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北疆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呼啸着掠过连绵的军营。
大军凯旋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李阙率领残部自草原归来,距京城不过两日路程。
营地中篝火跳跃,映照出一片肃杀之气,士兵们席地而坐,低声交谈,疲惫的面容上却难掩胜利的喜悦。
营帐之间,战马低鸣,兵器碰撞的余音仍在空气中回荡。
管牟隐于暗处,黑袍裹身,气息如鬼魅般微不可察。
他潜行至军营外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锁定中央那座最为高大的营帐。
那是李阙的所在之地,也是他此行唯一的猎物。
上次潜入皇宫,欲将苏月心占为己有,却功亏一篑,如今宫中防备森严,他再无下手之机。
唯有趁李阙归京前将其刺杀,方能搅乱天下局势,让他伺机而动,重掌命运的棋局。
他深吸一口气,掌中剑气隐隐流动,指尖微颤,杀意如潮水般涌动。
他身形一闪,避开巡逻的卫兵,轻盈如风,悄然靠近主帐。
帐外守卫不多,火光映得帐幕微微透亮,隐约可见内里人影晃动。
管牟屏住呼吸,贴近帐篷一角,指尖轻划,布帛无声裂开一道细缝。
他眯起双眼,透过缝隙窥视,却在刹那间僵住,整个人如遭雷击,气息骤然紊乱。
帐内,李阙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胸膛上布满新旧伤痕,肌肉线条如刀刻般硬朗。
他端坐于榻边,腰间仅裹着一块暗红锦布,手中握着一柄长枪,枪尖寒光闪烁,正低头擦拭。
榻上,一名女子正仰躺着,白裙凌乱地散开,露出雪白如玉的胴体。
她长发如瀑,披散在锦被之上,发丝间点缀着几枚精致的金属发夹,华丽而繁复,宛如月下流云。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浑圆紧实的美腿在火光下泛着丝缎般的光泽,腿根处隐约可见一抹羞涩微绽的花蕾,正随着她的喘息轻轻颤动。
管牟瞳孔猛缩,那女子赫然是他的妻子宁柳儿!
她清冷如仙的面容此刻满是潮红,凤目半闭,眼波漾雾,透着一股欲焰灼人的媚态。
她的柔荑紧抓着锦被,指尖如笋般纤细,却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的檀口微张,软软糯糯的娇吟断续传出,似兰似麝,勾魂摄魄。
她雪白的胸脯高高耸起,梨形的乳峰颤巍巍地起伏,凝脂白的肌肤上泛着细密的汗珠,乳脂香暗涌,令人血脉喷张。
李阙放下长枪,转身俯下身躯,宽大的手掌复上宁柳儿的腰肢,顺着她婀娜的曲线缓缓上移,最终停在那对丰盈的雪峦上。
他手指轻捏,乳肉在他掌中柔软变形,挤出一抹诱人的弧度。
宁柳儿低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艳唇莹润透粉,柔嫩如花瓣般微微颤抖。
她媚眼如丝,呢喃道:“陛下……轻些……”声音娇软无力,带着一丝臣服的颤抖。
管牟脑中轰然炸响,血液逆流,心魔肆虐。
他眼睁睁看着那冰清玉洁的妻子,此刻却在李阙身下婉转承欢,浪叫连连。
她的花房吐馥,羞涩的花蕾在李阙的挑逗下微微绽放,湿润的蜜液淌下,顺着她丝缎般光滑的大腿滴落榻上,散发出浓烈的幽香。
李阙低笑一声,俯身吻上她的晶莹耳垂,舌尖轻舔,引得宁柳儿娇躯一颤,雪股交叠,媚态入骨。
管牟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滴落,却浑然不觉。
他曾以为宁柳儿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净土,那清冷如水的女子,是他苦修二十年的精神寄托。
可如今,她却赤裸着身子,臣服于另一个男人的胯下,那对滑嫩如玉的乳峰被李阙揉捏得变形,那绵弹的粉臀被他拍得红痕遍布,甚至连她含羞半闭的花蕾都在李阙的挑逗下绽放出淫靡的光泽。
她的娇喘如兰,声声入耳,宛如一把利刃,刺得管牟心肺欲裂。
李阙的手掌滑向宁柳儿的腿间,指尖轻挑,那羞涩的花蕾顿时溢出一股晶莹的蜜汁。
他低声道:“爱妃,你这下体的名器,真是让朕欲罢不能。”
说罢,他挺起身子,褪下腰间锦布,露出那硬如铁铸的龙枪,青筋暴绽,巨炮般的阳具直指宁柳儿。
宁柳儿媚眼半睁,春情眉微微挑起,似羞似喜地低喃:“陛下……臣妾只为您……”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一丝痴迷。
管牟再也按捺不住,杀意与妒火交织,他猛地运转体内真气,剑意如虹,欲破帐而入,将李阙一剑斩杀。
然而就在此刻,他心神失守,气息逆行,多年苦修的剑道竟在此刻崩塌。
他只觉丹田一阵剧痛,真气乱窜,筋脉如焚,整个人踉跄后退,喷出一口黑血。
他捂住胸口,双眼赤红,死死盯着帐内那对交缠的男女,却无力再迈出一步。
