她的双膝,其间只留一拳的距离,又在她左右足踝处束上了一根仅有一尺长的绳镣,甚至连左右拇趾都用一根同样长的细绳相连。

杨婷试着动了动圆润粉嫩的玉趾,感受着浑身上下强烈的紧缚感,愤愤不平地说道:“腿就不用绑了吧?难道你们还怕本将军逃跑不成?”

那捕头只是淫笑道:“嘿嘿,杨将军,对付你这种武林高手,我们可是一点儿都不敢怠慢呀~”

他令人扶杨婷起身,又道:“总算捆好了,杨将军,这便启程吧!”

“什么?!”杨婷又惊又怒,要知道,她如今可是浑身赤裸,一件衣服都没穿呀!

奶子被绑成淫荡的葫芦状,连口中叼着的遮羞布都无法完全盖住,屁股更是光溜溜的,被股绳勒得好似两团招人把玩的淫肉。

这副模样,若是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在代州多年积累的名声可都毁了!

“不行!至少给本将军披上一件斗篷!”她用命令的语气说着,但话音却夹杂着一丝颤抖。

捕头见她不愿启程,走到她身后,抬起大手,“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屁股的烙印处,犹如巨石砸入平静湖面般,在那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儿上激起一圈圈肉波涟漪。

“啊啊——!你、你敢打我?!噫噫噫…!”

这一巴掌,令杨婷猛地想起当时被烙下性奴印时的剧痛,屁股一阵哆嗦,勒到了股绳,竟是连尿眼儿都控制不住,一泡热腾腾的淫尿顺着大腿内侧,哗啦啦地泄了一地!

“哈哈哈,什么武状元,御风将,不过是一只被打屁股就漏尿的母狗!”

那捕头笑着,走到杨婷身前,勾起她的乳环,威胁道:“你若是再执意拒捕,我便只好牵着你这几枚淫环,将你牵到衙门去了!”

想到被男人牵着乳环和阴环游街示众的丑态,即使是勇武过人的杨婷,额角也忍不住渗出几滴冷汗。

面对此等威胁,她只好低下头,恨恨地说道:“我…我跟你走……”

于是,杨婷口中叼着方巾,背缚着玉手,强忍着股绳的刺激,在腿绳的拘束之下,迈着内八字的步子,一步步向宅院大门。

望着缓缓打开的大门,杨婷的羞耻心好似被夹在火焰上炙烤一样,原本冷艳的俏脸满是羞红,脑海中剧烈地挣扎着……

唔唔…此等大辱,将来一定要让他们加倍奉还!

但不管如何,至少我还有这条方巾,稍微调整一下,尚能遮住最要紧的乳首和蜜穴,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然而,就这她如此思索时,口中的方巾却忽然被抽离了!

“嗯嗯嗯!?”

她当即反应过来,想要将它夺回,上前一咬,口中却是多了一根坚硬的竹衔!

“唔唔?!唔唔唔嗯!!!”

捕头将那穿着红绳的竹衔在她脑后系紧,解释道:“杨将军,忘了告诉你,为了防止犯人妖言惑众,在缉捕过程中,还需要堵嘴噢~”

“唔唔嗯嗯嗯嗯!!”

眼看着方巾落地,自己赤裸的娇躯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杨婷羞愤地怒吼起来,肩膀撞开一个官兵,向府中逃去。

然而,都已被绑成砧板上的淫肉了,此时再反抗,已是为时已晚。

甚至无需官兵出手,在股绳的刺激之下,她双膝一软,被腿绳绊倒,撅着屁股摔倒在地,白花花的大奶子砸在地上,又是被挤出了不少香醇乳汁。

那捕头行至她身前,用脚踩在她头上,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愿配合,莫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

街道之上,已聚集了不少早起赶集的百姓,望着从菜市口经过的一队衙役。

只见两列衙役之中,一位肤白胜雪,窈窕动人的女子,被剥光了衣服,用麻绳牢牢紧缚着。

女子被前方男人用细绳牵着乳环和阴环,步履蹒跚地行走着,一对淫乳肉袋在胸前左摇右晃,甚是诱人。

这淫缚游街的女子,自然是在沐浴时遭官差闯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被强行拘捕的杨婷了。

