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晨光如金丝般洒落大梁都城,皇道两侧旌旗招展,彩绸飘扬,宛如一条蜿蜒的锦龙。百姓自发聚于街头巷尾,翘首以盼,眼中满是敬畏与狂热。

大军班师的队伍自北门浩荡而入,铁蹄踏碎青石板,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战马嘶鸣,甲胄铮铮,士兵们身披残破却威严的战袍,步伐整齐划一,脸上虽带着风霜,却难掩胜利的傲然。

队伍前列,李阙端坐于汗血宝马上,身披暗金龙袍,腰悬长剑,俊朗的面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神皇降世。

他目光如炬,扫过欢呼的人群,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气。

沿途百姓跪地叩首,齐声高呼:“吾皇万年!大梁永昌!”

声浪如潮,震得屋瓦微颤。

少女们抛洒花瓣,彩絮纷飞,落在士兵的肩头,宛如一场盛大的春雨。

商贩停下买卖,僧人暂停诵经,连襁褓中的婴儿似也感受到这股狂热,挥舞小手咿呀作响。

城楼之上,文武百官列队相迎,礼部尚书亲自奉上玉如意,象征国运昌隆。

远处的钟鼓楼敲响九十九响,声传百里,宣告这场旷世之战的完胜。

街道尽头,皇宫大门洞开,金光四溢,仿佛在为归来的王者铺就一条通天之路。

庆功宴设于太和殿,殿内金碧辉煌,鎏金巨柱直耸云霄,雕龙画凤的屏风环绕四周,烛火摇曳,映得满室生辉。

长案上摆满珍馐佳肴,玉盘盛着烤得金黄的乳猪,琉璃盏中晃动着琥珀色的美酒,香气扑鼻,令人垂涎。

乐师轻抚琴弦,丝竹之声如流水潺潺,舞姬身着薄纱,翩然起舞,腰肢柔软似柳,裙摆翻飞如云,勾得群臣频频侧目。

李阙高坐龙椅,左拥一位金发碧眼的异域美人,右揽苏月心,气势如虹,笑声朗朗,宛如一尊掌控天下的神只。

那金发美人正是瓦伦蒂娜,身着一袭低胸红裙,裙摆紧贴她火辣的曲线,勾勒出令人窒息的轮廓。

她胸前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饱满的乳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似要撑破那薄如蝉翼的布料。

她涂着猩红的唇膏,唇瓣丰润,每一笑便露出雪白的皓齿,媚眼流转间,顾盼生姿,宛如一团烈焰,烧得殿内空气都灼热了几分。

她修长的玉腿交叠,裙摆裂缝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腿肉,脚尖轻点,涂着鲜艳指甲油的脚趾若隐若现,勾魂夺魄。

群臣低头饮酒,却难掩眼中的惊艳,有人握杯的手微微颤抖,胯下早已硬得发烫,裤裆鼓起一团,羞耻与欲望交织,额头渗出细汗。

李阙搂着瓦伦蒂娜的纤腰,大手在她臀瓣上轻拍,引得她娇笑连连,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一丝沙哑的诱惑。

他朗声道:“诸位爱卿,此乃安条克献上的珍宝,瓦伦蒂娜,朕之新宠!她姿容绝世,风情万种,可称后宫一绝!”

说罢,他俯身吻上她的香肩,舌尖在她锁骨处轻舔,留下湿润的痕迹。

瓦伦蒂娜娇躯微颤,仰头靠在他胸膛,媚眼如丝,红唇微启,吐出一声低吟,引得殿内众人心跳加速。

大臣中有人低头猛灌酒液,试图掩饰胯下的躁动;有人假意咳嗽,目光却死死锁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喉头滚动,恨不能扑上前去。

后宫妃嫔们分坐两侧,表面笑意盈盈,内心却波涛汹涌。

闵柔一身墨绿长裙,胸前开叉极低,露出半边雪白的乳肉,深邃的乳沟宛如深渊,吸人眼球。

她端着酒盏,斜靠在软榻上,修长的腿肆意伸展,裙摆滑至大腿根部,露出紧实的小腿,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

她瞥了瓦伦蒂娜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挑衅,心中暗忖:这洋婆子也不过如此,论身段,怎比得上我这天生尤物?

