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上公堂除衣春药,遭淫刑屈打成招

在牢中被绑着亵渎了足足七日,杨婷才终于等到了上公堂的机会。

这一日清晨,杨婷以驷马倒攒蹄的姿势被裸缚着,趴在牢房茅草地铺上熟睡,娇躯反弓,只有小腹着地,一对被淫药催肥的穿环乳首直挺挺地指向前方。

睡梦中,她忽觉脚心一痛,猛然醒转,只见几个男狱卒手持皮鞭,站在自己身前,而蔡修早已不见了踪影。

见她睁眼,狱卒又是一鞭抽在她雪白透粉的足心处,叫道:

“起来,今日要升堂开审了!”

杨婷那娇柔粉嫩的足心软肉登时被抽出了一道殷红血痕,一双被并排紧缚的小肉脚在空中来回扑腾,娇躯扭动挣扎起来,口中呜呜作响:

“唔嗯…!唔唔嗯!!”

昨夜睡前,她被强行撬开贝齿,塞入一根阳具口枷,如今是一个求饶的词儿都吐不出来。

狱卒不耐烦地将她抱起,带到茅房,解开她皓腕和玉踝之间的连绳,伺候她放尿,这才是取出了上公堂的束具。

这几日里,杨婷手足被缚,空有一身武艺,却连饮食如厕都要男狱卒照顾,羞于示人的模样尽数被看光了,心中羞愤不堪。

她本以为今日总算能结束这奇耻大辱,没想到那狱卒竟以堂前净身为由,要彻底给她清洗一遍身子。

先是用清水冲洗蜜穴、浣肠数遍,将残留在其中的精浆洗出,再解下口塞,漱口洁面,最后还以“避免泄身”为由,用葫芦状的软木塞堵住菊眼里的浣肠液,末端带球的细长铜签封住尿道,方才罢休。

如此受辱,直至杨婷的羞耻心几欲崩溃,那狱卒才替她松绑,趁她四肢酸麻,尚未恢复劲力时,又给她戴上了几道玄铁重铐。

她颀长的玉颈被合上了厚重的项圈,顶着下巴,呼吸转头都十分不便,曼妙纤腰被钢箍勒紧,封住丹田,令她难以聚气发劲。

那力能扛鼎的结实臂膀被一道“十”字形的钢铐牢牢限制在背后,左右手肘互抱,竖杆上连项圈,下接手铐,手铐与腰箍焊死,左右横杆末端与大臂铐环相连,横竖两杆浑然一体,紧缚玉臂,锁死皓腕,令她上身动弹不得。

而她那迅捷如风,杀人如电的健美长腿,更是受到了重点对待。

为了保证枢密使和知府大人的安全,官府特地请来军中最好的铁匠,依着杨婷双膝的尺寸,用精钢打造了一对“厂”型套筒。

杨婷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大小腿被折成九十度,用套筒严丝合缝地固定,再锁上足镣,双踝仅留一拳距离,甚至连两颗粉白圆润的大拇趾,都被一片开了两个小孔的拇趾铐锁住,紧贴密合。

如此一来,任凭她腿法再如何凌厉狠辣,也只能跪在地上,岔开双腿,勾着玉趾,一点一点地扭腰前行。

这还没完,为了防备她暗运内力崩碎套筒,在大拇趾铐与阴环间,还加连了一条金属细链!

这下子,她纵有千斤内力,也不敢动一丝强行挣脱的念头。

上完束具后,狱卒取来一碗大清水,道:“等会要在公堂上跪很久,先喝点儿水吧。”

杨婷一整夜未饮水,口干舌燥,不假思索便喝了。

然而,整碗水落肚,没过多久,她浑身就燥热起来,双颊滚烫,视线模糊,蜜穴里好似被千根羽毛挑逗似的,奇痒无比。

“啊…哈啊…你、你给我喂的是…是春药?!”

杨婷凤眼迷离地质问道,被铐在后腰的双手用力地挣扎起来,想要伸入股间,缓解淫痒,但那玄铁重铐岂能轻易撼动?

不管她如何扭动娇躯,都无法刺激到最酥痒的蜜穴,反而是在挣扎间,流出来不少春浆。

“哈哈,杨将军真是懂行的大骚货呀,没错,这‘烈女恨’乃是我们这儿最灵的春药,只要饮下一小杯,再贞烈的女人都会变成荡妇,你喝了一大碗,好好享受吧~!”