这一路走来,满是毛刺的绳结卡在她阴蒂之上,来回摩挲,又麻又痒,再加上乳环和阴环被频频牵动的刺激,她那经由媚药炼化的淫躯,已在全城百姓的注视下,高潮了不知多少次。

杨婷心中又羞又怒,咬着口枷的贝齿不停发颤,低着美首,想用秀发遮住容颜,但经验丰富的捕头似乎早已料到此举,将她三千青丝束成马尾辫,让那羞红的俏脸无处遁形。

双臂被极限反扭五花大绑,杨婷不得不反弓纤腰,将酥胸高高挺起,两团被绑成葫芦状的雪白淫肉在百姓眼前肥颤颤地晃动着,被牵着乳环的殷红乳首还时不时渗出几滴奶汁儿,说不出的淫辱。

途中有不少好事的看客认出了杨婷的身份,前来询问,那捕头也不明示,只说近日衙门要审理一桩通辽叛国的大案,请他们前来见证。

如此模糊的说法,导致不少人都认为,杨婷才是通辽案的犯人,群情激奋处,甚至直接指着她的身子辱骂起来,“淫妇”、“贱人”之词层出不穷,还向她投去烂菜叶和臭鸡蛋。

面对如此局面,被口枷堵住小嘴的杨婷却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紧闭双眼,将秀首撇向一旁,含泪忍受着。

自己明明是此案的原告,为何还要受这裸身紧缚游街之辱?!

那捕头还故意绕了远路,在城中逛了一大圈,才走到衙门口。

一路走来,杨婷淫辱得口枷都要咬断了,硬质竹衔表面咬出了深深的牙印,下身淫汁四溢,在身后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迹。

这一日,杨婷当真是受尽了屈辱。原本几个轻功提纵便能走完的距离,对她而言仿佛走了一辈子那般遥远。

她出身于名门世家,自幼知书达礼,对清白和名声看得极重,经过这一遭,她那高傲的心简直是被踩在地上碾碎了,自己穿着淫环、烙着奴印的下贱身子被看光了,高潮喷乳的淫荡一面也被所有人瞧见,今后该如何面对这些本该由她来守护的百姓呢?

望着衙门高墙之上渐渐落下的夕阳,杨婷美眸泪光闪动,在仰首强撑了片刻过后,苦泪终于是忍不住滴落下来。

…………

依照大宋律法,状告朝廷命官之人,都要先行收监,以候庭审,杨婷也不例外。来到衙门后,她便立即被收入大牢。

经过一整日的游街,她的双臂已被麻绳勒得微微发紫,玉手冰凉,几乎要失去知觉,那修长健美的玉腿也是累得肌肉酸痛,大腿内侧满是淫汁水渍,玉足沾了不少黑色泥灰,原本雪白粉嫩的足心软肉,如今显得脏兮兮的。

牢里的管事并没有解开她的捆绳,而是牵着她的乳环,来到茅房,扒开屁股给她把尿之后,用凉水粗暴地冲洗一番,用手指捅入蜜穴、菊门,检查是否藏有利器,完事之后,才让狱卒将她押入牢房,取下她口中竹衔。

咬了一天的口枷终于被解开,杨婷虚弱地说道:“本将军的手臂好麻…快要断了,快给我松绑…!”

听着她有些命令式的语气,狱卒很是不满,赏了她一个耳光后,非但没给她解绳,反而还将她双腿也紧紧地折叠捆缚起来,大腿再与大臂束在一起,膝盖贴着肩膀,双腿羞耻地大开,绳圈入肉,动弹不得。

“唔唔唔…好痛!别再绑了,本将军不会逃走的,嗯嗯嗯啊…!”

曾经在沙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将军,如今却似一只绑好待蒸的肥螃蟹,开腿露阴,浑身上下只有脚趾头尚能小动。

狱卒把杨婷摆弄成跪趴撅臀的姿势,在她圆翘肥美的大屁股上揉捏把玩了好半晌,才将一碗稀粥丢到她面前。

饿了一整日的杨婷,不得不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伸舌舔食粥饭,美眸流下两行屈辱的泪花。

没想到在狱中也要光着身子受辱,杨婷此时竟是有些后悔了,早知当初就该穿上那件囚衣,至少还能遮羞……

难道说…到了公堂对证的时候,自己还要这样被裸绑吗?