帐内,李阙已将宁柳儿翻过身来,她跪伏于榻上,碗状的绸缎光润臀部高高翘起,玲珑的曲线在火光下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李阙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整根没入,节奏狂乱地冲撞起来。
宁柳儿的娇吟愈发高亢,雪白的臀肉被撞得荡起层层肉浪,布料绷出的蜜渍桃痕清晰可见。
她十指紧扣锦被,指尖如笋般颤抖,檀口微噙,发出断续的呻吟:“陛下……臣妾……啊……”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极致的快感。
管牟目眦欲裂,他从未想过,那清冷如仙的妻子,竟会在李阙胯下展现出如此放荡的一面。
她的花房被撑得满满当当,蜜液如泉涌般淌下,滴落在榻上,湿透了一片锦被。
李阙低吼一声,动作愈发猛烈,整根龙枪如山洪决堤般释放,滚烫的精液灌满宁柳儿的花房,溢出边缘,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滑落。
她身子一颤,媚眼翻白,似是攀上了极乐之巅,瘫软在榻上,喘息不止。
这一幕如烈火焚心,管牟再也承受不住,心魔彻底失控。
他踉跄后退,剑气散乱,身形如断线风筝般跌入夜色之中。
他远遁而去,口中鲜血喷涌,脑海中却挥之不去宁柳儿那淫荡的娇态——她的雪峦颤动,她的粉臀摇晃,她的花蕾绽放,皆成了他永生难忘的梦魇。
宁柳儿软软地倚在李阙怀中,柔荑轻抚他的胸膛,媚眼如丝地低声道:“陛下,臣妾方才似是听到帐外有动静……”
李阙闻言,剑眉微挑,起身披上战袍,走到帐门前掀开一角,却只见夜风吹过,空无一人。
他低笑一声,转身将宁柳儿揽入怀中,手掌复上她的绵弹臀部,轻拍一下道:
“许是风声罢了,柳儿莫怕,有朕在,谁敢动你分毫?”
宁柳儿娇笑一声,雪白的娇躯贴紧他,乳峰挤压着他的胸膛,乳脂香扑鼻而来。
她低声道:“陛下威武,臣妾自然安心……”她的声音软糯如蜜,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
李阙低头吻上她的艳唇,舌尖缠绵间,帐内再度春色弥漫。
……
话分两头,且说李烟笼失去记忆之后,心机深沉的董丽华就盯上了她。
一是因为那日李睿对李烟笼做过丑事,李烟笼曾经扬言李阙回来后要高发,这让她心中忧虑,此番虽说李烟笼已经失忆,但她还是想要去试探一翻;二嘛,她还想利用李烟笼的肉体与儿子李睿做一个“交易”。
这一日,董丽华以皇贵妃之尊,遣退殿外守卫,独携二皇子李睿步入殿中。
她身着锦绣罗裙,步伐轻盈,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待殿门紧闭,她凑近李睿耳畔,低语道:“睿儿,你不是心仪烟笼姑姑已久?今日,娘便助你一偿夙愿。但事成之后,你须得与你父亲相认,如何?”
李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生性懦弱又贪婪,平日拒绝与陈颖相认,不过是惧怕皇子身份不保。
可此刻,美色当前,欲望如潮水般涌来,他喉头滚动,忙不迭点头,脸上尽是迫不及待的狂热。
董丽华与李睿踏入殿中。
李烟笼闻声抬头,凤目微眯,瞧着来人却无半点熟悉之感,只静静等待对方开口。
董丽华一袭绯色宫装,裙摆曳地,衬得她身段婀娜,胸前那对高耸的雪峰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妇人的诱惑。
李睿跟在她身侧,年方二十,面容俊秀却少了些男子气概,眼神游移,带着几分掩不住的躁动。
董丽华缓步上前,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声音软糯如蜜:“烟笼妹妹,姐姐来看你了。”她的话语轻柔,仿佛春风拂面,却藏着无人察觉的算计。
李烟笼闻言,黛眉微蹙,似在努力搜寻记忆,却只觉脑海一片混沌。
她轻声道:“姐姐?恕我……不记得了。”她的嗓音清冷,带着一丝疏离,却因记忆缺失而多了几分无助。
董丽华不以为意,转身拉过李睿,笑得愈发亲切:“这是你夫君睿儿,妹妹你忘了?你们夫妻失散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团聚,怎能如此生分?”她的话语滴水不漏,宛如一出早已排练好的戏码。
李睿听罢,喉头滚动,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李烟笼身上。
那张清艳绝伦的脸庞,配上她此刻懵懂的神情,宛如一朵不设防的幽兰,勾得他心头欲焰熊熊。
李烟笼闻言,秀眉紧锁,内心深处似有一丝本能的抗拒,如细针般刺痛她的神识。
她垂眸看向李睿,见他眼神炽热,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心头的不安愈发浓重。
可记忆的空白让她无从分辨真伪,董丽华那温柔的笑靥又似一剂迷药,缓缓瓦解她的戒心。
她低喃道:“夫君……果真是这样吗?”