狱卒无耻地笑着,伸手去碰杨婷的身子。

“啊…!别、别碰我!”

仅被碰到香肩,杨婷就感到浑身一阵酥麻,赶忙扭动娇躯,躲开那人的大手,同时暗运内力,压制药效,骂道:“卑鄙…无耻…!嗯啊啊…”

但她被牢牢铐着手脚,又如何能躲得开?

狱卒见她不愿,更是起了亵玩之心,一双粗糙大手在她屁股奶子上又揉又抓,弄得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红手印……

玩弄了好半晌后,也该到了上公堂的时分。

公堂之上毕竟是庄严肃穆之地,即使是女犯,也应当着囚衣遮羞。

依照大宋律法,不同程度的犯妇衣着各异,嫌犯着长衣长裤,轻犯着短衣短裤,重犯着露肩短裙,淫妇死囚则是仅着单件肚兜。

杨婷连嫌犯都不是,只是原告,本应从宽处置,但蔡修提前贿赂过牢房管事,因此狱卒们特意选了一件尺码最小的肚兜囚衣,要给她穿上。

这肚兜原本专为羞辱淫妇女囚设计,上缘狭窄不能遮乳首,下沿短仄无法掩秘穴,衣料纤薄,雪肤半透,说是囚衣,实则更像一件风月淫服。

杨婷见了这正面印了个“囚”字的白色肚兜,心中羞愤交加,怒道:“本将军清白一生,怎能穿此等不堪之物!”

狱卒笑道:“噢?不想穿,那就别穿了!”

眼看狱卒要将那肚兜放回原处,杨婷贝齿紧咬红唇,想到先前裸身游街之辱,终于在最后一刻服了软,喃喃说道:“别…别拿走!我穿、我穿便是了……”

人在大牢,身不由己,即使强如杨婷,只能低头认命,俯首受衣。

然而,与她想象中的不同,狱卒们并未将肚兜的领口绑带系在她后颈,而是命令她张开小嘴,用贝齿咬住!

肚兜整体呈狭长的五角形,上方两角的系带含于杨婷口中,左右两角的系带则是绕过她大臂,握于她被反铐的葇萸之中,最后,下沿衣角的系带极长,穿过阴环,勒入淫穴,途径菊眼,沿着股沟绕着身后,向上分成两股,末端同样被狱卒放入了杨婷的纤纤素手之中。

如此一来,这肚兜随时有可能从她娇躯上滑落,摇摇欲坠,更显朦胧之美。

更阴险的是,即使没有手臂的束具,杨婷也必须维持着双手反扭的姿势,以防流露春光。

肚兜的尺码显然裹不住杨婷被淫药催熟后的丰满娇躯,由于那胸前两团白肉过于挺拔,左右两处衣角仅能堪堪掩住乳首的四分之一,即使是她反铐身后的小拳头再怎么拉扯系带,也仅仅将衣角拉长至正好盖住乳头,乳晕和乳环仍是裸露大半。

而且,由于布料被拉伸,本就纤薄的衣物变得更加透明,乳尖的殷红色泽、肉柱形状,皆是隐约可见,比春光乍泄更能挑起男人的欲火。

肚兜下沿的衣角更是仅延伸到肚脐处就戛然而止,微微隆起的雪白阴丘一览无余,淫肥饱满的牝户仅有一根比她蜜蒂还窄的细带遮羞,而且还被两片肥厚淫唇完全吃了进去。

好在杨婷是天生的白虎馒头穴,否则,即使穿了这肚兜,羞于示人的阴户耻毛也仍是无处可藏。

然而,不管这肚兜如何淫靡暴露,杨婷那双被反铐的玉手仍是握紧了小拳头,贝齿紧咬,生怕系带脱落。

尽管这肚兜系带连屁眼儿都无法完全遮住,但如今,这是她唯一的遮羞选择。

如此这般,杨婷被衙役接出大牢,牵着项圈锁链,双膝跪地,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动。

一双莹白肉足拇趾交叠,左右扭动,趾铐细链牵动阴环,刺激得她娇躯频频酥颤。

那浑圆饱满的安产肥臀,随着她的步子淫靡地上下晃荡,激起一道道臀波肉浪。

“唔嗯…嗯嗯嗯❤…”

随着她娇躯挪动,被灌入的“烈女恨”药力缓缓生效,令她只觉连乳头被肚兜摩擦都是淫痒难耐,更别说蜜穴里夹着的那根系带了!

