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衍舟⋯⋯你不能那样对我⋯⋯」
她颤抖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微弱,像一片羽毛试图撼动一座冰山。祈衍舟听了,嘴角的弧度反而更加夸张,他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低沉地笑声从胸腔里震荡出来,却没有一丝暖意,只有满满的讽刺。
「我不能那样对妳?」他重复着她的话,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几乎要陷进肉里,「那妳呢?妳就可以那样对我?带着贺景琛来到我家门口,妳是想让他看我的笑话,还是想向他证明,妳随时都能找到下家?」
他的脸凑得更近,温热的喷息洒在她的脸颊上,带着一种令人恐惧的侵略性。那双曾经充满宠溺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失望。他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目光锐利地刮过她的每一寸脸庞,仿佛在确认她是不是已经被别人染上了不该有的颜色。
「告诉我,妳跟他做了什么?」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最脆弱的神经,「他抱妳了?亲妳了?还是说,妳们已经……」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个未尽的词语比任何直接的质问都更伤人。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转而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滑去,指尖冰冷,所到之处皆留下一片鸡皮疙瘩,最后停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地、带着威胁意味地摩挲着。
「我没有!我没让他碰我!祈衍舟!」
她的辩解像投入深海的石子,没有激起半点浪花,就被彻底吞噬。祈衍舟脸上的讽刺没有丝毫减退,他仿佛根本不相信她说的每一个字。他放在她锁骨上的手指猛然收紧,那力道让她瞬间倒抽一口凉气,痛得眼泪又涌了上来。
「没有?」他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怀疑,「妳是当我瞎了,还是当我蠢?如果妳真的清清白白,他会把妳送到我门口来示威?李觅欣,妳把我当成什么,一个可以随意愚弄的傻子?」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臂滑下,粗暴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举到自己眼前。他盯着她纤细的手指,那上面光洁一片,没有任何他送她的饰品。这个发现让他眼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仿佛她是故意摘掉了他的印记,好方便接受别人的赠予。
「连我送的东西都摘了,是为了方便他吗?」他的声音冷得像刀子,「还是说,妳早就盼着有这么一天了?一个月都不肯安分,妳的心是不是早就飞到他那里去了?」
他说着,猛地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往楼梯的方向拽去。他的步伐又大又急,完全不顾她是否能跟得上。那股蛮横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手臂从肩膀上扯下来,而她只能踉跄地跟在他身后,眼泪模糊了视线,心也被他一句比一句更残酷的话撕得粉碎。
他粗暴地将她甩在卧室的大床上,柔软的床垫因为巨大的力道而深深陷落,又将她弹起。她还没来得及挣扎,高大的身影便已经覆盖上来,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祈衍舟的眼中没有任何情欲,只有一片冰冷的、占有欲翻腾的黑色海洋。
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用一只手抓住她的双腕,将它们高举过头,牢牢地压在床头板上。另一只手则蛮横地扯开她身上的衣物,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在撕碎他心中最后一丝理智。她的挣扎在他的蛮力面前,就像是婴儿无力的挥舞。
他没有任何前戏,甚至连一个吻都吝啬给予。他只是褪去自己的障碍,然后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握住自己早已因愤怒而胀痛的欲望,对准她还未准备好的入口,毫不留情地挺身进入。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她痛得尖叫出声,身体瞬间僵硬,但这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他开始了疯狂的、毫无节奏的冲刺,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像是要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将自己的存在狠狠地刻进她的身体深处,将所有属于贺景琛的气息全部碾碎、覆盖、彻底抹除。整个过程里,他没有看她一眼,只是专注地动作着,像是在完成一项充满了怒火的任务。
她的尖叫被他用一个凶狠的吻堵了回去,舌头强行撬开她的牙关,带着惩罚意味地在她口中肆虐,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身下的撞击愈发猛烈,床架发出嘎吱的、仿佛随时会散架的声响,与他粗重的喘息和她被吻得断断续续的呜咽混合在一起。
