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林知归洗完澡,头发滴水,T恤领口歪到一边。
他蹲床边,把身份证、银行卡、两包烟塞进旧背包,拉链卡住,使劲拽,咔哒。
林晚坐床角,膝盖并得死紧,校服裙褶皱堆腿根。
台灯黄得像旧照片。
林知归喉结滚了滚,蹲下去,手掌覆她膝盖,烫得她抖。
“晚晚,明早真走,一个月。”
拇指在她膝盖骨上蹭。
“以后你要是不想继续,我不逼你。”
声音哑得像刀刮铁。
“真不想了,你点头,我就当啥都没发生过。”
林晚眼泪啪嗒砸他手背,烫得他指尖发麻。
她咬唇,肩膀抖,就是不吭声。
林知归等到烟瘾犯了也没等到答复。
他起身,背冲她。
“那我睡了。”
灯啪嗒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半夜一点,楼梯吱呀,像老木头被踩疼。
林知归睁眼,月光从门缝漏进来,冷白得像刀片,划在地板上。
林晚光脚踩进来,穿他那件旧T恤,下摆盖到大腿根,布料被汗黏在身上,透出奶头的深色轮廓。
她反手关门,咔哒,锁舌弹回去的声音脆得刺耳。
屋里一股闷热的汗味混着柠檬洗衣粉残留的酸,窗外蝉声断断续续,像坏掉的电线。
林知归刚撑起身子,她扑过来,膝盖撞床沿,疼得她“嘶”一声,却死死抱住他腰。
她身上烫得吓人,皮肤贴着他胸口,像一块刚出锅的铁。
“哥……”
声音带着鼻音,又软又急,热气喷在他锁骨,湿得发痒。
林知归呼吸瞬间乱了,手悬在半空,被她拽下去。
她跨坐他腰上,T恤卷到大腿根,腿根内侧的汗黏得发亮。
低头咬在他喉结,牙齿又轻又狠,咬得他闷哼,皮肤立刻浮起一圈齿印,血腥味在舌尖炸开。
林知归翻身把她压进床单,手掌掐住她后颈,掌心全是汗,滑得几乎抓不住。
床单带着白天晒过的太阳味,混着她身上淡淡的少女体香,被热气蒸得又甜又腻。
“你不是不吭声吗?”
他声音哑得发颤,热气喷在她耳后,耳垂立刻红得透明。
林晚喘得乱七八糟,眼泪挂睫毛,声音软得滴水。
“我就是……怕你走了……”
她自己把T恤往上一掀,奶子弹出来,奶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蹭他胸口,摩擦出细微的电流。
林知归低骂一句“操”,低头含住她一边奶头,舌尖绕着奶尖打转,牙齿轻轻磨,吸得啧啧响,唾液拉出亮丝。
奶头在他嘴里迅速肿胀,颜色变成熟透的樱桃。
林晚仰头抽气,手指插进他头发里,指节发白,头皮被扯得生疼。
他另一只手顺着她腰线往下,掌心贴着小腹,皮肤滚烫,能摸到她急促的心跳。
指尖碰到内裤边缘,布料湿得能拧出水,贴着阴唇鼓鼓囊囊。
他指腹隔着布料来回蹭那条缝,布料摩擦阴蒂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林晚抖得厉害,腿想夹紧,被他膝盖顶开,膝盖内侧的汗蹭在他皮肤上,黏腻腻。
林知归扯掉她内裤,湿布料甩在床尾,啪嗒一声砸地板。
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去,穴肉裹得死紧,咕叽咕叽响,水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床单上,晕开深色水痕。
他抽插几下,指尖故意往上勾,刮过那块软肉,林晚猛地一抖,哭着喊他名字,声音黏得像化开的糖。
他抽出手指,沾满亮晶晶淫水的手指抹在她唇上。
林晚下意识张嘴含住,舌尖舔他指腹,咸得发苦,带着她自己的味道。
林知归喉结滚得厉害,低头吻她,舌头卷着她舌尖,搅得她喘不过气,口腔里全是彼此的唾液味。
吻到她腿软,他才松口,手滑到她腿间,把她膝盖往两边掰开,膝盖内侧的软肉被掰得发白。
低头,舌尖舔上阴蒂,一下一下,慢得折磨人,舌苔刮过那粒小肉珠,湿热粗糙。
林晚哭着扭腰,手指揪他头发,声音碎得不成调。
“哥……别舔了……我受不了……”
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抖,汗珠顺着腿根滚到股沟,凉得她一激灵。
他舌尖绕着阴蒂打转,时轻时重,偶尔用牙齿轻轻刮,牙齿的冷意和舌头的热混在一起。
林晚被舔得浑身发抖,水一股一股往外冒,腥甜的味道漫开,顺着股沟流到床单,湿得能闻到潮味。
她哭着求饶,声音软得像糖。
“哥……要你……进来……”
林知归擡头,嘴角亮晶晶,舌尖舔掉残留的水渍,声音哑得发狠。
“急什幺。”
他又低头,舌尖伸进穴口,模仿抽插的节奏,顶得她又喷出一股水,溅在他下巴上,顺着喉结往下滚。
林晚彻底崩溃,哭着抱他脖子,腿缠上去,脚跟磕他脊骨,脚趾蜷得发白。
“哥……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林知归才直起身,握住自己鸡巴,已经硬得发疼,青筋绷得鼓鼓的,龟头胀得紫红,马眼渗出水,在月光下亮得像泪。
他龟头蹭她穴口,来回磨,龟头被淫水裹得滑腻,就是不进去。
林晚被磨得哭,腰自己挺,穴口一张一合,想吞他进去,发出细小的咕啾声。
“哥……”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鼻尖全是汗。
“给我……”
林知归低吼一声,腰一沉,整根捅到底,龟头狠狠撞到子宫口,撞得她小腹猛地一鼓。
林晚“啊”地一声尖叫,腿夹得死紧,指甲掐进他背肌,掐出十道血痕。
接下来是漫长到残忍的抽插。
他掐着她腰,节奏稳得可怕,一下一下撞到最深处,龟头碾着子宫口磨,撞得她眼泪横飞。
行军床吱呀乱晃,弹簧发出要断裂前的尖叫。
汗珠从他下巴滴到她奶子上,顺着乳沟往下淌,凉得她一激灵。
林晚哭得嗓子都哑了,声音从尖叫变成呜咽,再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气。
“哥……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她穴肉疯狂收缩,一股一股喷水,床单湿得像泡在水里。
林知归又狠狠撞了几十下,才低吼着停住,鸡巴还埋在她里面,胀得发疼。
他把她搂进怀里,胸口贴她背,手掌覆她小腹,轻轻揉,能摸到里面自己鸡巴的轮廓。
林晚抖得像筛子,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声音软得要化。
“你别走……”
林知归亲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哑。
“不走。”
“操完再睡。”
窗外月亮冷白,阁楼里全是汗味、腥甜、和床板被汗浸透后的潮木味。
行军床吱呀,像替他们数心跳,一声比一声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