更要命的是,喝下的一大碗药水在体内逐渐变为淫尿,于膀胱积蓄,却又被尿道塞完全堵死,憋得她极为难受。

在大牢与衙门的通路两旁,早已站满了游手好闲的泼皮无赖,他们望着杨婷那圆润饱满的侧乳弧度、乳尖顶起的诱人激凸、肉波荡漾的雪白屁股,无不大骂她“淫娃”、“荡妇”……

听着耳边极为难听的辱骂,杨婷气得满面通红,牙关颤抖,但却因咬着肚兜系带而无法出言反驳,满腔苦水只能咽下肚里,在春药的刺激下,化作淫水,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

淫汁顺着白皙肉酥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她身后留下一道波光粼粼的水迹,一路蜿蜒至衙门口。

公堂之上,朝廷枢密使高坐正中,知府和通判身居两旁,俨然一副三堂会审的阵势。

杨婷心中暗骂:明明那蔡知府才是嫌犯,为何他在上面坐着,我却在下面跪着,这官场当真烂到了骨子里!

然而她再怎么暗骂,都无法改变自己披枷带锁,光着屁股受审的现实。

那枢密使浓眉大眼,看似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但实则刚见到杨婷的美艳容貌,窈窕身姿,就已被迷得神魂颠倒,裤裆都支了起来。

他曾听过蔡修多次提及杨婷之美,今日一见,此女当真是美得倾国倾城,百画难描。

他顿时心生歹意,开口道:“犯妇杨婷,你私自通辽,卖国求荣,还倒反天罡,诬告蔡知府,该当何罪呀?”

闻言,杨婷脑子仿佛被铁锤砸了似的,嗡嗡直响。

不对!

他!蔡修那个狗官!

他才是通辽卖国的狗贼!!

“唔嗯——!唔唔唔嗯——!!”

她总算明白为何他们要让自己咬着这肚兜系带了,如今她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却又如何分说?

她握紧了小拳头,秀首拼命地摇头否认,将肚兜扯得左摇右摆,一不留神,两颗樱红娇挺的穿环乳首从衣角羞耻地弹出。

“噫啊——!”

杨婷本就因春药而意识恍惚,如今乳首春光尽泄,心神紧张不安,更是急得她娇啼一声,檀口一张,竟忘了含着的系带!

啪嗒…!

系带滑落,紧绷的肚兜囚衣也随之绷开,一对淫乳肉袋犹如逃出囚笼的大白兔般,调皮地弹了出来,在胸口淫荡地抖动了好几下,才渐渐平息,那白生生弹乎乎的肉感,看得一众围观泼皮大呼过瘾。

感受着乳尖拂过的凉风,杨婷双颊登时红透,两颗颀长乳首更是紧张得充血勃凸,挺立到了极限,宛若两颗熟透了的红葡萄。

“枢密使大人!我……”

杨婷正欲辩解,却被枢密使的喝声打断:

“大胆淫妇,竟敢在公堂之上袒胸露乳,罪加一等!来人呐,先打三十大板!”

“不要啊——!”杨婷凄喊道,“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冤枉……唔唔嗯?!”

还未等她说完,一根竹衔便再次粗暴地堵住了她的言语。

几名衙役取来一张巴掌宽的长木凳,让杨婷趴上去,她硬是不愿,好几个男衙役一起都压不弯她结实的小蛮腰。

于是,他们便去扯她乳环,乳首吃痛,她只得如同被牵着鼻子的母牛般,老老实实地俯身撅臀,双膝跪地,将上身趴在木凳上,凳面夹入乳沟,一双吊钟美乳羞耻而淫荡地悬晃着。

围观的泼皮们又是起哄道:

“瞧!刚才被她那肥屁股夹着没看见,原来这骚货屁眼儿里还塞着东西呢!”

“好像尿道里也有根棒子,亮闪闪的,真贱呐!”

“穿着阴环,屁股上还有个性奴刺青,真不知道上哪里来的婊子,这种荡妇以前是怎么当上将军的?”

……

一片哄闹声中,衙役们将她双腿绑于凳脚,再用细绳将乳环系于另一端凳脚,细绳紧绷,彻底断了她挣扎的念想。

啪——!

“唔啊——!”

一板子砸落,重重地击打在杨婷丰翘圆润的美臀上,正中那“奴”字烙印,激起道道肉波臀浪,疼得她娇啼一声,柳腰猛然反弓,无意间扯到了乳环,殷红乳首被拉长一倍,撕裂般剧痛如两道电流般涌遍全身,令她十颗足趾都难耐地紧紧内抠着。

啪——啪——!