想到自己在公堂之上,光着屁股裸着奶子,被大小官吏百姓围视的画面,杨婷娇躯不由得紧张娇颤起来,一缕淫水拉着细丝,从她高高撅起的阴户缓缓滴落。

还未等她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牢房的大门便被推开,一位令她极度憎恨的男人走了进来。

“蔡修?!你这卖国贼,为何会在此处?!”

“托杨将军的福,本官成了通辽的嫌疑人,只好屈身于此,等候钦差大臣断案咯~”蔡修笑着说道。

见他身上没有一丁点儿枷锁,还要与自己关在一起,杨婷紧张地问道:“这…男女怎能同囚一室?你们搞错了吧?”

怎料那狱卒根本不理会她的问话,对蔡知府说道:“边境牢房稀缺,只好委屈一下蔡知府了。此女武艺高强,需得多加小心。”

蔡修笑道:“无妨,你们忙去吧!被绑成这样,任凭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掀不起波澜。”

狱卒走后,蔡修淫笑着蹲在杨婷身旁,粗大的手掌在她雪腻酥柔的屁股蛋上揉捏把玩起来,从大腿根部一直摸到臀心菊眼儿,还刻意地扯了扯她紧绷的股绳,说道:“杨将军,你回来后,这些日子我可一天好觉都没睡过,总是担心你会杀上门来,没想到你却想用如此笨拙的伎俩对付我?这官场上下,都是我们蔡家的人,你拿什么和我斗呀~?”

闻言,杨婷心知自己的信件已被他截获,不知还要动什么手脚,恐怕是凶多吉少。

没想到自己又落入这些贪官污吏的陷阱!

念及此处,杨婷不由得英眸含恨,银牙紧咬,丰盈健美的身躯犹如被激怒的母豹般挣扎起来,将浑身绳结拧得咯咯作响,手臂肌肉紧绷,绳圈入肉,连动乳绳,将胸前两团淫肥乳肉勒得愈发爆涨,喷出来的乳汁都泄了一地。

“蔡修!你这狗官!!本将军要杀了你,替天行道!啊啊啊——!”

杨婷双腿肌肉绷起,愤怒地娇吼着,然而,这牛筋软钢绳却是出乎意料地坚韧,虽然她能一鼓作气撑出些许间隙,但每当这爆发力道消逝,弹性十足的捆绳就会重新收紧,将她好不容易挣开的那点儿间隙捆绑回去,还比先前更紧,勒得她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蔡修又靠近了一些,提起杨婷长长的马尾辫,在她脸上拍了几个耳光,道,“你若在此处乖乖听话,等到我们对上公堂,说不定还能脱身,但若不服牢中纪律,暴起伤人,那可是实罪呀!”

“胡说八道,你这狗官,放开我!”

杨婷被他激得怒火中烧,见他靠近,身上唯一能动的裸足猛然发力,脚趾狠狠地踩在他鞋子上,竟是连着地面都踏出了一个小坑!

蔡修吃痛,立即松手退开好几步,踉跄地坐倒在地,哇哇叫道:“呜啊啊——!你这泼妇!臭婊子!竟敢伤本官?!”

杨婷被称作“御风将”,最擅长的便是迅捷如风的腿脚功夫,一双看似雪白柔软,晶莹如玉的秀美莲足,发起劲来却是能轻易碎金裂石,若不是被绳子缚住了气穴,恐怕刚才那一脚,早已将他的脚背骨头踩断了。

蔡修揉着自己脚上肿起的大包,呼喊道:“来人呐,把她的脚趾头也绑了!”

几名狱卒马上冲进来,分工压住杨婷丰盈有力的玉腿,在她娇柔敏感的足心痒肉处又抓又挠,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她的脚趾头,将那珍珠似的左右拇指系上细绳,与她的阴环紧紧相连。

杨婷还想要踢动足趾,不料那红肿的穿环淫蒂传来一阵拉扯剧痛,只好乖乖地将脚丫子呈内八字勾向蜜穴,不敢动弹半分。

不过,她脸上仍是一副无所谓的神色,目光嘲讽地望向蔡修,笑道:“绑了脚趾又如何?我还有拳头,牙齿,总能治你!”

狱卒们看了眼她被细绳束成弯勾状的手指,仍是不放心,于是取来一个虎皮套,将她双手握拳裹入扎紧,又用口环卡在了她洁白的犬齿之间,这才拱手离去。

如此一来,杨婷彻底成了被拔了牙的老虎,即便有千斤力道,也施展不出了。

见她不再动弹,蔡修才敢再度靠近,手指穿过口环,伸入她小嘴儿,逗弄起那根湿滑粉嫩的淫舌,笑道:“你这贱货,是嫌绑得不够严实吗?”

