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结束的灯光暗下,钟羽意站在会场外的廊柱旁,指尖摩挲着简叙留在她腰侧的指痕。
黑色鱼尾礼服的开衩处,丝袜早已被他撕烂,大腿内侧还泛着情事后的黏腻。
她微微仰头,让夜风吹散皮肤上残留的热度。
手机震动,萤幕亮起——“上车。”父亲的讯息简短而强势,附带一辆停在转角的黑色迈巴赫车牌号。
钟羽意唇角微勾,回头瞥了眼仍被宾客围绕的简叙。
他正举杯与某位地产大亨交谈,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却穿过人群锁定她,拇指轻轻擦过杯沿——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代表“我看到了”。
她没回应,只是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搭在一旁的侍者托盘上,转身走入夜色。
车门关上的瞬间,皮革与雪茄的气息包裹而来。钟父坐在真皮座椅里,指尖夹着一份文件,袖扣折射出冷光。
“玩得开心?”他没抬头,声音低沉如大提琴。
钟羽意慵懒地靠上座椅,指尖卷着一缕散落的发丝:“还行,就是拍卖品太无聊。”她故意动了动腿,让礼服开衩处露出更多肌肤,上面还残留着简叙的咬痕。
钟父终于抬眼,目光扫过她锁骨下的红痕,轻笑一声:“看来简家的小子挺卖力。”他将文件递过来,“看看这个。”
文件上是简氏家族近五年的资源分布图——矿业、跨境投资、法律灰色地带的控股公司,甚至包括几条隐秘的政治人脉。
钟羽意快速浏览,瞳孔微微收缩。
“比我想的还要深。”她合上文件,舌尖轻舔嘴角,“你给我这个,是想问我……吞不吞得下?”
钟父点燃雪茄,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你觉得你的资源,配得上他的吗?”
车内陷入沉默。钟羽意望向窗外,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流动的光影。她忽然笑了,手指沿着文件边缘划过:“爸,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挑食?”
钟父哼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对待一只狡黠的猫:“那就别玩过火。”
车停在钟宅前,钟羽意下车时,父亲忽然开口:“下周三,『S矿业』的股东晚宴,简叙会代表简家出席。”
她回头,夜风吹起她的裙摆,腿间隐约可见情事后的湿润反光:“真巧,我刚好缺个男伴。”
浴室里,热气蒸腾。
钟羽意站在镜前,慢条斯理地解开礼服。
布料滑落,露出布满红痕的身体——简叙的牙印从颈侧蔓延到乳尖,腰侧是指痕,大腿内侧甚至还有轻微的瘀青。
她伸手抹开镜面雾气,盯着自己潮红未褪的脸,指尖缓缓滑向下腹。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稍微一碰便泛起细微的酸胀。
手机萤幕亮起,简叙的讯息跳出来:“你父亲的车接走你了?”
她没回,反而拨通电话,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打开免提。
“怎么不说话?”简叙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钟羽意打开花洒,水声瞬间充斥浴室。她故意让水流冲刷过身体,发出细微的喘息:“在洗澡……你弄脏的地方,得好好冲干净。”
电话那头呼吸一滞。她几乎能想象他此刻的样子——松开的领带,滚动的喉结,还有西装裤下逐渐硬热的欲望。
“……你父亲跟你谈了什么?”他的声音压低了。
她关掉水,拿起手机,指尖在镜面上画圈:“他问我,你的资源……值不值得我投资。”
简叙低笑,背景音是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响:“那你怎么回答?”
钟羽意将手机贴近唇边,舌尖轻舔麦克风:“我说——”她顿了顿,声音像融化的蜜糖,“得先验货。”
深夜,简叙的公寓门被推开。钟羽意裹着一件男式衬衫,衣摆刚好遮住臀线,腿上是破损的丝袜,脚趾甲上还残留着拍卖会时的猩红指甲油。
简叙站在吧台旁,手中威士忌的冰块折射出琥珀色光芒。
他的目光从她赤裸的双腿一路上移,最后定格在她半敞的领口——没穿内衣,乳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验货?”他挑眉,喉结滚动。
她走过去,直接跨坐上他的大腿,湿润的腿心贴上他的西装裤。他的性器早已硬热,隔着布料抵住她。
“嗯,全面检查。”她解开他的衬衫钮扣,指尖划过他腹肌的沟壑,最后停在皮带扣上,“比如……这里的规格,是否符合我的投资标准。”
简叙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吧台上。
玻璃杯被撞倒,酒液浸湿她的衬衫下摆,冰凉黏腻地贴上皮肤。
他扯开她的腿,粗粝的指腹直接探入——
“湿成这样,还敢来招惹我?”他咬住她耳垂,手指在穴口搅动,发出暧昧的水声。
钟羽意仰头喘息,指甲陷入他肩膀:“怕你……唔……库存不足……”
他低吼一声,扯下西装裤,紫红色的性器弹出,龟头已经渗出前液。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抵着入口贯入——
“啊……!”她弓起背,疼痛与饱胀感瞬间炸开。他的尺寸每次都让她窒息,像是要将她钉穿。
简叙掐着她的胯骨冲撞,每一次顶弄都直抵宫口。吧台的镜面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她的长发散乱,他的背部肌肉绷紧,汗珠沿着脊椎滑落。
“这就是你要的资源?”他喘息着咬她锁骨,手掌揉捏她晃动的乳肉,“够不够深?嗯?”
钟羽意双腿缠上他的腰,脚趾因快感蜷缩:“还、还差一点……”
他骤然加快速度,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她尖叫着高潮,内壁剧烈绞紧他的性器。
简叙闷哼着射在她体内,滚烫的液体灌入最深处。
凌晨三点,钟羽意趴在简叙的床上,指尖玩着他的银色项链。他从背后拥着她,唇贴在她肩胛的咬痕上。
“下周三的晚宴,”她突然开口,“我要你当我的男伴。”
简叙的手掌复上她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液:“以什么身份?合作伙伴?情人?还是……”
她翻身面对他,指尖点在他胸口:“潜在的……并购目标。”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他看清她眼底的野心,忽然笑了:“钟羽意,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掠食者。”
她吻上他的喉结,舌尖舔过脉搏:“而你……是我的最佳猎场。”
窗外,S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在这场资源与欲望的博弈里,没有人是纯粹的猎人,也没有人甘心当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