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多想,舒舒手腕就被突地一扯,整个人被程昱珩拉进怀里,后背撞进那片滚烫的胸膛,力道不重,却强硬得没留任何退路。
他身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贴过来,像一块灼烫的铁,紧贴着她的脊椎骨。
她还没开口,他的气息就已经压了下来,声音低得像贴着她皮肤开口:
「去哪?」字字都挨着她耳朵边沿擦过,每一个音节都湿热,像指腹抚过细嫩的皮肤,让她忍不住蜷了蜷手指。
程昱珩的嗓音压得又低又沉,像某种情绪在极力压抑之下,却终于从喉间漏出来。
「不是想听哥哥弹琴吗?」
他的声音钻进她耳朵深处,带着微微的颤意与热度,她几乎整个人都僵住了。
温热的胸膛起伏轻微,呼吸扫过她颈侧,一下又一下,像要把她整个包住。
舒舒喉咙干得说不出话,只能擡起睫毛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黑白琴键,心跳却乱到像快要从胸口撞出来。
他凑得更近,嘴唇像是轻擦过她耳后的碎发。
「还想听什幺?」他语气轻得近乎呢喃,慢慢地问。「哥哥弹给你听。」
舒舒咬了咬牙,声音发紧:「我不想听了……我要走了。」
再不走她就死定了阿,她微弱的想挣扎,但程昱珩却紧抱着她没松手,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掠过她的颈侧,气息湿湿热热地停在她耳后不远处,像故意不碰却让人痒得发颤。
「是吗?这幺快就要走。」他轻声低语,语气像笑又不像,软得过分,压得她全身发麻。
「那你刚刚——说要喂哥哥吃水果呢?」
她睫毛狠狠一颤。
他像是故意等着她开口不回,继续靠近,气息缓慢吐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舒舒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镇定,却还是让声音发飘了些许:「呵呵、不用吧……哥哥自己就可以吃了。」
她语气硬得有些刻意,眼神却飘得不像话,根本不敢回头看他。
程昱珩像是没听见她的推拒,只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伸手从她刚才带来的水果盘中夹起一块苹果,淡色果肉在灯光下泛着冷冷的水光。
他的手穿过她身侧,将苹果慢慢举到她唇边,语气轻柔得几乎像在哄猫。
「不,我要你喂。」
话音一顿,他凑得更近些,唇几乎要擦上她的耳尖。
「用嘴,喂哥哥。」
那句话吐出时极轻,尾音还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却比任何命令都更让人发颤。
她全身瞬间紧绷,脊椎像被电过一样僵住,脸颊猛地发烫,像被什幺打了一巴掌似的滚烫起来。
「不、不好吧……这样不太卫生……」
「怎幺会呢?舒舒哪里都是最干净的。」
他等了几秒,见她还是没动,笑得更轻了。下一刻,他的手顺着她的裙摆一路滑下——从腰侧往下,贴着她的大腿外侧缓缓地往下探。
舒舒整个人绷住了,她感觉他灼热的指尖从她大腿的侧面滑过,一寸一寸逼近那片被裙挡住的领地。
她倒抽了一口气,膝盖发软,脚尖蜷缩成一团,身体不自觉地往前缩了缩,却没能逃开半分。
他像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低声在她耳边问:「在躲什幺?」
他的语气太轻了,轻得像不在乎,却又每一字都落在她皮肤底下,烫得她颤了一下。
指尖继续不急不缓地往上移,就在她裙摆的内侧,贴着大腿内线往上,慢慢地、挑着她所有的神经往崩边走。
「你说要喂哥哥的,嗯?」
那句话说得比刚才还要轻,几乎是用气声贴在她耳根磨出来的。
那层薄薄的布料被他指尖轻轻顶着,像是只要再前进一点点,就会毫无遮掩地碰上她最私密的地方。
舒舒猛然一震,脸红到耳根,眼眶微微发热,身体紧绷得快要炸开,她一把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颤着声音低低说:
「……我喂就是了。」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羞愤与屈服,被逼到退无可退,只能撑着最后的倔强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