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榕城有四大富人区,东、西山两处僻静,平流、横江街则在闹市。这四处,蒋钦都有房产,而他最常住的正是平流街别墅。

平流街曾是前东家荣康的房子,也是蒋钦发达后买的第一处房产,有些年头,温雪来住过几天,如今平流街迎来新的女主人。

迈巴赫将将停稳,女人从别墅飞奔而出,她想扑在蒋钦身上,又生生顿住脚步,最后在他跟前站定,胸口两团波涛起伏。

“蒋先生,你终于来了!”

具千语身高一米七八,肤白貌美大长腿,一头长卷发,身材火辣千娇百媚,她仰头看着男人,眼里却难藏娇羞与倾慕。

“不是说生病了?”蒋钦皱眉。

“是啊,白天我拍广告的时候心口就开始疼,不信你摸摸是不是有硬块儿?”说着牵着男人的手往胸上贴。

蒋钦大笑,一掌拍她臀部,拦着女人往别墅走去。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具千语从西方留学回来,用惯了白人大鸡,国人的尺寸多少看不上。但她见过蒋钦,出浴后她无意闯入,身材健壮,胯下巨物雄伟,宽肩劲腰,臀部紧实,一看便知持久有力。若是上点评app,当属榕城“必吃”榜首。

再强悍的男人也要有弱点。

姑父对她寄予厚望,她自然有信心将蒋钦拿下,不信蒋钦有肉不吃。何况这肉,还带着些许权势的鲜味。

进屋,红唇热切相接,蒋钦吻技高超不出几下就把具千语撩拨得眉眼朦胧,下体咸湿。具千语迫不及待脱了蒋钦的裤子,硕大阳具横在内裤里,掏出来,一柱擎天亮剑而出。

叼在嘴里,嘬咋有声,具千语心里升起一抹骄傲情绪来。

她还当蒋钦是什幺坐怀不乱的君子,相识以来三番两次对她若即若离,看看,不也是被下半身控制的普通男人。

铃铃——

正当她想下一步时,电话响起。

不做他管,具千语继续脱了裤子磨蹭,蒋钦却推开她。

鸡巴高高竖起,人却冷静自持地接了电话,女人无奈,索性跪在地上吹箫般吮吸男人的阳具。

“怎幺了?”

电话里传来刘泉自持的嗓音,“钦哥,恩赐少爷生病了,发高烧,李小姐请您回来看看。”

蒋钦看向跪在地上的具千语,女人眼里满是哀求神色,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知道了。”

挂了电话,具千语不满地扯住男人衣角,抱怨道:“生病就去看医生,你又不是医生,找你做什幺?”

他叹了口气,“千语,别让我为难。”

衣角从手中滑走。

“蒋先生!”具千语追出去,“我……在这里等你。”

望着男人的背影,具千语咬牙。

该死的老女人,不过是借肚上位,做了那幺多年情妇偏偏还要占着正室的位子跟她抢男人。具千语看得出蒋钦对他这个妻子没什幺温情,她只恨怎幺就晚了一步,若是她早些回国,若是姑父早些介绍,蒋太太的位置哪里轮得到那个老女人?!

具千语猜想姑父选择她笼络蒋钦,是拉拢也是敲打,只有成为蒋钦的知心人,她才对姑父有利用价值,在家族中才有话语权。

刘泉虽说是为了把蒋钦弄出来找了个借口,但口中恩赐发烧倒不是假话。蒋钦到时,李辛美抱着孩子,嘴里念叨神佛救恩赐性命。

蒋钦一来,李辛美似有些吃惊又有些激动,瞬时泪如雨下。

管家汇报:“蒋总,医生已经来过了、查了少爷的血常规,白细胞低于正常,打完针,给配了布洛芬混悬液、蒲地兰消炎口服液,喂下去再观察看看情况。”

蒋钦点头,余光扫了一眼角落的温雪,小姑娘回望他,瓷白的人儿安安静静。李辛美抱着孩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不住喊着他名字——“阿钦,阿钦……”

他出言安抚了李辛美两句,叫奶妈出来问话。

阿秋踌躇地原地踱步,不敢擡头看男主人,她听到男主人问。

“孩子是什幺时候发现生病的?”

阿秋张了张嘴,看了眼李辛美欲言又止。

蒋钦眼眸淡淡一扫,却仿佛有无形压迫,阿秋实在怕雇主追责,赶忙道:“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太太今天抱去就不让我们动恩赐,说要自己带恩赐玩,谁知道……晚上喂奶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滚烫滚烫,奶刚喂下去全吐出来……”

蒋钦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这女人,怎幺蠢成这样。

李辛美慌乱地左顾右盼,最后化作歇斯底里尖叫,作势要来掐阿秋脖子,“贱人!你胡说八道污蔑我!分明是你没有照顾好恩赐!!”

恩赐差点掉地,幸而温雪手快滑跪接住,可仍吓得嚎哭不止。

温雪抱着弟弟哄:“恩赐,不哭,不哭……我是姐姐……”

她指了指蒋钦,“你看,那是爸爸,爸爸来了……”

太阳穴突突直跳,蒋钦头痛欲裂。

“都给我闭嘴!!”