又是两板子打在屁股上,将雪白的臀肉虐得通红,疼得杨婷心中满是屈辱、不甘、后悔、怨恨……竟然还有一丝快感?!

好几板子下去,杨婷内心不可思议地挣扎起来。

怎么会…为什么被打屁股反而会有感觉啊?!

板子又要来了…

快打下来…!对,就是那里…!

板子时而打在臀肉中心,挤压着臀缝,将软木肛塞挤出小半…时而又打在肛塞之上,将它重重地砸入菊穴!肛塞反复进出,磨人得紧。

“嗯嗯啊❤~!”

又是一板子拍在她菊眼儿处的软木塞上,激得她粉颈上扬,檀口圆张,发出一声酥麻彻骨的娇吟,一直被拇趾细链刺激着的穿环蜜蒂也是极限地充血挺立,宛若一颗莹润的红宝石。

若不是尿道被铜签堵着,恐怕她早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地自容地泄身了。

啪——!

猝不及防地,一记力道十足的板子打在她娇挺的肉蒂之上!

“噫啊啊啊啊啊❤——!”

那钻心的剧痛在“烈女恨”影响下,转变为滔天快感,排山倒海席卷而来,轻易地击溃了她本就恍惚的意识防线,打得她凄美地娇啼一声,去了高潮!

高潮快感刺激下,杨婷浑身上下频频娇颤,银牙咬得咯咯作响,秀首猛地一扬,长长的马尾辫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弧,击打在她肌肉紧绷的姣白美背上,一对奶白肉袋因纤腰反弓而被乳环拉长成纺锤状,醇白奶汁自娇挺的乳首激射而出,淫香四溢。

啪——啪——啪——!

“嗯噢噢噢啊啊啊❤——!”

最后几板子打下去,当真火上浇油,杨婷竟是爽得连口中竹衔都咬碎了,小手也在体内反复激荡的快感刺激下张开成爪子形状,无暇顾及肚兜系带,任由最后几根遮羞之物从指尖滑落。

那勒入牝户的系带,飘落之时,还与蜜穴连着不少晶莹剔透的淫汁拉丝,宛如一滴滴粘稠的蜂蜜,芬芳馥郁地化作春雨,洒在她双膝之间。

众人这才看清,她那粉艳润泽的淫穴早已是春浆泛滥,在高潮中一边娇媚酥颤,一边放荡地一张一合,仿佛是青楼中的淫娼艳妓,在招揽肉棒的大驾光临。

三十大板打完,她那含苞待放的菊蕊终于支撑不住,在高潮中剧烈地痉挛起来,“啵”的一声,一收一缩地将那葫芦状软木塞喷吐而出。

沾满晶莹肠蜜的肛塞在空中划出一道上翘的优美弧线,落在几步之外的石砖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大量浣肠液紧随其后,壮观地滋射而出。

就连塞住尿眼的铜签,在花径的收缩中被逼出了半截,末端的小铜球卡在她尿道中间,说不出的酸麻难受……

片刻过后,众衙役才在枢密使的旨意下,将她解下长凳。

历经此劫,杨婷原本白花花的翘臀已红成一大片,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身子连跪都跪不起来,背铐着玉手,扑通一声,向前趴倒在地,丰盈雪白的玉乳被石砖挤成了圆饼,又是榨出不少骚甜乳汁。

曲线优美的小腿在双膝套筒的限制下,诱人地勾翘起来,一双铐着趾铐的桃红美脚悬在空中,柔若无骨地晃悠着,将平日藏在鞋底的足心痒肉诱人地展示出来。

杨婷修炼的腿法功夫极为精妙,长年累月的锻炼竟未在足底留下一丝茧皮,反而是将那本就纤柔曼妙的莲足保养得愈发香滑软嫩,那白里透红的脚掌和足跟,宛如皇家糕点般精致美妙,足肤纤薄如纸,吹弹可破,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

然而,见了她这翘起来的香软玉足,众衙役却是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众人皆知,这双看似楚楚可怜的柔情美脚,杀起人来可是一丁点儿都不含糊。

对于杨婷的威名,那枢密使虽有耳闻,但毕竟没亲眼见识过。

他见了衙役们的退避之举,十分不满,喝道:“你们这群饭桶,退什么?一个连脚趾头都被铐住的娘们儿,有什么好怕的!来人呐,把她脚趾给我吊起来!”