“唔唔唔…!噢噢噢吼!”杨婷贝齿紧咬口环,流着香涎呜呜直叫。

蔡修手指沾着蜜涎,在她穿着淫环的乳首上绕圈拨弄,骂道:“淫贱的婊子,瞧你这奶头翘的,莫不是给辽人当军妓的时候被绑上瘾了吧?要不要本官再给你加些铐锁?哈哈哈!”

“唔噢噢噢噢!!”杨婷秀目圆瞪,拼命摇头娇吼着,下身淫穴却是被他骂得蜜水直流。

正如他所说,自己这不锁枷戴铐就睡不着觉的淫贱身子,只要被麻绳紧缚,欲火就会无法抑制地熊熊燃烧起来。

“像你这种漂亮女人受辱生气的模样,真是百看不厌呐~!”

蔡修淫笑着,将她推倒在地上,解开股绳,掏出肉棒,对准了她光润饱满的淫熟蜜穴,“咕叽”一声插了进去!

“唔嗯嗯嗯——!”

遭股绳摩挲挑逗了一整天的淫痒肉穴,被仇人的阳棍儿强行插入,既屈辱,又舒服,复杂难耐的快感令杨婷秀颈猛地扬起,香舌吐出,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

被迷欲淫风酒炼化过的淫腔肉膣,远比寻常女子更加饱满多汁,媚肉形成的褶皱也更多更厚,肉棒插进去,细密层叠的淫褶便化作数百根淫骚放浪的小舌头,在棒身表面含情脉脉地反复舔舐,爽得蔡修下身直哆嗦,差点儿就控制不住射出精来。

“贱货,不要装了!这骚穴吸得如此紧!你其实就是个淫娃吧!一副贞洁烈女模样,其实巴不得被本官绑起来玩弄你放荡的身子,太贱了!”

蔡修趴在杨婷身上,肉棒浅抽深送,一边揉玩她丰盈如满月的奶子,一边说着。

“唔唔唔嗯!!!”杨婷羞怒交加地摇头反驳着,但蜜穴却是在他辱骂之下吸得更紧了。

她习武多年,身体底子极佳,年纪又仅有二十出头,虽被辽人奸淫凌辱了无数回,但肉穴的紧致程度并未有多少衰减,反而在精液的滋养下变得更加有女人味儿,对于男人来说,那滋味儿甚至比处女的嫩穴还要美妙。

然而,这淫媚的雌穴却不受身体主人的控制,只是痴痴馋馋地臣服于肉棒大人。

尽管杨婷脸上始终是一副受辱侠女的羞愤神色,但蜜穴却早已缴械投降,润到极致的花径媚肉纷纷倒贴在肉棒身上,饥渴难耐地蠕动侍奉着,将她那爬满绳结的娇躯化作淫贱的榨精蜜壶。

被肉棒越插越深,不仅是淫穴,杨婷连声音都无法抑制地变得骚浪起来。莺莺燕燕的呻吟声如琵琶弦动,似银铃脆响,听得蔡修如痴如醉。

此时此刻,他已是完全沉浸于奸淫的喜悦之中,不仅肉棒抽动,双手也兴奋地在杨婷的雪肤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上好绸缎般的丝滑触感,手指最终徘徊在她乳尖和蜜蒂的小环处,反复勾动。

“你回来几个月,为何不找铁匠把这三枚淫环取下?想来是因为舍不得吧?”蔡修淫笑着问道,“你瞧,我轻轻一勾,你这骚奶头就硬得像石子儿似的~”

“唔嗯——!”杨婷羞红着脸,默不作声,她对自身贞洁看得极重,又怎会轻易将私处给寻常铁匠看呢?

