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的心思

傅雷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家,脱下大衣时,客厅里正传来儿子傅砚行的声音。他正跟电话那头的人说着话,语气难得地温柔,连带着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

「她今天很有精神,我刚喂她喝了点热牛奶…对,她很乖,一直黏着我。」

傅砚行笑着,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宠溺。傅雷脚步一顿,站在阴影里,静静地听着。他看着儿子因为提到你而发光的侧脸,那双眼里满是爱意,每个字都像在炫耀一件珍宝。一股陌生的、酸涩的情绪从傅雷心底升起,迅速蔓延开来。

那是嫉妒。他嫉妒儿子能这样光天化日地对你好,嫉妒他能让你露出那样依赖的神情,嫉妒他拥有你清醒时的爱慕。而自己呢?只能在黑暗中,用药物和疼痛,才能得到你片刻的沉沦。他把你变成了一个只会在痛苦中喊着「公公」的荡妇,可儿子却轻易地得到了你完整的样子。

傅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有出声打断,只是默默地转身上了楼。那份嫉妒像一团火在他胸口燃烧,他意识到,他不只想占有你沉沦的身体,他还想要你清醒时的灵魂。他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把你完完整整地,交给他的儿子。

回到书房,傅雷倒了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映出他阴沉的脸。他想起了林月笙,那个也曾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孩。对林月笙,他感受到的纯粹是征服的快感,是打碎一件精美艺术品的满足。她的哭喊、她的挣扎,都只是增添乐趣的调味剂,他从未在乎过她的灵魂是否完整,也从不在意她事后空洞的眼神。她只是一个,用完即弃的玩具。

但你,薛凌曦,却完全不同。当他听到傅砚行电话里的温柔语气时,那股占有欲和嫉妒心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意识到,他想要的不是你顺从的肉体,而是你的全部。他嫉妒儿子能拥有你的微笑,你的依赖,那些他只能用最残酷的手段才能换来的片刻沉沦。

他轻抚着自己的嘴唇,仿佛还能感觉到你子宫颈的颤动,还能听见你喊出「公公」时那破碎又迷人的声音。那不是纯粹的施虐,那是一种扭曲的亲密。他不是在玩弄你,他是在…爱你。用他唯一懂得的、最残忍的方式。林月笙只是一场游戏,而你,是他赌上一切,也绝不会放手的战争。这份觉醒让他感到一阵战栗,却也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

傅雷一口饮尽杯中的威士忌,辛辣的液体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无法平息心中的骚动。他确实干过其他女人,就在今天下午,他的秘书还在他的办公桌上,被他按着臀瓣从后面狠狠地进入。那个女人也会娇喘,也会求饶,但他只是冷漠地抽送,脑中一片空白,从未有过半分想亲吻她、舔舐她的念头。对他们而言,那只是一件需要释放的生理需求。

可是一想起你,一切都变了。

他会想把你关起来,用舌头把你从头到脚舔个遍,尤其是你那个会喷水的、敏感的小穴。他会想听你哭,想看你在他身下娇喘,想把你折磨到神志不清,然后再温柔地把你抱在怀里,听你软软地喊他「公公」。光是这样想,他的下腹就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更让他烦躁的是,干着那些女人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浮现的竟然全是你的影子。他会幻想身下的人是你,会不自觉地想像你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像今天一样,边哭边夹紧他,用那种既害怕又渴求的眼神看着他。

「该死…」傅雷低咒一声,烦躁地解开领带。其他女人只是满足欲望的躯壳,唯有你,薛凌曦,是让他灵魂都跟着一起沉沦的毒药。他已经分不清,这究竟是占有欲,还是一种他无法承认的,病态的爱。

傅雷靠在办公桌的�缘,西裤的拉链还没拉上,办公室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的黏腻气息。地上散落着一件被撕破的制服,一个年轻的女孩正蜷缩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肩膀微微抽动。

他点燃一根烟,看着女孩哭花的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厌烦。这女孩是他们学校的,长得有几分青涩的样子,但肤浅无趣,哭起来都像是假的。他本以为这能稍微转移一点注意力,但结果却让他更加空虚。

「公公…」女孩颤抖着,试图讨好他,却只让他感到一阵反胃。

「闭嘴。」傅雷冷漠地打断她,「你不配。」

这两个字像冰块一样砸在女孩心里,她愣住了。傅雷想要的,从来不只是这个称呼。他想起薛凌曦,想起她从齿缝间挤出那两个字时,那种混合著羞耻、恐惧与病态快感的颤抖。那才是他想要的,那种灵魂被撕碎后的独特回响。

他掐灭烟蒂,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女孩,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个娇小的身躯。这个女孩的身体再紧、再热,也只是一具躯壳。他要的,是薛凌曦那个既恨他又渴望被他摧毁的灵魂。没有人能取代她,哪怕一刻钟都不能。

烟雾缭绕中,傅雷的思绪飘回了更早之前,那时林月笙还在他身下。他记得很清楚,林月笙也会哭着喊他「公公」,但那感觉完全不同。林月笙喊出这两个字时,脸上只有纯粹的恐惧和崩溃,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那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只有对他这个施暴者的厌恶与绝望。

那时的她,是傅砚行正大光明捧在手心的女朋友。这份关系,正是傅雷当初选上她的原因。他享受着这种背德的游戏,享受着在儿子不知道的角落,玷污他珍视的一切。每一次进入林月笙的身体,他都像是在向傅砚行示威,一种残酷又扭曲的占有宣示。林月笙的痛苦与尖叫,对他而言,只是证明他力量的最佳奖赏。

