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俗务缠身(微h 口爆)

新月生晕(强制)
新月生晕(强制)
已完结 棠梨花楹白杨树

姜宛辞的耳边嗡嗡作响,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唯有刑架方向传来铁链持续不断的“窸窣”声,像垂死昆虫的最后振翅,微弱又清晰。

沈既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声音是他生命正在流逝的证明。

她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

抵在姜宛辞唇瓣上的性器灼热而坚硬,正不耐地来回顶弄研磨,带着它主人的烦躁与急迫。

姜宛辞闭上了眼睛,认命地微微张开了嘴。

齿关刚松开一道缝隙,韩祈骁便迫不及待地挺腰顶入。

“唔……!”

那根粗硬的鸡巴蛮横地撑开她脆弱的唇瓣,重重撞上她的上颚,带来一阵酸胀的疼痛。姜宛辞被迫仰起头,下颌骨发出细微的声响。

不同于上一次纯粹的暴力强迫,这一次男人顶进她口中便停了下来,那滚烫搏动的触感反而更加清晰,像一条活蛇盘踞在她口中,散发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麝腥气味。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顶端小孔不断渗出温热的黏液,涂抹在她的舌苔上,化开一股咸涩的味道。

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韩祈骁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次,仿佛将一声粗重的喘息生生咽了回去。

“张、开。”

他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两个字,捏着女人下颚的手不受控制的陷进她的颊肉里,留下清晰的红痕。

姜宛辞只能扬起脖颈,将嘴巴张得更大,让自己呈现出一个近乎迎合、屈从的姿态。

韩祈骁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腰胯再次向前顶进。

“呜——!”

比刚才更甚的侵入感瞬间席卷了她,姜宛辞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咕噜声,眼泪流得更凶。她想退缩,但下颌被牢牢固定,无处可逃。

大半个龟头被湿滑紧涩的口腔包裹住,那过于直接的触感让韩祈骁脊背窜过一阵战栗,忍不住闷哼出声。

但这远远不够。

他手上施加压力,将整个龟头都塞进她的小嘴,直到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唇瓣被撑到极限,不堪重负地颤抖着,才像是暂时满足般停了下来。

“舌头。”他命令道。一只手已经开始难耐地抚弄着自己暴露在外的粗壮茎身,“动一动。舔它,像你渴极了喝水那样。”

姜宛辞紧闭着眼睛,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舌尖僵硬地探出,在抵在她上颚的硕大龟头下端,轻轻舔了一下。

小巧柔软的舌尖带着细微的颗粒感滑过他滚烫坚硬的龟头边缘,一触即分,那湿滑的触感让他脊背一紧,忍不住开始在她紧窄的口腔中小幅度地抽动。

“继续,”   他声音发紧,目光死死锁住她湿润的唇间那一点猩红软肉与他鸡巴的交接处,那里正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淫靡画面,“舔下面……那个孔……嗯……”

“……打圈舔。”

她像一个笨拙的学生,按照指示,用湿滑的舌尖,绕着不断渗出黏腻液体的马眼,断断续续地舔舐起来。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盛装秽物的容器,正在从边缘开始溃烂。

每一次舔舐都让她的胃部一阵抽搐。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混合着泪水在下巴汇成一片湿漉。

韩祈骁的呼吸越来越重。温热软嫩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生涩地刮蹭着他敏感的冠状沟,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撩拨。爽意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垂着眸子看着伏在自己胯下的女孩,她比任何时候都要乖顺。眉头痛苦地蹙紧,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得湿透,黏连在一起,不住地轻颤。

随着他的性器在她嘴里不住地顶弄,一直有透明的涎液从她被撑得圆润的嘴角被带出,牵连成丝,和着不断滚落的泪珠,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汇成一片亮晶晶的水渍。

狼狈又可怜。

韩祈骁享受着这过程,享受着沈既琰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绝望目光。

两情相悦又如何,情深义重又如何。

此刻,那个文弱书生,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姜宛辞跪在他脚下,像个最低贱的娼妓一样,乖顺地吞吃他的鸡巴。

韩祈骁无意识地用指尖缠绕着姜宛辞散落的发丝,带着寒玉扳指的拇指贴上她痛苦颤抖的眉尾,指下的肌肤冰凉,与他的灼热躁动形成鲜明的反差。

“把眼睛睁开。”   他说道。

腰身威胁性地向前大力顶了顶,直到抵到她的喉头软肉,让姜宛辞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声,脖颈仰得更加脆弱,连鼻尖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要你看着,是谁在操你的小嘴。”

她不得不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破碎的尊严,蒙着厚厚的水汽,却又透出一种不肯完全熄灭的倔强。

这种完全仰视的、脆弱又顽固的姿态,奇异地拧紧了韩祈骁的心口。

他的声音染上了浓重的情欲,压得低狠:“再重点……吸一下。”

姜宛辞喉咙收缩,本能地照做,含着那硕大的龟头,两颊微微凹陷,模仿着吸吮的动作。

瞬间,比之前浓烈百倍的呛鼻腥膻气息冲进口腔,直冲头顶,让她一阵天旋地转。那蛮横的味道仿佛带着温度,烫伤了她的味蕾与嗅觉。

她想逃,身体刚向后缩,一只大手便铁钳般压住了她的后脑,将所有退路封死。

“呜——呕——!”