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三枚看似小巧的淫环,着实每日都给她带来极强的快感。

无论是练功时的细微晃动,还是走路时与衣物的来回摩擦,那三股酥麻如电的刺激感都令她欲罢不能。

淫环在底部均焊有配重球,更是加剧了对她敏感带的撩拨刺激,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已如瘾君子般离不开这些小环了。

而这些变故,经验丰富的蔡修自然是一眼便知。

他一边来回玩弄乳环阴环,一边用力抽插淫骚蜜穴,有时还用舌头舔弄她敏感的乳尖儿,动作娴熟,游刃有余,玩弄得杨婷淫水四溅,奶汁横流。

“承认吧,你就是个喜欢被男人绑着肏的淫贱母狗!”蔡修斩钉截铁地说道。

“噢噢噢❤…唔啊啊啊❤……”

几句淫辱话语,几轮挑逗抽插,令杨婷原本嗔怒的俏脸被春意晕染,不复先前的冷傲威严,美眸雾气萦绕,粉光荡漾,时不时又恢复一丝凛然之色,但很快又被蜜穴里的阳根刺激得翻白过去,神情在矜持与放荡间来回变换着,当真是又纯又欲,看得人心痒不已。

看着她勾魂摄魄的春情俏脸,蔡修肏得更加起劲儿了,他那为官多年吃出来的肥胖身躯,压在杨婷颀长匀称的娇躯上,像极了野山猪拱小白菜,每一次冲撞,都肏得杨婷臀波荡漾,乳肉乱颤。

一双秀美的玉足被肏穴的余威波及,随着肉棒的进出左摇右晃,阴环也在大拇趾的牵动下拉扯蜜蒂,给她浑身最敏感的要害带来要命的刺激。

这又疼又爽的感觉,令她回想起曾经被辽人调教阴蒂时那欲仙欲死的屈辱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才是犯人,凭什么我要被他强奸……

明明是最恨的人,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强的快感啊?!

呜呜…我这身子,到底被改造得多淫荡啊?!

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阻止自己被仇人奸污,身体还对他的肉棒有了感觉,这般难以接受的现实,令杨婷内心翻江倒海似的煎熬着。

屈辱、悔恨、羞耻、不甘……所有情绪化作两行清泪,从她迷人的眼角凄美地滑落。

“哟,这就被本官的大鸡巴肏哭啦~?小美人儿,你若好好听话,本官保证在公堂之上不会为难你!嘿嘿,来,香一个~”

蔡修淫笑着,将肥厚的嘴唇贴近杨婷的玉口。

杨婷哭红了的英眸愤怒地瞪了他一眼,随后扬起尖尖的下巴,秀首瞥向一旁,斜眼而视,眼神中尽是鄙夷之色。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蔡修怒道,“看来得给你一些颜色瞧瞧!”

他抱起杨婷被捆成一团淫肉的娇躯,将她悬挂在一根连接天花板的铁钩之上,奶子朝下,屁股朝上,高度与他腰身平齐,正好是完美的强奸体位。

铁钩提拉着牛筋绳,咯咯作响,将杨婷周身束缚进一步收紧。绳圈入肉,勒得她近乎窒息,意识模糊间,乳根被绞的痛楚又是将她拉回现实。

“唔唔——唔唔噢——!!”

在颈绳勒脖的死亡威胁之下,即使是坚毅如杨婷,也不得不娇吼着摇头求饶。毕竟,蔡修这狗贼都没死,她怎能先行一步呢?

然而,此举并未换来蔡修的怜悯。

他抱起杨婷那被肏得通红的饱满翘臀,再度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肉棒如捣蒜般粗暴地搅动起来,那气势,仿佛要将杨婷的淫穴搅成一滩烂泥。

“唔嗯❤——唔嗯嗯嗯噢❤❤~!”

在肉棒的冲击下,杨婷那吊缚着的丰满肉躯被顶得大幅摇晃,宛如钟摆,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起伏不断,脂肥肉软的大屁股上肉波粼粼,蜜穴被肏得频频酥颤,淫汁泉涌,一颗娇淫肉蒂涨得通红,翘首以盼高潮的到来。

更要命的是,由于身子被悬吊,她一双莹白肉脚的重量此时全系在了阴环之上,白里透粉的玉足在男人强烈的冲击下大幅摇晃,拇趾牵扯阴蒂,将那殷红肉蔻硬生生拉长。

这钻心刺骨的灼热快感,激得她剧烈挣扎起来,象牙般白皙的美背上隆起几丝肌肉流线,似乎是把身子上的力气都用尽了,却始终无法撼动紧缚的麻绳,反倒是因力竭而更加抵御不住快感,被折磨得乳波荡漾,遍体春红,连粉嫩的肉菊都是一缩一缩的。

偏偏在这要紧时候,蔡修还极为淫邪地扒开她两瓣肥臀,看准了她后庭张合的间隙,将粗大的拇指猛地捅进菊眼儿,用力地抠挖起来。

“唔噢❤~!唔噢噢噢❤~!噢啊啊啊啊昂昂❤❤❤——!!!”