他抓着她双手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毕露,像是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他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以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每一次挺进,都像是在质问,在惩罚,在宣告自己不容挑战的主权。
他的眼神依旧冰冷,没有半分温情,只有纯粹的、近乎残忍的占有欲。他看着她因痛苦和屈辱而扭曲的脸庞,看着眼泪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滑落,却丝毫没有怜悯。他只是更用力地挺动腰腹,用更深的尺度来填满她,仿佛要这样一直撞到她的子宫深处。
忽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但是却没有退出,就这样停留在她身体最深处,让她感受着他那惊人尺寸带来的胀痛。他低下头,嘴唇贴在她的耳边,用一种沙哑到极点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说,妳是我的。」
「祈衍舟⋯⋯我没有错⋯⋯」
她带着哭腔的反抗彻底点燃了他最后一丝理智,祈衍舟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狠戾。他捏着她下腭的手猛然加力,迫使她擡起头,直视他狰狞的双眼,腰腹却在此刻重新开始了野蛮的冲撞,每一次都比之前更深、更重,像是用最原始的方式践踏着她的倔强。
「没错?」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沙哑而凶狠,「带着我的情敌回来,还敢说自己没错?李觅欣,妳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猛地一挺,最深地抵入,然后停在那里,感受着她身体因疼痛和恐惧而产生的颤抖。他低下头,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动作看似亲暱,语气却冰冷刺骨。「错了就是错了,得受罚。」
他松开压制她双手的手,转而扣住她纤细的腰,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变成背对着他的姿势。他从她身后,再一次不容拒绝地贯穿进去,这个角度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他抓着她的臀部,用力地向后拉,让自己每一次都能完全吞没她。
「不承认?」他一边凶狠地抽送,一边在她耳边低吼,「那我就一直做到妳承认为止。做到妳的身体只能记住我的形状,再也不容许任何人进来!」
他的动作愈发疯狂,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撞击声和她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哭泣。
「是你不要我的⋯⋯不要啊!好痛⋯⋯」
她的哭喊像一盆冰水,浇熄了他眼中部分狂怒的火焰,却点燃了更深沉的痛苦。祈衍舟的动作迟滞了一瞬,抽送的力道不自主地放缓了些,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却没有减轻。他埋在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不要妳?」他低声重复着,声音里满是自嘲与苦涩,他擡起头,逼她转过来看他,那双红了的眼眶里写满了浓重的伤痛,「妳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每分每秒都在等妳来找我?哪怕妳只是骂我一句,打我一拳!可是妳做了什么?妳选择了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他的大掌握住她的脸颊,拇指粗鲁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力道却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温柔。身下的动作变得深沉而缓慢,每一次进入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确认她还在他的身体里。
「痛?」他凝视着她哭肿的双眼,语气复杂难辨,「心不会痛吗?看到妳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我的心比妳现在痛一百倍!」
他低下头,不再是凶狠的啃咬,而是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头霸道地缠上她的,带着一丝丝绝望与哀求,仿佛要透过这个吻,将她所有的反抗与不属于他的气息全部吞噬殆尽。身下的撞击依然在继续,但却多了几分缠绵的、不舍的滋味。
她那句带着哭腔的承认像最后的引线,彻底引爆了他压抑已久的所有情绪。祈衍舟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痛苦的嘶吼,腰部猛地一沉,将自己最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浓流狠狠地喷洒在她娇嫩的宫壁上,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都彻底灌满、烙上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瘫倒在她身上,沉重的身体将她完全压住,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急促的喘息声与她的心跳混杂在一起。湿热的液体从他紧闭的眼角渗出,与她的汗水泪水交融,分不清彼此。他没有立刻退出,就这样维持着最紧密的结合,像是要用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归属。