众衙役只好听令,克服恐惧上前,用一根铁链勾着杨婷的拇趾铐,穿过房梁,将她头朝下倒吊起来。

杨婷意识尚未清醒,并未反抗,待她美眸完全张开,自己的身子已是如同待宰的母猪般被倒吊起来了,敏感的脚趾头传来一阵剧痛。

“啊啊啊…!枢密使大人…!我真是被冤枉的…嗯嗯啊…求求你,放我下来……!我的脚趾头好痛…快要断了…!”

承受着她丰满娇躯的全部重量,那两颗圆润的大拇趾均是被勒得微微发紫,又酸又麻,若非杨婷身怀武艺,那娇嫩玉趾非要被勒断不可。

昭昭女将,袅袅身姿,曲着玉膝,撅着红臀,勾着足尖,光着身子,无比淫辱地被倒吊着,丰满匀婷的娇躯在空中徐徐旋转,贝齿含唇,美眸含泪,乌黑修长的马尾辫垂至地上,被一众淫徒围观嘲弄,此情此景,凄美得足以绘成一幅珍品名画。

见她苦苦求饶,那枢密使反而是歪嘴一笑,令几个衙役扶着她被打得通红的淫肥翘臀,将她转向自己,问道:“犯妇杨婷,私通辽国,卖国求荣,以下犯上,诬告知府,你可认罪?”

“我不认罪!!”杨婷扭动着隐隐生疼的红屁股,娇吼道,“通辽的人明明是蔡修,有书信为证!就在我家中,可差人去取来!”

她曾潜入蔡修府中,窃取了不少他与辽国间的书信,想来定能治他的罪。

枢密使微微皱眉,望向蔡修。蔡修却抢先一步说道:“本官已搜查过她府上,搜得这些物事…”

几个衙役抬上来一个大箱子,其中有十来封书信,但更多的,竟是杨婷平日里自渎用的手铐、足镣、以及形形色色的假阳具…!

枢密使道:“你果然是个淫妇!私藏如此多不洁之物,污了本官的眼睛!”

周围的无赖看客也跟着起哄,破口大骂,污言秽语比先前更加不堪入耳。

杨婷羞得无地自容,喃喃细语道:“请…还请大人看信…!”

枢密使拆开书信,仔细查阅,面色愈发凝重,随即将一封信揉成团,丢到杨婷脸上,怒道:“有这些书信为证,你还不认罪?!”

闻言,杨婷一怔,一名衙役打开纸团,她定睛一看,只见原本应是“蔡修”的落款处,如今却签了她杨婷的名字!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杨婷美眸圆瞪,又是看了几封信,颤声道,“是他!他篡改了书信内容!蔡修…!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本将军要杀了你…!!!”

她浑身肌肉绷起,蛮腰发力,竟是硬生生卷起上身,秀首都到了玉足被吊的高度,随后猛地发力伸直,铁索大幅扬起,身子射向蔡修,张嘴咬去,竟是差点儿咬到了他脖子!

蔡修被惊得连连后退,叫喊道:“大胆刁妇!竟敢在公堂之上袭击本官?!来人呐,在她奶子上挂几颗铁球,看她还如何造次!”

众衙役见杨婷发狠,又是不敢上前。

蔡修又道:“治住这犯妇者,赏银一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几个彪形大汉当即扑了上去,将杨婷团团抱住,取出两个三斤重的铁球,挂在了她乳环之上!

“你们这些淫贼!无耻之徒,有种把我放下来…!呃啊啊啊——!”杨婷乳首被铁球拉长,疼得咬牙怒喝。

蔡修又道:“她身子骨硬,给她再加三斤!”

众衙役又是按着她身子,强行在她左右乳环各加了两颗三斤铁球,如此一来,她每个娇嫩乳首都要承受足足六斤的撕扯,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都被拉长成了玉笋状。

女人的娇躯不管怎样修炼,乳头总是柔软娇嫩的,剧烈的痛楚令她没了脾气,身子软绵绵地垂下,脑子也是清醒过来。

“不要…不要再加了…!”杨婷的声音有些发颤。

枢密使严声道:“你当着本官面,袭击蔡知府,罪加一等,还有什么要辩解吗?!”

杨婷强忍着乳尖剧痛,辩驳道:“大人,我、我真是冤枉的…!我明明是被他所害,才被辽国俘获,为奴为妓,受尽凌辱,但我从未出卖过大宋啊!”