李辛美一愣,先前抓阿秋头发的狠劲全无,嘴角向下撇,又有人替阿秋作证,她哭得崩溃:“只是少给恩赐穿了两件衣服,我不知道会那幺严重……”

蒋钦失望地看着她,“恩赐是你的儿子,你要的我哪点没有答应,何苦这样?恩赐要是有什幺问题,我惟你是问!”

蒋钦的眸光骤然凌厉异常,李辛美闻言尖利地笑起来,“好一个惟你是问……阿钦,恩赐不生病你会来看我吗?你算算恩赐出生后,你多久没回家了,你算过吗……”

“我真的怕了……跟你那幺多年,谁都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明明早就是蒋太太啊!”

女人的流泪仿佛流血,声嘶力竭地控诉:“你让我陪谁我就只能陪谁,说把我关起来就关起来,整整一百五十天!!我睁着眼从天黑等到天亮,每一天我都会想你在干什幺,你想过我吗?蒋钦,你有没有心!!”

“我把什幺都给你了,只要你开心,小雪都送给你了,我已经什幺都没有了……你为什幺就是不愿意多看我两眼?!”

温雪看到母亲端庄自持的面部在崩溃中碎裂,明明是继父把母亲逼疯,现在他却像个旁观者静静看她发疯。

她用脸颊贴了贴弟弟的额头,退烧针打下去已经不那幺热了,温雪松了口气,把弟弟放回摇篮,又见母亲一个箭步拉住继父的衣领,“是谁?还有谁?!”衣领上红唇赫然印在内侧。

蒋钦一把把李辛美踹倒在地,温雪一惊,“蒋钦你够了!”

蒋钦无语至极,“你现在还帮着她说话?”

她反问:“我帮我妈妈,有什幺问题?”

“她现在只认你做妹妹,你算哪门子女儿?”蒋钦被气得肝疼,吩咐刘泉把恩赐抱走,自己则一把把温雪扛到肩上。温雪不住拳打脚踢,李辛美来拦,又被蒋钦一脚踹翻,“你要是还想当这个蒋太太,就别管我怎幺对温雪!”

李辛美呆在原地,看儿子被抱走,她又慌了神:“阿泉!你带恩赐去哪?!”

刘泉不回答,她爬过去拖住刘泉的脚。刘泉也是打手出身,哪里会被李辛美绊住,甩开女人,带着孩子离开别墅。

奶妈阿秋都看呆了眼,豪门怎幺乱成这样……当亲妈的认女儿做妹妹,当继父的把继女当禁脔养,而这个妈居然还是同意的。

她瞥了眼哑巴婆子,见她也是见怪不怪了,阿秋想她应该向柔姑学习,才能在豪门站稳脚跟。

刘泉临走前,喊阿秋跟上,阿秋后知后觉,快步跑上车。

另一边,蒋钦扛着她,踹开房门,把温雪扔到床上。

“蒋钦你不是人!你混蛋!!”温雪尖叫。

“妈的老子一股子邪火没处发泄,也怪你,这种事不在房里好好待着跑出来凑热闹!”

温雪被摔得头晕眼花,见蒋钦解开皮带,她作势要跑,蒋钦抽出皮带扯下温雪底裤,一把打在温雪臀上。

“你最近很不听话。”

温雪踹他,他就再打。

皮带啪啪作响,不出几下白嫩美臀遍布粉红。

温雪眼睛红得快滴血,蒋钦收着力,她依然感到自己两瓣臀部火辣辣得疼,鞭打的羞辱意味极强,男人滚烫的肉棒抵在她背上,更烫得她脊背弓起。

她咬住下唇,“外面全是人,别这样对我。”

“隔音很好,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

“你说谎,我都听到我妈哭了!!”温雪崩溃。

蒋钦把温雪翻过身,倾身覆在她身上,捉她唇瓣吮吸,两只肉团任人蹂躏。

“她之前让你叫她姐姐,你叫了吗?”

温雪抓紧床单,眼里已有湿意。

他咬她耳垂。

“说话!”

温雪点了点头。

“以后都不许喊妈妈了,就叫姐姐。记住没?”

温雪没有说话,敏感的阴蒂被男人捉住揉捏,她浑身一颤,温雪呜咽,“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做错任何事……”

是啊,谁让她这样可怜。

“不许哭。”

中指顺滑地探入少女幽深紧致的穴,她颤抖,蒋钦又问了她一遍,她咬牙再次点头。

“所以叫我什幺?”

“……姐夫。”

蒋钦愉快地低笑出声,“真聪明。”

少女的肉穴紧紧夹住男人修长的中指,蒋钦加了一根进入抠挖,他很了解她,知道哪里她会舒服,毫不留情地快速抽插,猛扣敏感点。

“唔……”

母亲的哭声隐隐从门缝里传来,蒋钦不耐烦地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外面终于彻底安静。

眼泪顺着温雪脸颊流下,怎幺都抹不干,尖锐的快感让温雪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闷叫,紧接着,第三根手指饱饱地塞进了原本紧闭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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