抗议被撞碎在喉咙深处。

她听到韩祈骁恶狠狠地咒骂一声,那根粗硕得可怕的肉棒,便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粗暴地撬开她脆弱的喉关,碾过舌根,狠狠地捅进了她狭窄的喉腔深处!

窒息和剧痛同时在头颅内部炸开。

喉咙被强行撑开,眼角瞬间逼得通红,生理性的泪水狂涌而出。

她本能地挣扎起来,双手死死抠住韩祈骁紧绷的大腿肌肉,指甲陷进肉里,却撼动不了半分。

双腿在污秽的地面上无力地蹬踹,泪水、口水和呛出的黏液糊满了她自己的脖颈和他深色的衣裤,她感觉自己正在融化,分解,变成这摊污秽的一部分。

女孩生涩的吮吸和痉挛的喉腔软肉,比刚才笨拙的舔弄刺激百倍。极致的紧涩包裹与徒劳的挣扎,共同将韩祈骁推向失控的边缘。

“嗬……嗯……夹得真紧……”   快感汹涌得让他头皮发麻,他不再克制,开始了毫无怜惜的疯狂抽插。

“呃!呃呃——!”   她喉咙深处发出濒死的、破碎的抽气声,每一次微弱的吸气都伴随着喉骨被摩擦的恐怖声响。

她的抵抗让本就浅窄的口腔更加紧涩难行。韩祈骁不耐地咒骂着,一边掌着她的后脑强硬地往自己肿痛的鸡巴上按压,一边用粗糙的大手卡住她的下颌,几乎要掰出骨骼错位的声响。

两只大手几乎完全包裹住她的整张小脸,让她难以挣动分毫。紧接着,便是一记凶狠的贯穿!

“咳!嗬……咕噜……”

整根没入。

粗长的性器直接捅穿她不住夹缩的喉口,蛮横地操开了紧窄的喉腔,直插入食道深处。

呼吸被完全堵住,她能清晰的感知到那根灼烫的肉棒在她私密的通道里粗暴的扩张,摩擦,仿佛在撕扯她的内脏,拔出时勾连她腔内软肉,让她不住呕吐,又在下一次的凶狠侵入里被顶没了声音。

姜宛辞的整个喉咙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剧烈的异物感和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全身痉挛,只觉得喉咙被撑的要裂开,她会被那根狰狞的阳具操死在这阴暗的地牢里。眼前阵阵发黑。

浓密粗硬的耻毛直直扎上了她裸露不多的白嫩脸颊,摩擦她的鼻尖,堵住她的呼吸,带着浓烈的体味,两颗沉甸甸的卵囊紧紧压在她被迫仰起的下巴上,滚烫如火。

男人一次比一次深重地撞击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雪白的肌肤被憋得越来越红,喉咙外部因他深入的轮廓而显现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

一种混合着毁灭与彻底占有的、近乎巅峰的快感,沿着脊椎猛烈窜升。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与力度,每一次都直抵最深,仿佛要将自己烙印进她的灵魂深处。

“咳……咳咳……呜……”

破碎的呛咳和哭喊都被他操碎。窒息让姜宛辞浑身脱力,抠抓着他大腿的手渐渐滑落,全身都悬系在他青筋鼓起的两只手上。

韩祈骁彻底肏红了眼,每当插到最深处时,还要扳着她的头恶意地研磨。他将这张被撑得几乎裂开的小嘴,当成了另一个可供他尽情宣泄的穴腔,疯狂地肏干起来。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激流正在腰眼汇聚,即将喷薄而出。

“嘶……!要来了……”他低吼着,动作更加狂野。

姜宛辞的挣扎从剧烈变得无力。视线模糊,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喉咙里被捣弄出的、羞耻的咕啾水声。

她感觉到那烙铁般的可怕凶器在她体内膨胀、跳动得越来越厉害……

不,不要......!

模糊的意识里,求生的本能和极致的屈辱让她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拼命捶打他的腿根,身体剧烈扭动。

“放......呜呕!”