枢密使问道:“你说你曾被辽人所虏,有何证据啊?”

杨婷银牙紧咬,强忍着羞意,颤声道:“请大人看我的…我的屁股…屁股上那烙印,正是被辽人烫下的!”

枢密使望着她美臀处那道暗红色的“奴”字烙印,下身终于忍不住硬了起来,但表面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问道:

“那你说说,辽人是如何侵犯你的?”

杨婷支支吾吾道:“他们…他们把我绑起来…用…用他们那里,插我的…我的那里……”

“什么这里那里的!莫名其妙!”枢密使不耐烦地说道,“到底是怎么绑的?哪里插到哪里?给本官仔仔细细说清楚!”

杨婷贝齿轻咬红唇,一颗羞耻心不断地翻腾,最终仍是经不住催促,红着脸说道:

“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手绑在背后,大臂和奶…奶子绑在一起,勒得我好痛好涨……还把我的双腿折叠绑起来,膝盖和乳环之间连了根绳子,逼得我只能蹲着,分开大腿,露出我的…我的小穴……”

枢密使越听,阳茎越硬,忙问道:“然后呢?快说!”

或许是回忆起了内心最柔弱的伤口,杨婷的语气逐渐变得小女人起来,说道:“我好害羞…他们还让我蹲在一个男人的肉…肉茎上,自己动……否则就把我泡到淫药坛子里……我好害怕,只能听他们的……”

公堂外的看客均调笑道:“还以为有多贞烈呢,原来只是个自己骑在鸡巴上的婊子~!”

杨婷又羞又怒,嗔道:“你们知道什么?!那淫药厉害得紧!……后来,他们又分出两人,一人把肉茎插到我的屁、屁眼儿里…一人插我的嘴巴……我被他们肏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枢密使又问道:“那你的感觉如何?”

“我…我……”杨婷默然片刻,鼓起勇气说道,“我只觉得小穴里好痒,就像有上百只蚂蚁在爬,肉棒一插进来…就舒服了……而且,屁股里面、嘴巴里面,都被插满了,精液射进来…粘粘的、热热的……我的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

或许是“烈女恨”药力再度发作,她说话间,竟忘了乳首被拉扯的疼痛,反而是隐隐感到一股酥麻难耐的淫痒,在体内酝酿成熟,化作蜜浆,从被倒吊的淫穴潺潺涌出,顺着光滑的小腹流到胸口,从被拉长的乳尖滴落。

“还说你不是淫妇?!”枢密使板着脸喝道,“像你这种家中私藏假阳具,被男人强奸还能发情的母狗,怎会是忠良之人?!通辽叛国之罪,你招是不招?!”

枢密使的高声喝骂,有如一盆冬日里的冰水,泼在杨婷赤条条的身子上,令她只觉阴寒彻骨。

她环顾四周,目之所及尽是鄙夷之色,显然自己的护国将军的英武形象已完全崩塌,今日即便能走出公堂,百姓们也会口口相传她的淫妇之名,叫她无可立足。

不好…中计了!!

看着枢密使撑起的裤裆,杨婷猛然醒悟,原来他早已和蔡修勾结,自己竟还寄希望于他,当真愚不可及!!

正如她所想,蔡修早在数月之前便已将事态告知他的父亲——当朝宰相蔡京。而这位枢密使,正是蔡京派来协助蔡修陷害杨婷的!

“杨婷!枢密使大人问你话呢!”蔡修冷笑着道。

杨婷凤眸圆睁,咬牙说道:“蔡修!你这狗贼!你陷害我——!!”

枢密使喝道:“你这淫妇,明明是自己作奸犯科,还嘴硬,诬陷蔡知府,真是不知好歹!”

杨婷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奸诈模样,只恨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身陷枷锁,无法为民除去这两个祸害,愤恨地骂道:“你这枢密使,勾结奸臣,颠倒是非,我要上奏朝廷,革你的职!!”

枢密使气得笑了,说道:“哈哈,当真是偏远之地出刁民,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是不会消停了!来人呐,大刑伺候!!”

在杨婷因怒火而颤抖的目光中,几个衙役搬上来一组拶子,重重地摔在她面前。

那“拶子”由绳索和十一根小木棍穿系而成,形如“册”状,藉拉扯二侧绳索使木棍向中间压迫,若人手指置于其中,轻者皮开肉绽,重者指骨夹断,显是官府对付女犯常用的刑具。

杨婷见之,先是一惊,小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而后凛然道:“本将军久经沙场,可不会怕这种东西!”

