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心与李承的乱伦淫戏,董丽华与陈颖的通奸丑闻,如两把利刃,刺得李阙心头滴血。
他贵为天子,九五之尊,却接连被最亲近的女人背叛,这耻辱如毒蛇般啃噬他的心,让他夜不能寐。
李阙独坐于龙椅上,手中摩挲着那枚玉佩,目光空洞,脑海中翻涌着无数念头。
废后?
赐死董丽华?
抑或将李承与陈颖流放边疆?
这些想法如惊雷般划过,却又迅速消散。
他深爱苏月心,那是他的母后,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寄托;李承是他的骨肉,是他寄予厚望的储君;即便董丽华背叛了他,她那温柔的笑靥也曾无数次抚慰他的孤寂。
他怎能忍心将他们推向绝路?
可这滔天的愤怒与屈辱,又该如何宣泄?
皇室丑闻若泄露,朝野震动,大梁根基恐将不稳。
万般无奈之下,李阙发现,自己唯一能倾诉的对象,竟是那位被他幽禁多年的父亲——李宿。
当年,他因苏月心与李宿的暧昧关系,怒而将父亲软禁于太华宫,剥夺了他的皇权,父子二人从此形同陌路。
如今,面对后宫的背叛,李阙才幡然醒悟,自己正在重蹈父亲当年的覆辙。
那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痛楚,如刀割般清晰,让他第一次体会到李宿当年的无奈与绝望。
想到这里,李阙独自前往太华宫,宫门前的卫兵见他到来,纷纷跪拜,却被他挥手遣退。
太华宫内,古木参天,庭院清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柏香气。
李宿一袭青衫,坐在石桌旁,手执一卷竹简,鬓角已生白发,眉眼间却依旧带着昔日帝王的从容。
他抬头见李阙,微微一笑,放下竹简,起身道:“陛下今日亲临,倒是稀客。”
李阙摆手,示意他无需多礼,径自坐下,沉默片刻,方低声道:“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有心事欲与您倾诉。”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疲惫,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李宿闻言,目光微凝,缓缓坐下,沉声道:“说吧,阙儿,你我父子多年未曾如此交心,今日无论何事,朕都听着。”
李阙深吸一口气,将苏月心与李承的乱伦丑闻、董丽华与陈颖的通奸之事和盘托出。
他未隐瞒自己的愤怒与屈辱,甚至坦言那诡异的快感,如何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已堕入不堪的深渊。
他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颤抖,拳头紧握,指甲陷入掌心,鲜血渗出,却浑然不觉。
他低声道:
“父皇,当年您面对母后的背叛,是何等心情?儿臣如今方知,那种痛楚,远胜刀斧加身。”
李宿听罢,沉默良久,目光悠远,似在回忆往事。
终于,他叹息一声,缓缓道:“阙儿,朕当年与你母后的情事,远比你所知复杂。月心……你母后……她并非寻常女子,她的心性中有一种异样的执念,唯有儿子的身份的禁忌刺激感才能点燃她的情欲。当年,朕便是因此失了她。如今,你与李承之间,怕是重演了当年的悲剧。”
李阙闻言,瞳孔猛缩,心头如遭雷击。
他从未想过,苏月心的背叛,竟源于如此隐秘的原因。
李宿继续道:“若要挽回她的心,唯一的办法,便是除掉李承,从此不让她再生下男嗣。她的情欲,唯有你一人能掌控。你若心软,迟早会被她拖入深渊,永无翻身之日。”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一盏明灯,点亮了李阙心中的迷雾。
李阙低头沉思,脑海中浮现苏月心的容颜。
那张桃花眼中水光潋滟的俏脸,曾是他夜夜魂牵梦萦的寄托。
她背叛他,或许只是因他长年征战在外,寂寞难耐,才转而寻求李承的慰藉。
毕竟,李承是他的骨肉,母子乱伦虽是禁忌,却仍在他可宽恕的范围内。
可董丽华不同,她与陈颖的通奸,毫无血脉之情,纯粹是背叛与羞辱!
那一句“比那皇帝强多了”,如毒刺般扎入他的心头,绝不可饶恕!