过了许久,他才撑起一点身体,用一只手臂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却温柔地、带着一丝颤抖地抚上她哭肿的脸颊。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有后悔,有心疼,但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占有欲。
「现在……还痛吗?」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询问,仿佛害怕她的回答会是肯定。他俯下身,没有再吻她,只是轻轻地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紧抿着唇,将头偏向一边,用沉默筑起一道脆弱的墙。这份彻底的无视,比任何哭喊或反抗都更让他心焦。祈衍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密不透风的闷痛感扩散开来。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缓缓地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随着他的离开,一股混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出,在床单上留下湿黏的痕迹。他看着那片狼藉,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快步走进浴室,很快便拿着一块温热的湿毛巾回来。他单膝跪在床边,轻轻扳过她仍在轻微颤抖的双腿。
「别动。」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我帮妳清理干净,会不舒服。」
温热的毛巾轻柔地触碰到她红腍不堪的私密处,他的动作极其轻柔,甚至带着一丝虔诚,与刚才那个粗暴的野兽判若两人。他仔细地擦拭着每一寸肌肤,抹去他留下的痕迹,也像是在抹去自己犯下的错。整理完毕后,他拉过一旁的被子,轻手轻脚地盖在她身上,将她紧紧裹住。
然后,他在床边坐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悔意与痛苦的深色眼眸,贪婪地描摹着她的侧脸轮廓,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
清晨的阳光穿透落地窗,洒在凌乱的床单上,那里还残留着昨夜缠绵的气息和她泪水的微咸。祈衍舟从噩梦中惊醒,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却只摸到一片冰冷的床褥。他猛地睁开眼,身旁的位置早已空无一人,连同她的气息,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他连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冲出卧室,一边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一边疯狂地翻找着整个庄园。书房、花房、画室……每一个他曾为她打造的空间都空荡荡的,只有回音在回答他的焦灼。最后,他在床头柜上发现了那枚他曾亲手为她戴上的、代表着祁家女主人的蓝宝石戒指。
冰冷的金属触感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一阵痉挛。他拿起戒指,那里面空无一物,没有只字片语,只有决绝的、被抛弃的残酷事实。祈衍舟高大的身躯晃了晃,他踉跄地退后一步,跌坐在床上,空气中仿佛还回荡着她昨夜的哭喊。就在他几乎要被悔恨与绝望吞噬时,书房的电话骤然响起,铃声急促得像是在催命。他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颤抖着接起了电话。
「祁董,不好了,」电话那头传来秘书惊慌失措的声音,「李小姐她……她搭了最早一班飞机,去了瑞士。」
秘书的话音还在耳边震颤,祈衍舟的手指猛然收紧,几乎要将手机捏碎。瑞士?那个她曾说过想永远待在那里的地方?他冲下楼,脑海中一片混乱,只剩下必须立刻找到她的念头。他命令备车,司机却告知贺景琛的车早已不在庄园外,昨晚就离开了。这个发现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一股无力感与狂怒交织,他几乎要失控。
就在他准备动身前往机场,不惜一切代价追到瑞士时,他的私人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来自安保部门的紧急通报。祈衍舟不耐烦地接起,准备发泄怒火,对方却用最快的速度报告了一个让他愣在原地的消息。
「祁董,我们追踪到李小姐的定位……她就在本市市区。」祈衍舟瞳孔一缩,追问道:「具体位置?」
「报告,定位显示在……中央车站。但是她没有买任何车票,只是在一个角落的长椅上坐了很久,现在……现在我们失去目标了,她好像……关机了。」
祈衍舟挂断电话,脑中飞速运转。没有去瑞士,也没有联系贺景琛,而是独自一人去了人来人往的车站?这不像逃跑,更像一种无处可去的彷徨。他立刻转身,对身后的管家下令:「封锁所有消息,尤其是对贺景琛和胡家的人。另外,把全城所有闭路电视都调出来,给我找!就算把这座城市翻过来,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祈衍舟的命令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迅速覆盖了整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在祁家顶层的会议室里,巨大的电子萤幕被分割成数百个小格,播放着来自全市各个角落的即时监控画面。空气凝重得几乎凝固,只剩下敲击键盘的细微声响和祈衍舟点燃雪茄时的轻微声音。他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如水,双眼死死盯着萤幕,仿佛要将那无数的流动影像看穿。
