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逼迫

新月生晕(强制)
新月生晕(强制)
已完结 棠梨花楹白杨树

一出地牢,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屑泼洒下来,烫得她裸露的皮肤一缩。

姜宛辞下意识地合眼,可那光线却像能烧穿眼皮,将她在地牢里沾染的污浊照得无所遁形。

脸上半干的浓精被日光一蒸,散发出浓烈的麝腥气。

每一次呼吸,那味道都蛮横地钻进鼻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喉咙深处曾被如何粗暴地灌满。胃里一阵翻搅,她死死咬住下唇。

韩祈骁的手臂铁箍般锁着她的肩膀,玄色袖袍将她整个罩住,挡住了沿途所有的视线。

可姜宛辞仍觉得自已像块被用脏的抹布,正被所有隐形的目光凌迟。

她把脸更深地埋进他坚硬的胸膛,单薄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像被拔光了羽毛的鸟儿,在猎食者爪下瑟缩。

细弱的手指徒劳地揩拭脸颊,企图把那层令人作呕的厚厚浊液剥开,却只让那黏腻的触感更加分明。

她不敢哭出声,呜咽都被压在喉咙里,露出断断续续的抽泣。

沿途甲胄摩擦的铿锵声,与低沉的“殿下”行礼声不绝于耳,像鞭子抽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几乎要将她骨骼勒碎的力道稍松。

姜宛辞艰难地掀开被泪水与浊物糊住的眼帘,模糊的视线透过男人衣袍的缝隙朝外望去。

远处熟悉的建筑轮廓让她浑身血液一瞬冻结。

三重飞檐斗拱,漆色沉黯庄重,巨大的匾额上,“崇文馆”三个鎏金大字在炽烈的日照下反射出刺目的光轮,灼得她眼睛生疼。

那是她开蒙、读书、长大的地方。

一种比恐惧更尖锐的、被亵渎的恐慌扼住了她的呼吸。

“不……放我下去……”她开始不安地挣扎,声音因极度抗拒而变调,“韩祈骁!别在这里……”

“安分点。”他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更狠地摁入怀中,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

韩祈骁脚步微顿,低下头,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廓,滚热的气息裹挟着低沉的威胁钻进耳膜。

“想让你这副满脸精水的骚样子被人看见?”

她身体骤然僵直,每一寸肌肉都绷成了石头。

韩祈骁这才抱着她,大步流星踏过重兵把守的院门,踏入馆内。

他毫无滞留,径直踹开正厅门扇,反身将其重重合拢,将外界一切声响与目光彻底隔绝。

馆内景象已面目全非。

昔日分散摆放在各处的书案不见了,厅堂空荡得陌生。

原先暖阁的床榻被移到了堂中,上面铺着厚重的兽皮褥子。书架上的典籍被翻得凌乱不堪,只有厅堂深处,那张曾供学士讲经释义的宽大紫檀木书桌仍在原处,上面堆满了军报舆图与各式卷宗。

这里,已成了他的巢穴。

韩祈骁从踏进这里开始,他周身那股压抑的、仿佛随时会爆裂的气息便愈发浓重。

而姜宛辞意识到殿门合拢,再无旁观的视线,一直紧绷的、用于维持最后一丝体面的弦彻底断裂。

“放开我!”

她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恐惧的微弱挣动,而是发狠地踢蹬双腿,手肘用力抵住他硬实的胸膛,试图撬开一丝缝隙。

泪水还在不停地流,但声音里带上了豁出去的尖锐,“韩祈骁!你放开!别在这里……你不能……不能在这里!”

恐慌与极度的抗拒让她生出了一股蛮力,指甲甚至在他试图压制她的手臂上抓出了几道鲜明的红痕。

韩祈骁手臂猛地收紧,勒紧她不断挣扎的大腿,怒极反笑道:

“刚才在外面,像只被叼着脖子的鹌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现在门关紧了,你倒是亮起爪子,撒起欢来了?”

他盯着她因愤怒和恐惧而睁大的眼睛,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狞笑:“你最好就一直这幺有劲,不然待会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活过来。”

话音未落,他已经抱着剧烈挣扎的姜宛辞,几步跨至内堂,将她抛到了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上。

后背撞上坚硬冰凉的桌面,姜宛辞痛呼一声。

回到这熟悉又陌生的空间,她生出了一种破罐破摔的勇气。

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姜宛辞猛地向上挣起,却被韩祈骁按着肩膀压回案上。

韩祈骁整个人如山般倾覆下来,将她困在书桌与他他炽热的躯体之间。

他不顾姜宛辞乱挥的手臂,扯住她早已凌乱的宫装,粗暴地撕裂、扯落,随手掷于地面。

“你滚开……别碰我!”她拼命扯住自己的衣襟,双腿胡乱踢蹬,裙裾在挣扎中卷到腰际,亵裤也已经被男人撕得破破烂烂,露出底下雪白的腿肉。

“放开!你除了会用强还会什幺?!”姜宛辞嘶声喊道。

泪水混着脸上半干的浊液,在她挣扎间涂抹得满脸都是,那浓烈的腥膻气味随着呼吸不断钻入鼻腔,引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忍不住干呕起来,呛咳得浑身发抖。

韩祈骁粗糙的掌心沿着裸露的腿线一路滑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不断后退的姜宛辞拽至身下,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颈项间斑驳的指痕和同样干涸发白的精斑。

掌下是滑腻腻的肌肤,眼前是这副凄惨又淫靡的景象,像一瓢热油浇在他本就躁动的心火上。

“用强?”

他重复着她的话,尾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韩祈骁的手顺着姜宛辞大腿内侧不断向上,强硬地探向她的腿心,按住那娇嫩的花户,指尖精准地找到了藏在花瓣间的敏感珠核,恶意地揉按逗弄。

“刚才在地牢,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舔我鸡巴的时候,是谁舔得那幺殷勤,咕嘟咕嘟地咽我的精水……喉咙缩得那幺紧……吞得那幺急,生怕漏掉一滴……”

“住口!你住口!”

姜宛辞拼命扭动腰肢,试图摆脱腿心处令人作呕的触碰。

男人的手指像带着倒钩,指尖的茧子随着不断地刮搔,勾扯她的嫩肉,带来尖锐的刺痛感,她想将腿心合拢,却被他用手肘将双腿彻底格开。

“那是你逼我的!你用他的命逼我……你下作!”她嘶声反驳,声音因为屈辱而破碎。

“我逼你?”   韩祈骁低笑,掌下清晰地感受到那片嫩肉的紧绷与细微战栗。

拇指加重力道,碾磨着女孩敏感的阴蒂,中指已经剥开合拢的花瓣,向着湿润的深处不断探入。

温热潮湿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随着他的进出而不自觉地收缩吮吸。

不一会儿,他像是发现了什幺极其有趣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我逼你流水了?”

他抽出了那只手,放在姜宛辞脸前,修长的指节已经被晶亮的蜜液浸透,黏稠的液体甚至拉出了几缕银丝。

他慢条斯理地将那沾满她淫液的手指举到两人之间,在她骤然失血的面前轻轻一晃。

“姜宛辞,你自己看看,”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嗤笑道:“你下面的小逼一摸就出水儿……”

他故意将那沾满她气息的手指凑近她的唇边,那属于她自身的、带着暖昧甜腥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这身子,骨子里就是欠男人操。还需要谁逼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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