猝不及防的菊穴指奸,激得杨婷娇躯一阵痉挛酥颤,一双沾满淫汁的肉蹄子难耐地翘起,十颗珍珠玉趾大大张开,形成两朵艳丽足花,再次牵动阴蒂,快感螺旋上升,终于突破顶峰,犹如溃堤般令她去了高潮。

在如同雷击般的高潮快感刺激下,杨婷凤眼翻白,娇啼不断,菊眼和蜜穴同时痉挛收缩,死死地夹住其中手指和肉棒,潮吹蜜水和淫尿一同泄出,如春雨倾盆瓢泼,如瀑布飞流直下,给正在强奸她的肉棒奉上最谄媚的滋润。

感受着肉棒表面传来的吸吮颤动,蔡修不禁在心中暗赞一声:当真是榨精名器啊!

面对如此吮骨吸髓的高潮淫穴,他再也守不住精关,肉龙一插到底,直入花心,在肉壁的紧致包裹蠕动之下,噗嗤噗嗤地将蕴藏在精囊中的白浊尽数射出,浓稠腥臭的精浆顷刻间灌满了杨婷温润的蜜巢,引起她小腹阵阵抽动,将装不下的精液夹杂着淫水从蜜穴口汩汩溢出……

舒爽地射完余精,蔡修“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拍了拍杨婷淫肥鼓翘的大屁股,任由她被缚成一团的淫躯在吊钩之下徐徐旋转。

此时的杨婷,秀美的瓜子脸上已完全没有了初时的英姿,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春红。

只见她迷离的杏眼之下,丰润朱唇微微张合,吐出氤氲水汽,伸出口环的香舌也再难缩回,舌尖一勾一勾的,仿佛在吸吮一根不存在的肉棒,淫荡而羞耻地流下涎液拉丝。

显然是被肏得进入状态了!

那迷欲淫风酒的药效极为霸道,每日都需被阳茎内射方能化解,而杨婷却是凭借自身的硬功夫,强行压制了足足数月!

这几个月的药效并未自行消散,而是逐步累积,直到今日。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仅仅是一次的高潮,便毁了她好几个月的努力。

药效爆发,杨婷只觉奶子蜜穴犹如被千百只虫蚁爬过,奇痒无比,任凭她再如何贞烈,淫荡的身子仍是重新回忆起了身为性奴的本能。

蔡修见了她这副美眸含春,娇魇酡红的性感模样,体内的淫欲再次被勾动起来,肉棒勃立,揪起她的马尾辫,对着那口环中心,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嗯……”

杨婷本就被绳圈勒脖,如今小嘴又是被堵,难受的窒息感令她登时清醒了几分,细长灵动的小舌头想要去推,但舌尖稍动,就反射性地使出了当年在辽国被调教学会的舌技淫巧,沿着肉棒舔舐起来,从棒根途径龟棱,一路侍奉至马眼,伴随着有节奏的吸吮,不到片刻,便伺候得蔡修泄了阳精。

蔡修抽出肉棒,在她粉光若腻的俏脸上擦拭干净,望着她嘴角缓缓流下的精浆,心中满是征服快感。

杨婷一直以来都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令他寝食难安,而这一次,他总算是将她彻底地踩在脚下玩弄了一番。

没有什么事情比征服这个对他充满恨意的女人更爽了!

为此,他还特意修书一封,请枢密使延期断案,自己在这天国似的地牢中,换着体位,换着绑法,畅快淋漓地将杨婷肏了个遍。

这几日里,杨婷只觉自己成了一具毫无尊严的泄欲肉壶,每日除了进食就寝,便是被蔡修玩弄,自己的蜜穴、菊眼、樱口、酥胸,统统成了他肉棒的精壶,甚至连她修炼多年,引以为傲的杀人美脚,也被他绑住玉趾,足窝当成肉穴来凌辱肏弄,将腥臭的精液射满了她软玉温香的粉嫩足心……

若不是她坚信老天有眼,想要在公堂之上将蔡修治罪,她恐怕早就不堪受辱,咬舌自尽了。

不对,以她如今这紧缚堵嘴,一根脚趾头都无法动弹的状态,恐怕连自尽都成了奢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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