整整过去了一个小时,他的私人电话响起,是负责监控家家、陈兰和林美月身边状况的线人汇报。「祁董,三位小姐的通讯记录、社交帐号、门禁卡,全都没有任何异常。她们今天的生活轨迹跟平常完全一样,没有接触过任何可疑人士,也没有收到李小姐的任何讯息。」
这个报告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祈衍舟的心上。没有联系她们,这意味着她此刻真的是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她宁愿一个人在陌生的街头游荡,也不愿意向任何朋友求助,甚至是不愿意回家。这样的认知让他心口发闷,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挫败感席卷全身。他猛地站起身,烟蒂被他按熄在水晶烟灰缸里,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继续找!」他的声音沙哑而暴躁,「扩大范围,所有旅馆、网咖、24小时营业的店铺,重点排查她可能出现的区域!我要活人,不是一堆无用的报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会议室的气氛愈发压抑。祁衍舟的耐心正在被消磨殆尽,雪茄的烟雾缭绕在他紧绷的脸庞周围,让他的神情显得更加晦暗不明。这时,他的心腹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刚刚汇整好的报告,神情严肃。
「祁董,这是贺景琛、周澈安、秦曜森和林睿臣那边的回应。他们今天上午所有的行程都正常,没有私下见过任何人,更没有和李小姐联络过。」心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还有……墓园那边也确认过,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人去探望过沈敬禹先生的墓。」
祈衍舟的身体猛地一僵。没去墓园?这是最出乎他意料的地方。他原以为,如果她感到绝望,唯一可能去的,就是那个承载了她过去所有情感的地方。但她没去。这意味着她不是在寻求慰藉,而是在彻底地切断过去。她没有向任何人求助,甚至连回忆的港湾都主动放弃。她就像一颗被投入大海的石子,决绝地要沉入不见天日的深渊。
巨大的恐惧感攫住了祈衍舟,他第一次感觉到那种无法掌控的失控感。他猛地抓起椅背上的外套,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决绝。
「备车!」他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声音冷得像冰,「我亲自去找。」
祈衍舟的黑色劳斯莱斯如同一头焦躁的困兽,在城市的脉络中狂乱穿梭。他亲自驾驶,车窗降下,冷风灌入,却无法吹散他心头的燥热与恐慌。他去了他们曾经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那家她最爱的甜点店,河边那条长椅,甚至是他们第一次争吵的街角。然而,处处人潮汹涌,唯独没有他想找的那个身影。
他的司机和保镳几辆车分头行动,频繁地通话,但每一次传来的讯息都是同样的结果:「祁董,没有。」这三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反复切割着他的神经。黄昏降临,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勾勒出温暖的归家路线,却只让他感到刺骨的寒冷。他找到筋疲力尽,最终将车停在一座可以俯瞰整座城市夜景的天桥上。
他下车,靠在冰冷的栏杆上,点燃了今天不知第几根烟。脚下是万家灯火,璀璨繁华,却没有一盏是为他而亮,没有一处有她的踪迹。她就像蒸发了一样,凭空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不带走一片云彩,却抽空了他所有的空气。祈衍舟掐灭烟蒂,仰头看着灰暗的天空,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感与彻底的失败感,将他高大的身影完全吞噬。他第一次感觉到,他可能真的要失去她了。
在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后座,李觅欣抱膝缩在角落,脸色苍白地望着窗外流逝的夜景,整个人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娃娃。驾驶座上,一个身形挺拔、气质沉稳的男人透过后视镜,静静地看了她一眼,他就是家家的老公,秦墨。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车内的暖气又调高了一些。
车内的气氛安静得令人窒息,秦墨稳稳地驾驶着车,避开了所有可能遇到祁家或贺家车辆的监控路段。他知道现在的任何安抚都是苍白的,她需要的不是言语,而是一个绝对安全的藏身之处。
他看着后视镜里她颤抖的肩膀,心中轻轻一叹。在家家打给他那通泣不成声的电话后,他立刻抛下会议,按照家家提供的、李觅欣可能会去的几个地点,最终在中央车站附近一条无人的小巷里找到了蜷缩在地的她。
秦墨没有问她任何问题,只是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地披在她身上,然后半强迫地将她带上了车。他转动方向盘,驶向一个连家家都不知道的、他名下的私人顶层公寓,那是他为家人准备的最后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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