她故意挺起胸膛,乳球颤动,挤出一道更深的沟壑,引得身旁几位年轻臣子面红耳赤,胯下阳物硬得几乎要顶破裤子。

闵柔放下酒盏,起身款款走向李阙,裙摆摇曳,臀瓣扭动间曲线毕露,宛如一头优雅的母豹。

她俯身凑近李阙耳畔,吐气如兰,低声道:“陛下,臣妾近日新练了一套舞姿,可否为陛下献上一曲?”她的声音沙哑而勾人,指尖轻划过他的手背,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酥麻。

李阙挑眉一笑,点头示意。

闵柔退后两步,乐声骤变,她随着鼓点起舞,腰肢如蛇般扭动,胸前的乳球上下跳跃,裙摆飞扬间,隐约可见她腿间那抹幽黑的阴影。

她的动作大胆而热辣,每一个转身都带着挑衅的目光扫向瓦伦蒂娜,似在宣示自己的地位。

瓦伦蒂娜岂肯示弱?

她轻笑一声,起身接过侍女递来的金色铃铛,赤足踏地,脚踝上的银环叮当作响。

她甩动金发,宛如瀑布倾泻,红裙在她旋转间翻飞,露出雪白的大腿根部,隐约可见一抹红色的亵裤,紧贴着她饱满的阴阜,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她舞姿狂野,臀部剧烈摇晃,乳球在裙内荡起阵阵波浪,铃铛声与她的低吟交织,宛如一曲来自异域的催情乐章。

她时而贴近李阙,红唇几乎触及他的耳垂,吐出热气;时而后仰,胸脯高高挺起,乳头在布料下凸显,清晰可见。

李阙看得兴起,大手一挥,将两女揽入怀中,左拥瓦伦蒂娜,右抱闵柔,朗笑道:“好!两位爱妃各有千秋,朕心甚慰!”他大手在闵柔臀上揉捏,感受那紧实的肉感;另一手滑入瓦伦蒂娜的裙摆,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摩挲,引得她娇喘连连。

两女虽面带笑意,眼中却暗藏火花,彼此较劲,争相讨好李阙。

殿内气氛愈发淫靡,乐声渐低,舞姬退场,只余群臣低声议论,目光却始终离不开那香艳的一幕。

苏月心端坐李阙身侧,一袭紫纱宫装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胸前高耸的乳峰微微起伏,腰肢纤细如柳,臀部丰润,坐在锦榻上压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她低头啜着酒液,黛眉微蹙,桃花眼时而扫过李阙,时而飘向远方,神色复杂,似有心事。

她修长的玉指轻握杯盏,红唇抿紧,少了往日的娇媚。

按理说,李阙远征归来,她应如往常般腻在他身旁,低语情话,眉目传情,可今晚她却异常沉默,目光游移,似在躲避李阙的注视。

李阙察觉到她的异样,侧头看向她,柔声道:“母后,今晚怎如此安静?可是身体不适?”

苏月心一颤,抬起眼帘,勉强挤出一抹笑意,摇了摇头:“陛下,哀家只是……有些乏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说着,她垂下眼帘,长睫遮住眼中的波澜,似在掩饰什么。

李阙虽心生疑惑,却未多想,只当她今日心情欠佳,便转头继续与瓦伦蒂娜调笑,大手在她胸前揉捏,引得她娇笑连连。

苏月心低头看着杯中酒液,脑海中却浮现出李承那日压在她身上的画面——他俊美的脸庞贴近她的耳畔,喘息粗重,低吼着:“母后,儿臣要取父皇而代之!这天下,这后宫,都该是儿臣的!”

他的肉棒在她体内猛烈冲撞,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阵禁忌的快感。

她当时虽羞愤交加,却无法否认那股深入骨髓的满足。

如今李阙归来,她心乱如麻,既怕李承的狂言成真,又怕自己早已深陷这乱伦的泥沼,无法自拔。

她咬紧下唇,指甲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脑海中的淫靡画面。

可那画面却愈发清晰——李承的舌尖在她乳头上打转,舔舐得她乳晕湿润发亮;他的大手揉捏她的臀瓣,指尖陷入肉缝,带起一串黏腻的蜜液;他低吼着在她耳边诉说对权力的渴望,肉棒一次次撑开她的花径,操得她白眼翻飞,淫水四溅。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下体竟因这些回忆而湿透了,亵裤紧贴着阴阜,黏腻的触感让她夹紧双腿,脸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另一边的董丽华表面笑意盈盈,实则心乱如麻。

