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场的水晶吊灯将光线折射成钻石般的碎芒,钟羽意站在签到处的阴影里,黑色鱼尾礼服像第二层皮肤般包裹着她。
深V领口露出锁骨下方那枚淡粉色的咬痕——今早简叙又在那处补上了新的印记,牙印迭着牙印,像某种隐秘的契约。
“紧张?”简叙的指尖擦过她后腰,礼服开衩处的肌肤因他的触碰泛起细小的战栗。
他今天难得将额发全部梳起,露出饱满的额头,金丝眼镜下的目光锐利如出鞘的刀。
钟羽意拍开他的手,却在下一秒被他扣住五指。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无名指根——那里有圈浅淡的压痕,是上周她戴着祖母绿戒指时,被他按在酒店玻璃窗上磨出来的。
“别在这里发情。”她压低声音,高跟鞋的细跟却碾上他的皮鞋尖。
简叙闷哼一声,反而将她拉得更近。
他西装裤下的性器已经半硬,隔着衣料抵住她臀缝:“是你先穿成这样的。”他鼻尖蹭过她耳垂,呼吸灼热,“这件礼服……根本是在邀请我撕开它。”
钟羽意突然转身,镶满碎钻的手拿包抵住他胯间隆起。
她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试试看啊,大律师。”包身金属铆钉陷入布料,简叙的瞳孔骤然收缩。
拍卖厅角落的消防通道里,钟羽意被按在印有“EXIT”字样的绿色灯箱上。
简叙扯开她礼服肩带,犬齿陷入肩膀细嫩的皮肉。
她吃痛地仰头,后脑勺撞上金属门板,沉闷的声响淹没在远处的拍卖槌声中。
“你疯了……!”她抬膝顶向他腿间,却被他掐着大腿内侧拦截。
丝绒礼服面料被粗暴地掀到腰际,简叙的手指直接探入底裤——那里早已湿透,黏稠的爱液沾满他的指节。
他低笑,沾着蜜液的手指抹过她唇瓣:“这么想要?”金丝眼镜反射着幽绿的逃生灯光,镜片后的目光像锁定猎物的猛兽。
钟羽意张口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缠绕着舔舐,突然狠狠咬下。
简叙倒抽冷气,却更凶猛地扯破她的丝质底裤。
裂帛声中,他解开皮带,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紫红色的龟头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
“会痛。”他警告道,却在话音未落时整根贯入。
钟羽意的指甲陷入他后背,昂贵的西装面料被攥出深痕。
没有前戏的进入像烧红的铁楔劈开身体,疼痛沿着脊椎炸开,她眼前泛起白雾,却在适应后故意收缩内壁肌肉。
“就这样?”她喘息着挑衅,染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插入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间,“律师先生的能耐……唔!”
简叙掐住她的腰猛烈顶弄,每一下都直抵宫口。
消防门随着撞击发出规律的轻响,钟羽意的高跟鞋早不知踢到哪去,赤裸的脚背紧绷着,脚趾蜷缩又舒展。
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简叙猛地捂住钟羽意的嘴,两人屏息贴在门后。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有人经过走廊,剪影在灯光下拉长。
“……明代青花缠枝莲纹盘,起拍价三百万。”模糊的播报声飘进来。
钟羽意突然挣脱他的桎梏,转身面对门板,臀部向后顶弄他的胯部:“继续啊。”她回头看他,眼底燃着挑衅的火光,“还是说……你怕了?”
简叙的呼吸骤然粗重。
他单手解开衬衫领口,银色项链随着动作晃动,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臀瓣,就着站姿再次插入。
这个角度进得更深,钟羽意的前额抵着冰凉的门板,疼痛与快感在体内交织成网。
“数到三十。”他咬住她后颈,胯部撞击的力度让门板震颤,“就让你高潮。”
“……五、六、七……”钟羽意的计数断续不成调。
简叙的拇指找到她前端敏感点揉按,指节上的薄茧刮蹭着娇嫩肌肤。
她的大腿开始颤抖,礼服裙摆早已皱得不成样子。
“二十一、二十二……”她的声音带上哭腔,内壁剧烈收缩。
简叙突然抽出性器,在她抗议前又狠狠贯入,龟头碾过宫口的瞬间,钟羽意喉间迸出压抑的尖叫。
高潮来临时,钟羽意咬住简叙的小臂,在昂贵的西装面料上留下齿痕与唾液。
他却没有释放,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她,走向楼梯间深处的杂物室。
昏暗空间里堆满清洁用具,简叙将她放在洗衣推车上,金属边缘硌着她裸露的臀部。
他分开她的腿再次进入,这次的节奏慢得残忍,每一下都像要将她钉穿。
“看着我。”他命令道,指尖掐住她下巴。
钟羽意迷蒙的视线聚焦在他脸上。
汗水从他额角滑落,金丝眼镜歪斜地挂着,镜片后的双眼因情欲而暗沉。
她突然伸手摘掉他的眼镜,在他蹙眉时吻上他的眼皮。
这个意外的温柔让简叙动作微顿。
下一秒,他托起她的臀瓣更凶狠地顶弄,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黏腻声响。
钟羽意修长的腿环住他的腰,脚踝在他背后交迭,肌肤相贴处汗湿一片。
“简叙……”她罕见地唤他全名,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我……要……”
他吻住她吞掉尾音,同时抵着最深处释放。滚烫的体液灌入体内时,钟羽意指甲在他肩胛留下半月形血痕。
整理衣物时,钟羽意发现礼服肩带已经断裂。
她索性将布料扯成不对称的设计,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与鲜红吻痕。
简叙的西装外套披上她肩头,还带着他的体温与古龙水气息。
“令尊的明青花要流拍了。”他替她拉好拉链,指尖在脊椎凹陷处流连。
钟羽意拍开他的手,对着消防门的玻璃整理头发:“那正好,我可以低价收购。”她转身时,撕裂的底裤从裙摆滑落,像某种旖旎的战利品。
回到拍卖厅时,正赶上压轴品竞价。
钟羽意的父亲在VIP席回头,目光扫过女儿肩上的男士外套,又看向她身后衣冠楚楚的简叙,了然地点头。
“你故意的。”简叙在掌声中俯身耳语,嘴唇擦过她耳廓,“让令尊看见你这副被操烂的样子?”
钟羽意端起香槟抿了一口,喉咙上的咬痕随之起伏:“让他知道……”她将沾着唇印的杯沿转向他,“能弄脏我的……只有我选的人。”
拍卖槌落下,明代青花瓷盘以九百万成交。灯光映照下,瓷器釉面闪动着幽蓝光芒,如同钟羽意眼底未熄的情欲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