“想跑?”韩祈骁的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的整张脸都埋入自己紧绷的小腹与浓密毛发间,性器以一种要捣毁一切的架势,深深抵住她食道的入口,然后——

一股股滚烫的、汹涌的浊液,猛地喷射而出,毫无保留地、强有力地直接灌入了她的胃里。

“咕……咕噜……”

她被迫吞咽着,精液多得超乎想象,猛烈地冲击着柔嫩的胃壁。

尽管大部分被直接灌入,仍有大量无法及时吞咽的浓稠白浊从她被塞满的嘴角、甚至鼻腔里猛地倒呛出来。

窒息感、呛咳感、以及那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味,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韩祈骁持续喷射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喘息着,慢慢抽出自己已经半软的性器。

“咳!咳咳咳——呕——”

大量的白浊混着唾液与胃酸,从她无法闭合的唇间不断溢出。

姜宛辞像一截被彻底折断的芦苇,瘫在污秽里,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撕心裂肺的呛咳,每一次剧烈的咳嗽都让更多的浊液从口鼻中涌出,身体在冰冷的石板上剧烈地颤抖。

脸上、鼻腔里,甚至每一次呼吸,都被那浓烈的腥膻气味灌满。视线里一片黏腻模糊,喉咙与食道像是被烈火燎过,疼痛灼热。

当那湿淋淋的性器从她口中抽出时,发出一声黏腻的“啵”,还在往外射出少量的余精,带出的不止是黏连的银丝,还有她喉头无法抑制的、更多的呕吐反应,将她整张脸弄得一塌糊涂。

她躺在那里,瞳孔涣散,仿佛连最后一点感知世界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韩祈骁慢条斯理地整理好玉带,垂眸睨着脚下如破败人偶般的女人。他并未立刻拉起她,而是用靴尖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她无力垂落的手腕。

“啧。”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随即俯身,一把攥住她散乱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上身从污秽地上提了起来。

姜宛辞痛得闷哼一声,被迫仰起头,整张脸的惨状暴露无遗。

她还在微弱的咳嗽,混合着胃液的腥浓精液随着她艰难的呼吸,在她唇边鼓起一个可怜的气泡,又在她下一次呛咳时破裂,溅出细小的沫子。

泪水、涎水与浓稠的白浆糊满了她的脸颊,黏连在睫毛与发丝上。

那双原本清亮的琥珀色眸子,一只空洞地大睁着,一只被浓精糊住,勾连住她的睫毛,难以睁开,还有浓稠的浊液顺着睫毛滴落在她的眼下。

看着她这副凄惨却又因极度凌辱而透出一种诡异美艳的样子,韩祈骁胸腔里那股躁动的火焰仿佛得到了燃料,烧得更旺,一种混合着征服与毁灭的快感直冲头顶。

他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贴近自己,几乎鼻尖相抵,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狼狈不堪的脸上。

“看看你这副浪荡样子,”他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女人,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毫不掩饰的恶意,轻声道,“姜宛辞,你含着我鸡巴舔的时候,才更像条馋嘴的母狗。”

他指尖揩过姜宛辞脸颊上的一道混着精液泪痕。

凑近她的耳畔,用一种低沉而残忍的、仿佛情人絮语般的音量,轻轻吐出了那句在他胸腔里灼烧了许久的话: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姜宛辞,你心心念念的君子近在眼前,是我让你见到了他……”他的声音里淬着冰冷的恶意。

“久别重逢,你真该给你沈哥哥笑一个。”

瘫软在地的姜宛辞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空洞的眼底,似乎有什幺东西,随着他这句话,彻底碎裂成了齑粉。

而在他们身后,刑架上的沈既琰,在那句话传入耳中的瞬间,一直紧绷的、强撑的最后一根弦,嗡然断裂。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头颅彻底垂落下去,再无一丝声息。

韩祈骁冷淡地瞥了沈既琰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虐的弧度。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俯身,手臂穿过姜宛辞的膝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姜宛辞像失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头颅无力地后仰,只有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泄露着她并未陷入昏迷。

他就这样抱着她,转向刑架的方向,如同展示一件属于自己的、已被彻底征服的战利品。他的目光落在沈既琰低垂的头颅上,声音清晰地穿透地牢的死寂:

“沈公子,本王俗务缠身,今日到此为止。”

他刻意停顿,臂弯掂了掂怀中轻若无物的躯体,引得她发出一声细微的、痛苦的抽气,这才继续用那种餍足后慵懒而残忍的语调说道:

“如你所见,你的殿下贪吃得紧,光是喂饱上面这张小嘴,怕是还不够。”

他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姜宛辞沾着污迹与泪痕的脸,最终落回沈既琰身上。

“她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更馋男人的精水。本王得赶着去好好喂饱她。”

说罢,他不再看那具仿佛已失去所有生息的躯壳,抱着怀里衣衫凌乱、浑身沾满污秽与精斑的姜宛辞,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这间弥漫着血腥与绝望的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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