她一身鹅黄罗裙,胸前低开,露出雪白的乳沟,乳球高耸,似要撑破衣料,修长的美腿交叠,裙摆滑至膝盖,露出小腿的莹润光泽,指尖轻抚酒盏,掩饰内心的焦躁。

她这段时间费尽心思拉拢苏信鸿,甚至不惜以李烟笼的美色为饵,可那老顽固非但不为所动,还冷脸警告她莫要扰乱后宫秩序。

虽说苏信鸿暂时未必敢向李阙告密,但未来变数难料,她精心布置的棋局已岌岌可危。

更让她花费心血思考的,是密探传来的情报——太子李承与苏月心有染。

这消息初听时,陈颖嗤之以鼻,认为是无稽之谈,可董丽华却敏锐地捕捉到一丝端倪。

那日苏月心在李烟笼面前袒护李睿,言辞闪烁,眼神游移,分明是心虚的表现。

她细细推敲,愈发觉得这情报十有八九不假。

苏月心身为皇后,母仪天下,却与亲太子通奸,这等丑闻若传出,足以震碎朝野。

她心头一动,暗忖:既然李承也有反李阙之意,何不化敌为友,联手行事?

如此一来,不仅可保全自身,还能借机谋取更大利益。

她瞥了苏月心一眼,见她神色恍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端起酒盏,起身走向李阙,步伐轻盈,臀瓣摇曳,裙摆下隐约可见她浑圆的腿肉。

她俯身敬酒,胸前乳球颤动,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引得李阙目光一滞。

她娇声道:“陛下凯旋,臣妾敬您一杯,愿大梁江山永固!”她的声音甜腻如蜜,带着一丝挑逗,趁机扫了苏月心一眼,似在试探她的反应。

苏月心抬眼与她对视,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却未开口。

董丽华心头冷笑,暗道:好个苏月心,装得再端庄,也掩不住你那颗淫乱的心!

她退回座位,脑海中已开始盘算新的计划——若能暗中联络李承,许以高位,再以苏月心的丑闻为把柄,逼她就范,或许能一举扭转局势。

她低头啜了口酒,掩饰眼中闪烁的狡黠光芒。

夜宴正酣,太和殿内烛影摇红,丝竹声渐低,群臣推杯换盏,笑语喧哗,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脂粉的甜腻气息。

苏月心端坐于李阙身侧,紫纱宫装下的身段依旧勾人心魄,胸脯微微起伏,腰肢柔韧如柳,她低垂眼帘,红唇轻抿,似在掩饰内心的波澜。

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庞上,笑意温柔却略显僵硬,宛如一幅精心勾勒的画卷,藏着无人窥见的裂痕。

殿内舞姬退场,乐师换上一曲悠扬的琴音,李阙正与瓦伦蒂娜低语调笑,大手在她腰间摩挲,引得她娇笑连连。

苏月心瞥了眼那金发女子的火辣身姿,心中却无半分波澜。

她轻抚鬓角,起身朝李阙低声道:“陛下,臣妾稍感不适,欲暂离片刻。”她的嗓音柔媚如水,带着一丝倦怠,桃花眼中水光潋滟,似有心事未诉。

李阙闻言,剑眉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关切,却未多问,只点了点头:“母后且去,勿要太劳累。”苏月心微微颔首,裙摆曳地,步态轻盈地退出主殿,紫纱在烛光下泛着幽光,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徐徐隐入夜色。

她刚步入侧殿长廊,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太子李承快步追来,锦袍下俊美的脸庞带着几分阴鸷,星眸中燃着炽热的火焰。

他一把挽住苏月心的皓腕,低声道:“母后,儿臣有话要说。”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霸道,指尖触及她温软的肌肤,微微颤抖,似在压抑某种汹涌的情绪。

苏月心心头一紧,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她抬眼看向李承,见他眼中嫉火熊熊,似要将她吞噬,不由得轻叹一声:“承儿,此处非说话之地,随母后去隔间吧。”她语气温柔,带着几分无奈,莲步轻移,带着李承拐入一间偏僻的隔间。

隔间内光线昏暗,仅有一盏青铜灯盏散发出幽幽光芒,映得墙上花鸟屏风影影绰绰。

苏月心刚关上木门,李承便猛地扑上来,将她压在屏风上,粗重的喘息喷在她颈间,带着滚烫的温度。

他低吼道:“母后,你方才与父皇那般亲昵,儿臣看得心如刀绞!你可知儿臣有多嫉妒?”他的声音夹杂着愤怒与痴恋,双手迫不及待地撕开她的紫纱宫装,露出她雪白如凝脂的肩头。

