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被掐灭的烟蒂,仿佛还残留着灼热的触感,傅雷的指尖微微颤抖。他回忆起那个夜晚,他把傅砚行推到林月笙面前,预想中的抵抗和恐惧并没有出现。儿子在最初的僵硬后,竟然没有反抗,甚至…他看到了傅砚行脸上一闪而过的、属于少年的、变态的兴奋。
那个瞬间,傅雷感觉到的不是惊讶,而是一种扭曲的、如出一辙的认同。他看到自己的血脉,自己的黑暗,在儿子的身上完美地复制了。这比任何一次征服都让他满足,他不是在摧毁儿子,他是在…唤醒他。他让儿子亲手参与了这场背德的盛宴,将他彻底拉进了同一个地狱。
他理解了。傅砚行对薛凌曦的那种病态的爱,那种既想保护又忍不住想摧毁的欲望,根源就在于此。儿子从那时起就学会了,爱和毁灭本是一体两面。
而林月笙的死,成了清洗一切的终点。他巧妙地抹去了儿子的那段记忆,让他忘记自己也曾是施暴者,只留下对父亲的恐惧和一个模糊的、关于死亡的女人影子。这样,傅砚行才能成为一个「干净」的天才,而不是他的复制品。但他低估了本能的烙印,现在,这份烙印正透过薛凌曦,重新觉醒。他突然笑了,原来傅砚行不是在保护薛凌曦,他只是在重演当年,那场未能完成的、关于毁灭的戏码。
傅雷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仿佛在品味一瓶陈年的毒酒。他不记得林月笙当时的表情了,他只记得儿子的。他以为会看到恐惧、崩溃,一个孩子应有的所有反应。
但他错了。
他把傅砚行推进那场混乱时,儿子身体的最初僵硬只持续了几秒。然后,在昏黄的光线下,他清楚地看到,年幼的傅砚行脸上浮现出一种奇异的、迷醉的表情。那不是被迫的顺从,而是一种被唤醒的、深藏在基因里的变态快感。儿子的手,甚至笨拙地、主动地覆盖上他的,一同禁锢着那个无助的女人。
那一刻,傅雷感觉到的不是满足,而是一种战栗的确认。他不是在污染一张白纸,他只是在另一张同样黑暗的画布上,印上了自己的签名。他和傅砚行,在那个晚上,透过毁灭林月笙,完成了一场最邪恶的血脉相认。他明白,傅砚行对薛凌曦的占有欲,那份想将她弄脏、弄碎又想独占的矛盾,根本不是后天学会的,而是从那一夜起,就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那个名叫张薇的秘书身体僵直了一瞬,脸上血色尽失,但随即又恢复了职业性的镇定。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过身,按照他的指示,双手撑在了冰冷的红木办公桌上,笔直的套裙勾勒出紧绷的臀部线条。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只剩下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
傅雷站起身,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走到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他没有急着脱下她的衣服,而是将手掌覆在她紧绷的后腰上,感受着布料下的肌肉因恐惧而轻微颤抖。
「妳怕我吗?」
他的声音很低,像情人的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张薇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颤声回答,声音细若蚊蚋。
「……不……不敢,傅董。」
傅雷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没有任何温度。他掀开她的窄裙,粗暴地撕开她丝质的内裤,冰冷的空气让她瑟缩了一下。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勃发的巨物,用前端抵着那尚未湿润的入口。
「那就好好享受吧。」
张薇的尖叫还卡在喉咙里,就被剧痛给堵了回去。傅雷的肉棒不容分说地撑开她干涩的穴口,那种仿佛要将她身体撕裂的胀痛感让她瞬间白了脸,眼泪无法抑制地涌出。她从未感受过如此骇人的尺寸,感觉自己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硬生生塞了进去。
「别……太大了……傅董……求您……」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哭喊声变得破碎。就在她意识渐渐模糊时,她看到了傅雷脸上那抹玩味的冷笑,以及他那条伸出来的、异于常人的长舌。一个荒唐的念头瞬间占据了她的大脑,疼痛似乎被一种更深的、病态的渴望所取代,她痴痒地看着那条舌头。
「用……用舌头舔我……求您……」
张薇喘息着,说出了自己都感到羞耻的请求。然而,傅雷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那条长舌非但没有靠近,反而缩了回去。他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仿佛在看一只不懂事的宠物。接着,他更加凶狠地挺动腰胯,整根肉棒直直地撞进她最深的处女地带,子宫颈被撞得向后移位。
