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的心猛地一沉,但想到大哥,她不敢犹豫,立刻集中精神。指尖蓝光再次泛起,水汽氤氲汇聚,那个模糊的、由水光勾勒出的男性轮廓再次艰难地凝聚起来。
厉狩审视着那个能量微弱、形态稚拙的“水人”,问道:“你是怎幺化出来的?”
“想…想出来的呀……”汐老实回答,不明所以。
“那你想的是谁,化出来的?”他追问,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压力。
汐一怔,脸颊瞬间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本能地想撒谎,想说是个随便想想的轮廓,但对上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黑眸,想到他那可怕的占有欲,她不敢隐瞒,只能声如蚊蚋地承认:“是…是想着陛下的样子…化出来的……”
“这……”厉狩的目光在那水样幻影和真实的自已之间扫过,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真的是朕?”
汐以为他不满意,焦急地解释,甚至伸出手指比划:“当然是真的!这个身高,这个肩膀的宽度,还有这个腰线的位置……都是按照陛下的样子幻化的!我不敢乱想的!”
“还有呢?”他忽然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汐被他问得懵了,茫然地擡头:“……什幺还有?”
下一秒,他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将她纤细的腰肢牢牢捞过,将她整个人紧紧箍在怀里!她的下腹猝不及防地紧密贴合上他结实的小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隐藏在衣料之下、充满侵略性凸起。!
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混合着冰冷的语调,喷洒在她敏感通红的耳廓上:“你连最重要的……都忘记了?”
“轰”地一下,汐的脸颊如同被烈火燎过,瞬间红得滴血!她惊慌失措地试图推开他,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只是用来练习穿衣服的!不…不需要…不需要记住那个的!”
“想出来。”他的手臂如同铁钳,纹丝不动,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若是记不住……朕不介意,亲自帮你‘回忆’一下。”
那暗示性极强的威胁让汐浑身汗毛倒竖!她吓得用力挣扎起来:“等等!我…我这就想!我这就想!”
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长睫因极度羞耻而剧烈颤抖,如同折翼的蝶。全部的意念都被迫集中在那虚无的构想之中。渐渐地,那清澈水流汇聚而成的人形躯干下部,开始发生令人面红耳赤的变化——一道清晰的凸起物迅速凝聚、延伸、硬化,最终化形成一具狰狞可怖、犹如玄铁铸就的巨物形态,甚至连其上盘虬暴突的青筋脉络都若隐若现,充满了原始而骇人的侵略性。
汐死死闭着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窒息的无地自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颤巍巍的乞求:“……可以了吗?”
“不行。”他的声音冰冷而不容置疑,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下一刻,他温热的大手便猛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行将她冰凉颤抖的小手按向他自己不知何时早已赤裸、昂扬怒挺的灼热之上!
“啊!”汐惊喘一声,仿佛被烙铁烫到般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掌心骤然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牵引着,贴合上那滚烫、坚挺、脉络贲张的阳物,那惊人的尺寸、灼人的温度、以及其下蕴含的磅礴力量感,让她瞬间从头皮麻到指尖。
“摸清楚,”他低沉命令,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带着惩罚性的意味,“每一寸,每一分……想错了,朕不介意用更慢、更仔细的方式……‘教’到你记住为止。”
汐羞愤欲绝,浓密卷翘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紧紧闭合的眼眶根本无法锁住盈满的泪水,珍珠般的泪滴不断滑落,沾湿了苍白的脸颊。她纤细的手指僵硬而无助地停滞在那骇人的巨物之上。
想逃不敢逃,想碰又羞于碰触。
粗粝的皮肤质感,顶端铃口处渗出的、带着侵略性气息的微湿粘腻,那几乎要烫伤她细嫩掌心的灼热温度,那坚如铁石又隐隐搏动的惊人硬度……所有细微却可怕的触感,都如同最锋利的刻刀,被迫一点一滴、无比清晰而缓慢地深深刻入她的感知,烙印在她的脑海深处。
在这种极致的羞耻与压迫下,她耗尽了全部的精神力,终于勉强幻化出了……一个模糊却具备了基本形态的轮廓。
然而,他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脸。”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手指强迫性地擡起她满是泪痕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那个水光凝聚的虚影,“朕的脸,是何种模样?眼神?眉骨?鼻梁?唇形?一丝一毫,都不准错。”
汐被迫凝视着那张她恐惧又憎恶的脸,被迫努力回忆着每一个细节,使得那水影的面容逐渐清晰,显露出他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和薄削的唇。
“还有身体。”他的命令不容喘息,大手在她纤细的腰背处游移,仿佛在丈量,又似在提醒,“肩宽,胸腹的肌理,腰线……以及,”他的手掌猛地下滑,按在她紧绷的腿根,带来一阵可怕的战栗,“腿。所有的比例,都必须分毫不差。”
汐如同一个被丝线操控的傀儡,在他的言语引导和肢体胁迫下,抚摸着他的坚硬的身体,丈量和记住每一寸。
汐将全部心神投入到对这具强健男性躯体的重塑之中。每一个细节的修正。
那水样的幻影在她竭尽全力的支撑下,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逼真,逐渐显现出厉狩那具充满力量与侵略性的身体轮廓,甚至连那冰冷锐利的眼神都模仿了七八分。
整个过程中,他如同最严苛的考官,始终近距离地禁锢着她,灼热的呼吸缠绕着她,冰冷的目光审视着幻影的每一个细微的成型步骤,不容许出现任何偏差。
直到那水影几乎与他本人别无二致,甚至连最细微处的疤痕纹路都清晰可见,他才似乎终于纡尊降贵般地,几不可察地颔首。
汐几乎虚脱,精神力耗尽的晕眩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然而,他却并未立刻放开她,反而就着这个紧密相贴的姿势,俯身在她耳边,用低沉而满意的嗓音,“做的好。”
汐被这种奇怪的夸奖而感到羞耻。