苏月心惊呼一声,试图推开他,可那双柔荑刚触及他的胸膛,便被他反手扣住,狠狠压在屏风上。

她娇艳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桃花眼中水雾弥漫,颤声道:“承儿,休得胡来!此处乃太和殿,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她的嗓音虽带威严,却因羞耻而多了几分软弱,胸脯因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李承却置若罔闻,眼中欲焰愈发炽烈。

他俯身吻上她的香肩,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的红痕,舌尖顺着她的锁骨滑下,贪婪地舔舐那滑腻的肌肤。

他低吼道:“母后,你被父皇操了二十年,为他生儿育女,如今却连儿臣一点恩宠都不肯给?儿臣不甘心!”他的大手滑入她的裙摆,粗鲁地揉捏她丰润的臀瓣,指尖陷入柔软的肉缝,感受那温热的触感。

苏月心身子一颤,羞耻与快感交织,她咬紧红唇,试图保持最后一丝尊严,可那双修长的玉腿却不由自主地发软。

她低声道:“承儿,母后……母后已给了你太多,怎可再……”话未说完,李承的手指已探入她的亵裤,触及那湿漉漉的花瓣,引得她娇吟一声,身子猛地弓起。

李承冷笑一声,撕下她的亵裤,露出她饱满的阴阜,那羞涩的花蕾在烛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早已湿透一片。

他低头舔舐那蜜液,舌尖灵活地钻入花瓣,带起一串黏腻的水声,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苏月心娇喘连连,柔荑紧抓他的发丝,似要推开却又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在她腿间肆虐。

他舔得愈发用力,牙齿轻咬花蒂,引得她雪股交叠,淫水如泉涌般淌下,滴落在地,湿透了一片锦毯。

苏月心俏脸潮红,媚眼半闭,呢喃道:“承儿……慢些……母后受不住……”

李承直起身,褪下裤子,露出那硬如铁铸的阳物,青筋暴绽,龟头泛着紫红,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将苏月心翻过身来,让她跪伏于地,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宛如一轮满月,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他低声道:“母后,操你小穴我已不满足了,今日儿臣要开你的后庭!”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疯狂,手掌拍在她臀瓣上,“啪”的一声脆响,臀肉荡起层层波浪,留下鲜红的掌印。

苏月心闻言,娇躯猛地一震,俏脸瞬间惨白如纸。

她从未尝试过后庭,即便是李阙也未曾染指此处,如今李承却要如此亵渎,她心头涌起无尽的恐惧。

她转过身,柔荑颤抖地抚上他的胸膛,泪光闪烁,低声道:

“承儿,母后求你,不要这样……后庭……母后从未……”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助的哀求,桃花眼中泪水滑落,滴在锦毯上,宛如碎裂的珍珠。

李承却愈发亢奋,她的哀求如烈焰般点燃了他的嫉妒。

他冷笑道:“母后,你为父皇奉献了一切,却连这点都不肯给我?儿臣今日偏要尝尝这禁地的滋味!”他不容她再辩解,大手掰开她的臀瓣,露出那紧闭的菊蕾,粉嫩而羞涩,微微收缩,似在抗拒即将到来的侵犯。

苏月心惊呼一声,双腿猛地夹紧,可李承的力道岂是她能抗衡?

他吐出一口唾液,涂抹在那菊蕾上,指尖试探性地探入,感受那紧致的触感。

苏月心痛呼一声,臀瓣剧烈颤抖,泪水如断线般滑落,她哽咽道:“承儿……母后认了……你……你来吧……”她的声音低不可闻,带着彻底的臣服,雪白的娇躯瘫软在地,任由他摆布。

李承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扶住阳物,对准那羞涩的菊蕾,缓缓挺入。

苏月心痛得娇躯一颤,指甲陷入掌心,发出低低的呜咽。

那紧致的后庭被撑开,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她咬紧红唇,试图忍受,可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淌。

李承却不管不顾,胯部猛地一挺,整根阳物没入菊蕾,紧致的肉壁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低吼一声,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让苏月心痛得娇吟出声。