然而,与她所料不同,那拶子的目标不是她的手指,而是那更加娇嫩敏感的足趾!

两位衙役分别擒住她左右足踝,固定小脚,另有一人在她身后,扯住马尾辫,令她仰面朝地,无法瞧见受刑的双足。

杨婷牙关紧咬,只听得一阵木棍磕碰之声,忽觉脚趾缝被小圆棍儿填满,传来明显的拥挤之感。

在她左右,各站着一列衙役,每列五人,随着为首的一声令下,十人同时发力,犹如拔河般,猛地拉紧拶子绳,将杨婷十颗玲珑饱满的玉趾狠狠地夹住!

“嗯啊——!”

杨婷贝齿紧咬下唇,闷哼一声,十颗珍珠般的足趾被夹得涨红发亮,紧紧蜷缩着,两颗圆润饱满的大拇趾更是被夹得微微发紫,沾着香汗,宛如一对晶莹的紫水晶,散发着异样的妖娆之美。

只不过,杨婷这十颗脚趾头美艳之下,却是带刺的玫瑰。

她凝神聚气,小脚紧绷,勾成一轮弯月,内力聚于足尖,猛地发劲,十趾收缩,反倒是把那木棍表面给夹出了几道裂纹!

喀啦…咯啦——!

在她玉趾全力收紧下,趾缝间的那些小木棍儿竟是纷纷折断,甚至是化作木屑,纷飞而下,看得公堂之上众人皆惊!

“嗯…哈啊……此等东西,奈何不了我…!”杨婷脸上强行挤出一副得意的神色,嘴硬着。

然而,微微颤抖的玉趾仍是暴露了她的虚弱,她十颗足趾紧紧内抠,想来先前那般发力,耗费了极大的体力。

“哟,性子还挺烈~”枢密使冷笑道,“既然木的不行,那就给她上铁家伙,本官就不信,今日制服不了她这对骚肉蹄子!”

杨婷美眸颤抖,只见几个衙役取来一串由精铁小棍儿串成的拶子,其形并非圆柱,而是三棱柱,表面血迹斑斑,甚是骇人。

她额角渗出一滴冷汗,玉趾紧缩,可始终抵不住拶子尖角的挤入……

忽然,拶子猛地收紧!

“呃啊啊啊——!!!”

杨婷凄厉地哀嚎一声,这一次,再没有了先前的气势。

铁棱带着木屑扎入她柔嫩的足肤,仿佛连骨头都要被夹断了。十趾连心,剧烈的痛楚令杨婷牙关咯咯颤抖起来。

枢密使笑道:“如何?知道厉害了吧!你招不招?!”

杨婷强忍着痛,咬牙道:“狗官,你做梦!!”

枢密使脸色渐渐沉下来,呵道:“那就别怪本官无情了。来人,把她膝盖的套筒解了!”

套筒一被解开,杨婷忽觉阴蒂被重重地一拉,竟是那根细链!

她被曲腿倒吊,足趾趾铐与阴环间的那根细链长度并不能容她伸直玉腿,如今套筒被解开,她只得用自身腿部的力道维持屈膝之姿,只过了半晌,双腿就已是酸麻发颤。

衙役们并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反倒是落井下石,再次收紧拶子,反复地夹她玉趾。

“狗官…!本将军一定要杀了你…!呃啊啊啊啊…!!”杨婷一边扭动着娇躯,一边嘶吼着。

“刁妇!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枢密使见她仍未屈服,怒道,“来人,把水缸拿上来!”

衙役们听令,搬来一个酒坛子形状的大水缸,置于杨婷下方,随后将吊缚她的锁链缓缓下放。

杨婷生于北方,不善水性,感受着头顶处水面的冰凉之感,身体本能地紧张起来,强忍着乳首吊球的拉扯,用力将小腹卷起,逃离水面。

然而,肉体之力,终有尽时,片刻后,她终是免不了力竭,秀首扑通一声砸入水中,水面淹过玉颈,叫她没有一丁点儿的呼吸可能。

乌青色的马尾辫在水面飘散,宛如墨色晕开,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气泡,显得十分凄美。

美人秀首沉入水中,娇躯却似一只被捕上岸的鱼儿般,大幅地扭动挣扎着,将乳环挂着的四颗圆球甩飞起来。

在众人火热的目光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杨婷那被吊缚的婀娜身影,也逐渐地平静下来,水面之下,不再有气泡浮出。

“拉起来。”枢密使冷冷地道。

衙役们将杨婷吊出水面,只见她剧烈地咳嗽了几下,吐出几口凉水,原本狠厉的俏脸上却是一片绯红。

原来,这一整缸的水,竟全是高浓度的春药!

