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自从御花园假山后目睹苏月心与李承的乱伦淫戏,李阙的神魂便似被撕裂,愤怒与悲痛交织,却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

他深爱苏月心,那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寄托;他也疼爱李承,那是他寄予厚望的储君。

可如今,这两人却背叛了他,以最不堪的方式刺穿了他的心。

为了探明真相,李阙暗中加紧了对苏月心的监视。

他命白羽卫日夜轮值,记录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连她寝宫的烛火何时熄灭、何时点燃,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他心底隐隐期盼,这一切只是误会,盼着苏月心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现实却如一柄利刃,狠狠斩断了他的幻想。

这一夜,李阙佯装沉睡,斜靠在龙榻上,锦被掩住胸膛,呼吸平稳而悠长。

苏月心侍奉他更衣后,轻声唤道:“陛下,臣妾告退。”她的声音柔和如春风,带着惯常的温顺。

李阙未睁眼,只微微颔首,似已入眠。

苏月心凝视他片刻,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随即悄然起身,披上一件月白纱袍,步履轻盈地走向寝宫内侧的偏室——那间与李阙龙榻仅一墙之隔的耳房,平日用作存放珍玩或临时休憩之地。

李阙猛地睁开眼,眼中寒光乍现。他翻身下榻,换上一袭玄色长袍,敛去气息,悄无声息地贴近偏室门侧。

耳房与他的龙榻仅隔着一道薄薄的木墙,墙上甚至有一扇雕花隔扇,稍有动静便能传到他耳中。他们竟如此大胆,敢在他眼皮底下偷情!

他屏住呼吸,贴近隔扇,目光透过雕花缝隙,锁定耳房内的景象。

耳房内烛光昏黄,映照在一张紫檀矮榻上。

苏月心斜倚在榻上,月白纱袍半敞,露出雪白的肩头与胸前深邃的沟壑。

纱袍轻薄如雾,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腰肢柔软如柳,臀部饱满圆润,透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长发披散,发梢沾着夜露,泛着莹润的光泽。

烛光下,她的肌肤如凝脂般剔透,桃花眼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迷醉与紧张,似在期待,又似在畏惧。

李承站在她身前,锦袍早已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肌肉线条分明,散发着年轻的热力。

他低声笑道:“母后,父皇就在隔壁,你我却在这儿欢爱,如此刺激,儿臣心都快跳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亢奋,带着一丝挑衅的快意,手掌滑向她的腰肢,隔着纱袍揉捏那柔软的曲线。

苏月心轻哼一声,柔荑推拒着他的胸膛,声音低颤:“承儿,你疯了!此处离陛下如此之近,若他醒来,你我万劫不复!”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惊惶,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畏惧,可那双眼睛的媚态却让她的话语显得柔弱无力,红唇轻咬,透着一丝无助的诱惑。

她不时侧头,目光扫向隔扇,似在确认李阙是否真的睡去,那紧张的神情反倒更添几分偷情的刺激。

李承却不管不顾,眼中欲焰熊熊,低吼道:“母后,越是凶险,儿臣越是兴奋!父皇若醒来,看到你我如此,怕是要气得吐血!”他猛地扯开她的纱袍,薄纱如蝶翼般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胴体。

胸前那对硕大的乳峰暴露在烛光下,乳晕深邃如蜜枣,乳头硬挺如熟透的樱桃,微微颤动,散发着浓烈的奶腥味。

她的花径早已湿润,蜜液顺着大腿根部滑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淫靡而勾魂。

李阙藏身隔扇后,瞳孔猛缩,心如刀绞。

他万万没想到,苏月心与李承竟如此大胆,竟在他寝宫的耳房内上演母子乱伦的淫戏!

那雪白的胴体,那迷醉的娇吟,无一不在撕扯他的心神。

隔扇后的烛光摇曳,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喘息与肉体碰撞的声响清晰入耳,仿若在他心头狠狠剜了一刀。

他紧握拳头,指甲陷入掌心,鲜血滴落,却浑然不觉。

他的目光死死锁在苏月心身上,那张曾让他魂牵梦萦的俏脸,此刻却满是媚态,臣服于另一个男人的胯下。

李承俯身含住苏月心的乳头,用力一吸,浓稠的乳汁喷入口中,咸涩而温热,带着她独有的体香。

他低哼一声,贪婪地吮吸,乳汁顺着嘴角滴落,沾湿了他的锦袍。

他一边吸吮,一边解开裤带,露出那硬挺的阳物,青筋虬结,龟头泛着紫红,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低声道:

“母后,你的奶水真是人间至宝,儿臣喝不够!父皇就在隔壁,你却喂我喝奶,这滋味当真销魂!”他的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牙齿轻咬,引得乳汁喷涌如泉,溅满他的脸颊,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苏月心娇喘连连,柔荑紧抓他的发丝,似要推开却又无力抗拒。

她低吟道:“承儿……轻些……若惊醒陛下……母后死无葬身之地……”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臣服的颤抖,却因那偷情的刺激而格外高亢。

她的目光不时扫向隔扇,雪白的娇躯微微弓起,乳峰颤动,乳汁如细雨般洒落,滴在紫檀榻上,湿透了一片锦缎。

她的花径湿润不堪,蜜液顺着大腿滑下,与乳汁交织,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那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与肉体的快感交织,令她神魂颠倒,娇吟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

李承直起身,将她推倒在矮榻上,分开她的双腿,羞涩的花蕾在烛光下微微绽放,湿润的花瓣泛着光泽,似在邀请他的侵犯。

他扶住阳物,对准那湿漉漉的花径,猛地挺入。

苏月心痛呼一声,娇躯猛地弓起,乳峰剧烈晃动,乳汁喷涌如泉,溅在李承的胸膛上。

她咬紧红唇,试图压低声音,可花径的嫩肉却紧紧裹住他的阳物,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令她难以自持。

李承俯身再度含住她的乳头,边吸吮边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乳汁喷涌更盛,乳峰被他揉捏得变形,乳晕因充血而颜色更深,颤动间荡起淫靡的肉浪。

“母后,你的小穴夹得儿臣爽极了!父皇若听到你这骚浪的叫声,怕是要羞愤而死!”