董丽华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忙趁热打铁,柔声道:“自然是真的。妹妹,你与睿儿恩爱多年,只是你如今忘了罢了。夫妻团聚,怎能不亲近一番?来,帮你夫君宽衣,伺候他一番,也好温存旧情。”她的话语看似关切,却暗藏诱导,步步将李烟笼推向深渊。
李睿早已按捺不住,闻言立刻上前,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露出一根并不粗壮的阳物。
那肉棒虽不甚雄伟,却因亢奋而青筋毕露,龟头泛着紫红,微微颤动,似在彰显主人的急切。
李烟笼一愣,目光触及那赤裸的性器,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本能地想要退缩。
可董丽华轻轻按住她的香肩,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妹妹莫怕,这是你夫君之物,伺候他乃是妻子本分。来,用你的小嘴帮他舒坦一番。”
李烟笼心头一震,抗拒之意如潮水般涌来,可记忆的迷雾让她无从分辨。
她咬紧下唇,凤目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却鬼使神差地跪下身来。
那张清艳无双的俏脸缓缓凑近李睿胯间,檀口轻启,吐气如兰,温热的呼吸拂过那硬挺的肉茎,引得李睿浑身一颤,低哼出声:“烟笼……快些……”
李烟笼的樱唇终于触碰到那滚烫的龟头,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
咸腥的味道在她舌尖绽开,陌生而刺鼻,令她黛眉微蹙,可她却未停下动作。
她的小舌灵动地绕着肉棒打转,时而轻舔龟头,时而顺着棒身滑下,带起一串晶莹的唾液。
那柔嫩的唇瓣包裹着阳物,湿润而紧致,宛如一张小嘴在吞吐吮吸,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淫靡而勾魂。
李睿仰头低吼,双手按住李烟笼的螓首,指尖陷入她柔顺的青丝,胯部不由自主地挺动,想要更深入她的檀口。
他从未想过,那清冷如仙的烟妃姑姑,竟会跪在自己身前,用这张高贵的小嘴为自己口交。
她的舌尖每一次划过,都如电流般刺激着他的神经,柔软的唇瓣挤压着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低头看去,只见李烟笼凤目半闭,长睫轻颤,俏脸因羞耻而泛着红晕,唇间含着自己的阳物,湿漉漉的唾液顺着嘴角滴落,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勾勒出一抹淫靡的痕迹。
可李睿毕竟年轻,耐力不足,面对如此刺激的场景,不过片刻便已到极限。
他喘息加重,胯部猛地一挺,低吼道:“姑姑……我忍不住了……”话音未落,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射在李烟笼的俏脸上。
那白浊的液体溅满她的额头、鼻梁,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她微张的樱唇间,腥臭的气息弥漫开来。
李烟笼一怔,凤目猛地睁开,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可她却未躲避,只是愣愣地跪在那里,任由精液涂满她的面容。
李睿低头看去,见那清冷高贵的烟妃被自己射得满脸狼藉,额前的青丝被精液黏成一缕,樱唇边挂着白浊的痕迹,宛如一幅亵渎仙子的画卷。
他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笑,喘息道:“姑姑,你这模样……真是美极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轻佻,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意,仿佛将这高不可攀的女子踩在脚下,是他此生最大的成就。
李烟笼低头不语,纤手缓缓抬起,似想拭去脸上的污浊,可指尖触及那黏腻的液体时,她却顿住了动作。
她的内心一片混沌,羞耻与困惑交织,仿若有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困住,让她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这屈辱的场景。
就在此时,董丽华轻笑一声,缓步走近。
她伸手解开胸前的系带,绯色宫装滑落,露出一对硕大无朋的雪乳。
那双乳峰高耸如山,乳晕小巧而粉嫩,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点缀其间,乳肉白皙如脂,微微颤动间荡起层层波浪,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双手托起那对豪乳,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媚眼流转,朝李睿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娇声道:“睿儿,母妃自问风韵不输烟笼妹妹,你可想试试?”