她的臀瓣被撞得荡起肉浪,菊蕾因摩擦而泛起红晕,隐约可见一丝血丝,触目惊心。

可随着抽插的节奏加快,疼痛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取代。

苏月心的娇吟从痛苦转为媚态,雪股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撞击,淫水从前庭淌下,与后庭的蜜液交织,滴落在地,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李承见状,动作愈发狂野,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吼道:“母后,你的骚屁股真会夹,儿臣操得爽极了!”他的肉棒在菊蕾中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龟头每一次顶入深处,都让苏月心身子一颤,媚眼翻白,似已攀上极乐之巅。

她低吟道:“承儿……母后……母后好舒服……”

终于,李承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的后庭,溢出边缘,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落。

苏月心娇躯一颤,菊蕾猛地收缩,竟也攀上高潮,淫水如潮水般涌出,湿透了锦毯。

她瘫软在地,喘息不止,俏脸满是潮红,媚眼如丝,宛如一朵被彻底摧折的牡丹。

李承喘着粗气,抽出阳物,见那菊蕾微微张开,泛着晶莹的液体,散发着淫靡的气息。他低声道:“母后,帮儿臣清理干净。”

苏月心闻言,柔顺地跪起身,樱唇凑近那沾满蜜液的龟头,舌尖轻舔,咸腥的味道在她舌尖绽开,陌生而刺激。

她灵动的小舌绕着肉棒打转,时而吞吐龟头,时而舔舐棒身,带起一串晶莹的唾液,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淫靡而勾魂。

李承低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螓首,享受着她的伺候。

苏月心舔得愈发投入,红唇包裹着阳物,湿润而紧致,宛如一张小嘴在吞吐吮吸。

终于,她将最后一滴液体舔净,抬头看向李承,媚眼流转,低声道:“承儿,母后……只属于你……”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彻底的臣服,桃花眼中满是痴迷。

李承满意地一笑,搂住她,低头吻上她的红唇,舌尖缠绵间,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他低声道:“母后,你是儿臣的,永远都是。”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隔间内,气氛同样淫靡而炽热。

陈颖趁着宴席喧闹,悄然拉着董丽华溜出太和殿,来到一间隐秘的偏室。

室内的红木案几上摆着一盏烛灯,火光摇曳,映得二人的身影忽明忽暗。

陈颖关上木门,转身便将她压在案几上,沙哑着嗓子低吼道:“娘娘,这几日憋得我好苦,今晚定要好好爽一爽!”他的大手粗鲁地撕开她的裙摆,露出她丰腴的大腿,腿肉白皙如脂,微微颤动,勾得他心头欲焰熊熊。

他俯身吻上她的小腿,舌尖顺着腿肉滑下,最终停在她涂着丹蔻的脚趾上。

董丽华娇笑一声,仰躺在案几上,胸脯高高耸起,乳球在薄纱下荡起波浪。

她低声道:“你这色鬼,就爱舔这些地方,也不嫌脏。”她的声音甜腻如蜜,带着一丝挑逗,玉足轻勾,脚趾在陈颖唇间摩挲,引得他低哼出声。

陈颖贪婪地吮吸她的脚趾,舌尖绕着丹蔻打转,咸腥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舔得愈发用力,牙齿轻咬脚心,引得董丽华娇躯一颤,淫水从腿间淌下,湿透了亵裤。

他直起身,撕下她的亵裤,露出那饱满的阴阜,花瓣湿润而羞涩,泛着晶莹的光泽。

他低头埋入腿间,舌尖钻入花瓣,舔舐那黏腻的蜜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董丽华娇喘连连,柔荑紧抓案几边缘,雪股交叠,迎合着他的舔弄。

她低吟道:“颖郎……你舔得我好痒……快些……”她的声音柔媚而急切,媚眼半闭,俏脸满是潮红。

陈颖舔得愈发狂野,牙齿轻咬花蒂,引得她身子一颤,淫水如泉涌般淌下,滴在案几上,湿透了一片木纹。

他直起身,褪下裤子,露出那硬挺的阳物,虽不甚雄伟,却因亢奋而青筋毕露,龟头泛着紫红,微微颤动。

他低声道:“丽华,用你的骚嘴帮我爽一爽!”董丽华闻言,娇笑一声,跪下身来,樱唇凑近那滚烫的龟头,舌尖试探性地舔舐了一下。

咸腥的味道在她舌尖绽开,陌生而刺激,勾得她心头欲焰熊熊。

她灵动的小舌绕着肉棒打转,时而吞吐龟头,时而顺着棒身滑下,带起一串晶莹的唾液。

她的红唇包裹着阳物,湿润而紧致,宛如一张小嘴在吞吐吮吸,发出轻微的“啧啧”声,淫靡而勾魂。

陈颖低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螓首,胯部猛地挺动,肉棒深入她的喉间,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董丽华的喉咙被撑得满满当当,鼻尖几乎贴着他的耻毛,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