杨婷双颊滚烫,美眸迷离,呼吸之间,仿佛肺都要烧起来了,乳尖、蜜蒂、玉趾,三处敏感带受到的痛楚,此刻竟全都转化为了快感,在她体内交织升腾,虐得她又疼又爽,蜜穴再度泛滥起淫汁,顺着那雪白纤细的腰肢流了下来。

枢密使见状,裤裆又是硬了起来,表面却装作严厉地问道:“淫妇,你还不招吗?!”

“啊…嗯嗯啊…我、我不招…!嗯嗯嗯~”杨婷满心不甘,娇声拒绝,喘息却是绵绵不断。

“继续用刑!”

衙役们一边夹她娇嫩的足趾,一边反复地将她浸入水中,又再吊起,每次将她拉出水面时,都要问她是否认罪。

“我不、不招…!”

“用刑!”

“咳咳…我…我……我……唔嗯嗯…?!!”

“再用刑!”

“等、等一下……让我喘口气…唔啊——!”

……

几番凌虐下来,即使是再坚毅的女英雄,也终有承受不住的一刻。

在一次长时间的水刑浸泡之中,杨婷娇躯猛地一颤,十颗被拶子夹得发紫的足趾张开成两朵凄美的足花,玉蒂被阴环扯直,蜜穴也是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竟是将那根塞入尿道的铜签给硬生生挤了出来!

哗啦啦啦——!

憋了许久的淫尿如天女散花般倾泻出来,原本英气十足的女将军终于不堪凌辱,在奸臣与百姓的目光之下,羞耻而淫荡地被虐上了高潮!

这潮吹盛景持续了十多秒,便逐渐落幕,杨婷那可怜的娇躯也是停止了酥颤,一动也不动地吊在空中,徐徐旋转……

衙役们赶忙将她从水桶中拉起,解开吊索,置于地上。

只见她水眸翻白,双颊红透,丁香小舌淫荡地吐出,竟是以一副不知廉耻的高潮春脸,昏迷了过去!

枢密使令人用一桶冰水将她泼醒,再次问道:“如何?招,还是不招?”

杨婷虚弱地睁开眼眸,只觉浑身肌肉酸麻不已,乳尖蜜蒂疼痒不断,娇嫩的玉趾更是完全失去了知觉。

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心中虽欲拒绝,但身子却已是不堪重负,才支起纤腰,就软绵棉地跪伏下去,圆润的额角重重地磕在地上,震落几滴晶莹的泪花,颤声说道:

“我…我招了……”

那枢密使笑道:“哈哈,本官早就知道,你这刁妇并非良民!你私通辽国,依照本朝律法,该当何罪呀?”

杨婷垂首跪在地上,怨恨地说道:“狗官…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枢密使怒道:“执迷不悟,罪加一等!就该判你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见事态严重,蔡修劝道:“大人,莫生气,这杨婷毕竟也曾为朝廷立过功呢,就饶她一命吧。”

说话间,蔡修色眯眯地看着杨婷的身子,向枢密使使了个眼色。

枢密使当即会意,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奸笑,说道:“犯妇杨婷,通辽本是死罪,不过,看在蔡知府的份上,本官饶你不死,贬为奴籍,刺配沧州!还不快跪谢蔡知府?”

闻言,杨婷心中愤恨不已,握紧了被反铐的双拳,银牙咬得格格作响。

面对大宋黑暗的官场,女将军即使是有着千斤之力,也敌不过奸臣的坑害。

她跪在地上,沉默,一股浓浓的无力感在心中回荡,好片刻后,最终是无奈地松开拳头,折腰叩首,颤声说道:“谢…谢蔡知府……”

“这才对嘛~”枢密使见她终于服软,笑着说道,“早些认罪,又何必受先前那些苦?”

杨婷贝齿紧咬红唇,一言不发。

枢密使又道:“来人呐,将犯妇杨婷押入思过牢,刺下犯印,上枷戴锁,准备押送沧州!”

于是,一众衙役抬起杨婷虚弱的身子,将她双足折绑起来,用一根扁担穿过手足绑缚,以驷马倒攒蹄之姿挑着,押入了大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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