更重要的是,李阙猛然醒悟,他不能因这后宫的背叛而自甘堕落,甚至沉沦于那诡异的快感之中。
他是天子,是大梁的脊梁,更肩负着武道至高的使命!
他需打开苏月心的阴离关,获取先天之气,炼成无上武学,成就千古一帝的霸业!
若因女色而迷失自我,岂非自毁根基?
他的眼中燃起一抹寒光,低声道:
“父皇,儿臣明白了。母后的罪,尚可宽恕,但董丽华与陈颖,绝不轻饶!”
他起身,向李宿深深一揖,沉声道:“父皇,当年儿臣对您太过狠辣,剥夺您的皇权,将您幽禁于此,实乃大不孝。今日,儿臣向您赔罪。”
李宿闻言,摆手一笑,淡然道:“阙儿,往事已矣。朕在此养老,读书赏花,倒也清闲。你如今身负天下重担,好自为之,莫让朕失望。”
李阙点头,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意。
他谢过李宿,转身离去,步履间已多了几分坚毅。
回到寝宫,他召来白羽卫统领,密令加强对李承与陈颖的监视,并施加若干限制措施。
他命人削减李承的宫廷用度,限制他随意出入皇宫,又以军务为由,将陈颖从丞相的位置上升迁为太阁大学士,大学士地位超然,但是实权却不如丞相,此举表面上是升迁,实则暗藏试探之意。
这些举措看似轻描淡写,却如打草惊蛇,意在观察二人的反应,揪出他们背后的隐秘。
与此同时,李阙开始暗中筹划对董丽华的惩处。
他未急于动手,而是命内侍暗中搜集她与陈颖往来的证据,准备在适当时机一举揭发,让她身败名裂。
至于苏月心,他决定暂且隐忍,暗中观察她的动向,寻找挽回她心的契机。
他深知,母后的心性复杂,若能重新点燃她对自己的独占欲,或许能将她从李承的怀抱中夺回。
后宫之中虽然乱云四起,但仍有诸多美妇对他忠贞不渝。李阙也在温柔乡中寻一丝慰藉,以平复心头的狂躁。
这日,李阙步入惠妃郑念霜的寝。
殿内布置素雅,檀香袅袅,纱帘轻垂,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光影。
郑念霜早已得知陛下驾到,精心准备了一番。
她身着一袭全裸透明纱衣,纱料薄如蝉翼,轻若云雾,通体莹润如水,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珠光。
纱衣裁剪大胆,前襟仅以两片狭长的纱带遮掩胸前,堪堪覆盖那对高耸的乳峰,乳晕的深色却透过纱料若隐若现,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纱衣腰部收紧,勾出她柔韧的腰线,下摆却大胆开叉,直至大腿根部,随着步伐微微荡开,露出雪白丰腴的腿肉。
纱衣背后更是全然镂空,仅以几根细如发丝的银线交织,勾勒出她肥嫩无双的臀瓣。
那臀部饱满如蜜桃,弧线圆润,行走间轻轻摇曳,似能挤出水来,令人血脉贲张。
郑念霜迎上前来,莲步轻移,纱衣随风荡漾,胸前乳峰微微晃动,乳头在纱料下凸显,泛着淡淡的粉光。
她低头行礼,声音柔顺如水:“陛下,臣妾恭迎圣驾。”她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似含情脉脉,杏眼中水光潋滟,透着一股温驯的臣服。
李阙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胸中怒火被这香艳的景象稍稍压下。
他上前一步,大手复上她的腰肢,隔着纱衣摩挲那滑腻的肌肤,低声道:“爱妃今日这身装扮,当真别出心裁。”他的手指顺着纱衣的开叉滑入,触及她大腿内侧的温热,引得她娇躯微颤,红唇轻启,吐出一声低吟。
郑念霜顺势倚入他怀中,柔声道:“陛下,臣妾知您近日心绪不佳,特意以此薄纱侍奉,只盼能博您一笑。”她仰头,杏眼半闭,红唇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带着一丝挑逗的热意。
李阙心头一荡,搂住她的纤腰,大手滑向那肥嫩的臀瓣,用力揉捏,感受那柔软却富有弹性的触感。
她的臀部丰腴无匹,宛如熟透的蜜瓜,手掌陷入肉缝,带起一阵阵肉浪,令人欲罢不能。
他低吼一声,将她推向殿内的紫檀大床,沉声道:“爱妃,趴下,朕要从背后好好疼你!”