她却未退缩,反而愈发投入,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唾液顺着嘴角滴落,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勾勒出一抹淫靡的痕迹。

陈颖喘息加重,胯下的阳物在她的深喉中越发肿胀,龟头猛地一颤,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洒在她的俏脸上。

那白浊的液体溅满她的额头、鼻梁,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下,滴落在她微张的樱唇间,腥臭的气息弥漫开来。

董丽华轻咳一声,纤手抹去脸上的污浊,媚眼流转,朝陈颖抛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娇声道:“坏家伙,射得我满脸都是!”

陈颖喘着粗气,低头看去,见那端庄贤惠的皇贵妃被自己射得满脸狼藉,额前的青丝被精液黏成一缕,樱唇边挂着白浊的痕迹,宛如一幅亵渎仙子的画卷。

他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宴席渐入尾声,烛光在太和殿内摇曳,鎏金柱上的龙纹在昏黄光晕中若隐若现,丝竹声已低不可闻,只余群臣醉态毕露的笑语,夹杂着酒盏碰撞的清脆。

苏月心重归李阙身侧,紫纱宫装依旧华贵无暇,裙摆轻曳,勾勒出她曼妙如柳的身段。

她端坐如常,脸上绽着温柔笑意,宛若母仪天下的化身,端庄温婉,气度雍容。

可那笑靥深处,藏着一抹无人窥见的春情,桃花眼中水光潋滟,似有未尽的媚焰在暗涌。

李阙未察异样,目光在她娇艳的脸庞上流连,挑眉一笑,端起琉璃盏,酒液琥珀般晃动,映出他的俊朗轮廓。

他朗声道:“母后,凯旋之夜,你我当共饮此杯,贺我大梁千秋万载!”

苏月心闻言,柔荑轻抬,接过酒盏,指尖不经意触及他的掌心,温热中带着一丝颤抖。

她低垂眼帘,长睫掩住眼底的波澜,与他手臂交缠,盏沿轻碰,发出清脆一响。

两人同时饮下,酒液滑过她红唇,喉头滚动,宛如一尊玉雕美人,风情暗藏。

然而,无人知晓,她下体正悄悄夹紧,腿间那黏腻的湿热如暗潮汹涌——李承的浓稠精液仍滞留在她体内,方才隔间内的狂乱在她花径深处留下了滚烫的烙印,混着她自己的淫水,缓缓渗出,浸湿了亵裤,紧贴着她敏感的阴阜。

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让那湿滑的触感摩擦她的花瓣,带来一阵阵隐秘的电流,刺激得她心跳如鼓,雪臀不由自主地收紧。

她强自压抑,端庄的坐姿下,臀瓣却暗暗挤压锦榻,试图掩饰那股几欲失控的快感。

饮酒时,李阙的大手复上她的腰肢,隔着薄纱摩挲,温热的掌心让她娇躯微颤。

她咬紧下唇,唯恐泄露半分异样,可那精液的腥甜气息仿佛从体内升腾,混着酒香在她鼻尖萦绕,勾起方才李承在她后庭冲撞的画面——他的阳物撑开她紧致的菊蕾,滚烫的喷涌灌满她的深处。

她羞耻地发现,回忆的刺激让花径又淌出一丝蜜液,与李承的精液交织,黏腻地涂满她腿间,亵裤已湿透,贴着肌肤带来淫靡的折磨。

她抬眼与李阙对视,柔声道:“陛下,臣妾祝您江山永固。”嗓音媚如丝绸,带着一丝颤音,似在倾诉,又似在臣服。

李阙未觉端倪,只觉她今晚格外娇艳,笑意更深,大手在她腰间轻捏,引得她低吟一声,掩饰在酒盏之后。

苏月心低头啜酒,红唇轻抿,舌尖却似还残留着李承阳物的咸腥。

那一刻,她端庄如圣女,淫乱如妖姬,隐秘的背德快感如烈焰焚心,让她在这交杯酒中,堕入禁忌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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