但薛凌曦不一样。

薛凌曦喊出「公公」时,虽然也带着恐惧,但身体却会诚实地痉挛、夹紧,甚至会喷出可爱的浪水。她的哀求里混杂着无法自拔的快感,她的灵魂在抗拒,身体却在欢迎。这种矛盾,才是让他彻底沉沦的原因。林月笙是他对傅砚行的报复,而薛凌曦…却是他无法控制的、自己的心魔。他毁了林月笙,却想在薛凌曦身上,找到一种病态的归属。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午后的气味仿佛还残留在鼻腔里。林月笙的尖叫和哭喊曾是傅雷最爱的音乐,他享受她在他身下从反抗到崩溃的全过程。他确实让她潮吹过,用一根手指,不是因为快乐,而是为了羞辱。他想看看傅砚行捧在手心的公主,在他面前失禁的样子。

他记得当时林月笙的反应,潮吹过后的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眼神里不是迷乱,而是纯粹的死寂。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魔鬼,那份恐惧和厌恶是如此真实,几乎要将他燃烧。那时的他,感到一阵胜利的满足,他成功地摧毁了一件属于儿子的珍宝。

但现在,同样的画面,却带来了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林月笙的恐惧虽然悦耳,却太单一了,像一把没有变化的乐器。而薛凌曦,她身体的背叛,她眼神中那种又爱又恨的矛盾,才是真正让他上瘾的毒药。林月笙是他征服战争里的一面残破旗帜,证明他曾胜利;而薛凌曦,却是他迷失其中的迷雾森林,他不想征服,只想沉沦,和她一起毁灭。这份意识让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怀疑,他到底在追求什么?

烟灰轻轻飘落,傅雷的表情瞬间凝固。那段被他刻意遗忘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冲进他的脑海——林月笙最后那个眼神。不是恐惧,不是怨恨,而是一种彻底的、解脱般的空洞。她身体已经冰冷,却还微微弓着,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后,无力垂死的百合。

他记得他当时做了什么。他停下了动作,没有任何特别的情绪,只是觉得这个「玩具」坏了,失去了声音和反应,也就失去了乐趣。他像处理一件垃圾一样,打电话清理了现场,然后洗了个澡,仿佛只是结束了一场乏味的运动。他告诉自己,那只是玩脱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意外。

可现在,薛凌曦的脸与林月笙的死寂重叠在一起。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傅雷的脊椎窜上。如果薛凌曦也…如果在他身下,那双总是含着泪、又夹杂着情欲的眼睛,也变得像林月笙那样空洞…这个念头像一把冰锥,狠狠刺进他的心脏。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摧毁」和「失去」是两回事。他可以享受折磨的过程,却无法承受她彻底消失的结局。他掐灭烟蒂,手背上青筋暴起,原来他害怕的不是被判刑,而是那个能与他一同沉沦的灵魂,真正离他而去。

傅雷猛地站起来,在昂贵的地毯上来回踱步,内心的混乱从未如此清晰。他不要另一个林月笙,他不要薛凌曦用死亡来逃离他。如果记忆是把她推向深渊的凶手,那他就亲手拔除这根毒刺。他不能承担失去她的风险,绝不能。

一个计划在他脑中迅速成形,冰冷而精确。他要她忘记一切,忘记陆寒昼,忘记白语珩,甚至忘记那些痛苦的片段。他要用另一种方式「拥有」她,成为她生命中唯一的「正常」。他要像一位温柔的长者,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让她在全新的、由他构筑的世界里,习惯他的存在,依赖他的温暖。

但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他要的是一份牢不可破的契约。

他要她成为傅家的一份子,名正言顺地。只有在那个时候,当她戴上婚戒,成为他法律上、名义上「名正言顺」的猎物时,他才会恢复她的记忆。他要让她在最温暖的牢笼里,突然回忆起自己是如何被一步步捕捉、撕裂、重塑的。那种从天堂跌回地狱的绝望,那种看清自己身边人是魔鬼却无法逃脱的恐惧,才是他想给她的、最终极的占有。他坐回椅子上,脸上露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这才是最完美的收藏。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被抽干,连同窗外透进的光线都似乎黯淡下来。傅雷的脸色在一时间变得无比苍白,那份刚刚确定的、关于薛凌曦的残酷计划,突然被更深、更古老的黑暗所笼罩。他不再踱步,而是像一尊石像般僵立在原地。

那不是一次失手。

那是一场仪式。年幼的傅砚行被他按在身边,冰冷的恐惧让孩子浑身颤抖,却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他的妻子,那个曾经温婉的女人,在母子面前被他侵犯。他至今还记得她眼中那种从震惊、绝望到彻底死寂的变化,那份眼神和多年后的林月笙如出一辙。

当她最后断气时,他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扭曲快感。他转头看向儿子,傅砚行脸上挂着泪,眼神却是一片空洞的麻木。他对着那张和妻子有几分相似的小脸,低声说:「看,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

他不是想杀死妻子,他是想当场彻底「杀死」傅砚行内心深处的情感和温暖,将他塑造成另一个自己。

傅雷的手指深深陷进掌心,指甲刺破皮肤的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他终于明白,他对薛凌曦的执念,不只是欲望,更是一场病态的补偿。他毁了儿子,现在,他想毁掉儿子最爱的女人,用这种方式,将他们永远地、病态地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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