郑念霜闻言,俏脸泛起一抹羞红,却顺从地爬上锦榻,跪伏于床,双臂撑着床面,臀部高高翘起。
透明纱衣在这一姿势下彻底暴露了她的胴体,那肥嫩的臀瓣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臀缝间隐约可见一抹羞涩的菊蕾,微微收缩,似在抗拒又似在邀请。
她的乳峰垂落,透过纱料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乳头硬挺,轻轻摩擦着锦被,带起一丝细微的电流。
李阙站在床边,解开龙袍,露出那早已硬挺的阳物,青筋虬结,龟头泛着紫红,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俯身压上她的娇躯,胸膛贴着她的背脊,大手握住她的臀瓣,用力掰开,露出那湿润的花径。
花瓣羞涩绽放,蜜液如露珠般淌下,滴在锦被上,散发着腥甜的气息。
他低声道:“爱妃,你的骚臀当真举世无双,朕今日要操得你神魂颠倒!”
郑念霜娇喘一声,臀瓣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动作,低吟道:“陛下……臣妾的身子……只为您一人……”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带着彻底的臣服,臀部轻轻摇晃,似在催促他的侵犯。
李阙不再迟疑,扶住阳物,对准那湿漉的花径,猛地挺入。
郑念霜痛呼一声,娇躯猛地弓起,乳峰剧烈晃动,纱衣下的乳头摩擦锦被,带来一阵阵快感。
她的花径紧致而温热,嫩肉紧紧裹住他的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李阙低吼一声,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臀瓣荡起肉浪,发出“啪啪”的脆响。
她的蜜液如泉涌般淌下,湿透了锦被,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
郑念霜的臀部如满月般饱满,肥嫩的肉感在李阙掌下变形,柔软却不失弹性,宛如一团温热的蜜脂,触之欲化。
烛光下,臀瓣的弧线泛着莹润的光泽,臀缝间那羞涩的菊蕾微微收缩,似在抗拒又似在诱惑。
她的花径湿润如春溪,蜜液黏腻而滚烫,包裹着李阙的阳物,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
联想到她平日温柔驯良的模样,此刻却如牝兽般迎合帝王的冲撞,这种身份的反差令人血脉贲张。
旁观者若见此景,定会惊叹:如此肥嫩的臀部,如此淫荡的姿态,天下男子谁能抵挡?
李阙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牙齿轻刮,引得她娇吟连连。
他低吼道:“爱妃,你的骚穴夹得朕好爽,臀浪翻滚的模样,真是勾魂!”他的胯部如狂风暴雨般撞击,肉棒在花径中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
郑念霜的娇吟愈发高亢,臀瓣迎合着他的撞击,蜜液与汗水交织,滴落在锦被上,湿透了一片丝绸。
她低吟道:“陛下……臣妾……臣妾要死了……”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极致的快感,杏眼中满是迷醉。
终于,李阙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的花径,溢出边缘,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落。
郑念霜娇躯一颤,花径猛地收缩,竟也攀上高潮,蜜液如潮水般涌出,湿透了锦被。
她瘫软在床,喘息不止,俏脸满是潮红,纱衣凌乱地贴着肌肤,勾勒出她被彻底征服的胴体。
李阙喘着粗气,低头看去,见那肥嫩的臀瓣仍轻轻晃动,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心头的郁气稍稍缓解。
次日,李阙心绪稍平,决定前往姑姑李烟笼的寝宫。他早已得到消息,李烟笼因为意外失忆,近日身体渐愈,但记忆仍未完全恢复。
为助李烟笼恢复记忆,李阙特意请来宁柳儿。宁柳儿精通医术与道家秘法,且与李烟笼交情匪浅,最适合助她唤醒沉睡的记忆。
宁柳儿应召而来,身着一袭芥黄色长裙,裙料轻柔如云,泛着淡淡的金光,裙摆绣以淡紫色的水仙花纹,优雅而不失清贵。
长裙收腰设计,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胸前却以高领遮掩,透着一股清冷的高洁。