李睿闻言,目光死死锁在那对巨乳上,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唾沫。
那雪白的乳肉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乳头硬挺如珠,散发着成熟妇人的浓郁香气,勾得他心头欲焰熊熊。
他自小在董丽华的严苛管教下长大,对母亲既敬且畏,骨子里从不敢生出亵渎之心。
可此刻,那对硕大的乳峰近在咫尺,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魅力,让他胯下的阳物再度硬起,隐隐作痛。
他犹豫片刻,终是按捺不住,低声道:“母妃……儿不敢冒犯,只是……您若用这对宝贝帮我……我便心满意足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有渴望又有顾忌,眼神却始终离不开那对颤巍巍的雪乳。
董丽华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她款款跪下,将那对豪乳贴近李睿胯间,双手挤压乳肉,将那根刚刚喷射过的肉棒夹在乳沟之中。
那柔软的乳肉包裹着阳物,温热而弹韧,宛如一张湿润的小嘴在吞吐吮吸,带来无尽的快感。
她低头轻吐香舌,舌尖舔舐着龟头的边缘,带起一串晶莹的液体,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
李睿低吼一声,双手按住董丽华的香肩,胯部不由自主地挺动,肉棒在那深邃的乳沟间进出,乳肉被挤压得变形,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那柔软的触感如海浪般一波波袭来,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低头看去,只见母亲那张端庄贤惠的脸庞此刻满是媚态,樱唇微张,吐气如兰,雪白的乳肉夹着自己的阳物,乳晕因摩擦而泛起红晕,勾勒出一幅禁忌而淫荡的画面。
董丽华的动作愈发熟练,她时而挤压乳肉,让乳沟更加紧致,时而低头舔舐龟头,舌尖灵活地打转,带起一串黏腻的唾液。
她的眼神始终锁定李睿,媚眼如丝,似在无声地引诱他彻底堕落。
李睿喘息加重,胯下的阳物在乳肉的包裹下越发肿胀,青筋暴绽,龟头泛着紫红,似已到极限。
不过片刻,他低吼一声,肉棒猛地一颤,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洒在董丽华的豪乳上。
那白浊的液体顺着乳肉滑下,滴落在乳晕上,勾勒出一抹淫靡的痕迹。
董丽华却不以为意,纤手轻抹,将精液涂满自己的雪乳,指尖在乳头上打转,似在享受这禁忌的快感。
她抬头朝李睿抛了个媚眼,娇声道:“睿儿,母妃这对宝贝可还让你满意?”
李睿喘着粗气,眼中满是迷醉,胯下的阳物虽已软下,却仍因方才的刺激而微微颤动。
他从未想过,母亲那端庄高贵的形象,竟会在此刻化作如此淫荡的尤物。
那对涂满精液的豪乳在烛光下泛着光泽,乳头硬挺如珠,散发着浓烈的腥气,勾得他心头欲焰难平。
他低声道:
“母妃……儿从今往后,定听您的话。”
董丽华闻言,心头一喜,知晓这少年已被自己彻底引诱,今后便能按照她维儿子设置的方向一路“策马奔腾”,前途光明了。
她起身整理衣衫,雪乳重新隐于绯色宫装之下,脸上却依旧挂着温柔的笑意,仿若方才的淫靡场景从未发生。
她轻声道:“好孩子,母妃自会为你打算。过几日,母妃便带你去与你父亲相认”
数日后,董丽华觅得时机,悄然安排李睿与陈颖在一处隐秘的偏殿相见。
殿内光线昏暗,唯有几盏青铜灯盏散发出幽幽光芒,映得三人身影忽明忽暗。
陈颖拍了拍李睿的肩膀,沉声道:“好小子,既已相认,咱们便是一家人,日后自当同心协力,共谋大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阴谋的味道,眼中却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
董丽华见状,满意地点点头,纤手轻抚李睿的肩头,柔声道:“睿儿,皇帝归京在即,朝中局势如履薄冰。咱们若想保全自身,甚至更进一步,便需早做打算。苏信鸿那老狐狸手握重兵,是咱们最大的威胁,你父子二人需齐心协力,将他拉入咱们的阵营。”
陈颖接口道:“不错,苏信鸿此人老谋深算,软硬不吃。睿儿,你既得了烟妃的恩宠,不妨借此机会接近苏信鸿,以烟妃美色为饵,许他几分甜头,保管他乖乖上钩。”他的话语直白而露骨,带着几分市侩的狡黠,似早已将一切算计妥当。
李睿听罢,心头微动,脑海中浮现出李烟笼那清艳绝伦的俏脸,以及母亲那对涂满精液的豪乳。
美色的诱惑如烈焰般在他胸中燃烧,烧尽了他最后一丝犹豫。
他咬牙道:“儿明白了,定不负父亲与母妃所托。”
飞鸾殿的那一夜,成了李睿堕落的起点。
他从一个懵懂的皇子,彻底沦为董丽华手中的傀儡,甘愿为美色与权势出卖灵魂。
而李烟笼的失忆,则如一颗棋子,悄然改变了朝中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