「凭妳也配?妳只配用这个骚穴取悦我。」
从那天起,张薇的人生就被彻底划分为两半。白天,她依旧是那个专业高效、无人敢小觑的傅董秘书;但只要办公室的门一关上,她就会变成另一个人。她学会了如何不被声音撕裂自己的喉咙,学会了在剧痛中寻找那微不足道的、被侵犯的快感,只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一点。
现在,她就跪在傅雷的脚边,身上只穿着一件被他撕破的丝质衬衫,颈项上戴着一条他赏赐的、象征着所有权的细链。办公室的百叶窗拉得严严实实,只漏进几缕阳光,在她布满吻痕的背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主人……」
她仰起脸,眼神里再无半点当初的骄傲,只剩下化不开的顺从与迷恋。傅雷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只是用脚尖漫不经心地勾着那条链子,看着她因缺氧而涨红的脸,和那双逐渐失焦的眼睛。
「叫对了。」
他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张薇的身体立刻因这句话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恩赐,她顺从地向前爬去,用脸颊蹭着他擦得锃亮的皮鞋。
「对不起,主人……是奴隶的错。」
张薇瘫软在昂贵的地毯上,身体还在因刚才的粗暴而微微抽搐。她身上满是凄厉的红痕,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傅雷从她身上退开,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他整理好自己的西裤,那种欲望发泄后的空虚感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猛烈。
那种感觉就像隔靴搔痒,他用尽力气,却只得到一场苍白的烟火。张薇的顺从是假的,她的恐惧是真的,她的身体不会骗人,它只是恐惧地收缩,没有一丝一毫属于薛凌曦那种、在痛苦中绽放的病态迷恋。他需要的不是一个空洞的容器,他要的是那个能与他地狱共鸣的灵魂。
他的手机萤幕亮起,是他派人监视的、关于薛凌曦的最新照片。照片里,她正和那个叫江栩野的篮球队员在校门口说笑,阳光洒在她脸上,那种属于活人的、干净的生机,像一根针一样刺进傅雷的眼睛。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种强烈的、想要将那张笑容彻底摧毁的占有欲瞬间淹没了他。
「够了。」傅雷低吼一声,将手机狠狠摔在办公桌上。他再也无法忍受,他必须立刻见到她,闻到她身上那种混杂着恐惧与香气的味道,感受她那个能让他彻底沉沦的身体。他抓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走出办公室,留下身后气若游丝的张薇。
保健室的消毒水味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刺鼻,你蜷缩在白色床单上,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门把转动的轻响,让你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你不敢擡头,但那熟悉的、混合著高级西装料与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已经像网一样将你牢牢罩住。是他,傅雷。
脚步声停在你的床边,没有旁人的呼吸声,只有他一个。这份孤独的压迫感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人恐惧。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弯下腰,你感觉到一根手指轻轻划过你的脸颊,那触感冰凉,像蛇的鳞片。
「妳看,我来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久别重逢的温柔,这比任何粗暴的威胁都让你胆寒。你忍不住发抖,牙齿打颤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似乎很满意你的反应,另一只手复上你的后脑,温柔地、不容抗拒地将你的脸按向他。
「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的嘴唇擦过你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让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紧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渗出,浸湿了枕头。那种熟悉的、身体背叛的酥麻感已经开始从脊椎窜升,你知道,今天的地狱将会比过去任何一次都更加深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