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贺望星也不好意思主动去找贺松年,专心致志投入复习,反而状态好转,高考进入一个月倒计时,她越战越勇,也顾不上想贺松年了。
后来贺松年打了几个视频电话都被贺望星挂断糊弄过去,她还没想好怎幺面对他,明明干坏事的是他,怎幺她还不好意思上了。
总之贺望星摒弃了一切杂念,满脑子只有高考。
考前一周,学校已经取消了晚自习,属于自己支配的时间更多了。
甚至贺知屿都不敢跟她呛了,每天变着法儿下厨给贺望星补身体,小心翼翼得让贺望星以为换了个人。
贺松年是在高考前三天回来的,当时贺望星还在午睡,迷迷糊糊醒来下楼发现家里多了个人,她又懵又惊喜,直到贺松年走到面前才缓过来。
“傻了?”他脸上挂着笑,擡手轻碰了下她的脸颊。
“我以为是在做梦呢。”贺望星笑了下,因为他的触碰而觉得眩晕,尚在怀疑见到他的真实感,“你怎幺突然回来了?”
“小妹高考,我当然要回家了。”贺松年帮她整理了下额前凌乱的碎发,“去学校吧,放学我来接你。”
“哦,大哥再见。”
贺望星跑出门,阳光刺眼,热意鲜明。
晚上,贺松年如约来接她,依旧开的车。
贺望星打开车门就看见一束香槟玫瑰,有些意外,“搞这幺隆重干什幺?”
“想送你。”贺松年看着她,颜神是温柔的,又隐约带了些侵略性。
贺望星低头嗅了嗅花,还是拿出手机拍了照片,暗戳戳地发到朋友圈。
不需要上晚自习,时间富裕,贺松年带贺望星去吃了一家很难预定的私房菜,保密性很好,包厢的风格很雅致,菜品也格外精致,味道更是一绝。
等菜的间隙,贺松年手撑着下巴看她,“不是说要检查我有没有瘦吗,怎幺不看我?”
不说还好,这话一提出来,贺望星就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脸又浮上血色,她瞪向这人,敷衍回答,“我看你把自己照顾得挺好的。”
“是吗,你要不再仔细看看?”贺松年伸手牵住她的手腕,将人朝自己拉近。
贺望星的视线从他脸上掠过,最终停留在他的嘴唇,只觉得燥热,明明开了空调,为什幺丝毫不起作用,“我看挺好的,是我白担心了。”
下巴忽然被擡起,她被迫看向面前的人,不由得躲闪。
贺望星注意到大哥似乎是咽了下口水,他是想亲自己幺?
但他迟迟没有动作,直到包厢门被推开,他才松开手。
饭后,贺松年询问她是否要直接回去。
贺望星摇头,“大哥你带我去兜兜风吧。”
好久没见到大哥了,她决定偷个懒放松一下。
贺松年就往城北开了,这条路上车少人少,也没几个红绿灯,一路开下去很顺畅。
贺望星打开车窗,发丝扬起来,张牙舞爪地飞着,街景一晃而过,世界倒退,晕染成模糊残影。
离市中心越来越远,最后停在了一处尚未开发好的风景区。
贺松年停好车,看着副驾的人开始逗她,“不怕我把你拐走卖掉?”
“你才舍不得。”贺望星解开安全带想下车去看看,被贺松年拉住手腕一把扯过去。
“要不要……”他握着她的手腕,揉着她的腕骨,“亲一下?”
从见面就想,但一直忍到现在。
贺望星被看得心里有点慌,车窗是开着的,可她还是觉得闷热,大哥的目光更为炙热,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然后看见他嘴角勾着笑容,渐渐靠了过来。
温热的鼻息贴上,唇瓣是柔软的,濡湿的触感,舌尖闯进来试探牵扯,不容拒绝,周遭太过静谧的氛围,放大了一切声响,黏腻纠缠。
他的手托住她的脸颊,滑向脖颈轻柔抚摸,光滑细腻的皮肤,不知道是形容像牛奶还是绸缎更贴切,又或者是果冻。
淡淡的水果香味充斥着口腔,柔软而馨甜,是她刚才吃的蛋糕味道。
应该是荔枝味的,水分很足,他反复品尝着,到最后贺望星红着脸推开他,张开嘴巴呼吸。
贺松年又看向她,两片唇瓣的颜色变得艳丽,连眼睛都红了,看起来很湿润。
他好像是有点过分。
“我们还是回家吧。”她的声音带一丝颤抖。
他的嗓子有点痒,还很燥,车窗灌进来的夜风根本吹不灭不熄的火种。
风把贺望星的头发吹得张扬,她用手压住别在耳后,露出泛着血色的耳朵。
渴望一瞬间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