她的长发以玉簪高挽,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耳垂上坠着一对碧玉耳环,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衬得她气质如仙,宛若一株出尘的水莲。
殿内,李烟笼斜倚在软榻上,身着一袭素白纱裙,裙摆轻垂,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
她的脸庞依旧狐媚清纯兼备,眉如远黛,眼若秋水,只是目光略显迷茫,少了往日的灵动。
她见李阙到来,勉强挤出一抹笑意,低声道:“陛下,臣女……臣女是否见过您?”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疑惑,似在努力回忆。
李阙心头一痛,柔声道:“烟笼,你是朕的爱妃,怎会不识朕?今日特请宁柳儿来,助你恢复记忆。”他转向宁柳儿,点头示意。
宁柳儿款款上前,芥黄长裙曳地,步态轻盈如风。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玉瓶,倒出一粒清香扑鼻的丹药,递给李烟笼,柔声道:“长公主,服下此药,再由我施展‘引魂术’,或可唤醒您的记忆。”她的声音清越如泉,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李烟笼依言服药,闭目静卧。
宁柳儿盘膝坐下,双手结印,指尖泛起淡淡的青光,缓缓注入李烟笼的眉心。
殿内空气渐渐凝重,檀香袅袅,似有无形的气流在两人间流转。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李烟笼娇躯一颤,猛地睁开眼,眼中迷雾尽散,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她看向李阙,泪光闪烁,扑入他怀中,哽咽道:
“陛下,臣妾……臣妾终于记起来了!”
李阙搂住她,柔声道:“爱妃,告诉朕,你都记起了什么?”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急切,目光在她脸上流连,试图捕捉每一丝情绪。
李烟笼咬紧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愤,低声道:“陛下,臣妾失忆前,曾遭二皇子李睿……李睿欲对臣妾不轨,想要强暴臣妾!”她的声音颤抖,似在回忆那不堪的画面。
“后来,李睿这畜生还趁我失忆,哄骗说是我夫君,竟然……竟然让臣妾含住他那丑陋不堪的下体之物,还射在臣妾脸上……那董妃也在一旁推波助澜……”
李阙闻言,瞳孔猛缩,心头怒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李睿,竟然敢对他的母妃李烟笼施暴!这种行为可比李承和苏月心通奸来得恶劣多了!
更何况,李阙这几日脑海中的一个想法,此时更明晰了,那就是他开始怀疑李睿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联想到李睿的性格和其他儿子迥乎不同,再加上强暴这种事情,他自认自己的骨血绝对做不出来这事,于是他心中怀疑更甚!
此时此刻,李烟笼的胴体在素白纱裙下若隐若现,胸前乳峰高耸,乳头在纱料下凸显,泛着淡淡的粉光,似在诉说她未被玷污的纯净。
李阙紧握拳头,眼中寒光闪烁,低声道:“烟笼,朕绝不轻饶李睿!此事,朕定会彻查!”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董丽华的背叛,李睿的丑行,似一条暗线,将后宫的阴谋串联起来。
他看向宁柳儿,沉声道:“柳儿,今日多谢你助烟笼恢复记忆。朕还有一事相求——你精通道术,可否替朕查探李睿的血脉,确认他是否为朕的亲子?”
宁柳儿闻言,芥黄长裙下的娇躯微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低头行礼,柔声道:“陛下,臣妾当尽力而为。只是血脉之术需取李睿的精血,尚需时日筹备。”
“柳儿,你放心,朕不会让你为难。待此事查清,朕定有重赏。”
宁柳儿低头,芥黄长裙下的身影清丽如画,低声道:“陛下,臣妾不敢求赏,只盼能为陛下分忧。”她转身离去,裙摆曳地,留下一抹清香,似水仙花瓣飘落,令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