李承低吼着,胯部如狂风暴雨般撞击,肉棒在花径中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苏月心的娇吟愈发高亢,雪股迎合着他的撞击,淫水与乳汁交织,滴落在榻上,湿透了一片锦缎。

她不时侧头,目光扫向隔扇,紧张与快感交织,仿若在刀尖上起舞,刺激得她神魂颠倒。

李阙藏身隔扇后,目眦欲裂,心如刀割。

他从未想过,苏月心那高贵雍容的身子,竟会在他寝宫内、在他耳边,展现出如此放荡的一面。

她的乳汁喷涌,雪白的臀瓣被撞得肉浪翻滚,花径被撑得满满当当,蜜液如泉涌般淌下,滴落在榻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隔扇后的喘息与娇吟,如一把把利刃,刺得他心肺欲裂。

那夫目前犯的刺激,偷情的胆大妄为,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交织成一张巨网,将他牢牢困住。

他既愤怒又悲痛,却又无法否认,胯下之物竟因这禁忌的场景而硬挺起来。

直到东方泛白,苏月心才披上纱袍,步履虚浮地返回寝宫。

李承恋恋不舍地吻了她的额头,低声道:“母后,明晚再来,儿臣还要在父皇眼皮底下操你!”苏月心低低嗯了一声,匆匆离去,目光扫过隔扇,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余悸。

李阙藏身暗处,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宫道尽头,心头怒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

回到寝宫,李阙独坐于龙椅之上,胸膛剧烈起伏。

废后?

废太子?

这些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却又迅速消散。

那是他最爱的母后,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啊!

他怎忍心将他们推向绝路?

可这滔天的愤怒与屈辱,又该如何宣泄?

皇家丑闻若公开,朝野震动,大梁根基恐将动摇。

他咬紧牙关,眼中寒光闪烁,最终决定将怒火转嫁于其他妃子,以平息心头的狂躁。

他思量片刻,闵柔忙于军务,难觅踪影;瓦伦蒂娜性情轻浮……唯有董丽华,温柔善解人意,姿色绝佳,且素来对他百依百顺,最能抚慰他此刻的创伤。

于是,他命内侍传召,前往董丽华的寝宫。

李阙步入殿内,正欲开口,却听殿内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夹杂着男女交缠的喘息。

他心头一震,悄然绕过屏风,目光扫向内室。

内室的紫檀大床上,董丽华正与一名男子赤身纠缠。

那男子正是陈颖,此刻却满脸淫笑,胯下阳物在董丽华的花径中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董丽华仰躺在锦被上,鹅黄纱裙被撕得粉碎,散落在床畔,露出她雪白的胴体。

她的乳峰高耸,乳头硬挺如红豆,被陈颖揉捏得泛起红晕。

她的双腿大张,花径湿润不堪,蜜液顺着臀瓣滑落,滴在锦被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她的俏脸满是潮红,媚眼迷离,口中娇吟不断:“颖郎……你好猛……比那皇帝强多了……”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极致的快感,语气中却夹杂着对李阙的轻蔑。

陈颖低笑一声,胯部猛烈撞击,低吼道:“丽华,那皇帝老儿哪比得上我?他在你身上不过三两下就软了,我却能操得你欲仙欲死!”他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舌尖缠绵,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他的手掌揉捏她的乳峰,指尖捻着乳头,引得她娇躯一颤,蜜液喷涌如泉,湿透了一片锦被。

李阙藏身屏风后,目瞪口呆,怒火如火山般喷涌。

他万万没想到,董丽华竟背着他与陈颖通奸,更过分的是,她竟在床笫间羞辱他!

他贵为天子,九五之尊,竟被自己的妃子如此嘲弄!

他紧握拳头,恨不得冲进去将二人碎尸万段。

可就在此时,他心底却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看着董丽华在陈颖胯下婉转承欢,那雪白的胴体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他竟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胯下之物不自觉地硬挺起来。

这发现如晴天霹雳,让他震惊不已。

难道自己竟有如此不堪的癖好?

喜欢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他人玷污?

李阙咬紧牙关,强压住这股诡异的情绪,悄然退出了丽华宫。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脑海中交织着愤怒、屈辱与那莫名的快感,仿若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回到寝宫,李阙独坐于龙椅上,目光空洞,手中紧握着那枚玉佩,指尖摩挲着它的纹路。

他低喃道:“母后,丽华……你们为何都要背叛朕?朕究竟做错了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无尽的悲痛与迷茫。

窗外,晨曦渐起,宫墙内的金瓦红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可他的心,却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而此时,丽华宫内的淫戏仍在继续。董丽华瘫软在陈颖怀中,媚眼如丝,低声道:“颖郎,若皇帝知晓你我之事,你可有胆子护我?”

陈颖低笑一声,手掌复上她的乳峰,揉捏间蜜液再度喷涌,滴在锦被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他低声道:“丽华,为你,我连命都不要了,何况那皇帝老儿?”

夜色渐退,晨光洒满皇都。可李阙的心,却如这宫墙内的阴影,愈发深重,愈发冰冷。一场风暴,正在暗中酝酿,等待着席卷整个大梁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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