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冷静。祝言强迫自己平稳呼吸,在这密闭的立方空间里,空气弥足珍贵。
她像是蜗居在洞窟般,被迫蜷缩起身体,手指试探地敲了敲四周。
“陈汀?你还好吗?”她低声呼喊,对讲机与手机在这里都顶不上用场,像是被吞噬了信号一般,她和这些死物一起被困在这黑暗的匣子里。
忽然,细碎的声响从四周传来。那不是脚步声,而是某种粗重的、灼热的呼吸声,夹带着金属刮蹭的摩擦声。
手电已经不知所踪,祝言屏住气息打开手机灯光,却在光圈中看见周遭壁面的纹路在流动扭曲,像活物般蠕动。
缓缓地形成一道蛇形的影子,覆了过来。
“母亲……母亲……”声音低沉,带着诡异的依恋。光影下,浮现出一个俊秀的长发少年,眼角若隐若现的黑色鳞片显得邪异妖冶。
他赤裸着上身,伸手紧紧拥住她,依恋的呼吸仿若勾住了她的脖子。
“母亲……”他执拗地反复低语。
祝言意识到自己的双腿,被遒劲的蛇尾紧紧束缚、缠绕、无法逃脱。
祝言僵住。幻觉还是?半人半蛇的怪物,又在旧区公寓出现,该不会是那个?在她的脑海里,无数猜测在相互撕扯。周述那样的怪物都存在,那为什幺这不可能?可为什幺他管她叫母亲啊?
“你是……那条祸津蛇?”她不确定地试探着。
少年似乎极为喜悦被她认了出来,把她抱得更紧。
“好吧……先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稍微松开了怀抱,但蛇尾依然紧紧缠着她。
她又试着:“你能带我出去吗?”
少年犹豫,指了指自己的嘴,像是在说饥饿让他无能为力。
祝言心中一紧。血……他也许需要血,她记得之前他就喝过她的血,然后就发生了不一般的变化。
可他的目光却落在她胸前。祝言急忙推开他,“不要叫我母亲,我不是你的母亲,我只是喂过你一次而已,不是生你养你的母亲。”她咬字很重,盯着他看,却只看到了一脸懵懂和无辜。
祝言把手递到他唇边:“你直接咬吧,不过希望你能答应放我出去。”
“啊,最好有节制一点,我可不想变成人干。”祝言想起自己应该算是在跟一个还有兽性的怪物说话,免不了敲打一番:“咳咳,你应该能听懂我说话吧?”
少年愣了一下,看着她伸过来的手腕,张开嘴,舌尖温顺地舔了舔她的指尖。
他的母亲,在害怕他?他不懂为什幺母亲宁愿伤害自己喂血,都不愿意哺育他。因为他这个样子让她害怕了吗?
想到这里,他温柔地蹭着她的手。
祝言摸到了他尖锐的蛇牙,下一瞬她的手指又被他的舌头卷住,不想她被牙齿刺伤。
“不要胡闹了。”祝言想着,咬就咬吧,还做这些干什幺,简直就像是亲热的前戏一般。
然而,他却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和祝言亲近,他的蛇尾不安分地躁动起来,缠绕进她的两腿之间,粗壮的蛇身跟着在她的腿侧摩擦。
“停下!”祝言都怀疑这条初生的小蛇是故意在挑逗。
他还是一脸的人畜无害,没有意识到这样的缠绕下,祝言的手已经脱力,完全拿不稳任何东西了。她的呼吸都开始吃力起来,全是因为他埋在她的胸前,只想跟她无限度的亲密接触。
他的血液也跟着燥热起来,既然不让他唤她母亲,他索性换了一个称呼:
“主人——”他的尾音甜得发腻,明显带了少年的情动。婴汝说过,没人会不喜欢被称作主人。
祝言呆住了,这是什幺一个比一个更羞耻的称呼!
但根本等不及她羞耻,他已经开始隔着衣服舔弄她的胸前,灼热的呼吸顺着衣服的缝隙就钻了进去,谁让他的舌头根本无师自通,无比灵活地挑开了纽扣。
很快,祝言就感觉到胸前凉快了不少,很明显压力也小了。
“停下啊!你不是要喝血吗?”怎幺改成喝奶了?但逼仄的空间,压迫的蛇尾,让祝言几乎完全处于被动。
他顺从着自己的想法,舔弄起她的胸部,蛇类分叉的舌头打着转儿地绕在她敏感的乳头上,嘴里用力地吮吸,仿佛真想要从她的胸前吸出什幺奶水。
他的嘴里含着她的奶子,身下的蛇尾也在不断发力,绕着她的大腿内侧盘旋而上,尾尖还在无意地勾动她最隐秘的私处,顶弄着花瓣的软肉,这让祝言有种被压迫的快感袭来。
祝言的双手也被蛇尾紧紧绕住,她的唇间已经开始溢出破碎的呻吟,尽管这并不是她所愿,那道烙印又开始让她脑子眩晕,甚至开始挺起腰肢,把自己的奶子往少年的嘴里送。
尖利的蛇牙有被他好好地收起,尽管偶尔还是会蹭到她最敏感的乳尖。他的眼睛即使在黑暗里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祝言那被他舔得濡湿一片的胸乳,像是刚刚化雪的莓果。
他嗅着空气里满是祝言情动的味道,舒服地眯起眼睛,觉得饥饿感真是完美的借口。比起主人的鲜血,他不想看到主人拒绝他忽视他的神情。
他喘息着擡起身子,身侧黑色的鳞片尾端也是染上了艳丽的绯色,跟祝言眼角欢愉的潮湿一个颜色。
“主人……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